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劉是典型得了便宜還賣乖的類型。別看現(xiàn)在扎西現(xiàn)在鼻青臉腫一個豬頭臉,劉大當(dāng)家還真是沒下得去狠手。早上破鑼一般的大嗓門一嚷嚷,幾乎整個營地都知道了,除了女王陛下,咱們蒙塔扎又有一個壓寨夫人了。
這是老劉喜聞樂見的。
席琳度過了最開始的害羞期之后,畢竟是女兒國容易出品,骨子里那種彪悍絕對不是一般人可以想象的。除了老劉的腰上被龍抓手捏成了麻花狀之外,席琳最后還是欣然接受了這個身份,甚至開始以老板娘的姿態(tài)指揮著三百勇士,在這個世家出身的小姐看來,蒙塔扎這群民兵打打群架還成,長途行軍就得有個陣型。老劉想了半天,終于排除一個一字長蛇陣——簡單來說就是一個跟一個朝前面走。
“我怎么一直沒發(fā)現(xiàn)你這么無賴!你是不是怕別人都聽不見?”席琳一路上就跟老劉念叨了:“以后這種丟人的事情別拿出來說,跟你光榮似地……你是不是這么想的,你大庭廣眾的讓大家都知道了,我以后就得跟著你就范了?”
“席琳小姐!我必須提出嚴(yán)重抗議,你這種無端的猜測讓我感到極為憤慨!”老劉心虛的指著鼻青臉腫的扎西,手舞足蹈的說道:“你看看,我這是在教訓(xùn)自己的下屬,你說嗑藥是個好習(xí)慣么!我們蒙塔扎的規(guī)矩是有錯就要認(rèn),挨打要立正,我無非是聲音大了一點(diǎn)。”
“你真沒這么想?”席琳似笑非笑的看著老劉一臉嚴(yán)肅。
“對毛主席發(fā)誓!”老劉連上輩子的東西都搬出來了:“我要是這么想過的話,我就是個大傻bi!”
“你要沒這么想,我還真認(rèn)為你是個……那個。”席琳嘖嘖有聲,小姑娘臉皮薄終于還是沒將那個詞說出口來,她笑嘻嘻的看著劉大當(dāng)家,神情簡直就跟一天前截然相反,跟女土匪頭子寶凝比起來根本就有過之而無不及:“人嘛,總是要有點(diǎn)追求,追求自己喜歡的東西不算錯,不過我有個條件,你以后再有喜歡的女人,必須先帶給我看。”
“還有這好事!”劉青崗驚喜不已:“我一定先帶給你看……哎呀你別掐啊!”
周圍的民兵看到大當(dāng)家的吃癟,一個個想笑又不敢笑,差點(diǎn)憋出內(nèi)傷。扎西本來就青紫的臉上,更是憋得肌肉**……
蒙塔扎的強(qiáng)奸大案是算告了一個段落了,除了扎西被老劉象征xing的修理了一頓之外,上上下下還是一如既往。除了多了一個趾高氣揚(yáng)的壓寨夫人之外,什么都沒改變。劉青崗這一整天就跟在席琳身后,怎么看怎么覺得不對勁。
怎么就忽然彪悍了呢……以前那個一說話就低頭臉紅的小姑娘難道就一去不復(fù)返了?
“你以為大情的女人都是什么。”寶凝冷不丁的追上劉青崗并排而行,一臉的幸災(zāi)樂禍:“席琳再怎么樣,也是大情養(yǎng)出來的,大情的女人就算會害羞,那也是失去貞潔之前害羞,你指望睡了她還能看到嬌滴滴的模樣么?”
“我當(dāng)時不就是這么想的么!”劉青崗?fù)葱募彩祝骸霸缰牢以倏磧商彀。阶斓镍喿臃凑诧w不了。說實(shí)在的,我還真不知
道她對我有這個意思呢,你說這才認(rèn)識了幾天啊,我還是第一次看到臉紅的小妞呢。”
“后悔了吧?”寶凝樂呵呵的扔下劉青崗自己打馬朝前走了。
劉青崗自己抓著腦袋,還在后面郁悶不已。
有了席琳的整隊(duì),雖然還是老土的一字長蛇陣,但是行軍速度的確快了不少。預(yù)計(jì)三天到四天的路程,在當(dāng)天晚上扎營的時候,已經(jīng)能遠(yuǎn)遠(yuǎn)看到地平線上有森林冒出來了,估計(jì)明天下午就能趕到森林哨所。
到這里就算正式脫離安全區(qū)域了——對普通平民來說是這樣。對于正規(guī)裝備的軍隊(duì)還是安全區(qū)域。在這里主要流竄強(qiáng)盜和土匪,不過蒙塔扎的大旗一豎起來,方便十里又成了真空地帶,再有不開眼的,也不敢朝刀尖上撞啊。誰都知道現(xiàn)在皇后閣下是憋著一股邪火呢,知趣的趕快讓路,讓這位大神撞上了,就成了風(fēng)雪森林魔化生物的替死鬼了。
晚上依照昨天的慣例,劉青崗的小跟班又出去巡邏了。
火紋虎已經(jīng)正式成為老劉的小跟班了,這就是今天下午的事情。
蒙塔扎人所共知的,火紋虎讓老劉整服了,本來它可以舒舒服服的待在自己的領(lǐng)地里生活,只要讓席琳送回去就可以了。但是老劉不知道哪股神經(jīng)不對了,非要cao練cao練它。結(jié)果,倒霉的火紋虎背上多了兩個大酒桶,徒步跟著馬隊(duì),背的吭哧吭哧的。本來這倒霉東西想去求助自己的主人,可是也不知道席琳怎么想的,竟然默認(rèn)了老劉的訓(xùn)練方法,對火紋虎的倒霉遭遇不聞不問。
