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心驚,更多的是不敢相信我會這么酒后無德。
“真的?”
王小象直接瞪了我一眼,“我還能騙你,你都沒看見葉子揚當時的樣子,好像要吃人。要不是張中宴一看不好,直接抓著我跑路了,我看我的小命都難保。”
我被王小象的話說的一驚,整個胸腔都悶了起來。
“還好中宴拉著我跑得快,要不然你今天就很可能看不見我了。”
我瞪了她一眼,沒好氣的說道:“看不見你?你還能上哪去。”好色鬼。
王小象縮了縮肩膀,有些后怕的說:“被葉子揚滅口了唄。”
“有異性沒人性。”我嘟囔了一句,心里卻無比的慌亂,怪不得葉子揚會問我,不想和他做?是不是準備把第一次留給葉昶?
確定了王小象說的不會有假后,我除了震驚自己的酒后無德更是懼怕自己酒后吐了太多的真言。
聽王小象說,葉子揚雖然很生氣但是還是有理智的,他眉頭緊皺一副隨時都要爆發(fā)的樣子,又一邊咬著牙哄騙我說出了更多的心里話。
我聽王小象說完,立馬對她發(fā)出嚴肅的不滿,“竟然這樣,你為什么不叫醒我或者把我拉走。”
“我怎么沒叫你,關鍵是能叫的醒嗎?你都沒看見自己的樣子,看見葉子揚你一下子就撲在人家懷里,起初葉子揚還挺高興的,可是你丫越說越離譜,葉子揚的眉頭越蹙越深,直到你喊出葉昶的名字,葉子揚的臉一下子就黑成了煤炭。”
“所以你就見死不救的跑了。”我不滿的抬頭問王小象。
王小象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過了好一會王小象才捅了捅我,問:“你們做了?”
我沒好氣的“嗯”了一聲。
“講講,講講。”王小象一臉興奮的看著我。
“有什么好講的?”我白了王小象一眼,咬了咬唇有些難為情的說:“一點也不舒服,才沒有她們說的那樣,簡直,”我想了半天也沒有一個合適的形容詞,最后紅著臉不耐煩的說:“反正就是十分不好。”
我和王小象上大學的時候聽過好多女生講上船時候的感覺,那時候我們兩個就約定好,誰要是先上船一定要給對方科普一下上船的感覺。
和王小象分開后,我便開車回了家。
接連幾天葉子揚都沒有再回過家,而我經(jīng)過上次的教訓也有一陣子沒有去過王小象的酒吧,偶爾和王小象在電話里聊幾句,也都是一些無關痛癢的話。
上午,我無聊給王小象打了個電話,隨便的侃了兩句,王小象說,她想我了讓我去酒吧找她喝酒,她還告訴我葉子揚和張中宴最近都沒有去,她給張中宴打電話,聽說他們好像在做一個什么環(huán)保項目,估計最近忙的沒有時間搭理我,她讓我可以放心的好好去酒吧瀟灑。
我在電話這頭干笑了兩聲說,我不去酒吧是因為最近公司比較忙和葉子揚沒有關系。
王小象不相信一直拿激將法激我,我這個人最不經(jīng)激,當場就拍板今天下班酒吧不見不散。
臨下班之前,韓初舞敲開了我辦公室的門,絲毫沒有上下級觀念的把一份市場活動計劃的方案摔在我的桌子上,居高臨下的看著我問:“韓總,這份市場計劃有什么問題?”
我抬眸不屑的掃了她一眼,唇角微微勾起露出一抹淡笑說:“沒有什么問題,”韓初舞聽我這么一說,露出一抹得意的笑,“那………..”我沒有給她說話的機會,直接把她摔在桌子上的方案扔回她的身上,一字一頓說:“今年公司的整體計劃里沒有擴展娛樂項目這一項。”
“韓初心你,”韓初舞氣的胸口起伏不定,半晌才憋出一句,“你公私不分。”
我冷笑的看著她,緩緩說道:“我就是公私不分怎么了?沒聽說過官大一級壓死人嗎?”
