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回答葉子揚的問題,因為我下意識的不想騙他,就如我不想被他騙一樣。
我用吻代替了回答,剩下的事,讓他自己腦補。
我就是這么壞。
當天晚上我和葉子揚并沒有在酒店過夜,而是開著車回了公寓。
第二天早上我睜開眼睛時,葉子揚就躺在我的身邊,一只手還牢牢的握住我月匈前的美好。
這一刻,我覺得特別的甜蜜,我以為這就是我要的幸福。
不知道為什么,此時看著葉子揚閉著眼睛睡覺的樣子我覺得他特別的可愛,心底里柔軟的像一團棉花,我想支起腦袋更清楚的看他,誰知道我剛一動他就緩緩的睜開眼睛,對上我的驚慌的目光時,他微微一愣,之后唇角勾起一抹笑容,一把拉我入懷,低頭對上我的眼睛問我,“想做什么?”
我眼眸微轉,咽了咽口水說:“沒想做什么?”
“真的沒想?”他戲謔的問道。
我掙扎的要起來,急切的說:“真的沒想,你放開我,我要起來了?!?
他低低的笑出聲來,一個翻身把我壓在床、上,某處的堅、挺直接抵在我的月退間,驚的我微微一愣,一動不敢動的望著他。
他的唇邊勾起了壞笑,一臉戲謔的看著我說:“我想了怎么辦?”
我用力的推開他,冷著臉說:“涼拌。”說著就穿著拖鞋去了浴室,沖洗的時候,我看見自己脖、頸和胸口上的吻痕,心里又是一陣甜蜜。
那一刻,我傻傻的覺得吻痕就能代表愛情。
早上葉子揚做了早餐,我們像一對普通夫妻般坐在餐桌旁吃飯,吃完后葉子揚又非常盡職的開車送我去上了班,臨走的時候還不忘要了一個鼓勵的吻。
我一臉小女人幸福的坐在辦公室里工作,好像一切的事情都在往美好的方向開始發展。
如果不是下午的時候接到了一通電話,我想我這一天的心情應該是無比的開心。
掛了電話,我沒有停留的直接開車回了韓家別墅,我到的時候,正好看見王玉潔坐在門口破口大罵。
我把車停了下來,皺著眉頭走到王玉潔身邊,她罵的正起興根本沒發現我的到來,直到我站在她面前,她才收住罵了一半的話,嘴巴張得大大的,三秒后才把張大的嘴巴合了上,露出一抹十分難看的笑容,她一只手指著我說:“你來了正好,把遠安吐出來?!?
我雙眉一挑,雙手抱胸的看著眼前的王玉潔,雖然她衣著依舊光鮮亮麗,臉上也化著精致的妝容,但是骨子里的潑辣勁讓她裝了20多年的賢良毀于一旦,現在怎么看也覺得她像個市井潑婦。
我冷笑的看著她,譏諷的開口說道:“王玉潔,你撒潑之前是不是也要看看地方?”
王玉潔聽我這么一說,猛地一下從小板凳上站了起來,氣勢洶洶的看著我,一只手指著我的鼻尖吼道:“你算個干什么東西?別忘了我可是跟你爸過了一輩子的,我的青春、我的身、體都給了他,現在他玩膩了,就想拍拍屁股走人,我告訴你,沒門。”
王玉潔站起來的時候,我余光瞟見她坐著的小折疊凳,頓時覺得自己被雷到了,后來再聽見她說的話,更是覺得諷刺,這個世界上竟然會有這么不要臉的人。
我雙手抱胸的冷笑,視線輕蔑的落在王玉潔的臉上,唇角勾起陰冷的弧度,我說:“王玉潔,你可真敢開口。”我吸了一口氣,繼續嘲諷道:“你的青春、你的身體都給了我爸?呵呵!那韓初杰是怎么來的?”
我的話讓王玉潔臉色一變,她惱怒的看著我,伸手就要朝我臉上招呼,還好我早有準備直接擋了回去。
王玉潔一看沒有打到我,頓時暴怒,她指著我說:“你個馬蚤狐貍,賤的連自己弟弟都勾引,還好意思在這說別人?!?
我被她說的臉色一沉,指著她大聲的吼道:“你把嘴給我放干凈點?!?
“趕緊滾!”我看見她的樣子就心煩,緊接著加了一句。
王玉潔雙手掐腰一副市井潑婦的樣子,看著我叫囂道:“讓我滾可以啊!給我兩千萬,我馬上就走?!?
我氣極而笑,我說:“王玉潔,你是不是想錢想瘋了。就你這點姿色別說才陪了我爸20多年就是陪上幾輩子,也不值二千萬?!?
