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
人群嘩然。
要知道,剛才夫人可是說向晚歌去了頂層,現在,所有人都在,只有向晚歌不在,那不就是說明頂層房間的那個人是來自華夏的特使,向晚歌向上將!
“這……”軍官們面面相覷,實在不知道該怎么辦好。
第一夫人見此又悲痛起來:“怎么可以,該死的恐-怖-分子,該死的,向上將那么美好的一個人……”
“夫人,您要節哀,這也不是人力可以把握的。”
“是啊,夫人,這不是您的錯。”
“夫人,都怪那些該死的恐-怖-分子,若不是他們,怎么會有爆炸。”
耳中響著眾人的你一言我一語,低著頭的第一夫人眼中閃過滿意。
很好,解決了向晚歌,而且還把罪名推在了那些人身上,簡直是一箭雙雕。
怪只怪,這兩者都是他們的敵人,讓敵人和敵人敵對,他們完全能夠坐收漁翁之利。
只可惜,第一夫人的嘴角還沒勾起來,一道清冷的嗓音響起:“看來米國真的不是一般的亂啊。”說完,還感慨的嘆了一聲。
第一夫人身子一僵,嘴角的笑意也僵在嘴角。
眼中滿是不可置信。
怎么,可能!
這個聲音她不熟,但在不久之前才聽過,絕對忘不了。
向晚歌!
“天,那位來自華夏的向上將,她沒事。”
“怎么可能?!”
“是啊,她是怎么逃出來的。”
“不對,那上面房間的人是誰啊?”
向晚歌走到眾人包圍的女人面前。
“夫人,想來今晚你們會很忙,我就不打擾了。”說著,也不管第一夫人有沒有聽見,徑直轉身,準備離開。
“向上將。”深吸口氣,第一夫人總算站了起來。
向晚歌回頭。
“可以問一下向上將是如何逃出來的么?我記得向上將當時應該去休息了,難道說向上將和這次自殺式襲擊有關?”
“夫人何以見得。”
“向上將認為呢?”
“夫人怎樣認為就怎樣認為吧,不過,夫人的想法不錯,可惜,你遇到的是我。”氣勢全開,向晚歌瞇著眼看向第一夫人。
那一瞬間,第一夫人只覺得呼吸緊窒,沒等她恢復,向晚歌已經走得只剩下一背影。
“夫人……”
“該死的,絕對不會輕易放過她。”
不管向晚歌是怎么逃了今晚,但只要她在米國,他們就絕對不會放棄。
要不是逼不得已,暗地里不行,他們怎么可能想出這樣一幕一箭雙雕的計策,可惜,還是被她逃了。
“夫人,那現在?”
“回去。”
“是。”
累了一晚,第一夫人也不想再去糾結如何會失敗。
這是明天該思考的問題。
向晚歌離開以后人群也很快散開,但米國政府總是要對民眾交代,因此,自殺式襲擊就坐實了。
當然,這個黑鍋某些勢力也背定了。
向晚歌回到住宿的時候一群人等在那里。
“有事?”
面前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終還是和向晚歌相熟的開了口:“那個,向上將,我們覺得,該給米國一點顏色看看。”
“哦?說出來聽聽。”
“是這樣的……”眾人你一言我一句,說完之后,等著向晚歌發話。
等了許久,向晚歌終于看向他們。
眾人緊張的差點忘記呼吸。
“不錯。”輕啟朱唇,向晚歌拋出兩個字,然后就回了房間。
今晚雖然不累,但看著那些人演戲也夠累的,不是演戲的料偏偏還喜歡演,簡直讓看戲的人膈應。
客廳內的人許久才反應過來剛才向晚歌說了什么,想要歡呼一聲又想到剛才向晚歌進去休息,頓時一個個興奮的走了出去,準備他們的反擊。
國內因為藍風的失敗開始了清剿工作,有些崗位空缺,很快又補上,這次的震蕩因為事先處理的好所以并沒造成多大的影響,最多大家就提了一句,然后就各就各位,之前該干嘛之后還干嘛,完全沒受到任何影響。
單細胞的人都下放到各個軍區開始傳達中央任務,就連孤狼幾個也不例外。
京都軍校,盧文清拄著下巴,看著窗外安靜的景色。
現在還能想起來當他得知向晚歌身份的震動。
完全沒想到,當初在那里,他竟然見到了向晚歌,而且她還有那么一個身份。
突然間,有些膽怯了。
“唉……”嘆口氣,又開始專心聽講起來。
“呵呵,呵呵呵……”寂靜的寢室內,被訓練了一天的所有人都進入到深度睡眠,突然,一個床鋪上傳來詭異的笑聲。
笑聲帶著邪魅,還有那么一股子邪惡。
盧文清坐在床上,頭頂外面就是一輪明亮的圓月,真是光輝透亮。
“向晚歌,我們快要見面了呢,不知道還記不記得我呢?”舔了舔唇瓣,盧文清再次躺在床上,然后閉上了眼睛。
這種詭異的狀態,寢室里要是有人此刻清醒肯定要嚇死不可。
簡直比鬼片還要驚悚還不好。
天色一亮,軍校生們就開始了早操,然后就是例行的休息時間。
“嘿,聽說了么?昨天向上將被米國被死亡了?”
