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蘇小姐,我可以當(dāng)你這一眼是眉目傳情嗎?”鄭少爺對著蘇念的背影大叫。
蘇念頭也沒回的揮揮手,“隨便你。”
等蘇念的背影消失不見,鄭浩宇回過頭看到自己的手機(jī),想起早晨秦曉菲的電話,又想起剛才和蘇念在一起的事情,他忽然不明白自己想要什么。
自己這都是做了什么啊?
蘇念忘了昨天晚上的事情,難道自己也忘了嗎?
昨天晚上明明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
自己喜歡的是秦曉菲那種溫婉大方的女孩子,一定是蘇念剛才的話傷了自己男人的自尊,自己才會脫口而出讓她負(fù)責(zé)的。
雖然現(xiàn)在看來蘇念沒有那么壞,但是她不是自己喜歡的那種類型,我是不會喜歡她的。
鄭浩宇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告訴自己,那不過時一時沖動,不能當(dāng)真的。
樓下蘇念手腳麻利的忙碌著兩人的午餐,可是心里卻是一片苦澀,暗暗發(fā)誓這輩子不會再進(jìn)酒吧,不再碰酒!
該死的鄭浩宇,不就是一夜情嗎,一個大男人要負(fù)責(zé),可惡!
手里的西芹幾乎被她捏爛,可她卻絲毫沒有發(fā)現(xi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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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已經(jīng)過了十一點,鄭浩宇仍然沒有回來,蘇念我在床上看蠟筆小新,耳朵不時地聽著樓下的聲音。
十二點,樓下一片祥和,沒有動靜。
蘇念忍不住拿出手機(jī),撥了鄭浩宇的號碼,優(yōu)雅的女音提示手機(jī)關(guān)機(jī)。
蘇念撇撇嘴,渣男!
不管了,睡覺!
用被子蒙住頭,在黑暗里閉上眼睛。
讓該死的男人,見鬼去吧!
負(fù)責(zé)?負(fù)他個大頭鬼!
即便鄭浩宇不在,被子上仍然殘留著他的氣息,蘇念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呼的一下子坐起來。
煩躁的大叫一聲,一定是被子,這輩子是鄭浩宇睡過的被子,所以自己才睡不著。
赤著腳從櫥柜里拿出一套被子,將床上那條扯到一邊,才心滿意足的上床睡覺。
接下來三天,鄭浩宇都沒有回海棠別墅,他不在蘇念也安然自樂,不用面對他,就不會想起那一夜的事情,就不會覺得負(fù)累太多,心里也就不會那么疲憊。
可是心里又忍不住擔(dān)憂,鄭浩宇去哪兒了呢?
最后蘇念得出結(jié)論,一定是在外邊和那些女人鬼混去了。
這樣的男人要不得,當(dāng)初爺爺一定是花眼了,才拿鄭浩宇當(dāng)個寶一樣,讓自己嫁給他。
無論怎么想,可還是忍不住擔(dān)心鄭浩宇的安全,蘇念忍不住拿出手機(jī)再次撥打鄭浩宇的電話,這次電話通了,蘇念長舒了一口氣。
電話里果真?zhèn)鱽硪粋€女人的聲音,“喂,你是……”
蘇念看了看屏幕,確實是鄭浩宇的電話,自己沒有打錯,那么就是他出去和外邊的女人鬼混了,一股氣憤涌上心頭。
渣男就是渣男,種馬就是種馬!
“喂,我是曉菲,請問你……”溫柔的女音再次從電話里傳出。
蘇念挑眉,秦曉菲?她不是在法國嗎?難道她回國了?
“額,我是蘇念。”蘇念淡淡的說。
不知秦曉菲是有意還是無意,又或許是蘇念的幾分錯覺,她只覺得秦曉菲的聲音聽起來好像都?xì)g快了幾分,“蘇小姐啊,你找浩是嗎,你等一下,他在洗澡,我叫他。或者你有什么事情,我可以幫你轉(zhuǎn)達(dá)。”
蘇念閉了閉眼,鄭浩宇,身為一個女人真的不能對你有所期待。
她沉聲說:“不用了,我只是想問問他我桌子上的手稿不見了,是不是和他的文件混到一起,他拿錯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回頭再說吧。”
說完掛了電話,頹然將自己埋進(jìn)沙發(fā)里,鄭浩宇,這次是你欺人太甚。
負(fù)責(zé)?做夢去吧。
電話另一端——法國巴黎。
鄭浩宇裹著浴袍從浴室出來,浴袍領(lǐng)口微微敞開,露出小麥色的胸膛,性感的唇微微抿著,慵懶的眸緩緩掃過房間,“誰來的電話?”
秦曉菲把手機(jī)放在桌上,如一只歡快的鳥兒撲上去,“嗯,是蘇念。”
“蘇念?”那天下午,他匆匆忙忙定了飛巴黎的機(jī)票,離開了海棠別墅以后就關(guān)了手機(jī),來到這里就一直和秦曉菲在一起。
有秦曉菲陪著他,心里安定許多,他一遍又一遍的告訴自己,他喜歡的是秦曉菲,他愛了她很多年。
這么多年的感情,怎么可能因為蘇念的出現(xiàn),就分崩離析呢。
最后他還是忍不住將手機(jī)開機(jī),里面有蘇念的未接電話,可是只有一通。
現(xiàn)在手機(jī)剛剛開機(jī)不就,就再次接到了她的電話。
鄭浩宇微微蹙眉,本來想問她說了什么,話到嘴邊又改成“她有事嗎?”