火紋虎覺得自己從來沒有這么點(diǎn)背過。
天見可憐,席琳只是覺得老劉說的很有道理——本來就這么弱了,連個正常人都打不過,還一天到晚讓它養(yǎng)尊處優(yōu),什么是時候才能越階成為超階啊!再這么養(yǎng)下去,別說超階高階了,過兩天直接變成火紋豬了。
于是席琳真的就被說服了,硬是狠下心腸來讓火紋虎背著兩個大酒桶跟著馬隊(duì)徒步。天神作證,可憐的火紋虎還從來沒有干過這個事情,最后到達(dá)營地的時候,倒霉孩子一下就癱在了地上,長長的舌頭耷拉著,死也不起來了。
然后老劉一句話又讓火紋虎拼死起來巡邏了。
“今天晚上最后一班崗站好,你就放它一天假吧。”老劉是這么說的。
泛大陸能找到最倒霉的一只火紋虎,在眾目睽睽之下,火紅色的眼睛里竟然流出了眼淚,然后又在眾目睽睽之下幽怨的看了自己主人一眼,最后終于還是含著一包眼淚去巡邏去了,那個凄慘模樣,聞?wù)邆囊娬吡鳒I啊……
私下扎西是這么形容的:大情的女人都不能要,還是咱們凱利特的女人好,能洗能挑能帶孩子,這性格變得也太快了點(diǎn)。
當(dāng)天晚上,老劉恬不知恥的又要跟席琳一個帳篷,被席琳義正言辭的拒絕了,人家姑娘說的好,這事我也想干,可是男人總不能窩在床上奮斗,好男人就應(yīng)該有志向有作為……最后說的老劉自己都覺得再干這個事情,自己都不好意思了,訕訕的拿著自己枕頭出帳篷了。
外面篝火
旁邊,寶凝一臉微笑的看著提著枕頭的老劉。
“怎么,讓人家拒絕了?”寶凝笑嘻嘻的端著一杯紅瀾酒慢慢的抿著:“下午不還興高采烈的么。”
“別提了,跟我說家國天下,說得我自己都不好意思了。”劉青崗唉聲嘆氣叫苦連天:“不不知道是哪個混賬跟席琳說,男人要志在四方,不能整天窩在床上——我這是整天么,我這不是晚上才窩么。”
“誰說的?”寶凝依舊笑嘻嘻的端著杯子:“我覺得說的挺對的。你不是宣稱男人要做皇帝么?”
“不是我宣稱,我們那邊都是男人做皇帝。”劉青崗郁悶的把下巴埋到枕頭里去:“而且現(xiàn)在不是開放了么,你看其他地方,有什么地方女人做皇帝的,就你們這里怪。彪悍的時候吧連我都強(qiáng)奸了,矜持的時候吧,昨天晚上那勁哪去了。”
老劉自然是不傻子了,扎西同志的催情藥被他全部沒收了,而且還詳細(xì)詢問了作用和使用方法,然后小心的收藏起來了。扎西讓劉青崗一頓暴錘自然將這個催情藥的特點(diǎn)啥都交代了,劉青崗這才知道著了道了。
這小娘們在跟我裝意亂情迷啊!
寶凝笑嘻嘻的不說話,只是將一杯酒遞到了劉大當(dāng)家手里,劉青崗接過酒杯也不看,心里正憋著一股邪火呢,一仰頭咕嘟一聲全吞下肚子里去了。
然后就感覺不對了。
小腹里面好像有一團(tuán)火在燒,現(xiàn)在就連呼吸噴出來的空氣都是熱的。全身上下都無比的乏力,可是偏偏有一個地方強(qiáng)壯無比。劉青崗下意識的朝寶凝手上看去——那不是狗日的凱利特人的酒壺么!
“味道怎么樣啊?”寶凝樂呵呵的站起身來,自然的走到劉青崗身后,豐滿火熱的身體直接貼了上去,在劉大當(dāng)家耳朵旁邊吹氣:“這可是昨天我特別收藏起來的,這么好的東西可不能浪費(fèi)了,你看,多有用啊。”
背上兩團(tuán)軟肉貼著,老劉更是不能自已了。寶凝這個事情本來劉青崗打算安定下來就辦了,誰知道人家寶姑娘真不樂意了。女王一個也就算了,那是排在自己前面認(rèn)識的,這個順序就是把天捅個窟窿也改變不了,可憑什么就讓席琳捷足先登了。
寶凝自打劉青崗劫了鳳衛(wèi)軍的物資之后,就對他另眼相看,覺得這個男人絕非池中物,怎么也得搞到自己手里。后來老劉身份一曝光,成了皇后了——皇后也沒啥,劉青崗是男上位主義者,多一兩個女人想必不難接受。
結(jié)果還真一點(diǎn)猶豫都沒有就接受了。
實(shí)施上,今天這個家國天下就是寶凝灌輸給席琳的——你男人明天就要開始拼命了,整這么頻繁小心他明天腿軟。席琳一想也對,可是又不好拒絕,于是寶凝就編了一個這么家國天下的理由,冠冕堂皇的將老劉給請出來了。
“這句話我說了很久了。”寶凝貼著劉青崗的身體轉(zhuǎn)到了前面,兩只修長且彈力驚人的大腿緊緊圈住了他的腰:“我今天就要睡了你。”
還有什么比連續(xù)兩天被兩個美女輪大米更幸福的事情么?劉青崗此時此刻真是淚流滿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