韓初舞還是那么不經(jīng)氣,兩句話就把她弄的臉紅脖子粗,指著我好半晌才咬牙切齒的說:“我找爸爸評理去。”
看著發(fā)出一聲巨響的門,我嗤笑一聲,煩躁的揉了揉額頭。
我來遠安做運營總監(jiān)的第二天,韓初舞便申請到總部做市場部經(jīng)理,雖說是在我的手下,可卻處處給我找麻煩。這也就是為什么我最近都沒有去酒吧的原因之一,當然上次在酒吧的事也一直讓我心有余悸。
這次的計劃不是不好,而是我不喜歡合作方。
就在我無比煩躁的喝著咖啡時,辦公桌上的內(nèi)線電話便響了起來,我自嘲的扯了扯唇角,沒想到韓初舞動作還挺快。
“韓總,董事長讓您去一下他辦公室。”
“知道了。”聽見秘書恭敬的語氣,我冷笑一聲。
悠哉的喝完一杯咖啡,才起身去了韓德越的辦公室。
在門口象征似的敲了一下門,便開門走了進去。
不出我所料,韓初舞也在而且還十分殷勤的給韓德越揉著肩,見我進來,她直接沖著我露出勝利者的微笑。
我理都沒理她。
你以為你贏了?姐根本不給你這個臉。
“爸,您找我。”我淡淡的看著韓德越問。
“咳咳,”韓德越咳了兩聲,才看向我說:“聽說初舞擬定了一個關于增值服務的市場計劃被你給否了?”
“是。”
韓德越?jīng)]有想到我回答的這么干脆,愣了一下才繼續(xù)道:“能說說原因嗎?”
我一屁股坐在對面的椅子上,隨意的把玩著韓德越桌子上的百合花,如果我沒記錯百合花是媽媽生前最喜愛的花。
我突然有些疑惑,如果韓德越愛媽媽,他怎么會在媽媽病危時堅決不見媽媽,如果不愛又怎么會一直擺放媽媽曾經(jīng)喜歡的花。
抬眸帶著滿腹的疑問看向韓德越,對上我的視線后他微微蹙了一下眉,又開口道:“初心,說說你的原因?”
我看著韓德越,忽然一笑漫不經(jīng)心的說:“公司今年的財務計劃里沒有這項支出。”
“你說謊,你根本就是公私不分。”韓初舞再次沉不住氣的指著我開了口。
“初舞。”韓德越斥責了一聲,又轉(zhuǎn)頭看向我問:“除了財務計劃里沒有這項支出,這份計劃里還有別的問題嗎?”
我微微蹙眉,看著韓德越,不情愿的說:“沒有。”
這份計劃幾乎可以說是完美,即使在費用這塊也比同類型的計劃要少付至少一半的錢,內(nèi)容更是新穎到讓人無話可說,可是越是這樣我越覺得這里有貓膩。
“初心,那你看這樣好嗎?讓初舞個人出這部分錢,來做這次活動怎么樣?”
“爸,憑什…….”韓初舞立馬跺腳一副不甘愿的樣子。
韓德越拍了拍她放在他肩部的手背,給了她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
我冷笑的看著這一切,在他們父女面前我就像一個局外人。抬眸風淡云輕的說:“隨便。”
下班后我心情不好,開著車直接去了王小象的酒吧,在走到一半的時候電話響了起來。由于我正在開車,連屏幕也沒看,直接用藍牙接了起來。
“喂,那位?”
“你準備一下,我一會回家接你。”葉子揚清冷的聲音從電話那段傳了過來。
聽到葉子揚的聲音,腦袋嗡的一聲,半晌才穩(wěn)了穩(wěn)心神問道:“干什么?”
葉子揚涼涼的嗤笑一聲,他說:“你覺得我想干什么?”
我的心一下子提了上來,腦袋里不由自主的腦補了一下,那天葉子揚把我壓在身下翻云覆雨的情景,臉一下子就燒了起來。
結(jié)結(jié)巴巴的半天,才吭哧出來一句,“我,我怎么知道。”
聽見電話里傳來的嘟嘟聲,我生氣的打了一下方向盤,在前面掉了頭往別墅的方向開去。
我剛從車上下來走了兩步,就看見葉子揚那輛奢華的suv朝我開了過來,下意識的往旁邊讓了讓,沒想到葉子揚看見我不但沒有踩剎車反而加大油門向我讓開的方向直接開了過來,我被葉子揚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得一下子愣在那里,眼睛睜大的看向朝我飛馳而來的大型suv,那一刻我是真的覺得葉子揚一定是恨極了我,我毫不懷疑他會真的撞過來,我緊緊閉著眼睛等待疼痛的到來,然而,一秒、二秒、三秒說不清幾秒后,我慢慢的睜開眼睛,看見葉子揚的車在離我只有一共分的距離時停了下來。
隔著車窗我能清楚的看見葉子揚深邃難懂的眼眸一眨不眨的落在我的臉上,他握住方向盤的手青筋乍現(xiàn),好像在隱忍著什么?
我嚇得不輕渾身癱軟,半天才緩過神來有些憤恨的看向葉子揚問:“很好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