秦曉菲果然沒有多想什么,嬌笑一聲撲進(jìn)他懷里,“她說她的手稿不見了,問問是不是和你的文件混到一起了。”
鄭浩宇攬了攬懷里的人兒,“哦。”
“手稿?”秦曉菲突然從他懷里抬頭看著他,“她是做什么職業(yè)的?”
“你猜?”鄭浩宇手指點了點她的鼻子,眼中慢慢地都是興味。
秦曉菲皺皺鼻子,突然眼前一亮,“不會她和我一樣,都是做服裝設(shè)計的吧?”
“小鬼精靈。”鄭浩宇輕笑一聲。
秦曉菲輕呼一聲,“真的?”
鄭浩宇微笑著點點頭。
秦曉菲圍著鄭浩宇轉(zhuǎn)了個圈,“那我們也是同行了,以后一定要相互學(xué)習(xí)。”
鄭浩宇失笑的搖搖頭,那女人恐怕不會和她有多來往的吧。
“好了,來。”鄭浩宇牽著她在沙發(fā)上坐下,從口袋里翻出個珠寶盒給她,“打開看看。”
秦曉菲杏眼亮晶晶的,“給我的嗎?”
鄭浩宇點點頭,還是他家曉菲好,溫柔、體貼,不像那個死女人。
秦曉菲小心翼翼的打開珠寶盒,一直漂亮的蝴蝶胸針露出來,胸針上的鉆閃閃發(fā)光,蝴蝶也是展翅欲飛的樣子。
秦曉菲一見就愛不釋手,“真漂亮,浩,謝謝你。”
“客氣什么,你喜歡就好。”鄭浩宇見她喜歡,心里忍不住松了一口氣。
“你對我真好。”秦曉菲嬌笑著在鄭浩宇臉上親了一口。
鄭浩宇勾著她的下巴,邪魅的說:“怎么報答我?”
似乎被他眸中流轉(zhuǎn)所吸引,秦曉菲一動不動的看著他,滿臉?gòu)尚撸叭思艺麄€人都是你的,你想要什么就是什么啊。”
鄭浩宇忽的一把抱起秦曉菲,扔到床上,緊接著人也跟著壓上去。
室內(nèi)一室流光。
事后,鄭浩宇沉沉的睡過去,秦曉菲纖細(xì)的手指劃過他剛毅的臉龐,眼睛里盡是癡迷的瘋狂,浩,你只能是我的。
誰敢搶把你搶走,我一定不會放過她!
他是愛她的,自己不過是讓下人打了個電話,他就馬上從B市飛過來看她,所以,他非自己不可。
秦曉菲想到今天說到蘇念時他的反應(yīng),似乎也沒有什么不妥,才慢慢的放下心來。
B市,機(jī)場。
蘇念拖著箱子過了安檢門,就在不久前她接到阿圓電話,說起現(xiàn)在的狀況,阿圓氣不過,一定要她會巴黎玩幾天,恰巧她又接到伯納德先生的電話,說有一個重要的服裝發(fā)布會,希望她能參加。
蘇念想想現(xiàn)在爺爺?shù)那闆r很穩(wěn)定,而且說不定什么時候,鄭浩宇就會帶著秦曉菲回海棠別墅,與其看到他們倆堵心,還不如自己出去躲躲清靜。
于是,蘇小姐當(dāng)機(jī)立斷收拾行李,買票上了飛機(jī)。
十萬英尺的高空,飛機(jī)在云層里穿梭,蘇念看著機(jī)艙外的白云朵朵,心里一陣輕松。
巴黎,自由的地方,我來了。
10個小時后,飛機(jī)落地。
透過人群,蘇念一眼就看到了來接她的阿圓,在看到她手上的牌子,她的嘴角狠狠一抽,“蘇念!我的女神!歡迎你的歸來!”
天啊,她怎么會認(rèn)識她!
雖然巴黎是個很開放的國家,但阿圓的大張旗鼓還會讓好奇的人們紛紛轉(zhuǎn)頭來看,更多的是想看看所為的女神蘇念。
蘇念連忙壓低棒球帽,從側(cè)邊繞到阿圓背后,一拍她的肩膀,“你要干什么?”
突如其來被拍了一下,阿圓被嚇了一跳,剛要發(fā)作,一見是蘇念,臉上綻開一個大大的微笑,“啊,我的女神,你終于回來了。看,看,我做的大牌子醒目嗎?你是不是一眼就看到我了。”
“……”蘇念頭上一陣黑線,她已經(jīng)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
早知道就不要讓她來接機(jī)了。
蘇念欲哭無淚,周圍已經(jīng)有很多人的目光聚攏過來了,但是也只是很友愛的看著他們兩個,不時露出友善的微笑。
蘇念笑笑,拉著阿圓就走,阿圓在后面慢吞吞的,“要我說,你是天生就應(yīng)該站在聚光燈底下的人,只不過是這么幾個人,你走那么快干什么?”
蘇念無力與她爭辯,這么多年,從她決定不回國接手蘇氏的時候,她就已經(jīng)遠(yuǎn)離的眾人的目光,哪里還是什么聚光燈底下的人?
“念念,你一定是自己一個人太久了,你要多看一看,你的身邊還是有很多人的,這次回來,我一定要多給你介紹及個男朋友。”阿圓喋喋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