由於每個字條的不同。大部分人做的任務也不相同。
王蕤便是拿著一個不知道是什麼任務的字條,開始的任務。這個字條得到了下一關,才能換到下一關的任務。
說真的,王蕤從來都是喜歡提前知道比賽項目的。可是因爲這個規則,她只能按照規則慢慢來。
滄瀾在一旁保護她,也算是爲了她爭取這個名額。
不過她還是算漏了一步,才保護她不到一盞茶功夫,滄瀾就失蹤了。
果然在外面滄瀾還是展現了他不靠譜的一面。
不論王蕤如何尋找,她都沒能找到滄瀾。
“這地方二師兄還能丟了。真是……”他明明都已經通過築基了,竟然還能在這個築基初始的地方丟了。
食鐵獸怪怪地馱著王蕤:“主人你二師兄那個修爲,還是算了吧。他來了也只會幫倒忙。你不知道在青城山附近的測試裡面,能夠通過的法子,只有一條。那就是用腦子。無論修爲有多好,最後都是靠著腦子取勝的。你二師兄不行。”
王蕤發現食鐵獸也有氣死滄瀾的特性。
王蕤笑著同食鐵獸說:“食鐵獸你怎麼如此懂二師兄,難道你對二師兄仰慕已經?”
食鐵獸拒絕承認,並放了一個屁:“主人你怎麼能這麼說。我還不是爲了你。我要知道你身邊每個接觸的人,才能更好的保護你啊。你怎麼能說,我瞭解他,是爲了他?”
王蕤捂住鼻子,道:“食鐵獸你爲何要放……”
食鐵獸扒著自己的小腿,道:“主人那個字不雅,不能隨意說的。我告訴你吧,其實我剛剛釋放的氣體是香的。不信你聞聞?”
王蕤還真的相信了,結果她差點沒當場去世。
王蕤敲了敲食鐵獸的腦袋,道:“食鐵獸你剛剛說了謊!”
食鐵獸一臉無辜:“我說謊了嗎?我沒有啊。我剛剛說的可都是真的,主人你怎麼能說我說謊了呢。”
怎麼沒有,食鐵獸竟然說他的屁是香的。她因爲沒見識,竟然還信了。
王蕤道:“你告訴我你的屁是香的。結果我差點就被你的屁薰死了!”
食鐵獸委屈地說:“那個東西我聞著是香的,主人你聞著是臭的。主人聞不習慣,怎麼能怪我呢?”
王蕤要被食鐵獸偷換概念帶偏了,不過她很快回過神來:“少騙我了。你不過是想戲弄一下我。告訴你,下次你還這麼做,我就扒了你的皮做了毯子去!”
食鐵獸聽到王蕤要拿他做毯子,直接把王蕤丟了下去。
好在纖雲劍拖住了王蕤。
王蕤才得以穩當。
“食鐵獸你這是做什麼!你還想將我扔下去,好碎屍萬段嗎?”
王蕤在平安過後,第一個說了食鐵獸。
食鐵獸看著憤怒的王蕤道:“沒有啊,我並沒有這樣的想法。”
王蕤指著身下的纖雲劍道:“要不是纖雲劍我早就掉下去了。你真是太過分了!”
不過是開個玩笑罷了,食鐵獸竟然將她扔了下來。
食鐵獸沒有說話,纖雲劍靈從纖雲劍中衝了出來:“我早就說過了,食鐵獸分不清楚是敵是友,他在作戰中是危險的。主人您偏不信,現在相信我的話了吧。”
王蕤很難不贊同纖雲劍靈了。
剛剛不過是一個小玩笑,食鐵獸已經暴露出了他的獸性。
“食鐵獸確實有些不適合做我的靈獸。我看以後我們還是分開走吧。”王蕤很快就說出了自己的想法。當然她更希望,食鐵獸能夠在這個時候做出一點保證。
食鐵獸聽到王蕤的話,憤怒地抓了抓自己的頭,對著纖雲劍靈道:“你知道什麼!我剛剛也只是開個玩笑罷了。我知道主人有纖雲劍,一定不會掉下去的。”
實際上食鐵獸也沒想到,王蕤的靈力如此熹微。她根本就沒有達到練氣所能御劍的程度。在山谷之中,應激反應也很普通。
無論他之前聽過多少,王蕤對《雲蒸霞蔚》運用得爐火純青。如今的王蕤在他面前,都是一個什麼都不會的修士。
“少來了,你是主人的坐騎,竟然能讓主人掉下去。還說知道有纖雲劍,那要是纖雲劍沒有反應過來呢?主人掉下去可就粉身碎骨了!”纖雲劍靈對食鐵獸的舉動表示了不滿。
食鐵獸委屈地說:“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主人你不要趕我走,我這幾日才習慣了同你們在一起,我們還要一同去崑崙山的。我要是走了,你們怎麼去崑崙山。”
纖雲劍靈聽到食鐵獸的話,笑了:“沒有你,我照樣會幫主人找到崑崙山的。你不要以爲只有你知道崑崙山,我也是知道的。”
王蕤見到纖雲劍靈針對食鐵獸,無奈地說:“好了。這件事就先不談了,我先問你食鐵獸,你剛剛爲何要將我扔下?”
食鐵獸道:“我只是同主人開了一個玩笑。”
這話自然是不能讓王蕤相信的,她道:“行了,在我面前就不要裝了。有什麼說什麼吧。”
食鐵獸這才說道:“其實是因爲主人你說要扒了我的皮。我們族羣當初就是因爲被人類喜愛皮毛,差點滅絕。我對扒皮這樣的字眼恨之入骨。我不能容忍扒皮這樣的話。”
“本事不大,毛病倒是挺多。”聽完食鐵獸的話,纖雲劍靈吐槽道。
“那你也不能隨意將我扔下啊。你告訴我這話不能說,我下次不說便是了。”她哪裡知道這些事情,要不是問了食鐵獸,她活多久都不會知道。
食鐵獸傷心地抹了一把眼淚:“主人我真的不是有意的。剛剛我扔下你就後悔了,我不應該讓你身處險境的。我是你的坐騎,我應該保護你的安全,可是我沒有做到。對不起……”
王蕤見到眼淚汪汪的食鐵獸,心都要萌化了:“好了,你不要說了,我原諒你了。你快把自己的眼淚擦擦。”
就這?
主人不是應該把食鐵獸趕走嗎?怎麼還給他手帕擦眼淚?
纖雲劍靈看著食鐵獸拿著王蕤的手帕,在自己眼眶邊,一點一點地擦著眼淚。他的心中充滿了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