“你...”王玉潔臉色頓時成了豬肝色,過了一會才緩過來,她看見我臉上露出一副猙獰的模樣,她說:“你要是知道好歹就給我二千萬,從此我在你的眼前消失,你要是不知道好歹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我聽了王玉潔的話,忍不住大笑起來,我說:“王玉潔,你是聽不懂人話還是怎么的?二千萬?你配嗎?”呵呵,我冷笑一聲,“要對我不客氣是嗎?來啊!”
王玉潔看見我對叫囂,頓時氣的胸口起伏不定,四周掃了一圈,目光落在她帶來的折疊椅上,唇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冷笑,下一秒,她拿起折疊椅就朝我身上掄了下來。
還好我反應及時堪堪躲了過去,但是當她回掄回來時,我的背部便被重重的甩了一下,疼痛讓我紅了眼圈,我反手去抓王玉潔手中的椅子,王玉潔一看用力的往回拉椅子,椅子的上的鐵棍拉破了我的手,有鮮紅的血從手上滴了下來。
十指連心,手上一陣陣的疼痛讓我紅了眼睛,我微微蹙眉,腳下一個用力把王玉潔踢到在地,她反應過來坐在地上拍著地大哭起來,嘴里也不知廉恥的哭喊道,自己命苦,韓德越情薄,見她沒了青春就把她掃地出門,還罵我是狐貍精見男人就走不動路,連自己弟弟都勾引。
王玉潔哭喊的聲音不小,一會就有幾家別墅的保姆探出頭來偷偷的往這邊瞧。
我心里煩的要死,忍不住抬腿踢了踢坐在地上的王玉潔,這一踢王玉潔更像是被踩了尾巴似的,一下子嚎了起來,聲音直接在空中傳了幾百米。
我氣急敗壞的又在她身上踢了幾腳,就在這時我聽見了警車的聲音,頓時收住了腳抬頭望了過去,不到片刻警車便開到了我面前,從車里下來兩個年輕的警察,嚴厲的視線掃向我又移到王玉潔身上,一個長相十分正義的警察皺著眉頭看著我問:“誰報的警?怎么回事?”
就在這時,王玉潔再一次大嚎起來,聲音比剛才又大了一倍,沙啞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十分難聽。
“警察同志,你可要為我作主??!我從二十多歲就跟著韓德越,一跟就跟了二十多年,還給他生了兩個孩子,現在我老了,沒有姿色了他就給我掃地出門,警察同志你一定得給我做主??!我的命怎么這么苦??!一輩子伺候他,做牛做馬的,到老了他韓德越一看我沒有姿色了,直接就這么給我掃地出門?!?
聽見王玉潔翻來覆去的那幾句話,我一個沒忍住笑了出來,我說:“姿色?你有過嗎?”
我說完警察就不贊成的看了我一眼,問道:“你是她什么人?”
我蹙眉看著警察,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正當我為難的時候,別墅門從里面打了開,我看見張姨推著韓德越走了出來,韓德越看見我手上的傷口,眉頭緊蹙,擔心的問:“手怎么了?”
我無所謂的笑了笑說:“沒事?!?
他蹙著眉頭看了一眼我,說:“進去讓張姨給你清洗一下,再上上藥?!?
“不用?!蔽揖髲姷恼f了一句。
“聽話?!表n德越雖然現在人坐在了輪椅上,但是愛管人的強硬態度卻一點都沒有改。
我看了看他不容拒絕的目光,不情愿的點了點頭。隨著張姨走了進去。
人是進了屋,但是一顆心卻留在了外面,讓韓德越一個人面對如市井無賴的王玉潔,我這實在是不放心。
正當我踮起腳尖往外看的時候,張姨拿著藥箱走了過來,她說:“小姐,我先幫你上藥吧!”
我點了點頭,朝張姨走了過去,坐在沙發上看著張姨細心的給我上藥,突然想到張姨給我打電話說王玉潔天天來罵,害的她都沒有辦法出去買菜,現在家里的冰箱都空了,晚飯還沒著落。
我蹙眉看著張姨忍不住問道:“張姨,王玉潔天天都在門口罵嗎?”
張姨一邊給我上藥,一邊說:“可不是,害的我和老爺都不敢出門,要不是今天家里的菜都沒了,我也不能給您打電話。”
我詫異的看著張姨,問:“從打完官司就這樣嗎?”
張姨郁悶的點了點頭,一臉的厭煩。
我的心口一沉,問道:“怎么不早點給我打?”
“老爺不讓?!闭f完這句話的時候,張姨已經用酒精棉給我消完了毒。
“她都罵什么?”我確實挺好奇的,這么多天她都罵了什么?
張姨看了我一眼,說:“小姐上藥可能有點疼,你忍著點?!蔽尹c了點頭,看著張姨把云南白藥的藥粉均勻的灑在了我的傷口上,“什么都罵,和今天一樣什么難聽罵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