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有堅硬的盔甲擋著第一層沖擊,在加上臨行前忽必烈親手給伯顏穿上的“金絲軟甲”擋住了第二次沖擊。
但伯顏依然感覺到有東西刺穿了自己的肌膚,穿透了自己的肉體。
只不過那東西到此也就止住了去勢,距離伯顏的心臟只差一步之遙。
這點距離,若是換做后世周星星的話說:“當時那顆子彈距離我的心臟只有0.01公分!”
可伯顏不是周星星,在生死存亡之際沒那么幽默。
其實人生不也是如此,我們平時覺得能看開一切,看透紅塵。
“泰山崩于前而色不變,麋鹿興于左而目不瞬”!
可一旦事情真正發生在自己的身上,卻永遠沒辦法冷靜。
這不由得讓筆者想到了最近發生的一件趣事:
話說一個酒局,在場的都是認識二十多年的兄弟,這些兄弟平時很少聯系,可一旦聚到一起卻是無話不說,無話不敘。
男人的話題,永遠離不開女人,尤其是一群喝紅了眼的男人。
其中一個兄弟不知道是喝多了,還是觸景傷情,聊著聊著,忽然哭了起來。
另外一個兄弟就拍著他的肩膀問道:“咋了,兄弟,讓人給煮了?”
哭鼻子的兄弟,滿臉的鼻涕和眼淚,哽咽著說道:“我老婆偷人了……”
一句話,全場皆驚!
這一對夫妻絕對是在場眾人中的模范,結婚十幾年,從來沒有吵過,也沒有鬧過,可現在卻一下子出現這么勁爆的內容。
這絕對比2021年底爆出的某某明星夫妻的撕逼大戰要來的緊張和刺激,畢竟那些明星高不可攀,想吃瓜也只能隔著那看不到摸不著的網絡,能到自己手上的有可能已經是瓜皮了,可眼前的瓜卻不同,這是一個大瓜,一個絕對能聞到氣味的大大大西瓜!
全場在坐的眾兄弟一致的看向那位哭鼻子的哥們,只不過這十幾道目光都充滿著綠色!
好半響,剛才那個問人是否被煮的兄弟,一拍桌子,氣憤的道:“兄弟,知不知道是誰勾引的嫂子,我這就手提三尺青鋒,一劍將那個給你戴綠帽子的畜生給結果了!”
說完,這位兄弟還做了幾個快劍的動作,刷刷刷的配上幾聲音效,仿佛對面坐的就是那個奸夫。
其他的兄弟皆是一臉壞笑,只不過都憋著笑,依然兩眼含綠的看著哭鼻子哥們。
哭鼻子哥們哭了一會,感覺心里舒服了一點,拉著身邊三尺青鋒的快劍兄弟,感動的說道:“還是兄弟你仗義,只不過這是我的事情,又怎么能讓你為我去犯罪呢?畢竟你家還有弟妹,還有三個女兒!”
快劍兄弟剛想再次仗劍天涯,坐在對面被快劍兄弟用虛擬的劍指過的胖子滿頭是漢,一臉做賊心虛的問道:“兄弟,你說你老婆偷人了,你可有證據?”
哭鼻子哥們猶豫了半天,卻搖著頭咬牙說道:“沒有,不過最近兩個月我老婆不讓我碰了,而且整天小孩也不帶,只知道出去美容美甲,前幾天還去做什么卵巢保養。更可惡的是,她的內衣內褲一直都是我洗的,最近我經常在她的內褲上發現滑滑的東西,味道卻很腥。”
對面的胖子抹了一把額頭的汗水,惴惴的問道:“會不會是白帶?”
哭鼻子哥們低頭想了一想,啞然笑道:“搞了半天,是我誤會了。兄弟們,喝酒!”
端起酒杯,一杯二兩五的白酒,瞬間就倒入了自己的口中。
可是在剛才端起酒杯的時候,明明有一滴別的液體滴入了酒杯里,哭鼻子哥們也明顯的感覺到這杯茅臺酒中除了火辣,還有一點咸。
對面的胖子也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只不過他這杯酒中,除了辛辣,還有一絲狡黠。
快劍兄弟舉起酒杯,語重心長的道:“兄弟,若我是你,老婆給我戴了綠帽子,甭管有沒有證據,我都得將這對不要臉的茍男女給結果了,然后提劍自殺,這才是男人,這才是英雄所為!”
一句說罷,快劍兄弟將一杯茅臺喝了下去,然后將杯子狠狠的摔到地上,留下一屋子的男人面面相覷。
快劍兄弟出門打了個車,心急火燎的趕回了家,小心翼翼的打開家門,躡手躡腳的走入房間。
可快劍兄弟不敢開燈,怕打擾了老婆和小女兒睡覺,悄悄的按了下智能手表的按鍵。
一抹幽暗的光稍稍驅散了黑暗,快劍兄弟卻仿佛看到床上有兩個頭顱挨在一起,沉沉的睡著。
跟以往不同的是,本來應該一大一小相差懸殊的兩個腦袋,現在卻變成兩個相差無幾的頭,只不過一個長發,一個短發。
快劍兄弟揉了揉眼睛,再次向床上看去,這次卻看見一張陌生的臉。
那張臉很年輕,薄薄的嘴唇緊緊的抿著,挺翹的鼻子,白白的臉蛋。兩道劍眉下,一雙眼睛輕輕的閉著,眼睫毛卻很長,柔柔的蓋在眼睛上。
如果不是那頭短發,快劍兄弟真的要以為睡在長發妻子旁邊的是個漂亮的女人。
這一刻,快劍兄弟想了很多。
他很想去廚房拿出菜刀,將眼睛的這對狗男女給剁成碎片。
他也想拿出手機,掀開被子,將狗男女的丑樣給拍下來,然后靜靜的叫醒兩人,平靜的吼道:“給老子滾!”
他甚至想打110,讓警察和法律去制裁這對不知羞恥的狗男女。
可旁邊房間的一陣哭聲,讓快劍兄弟放棄了所有的想法,默默的關掉了房門。
跑到旁邊的小房間,借著手表的光,看到老二睡在上鋪,老大和老三睡在下鋪。
只不過老大的睡相不好,將被子都卷到了她的身上,老三卻被凍醒,冷得直哭。
快劍兄弟搖了搖頭,脫下自己的外套蓋在老三身上,躡手躡腳的轉身從柜子里找出一床被子,輕輕的蓋在老三身上。
然后拍了拍老三,慢慢的將其哄睡。
做完這些,快劍兄弟悄悄的退出小房間,在黑暗中站了半個小時。嘆息了一聲,默默的打開家門,出門叫了部出租車,向著本該出差的隔壁城市奔去。
在路上,快劍兄弟打了個電話。
對面的哭鼻子哥們剛一接起手機,里面卻傳來一陣哭聲:“兄弟,我也被綠了!”
(注:此章后面情節與小說聯系不大,只是筆者根據一真實事件有感而發,而且會與筆者后續的小說有關聯,僅以此章送給生活在這個濁世中那些迫不得已的人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