“怎么回事?”
“對啊,說說,怎么回事?”
一向消息靈通的軍校生身邊頓時圍滿了人,盧文清這種溫和性子也不例外的圍了上去,因為他聽到了熟悉的名字。
“我跟你們說啊……”
噼里啪啦,人說了一通,眾人也聽明白了發生了什么事。
“我看啊,肯定是米國的陰謀,那個第一夫人以前還覺得和藹可親,現在就是個陰謀家。”
“對,他們肯定是要設計我們的上將大人,然后直接就把罪名推給別人。”
“果然不是什么好人。”
“上將在米國好危險啊。”
“上將果然不愧是上將,這樣都能順利逃脫。”
所以說,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米國自認為設計的很好,但只要向晚歌沒事,又加上第一夫人特意的渲染,這簡直就是欲蓋彌彰,別人想不知道米國是在設計人家向晚歌都難。
這回,段時間內米國怕是不敢動手了。
又訓練了幾天,軍校生門又再次圍了起來。
“快說,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是啊,別賣關子。”
“快說,快說。”
在眾人的催促下,那位消息靈通的軍校生再次道:“這回可是我們上將大人揚眉吐氣了,米國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原來向晚歌下面的人想要的反擊竟然是借刀殺人,和第一夫人做的差不多,但絕對比她做得好。
至于這把刀,當然就借第一夫人扔出去的那把。
不是說米國有自殺式襲擊么?不是說有不明人士在他們國境內么?
那好,華夏人員直接就把人偷偷的送到米國國內。
這下好了,就跟鯊魚闖入安全區域一樣,分分鐘要被吞吃入腹的悲慘結局。
所以,這回事真的恐-怖-襲擊了。
而且這次造成的影響非常惡劣,直接讓米國總統的民意滿意度下降了十個百分點。
這種事都不需要特意去查,所有人都知道是誰干的,但偏偏又找不到證據,所以,米國這回真的吃了啞巴虧。
軍校生門聽得津津有味,更加為華夏的強大激動不已,現在的他們已經不是別人隨便可以欺負到頭上的了,向上將就做了這么一個典型。
至于那個典型呢?
此時的向晚歌已經坐上了飛機,送走她之后整個米國上層簡直感激涕零。
連一個月期限都沒到,向晚歌出使的任務就提前完成,不管華夏國提出什么條件,只要米國能接受也不挑三揀四了,原本一個月的行程愣是減少了一半。
飛機上,眾人不無感嘆:“看來米國也是吃硬不吃軟的。”
以往他們真是太溫和了,以后,該是改變策略的時候。
在全民都在想著強大的時候,向晚歌一行的飛機順利停在華夏的機場內,有關人員熱烈的歡迎,小朋友紅領巾遞上。
向晚歌瞄一眼,快步走人,身后跟隨的人連追都追不上。
眾人:囧。
送走向晚歌,米國上層簡直歡飲鼓舞,就連米國總統都松了口氣。
以前就知道這向晚歌不好惹,現在更是不好惹,連她帶的那些部下都跟著黑化了。
這么些日子,他們算計的就沒一個成功過,甚至還把自己拖了下去,簡直不能再失敗。
那煞星,可算是走了。
向晚歌回國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換乘下一班飛機趕往云省,這次,是她一個人。
簡單的丟下幾句話,向晚歌就那么瀟灑的走人了,害的之前跟隨他的人郁悶不已。
不過也都知道肯定是有事,所以大家都識趣的走人了。
向晚歌趕到云省的時候接機的是葉陵君,兩人并沒交談多少就坐上車子直接離開,匆匆忙忙,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直到去到安全地帶,向晚歌才放下圍巾,拿下帽子。
“說吧。”能讓葉陵君一直不動手,而且還這么焦急的召喚,向晚歌心里清楚,這件事怕是很重要。
葉陵君端著一杯白開水放在向晚歌面前,然后才開始他的敘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