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心柔頓感無語,昨天某人還說千萬別放棄葉琛,那也是個好男人。現(xiàn)在這時候就鼓勵她找男朋友了,真是變得太快了。
“我知道了,我的手機號碼或許會變,不過QQ號還是那個,到時候聯(lián)繫就是了。還有你和蕭主編,兩人好好過日子,別再三天一大抄五天一小吵了,也別大半夜搞什麼突然襲擊,嚇到人家鄰居,到時候惹什麼麻煩過來。其他的我也就不多說了,主編大人,你好好照顧這丫頭,雖然神經(jīng)有點粗,不過人品還是不錯的,只要別被欺負了去就行。”
韓心柔剛說完,燕南南就想抱住她的大腿蹭啊蹭,好友就是好友,連這時候說話都是向著自己的。不過話說回來,好像還真沒別的人欺負她,唯一有的就是眼前這位大哥啊,別看在人前斯文,人後簡直就他媽禽獸啊。
剛想再說點什麼,蕭大主編的俊臉馬上就轉(zhuǎn)了過來,笑盈盈地看著她。燕南南嚇得毛骨悚然,這廝每回只要一笑起來,就準(zhǔn)沒好事。
“恩,我知道,沒人敢欺負她的。”蕭子爲(wèi)很自然地揉了揉燕南南有些毛茸茸的短髮,心裡非常舒暢。至於燕南南,除了自己,沒人可以欺負她。
韓心柔滿意地看著兩人和睦的相處,看了看時間,快到點了,於是向兩人招招手準(zhǔn)備離開。這時候的心情自然是很複雜的,從沒有離開家這麼遠,雖然說自己曾今在大學(xué)裡學(xué)過二外,其中一門是法語,不過真到了那裡,現(xiàn)在想想還真是有些手足無措。
難道說時間真是最好的療傷聖藥?沒人告訴她,這些總是要自己去體驗的。在踏上飛機的同時,那些不開心不愉快的人或事,她暫時都只想忘記,不再去想不再去回憶。
而等燕南南迴去的時候問蕭子爲(wèi),“你那時候爲(wèi)什麼會和她提起出國的事情,我想那個什麼出國深造其實壓在你辦公室已經(jīng)足足有一年了吧,怎麼也沒看你找過誰談出國,偏偏是這個時候?”
說起來,這個時候的小韓同學(xué)在燕南南眼中是最需要安慰的時候,她走了,誰來安慰她呢。
蕭子爲(wèi)好笑地把人抱坐在大腿上,親了親她的耳垂,笑道:“難道你認爲(wèi)他們兩人就一直這樣僵持下去纔是最好的?葉琛就是那種脾氣,不認同的怎麼也不去認同,就算一直在他跟前晃也討不了什麼便宜,倒不如讓她先出去學(xué)習(xí),兩人分開一段時間再看。說不定到那時候葉琛真有點懷念了,或者真想起來什麼。畢竟現(xiàn)在葉琛還是住的他們原來的房子,總會有堵物思情這種事存在的,說不定到時候什麼都想起來了也不一定。”
燕南南一聽,覺得這話實在太有道理了,怎麼她就沒有想到呢,想起來就抱著蕭子爲(wèi)狠狠地親了一口:“不過你覺得葉琛會想起來嗎?在的時候不想,難道真要離開了纔會懷念?”
還是說男人都是這種本性?
蕭子爲(wèi)聽得怎麼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勁,愣了愣:“那倒不是一定,就要看葉琛是不是真夠愛她了。況且如果真有了點記憶,他一定不會再去碰其他女人的,而且就算不管心柔去了哪裡,他也一定會追過去,所以我們根本不用擔(dān)心。”
“你早就想好了?”燕南南怔愣地問了一句。
蕭子爲(wèi)點了點頭,確實早就想好了,不然他也不會突然拿著那壓箱底的出國信給韓心柔了,這樣子一來想想都覺得完美。
只是現(xiàn)在不覺耳朵有些痛意,燕南南上前扯了扯他的耳朵,眼睛十足十地一瞪:“你想好了,你也不告訴我!害得老孃今天傷心地差點就哭死,那妞以前都是他爸護著,那時候他爸走了,至少還有葉琛護著。現(xiàn)在去了外面,這叫誰能放心啊……你這個壞蛋,壞死人的蛋!”
蕭子爲(wèi)一句話不說,默默承受著那一擊一擊地粉拳,痛倒是不痛,不過既然要打,那就讓她多打兩拳出出氣好了。
……
而就在這兩人在打鬧,小韓同學(xué)坐上飛機的時候,葉琛此刻正坐在家中的客廳裡,黑漆漆的沒有一點光明。他沒有開燈,只就一個人靜靜地坐在那裡想著,那個霸佔自己家中這麼多天的女人終於走了,應(yīng)該說是陌生的女人。
他現(xiàn)在又到底在想什麼?
噢,對。那張放在客廳電視機旁邊的結(jié)婚照她還沒有帶走,那上面他緊緊地把那人摟在懷裡,眼中流露出異樣的笑意。至少他現(xiàn)在能看出,那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意。
只是爲(wèi)什麼自己怎麼也記不起來了,就像那種幸福是憑空捏造的一樣,爲(wèi)什麼會這樣呢?
葉琛感覺很頭疼,手機握在手中,直接撥了唐嶽的電話。
這時候已經(jīng)快過零點了,唐大助理一向習(xí)慣裸睡,而且此刻正是和小情人激戰(zhàn)過後,剛睡著不久。這時候放在牀頭不遠處的手機一直在震動狀態(tài),唐大助理心情很煩躁,說不清的煩躁。
因爲(wèi)現(xiàn)在老闆每天要去公司上班了,每天他老人家還要接受大老闆的一張臭臉,自從不知道何時開始,老闆這張臉就再沒了笑意,還和從前的從前一樣,不光是他就連什麼人事部市場部那些亂七八糟的部門都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恐慌。
就差說一句,明天就是世界末日了。
是啊,白天差遣也就算了,這大晚上的誰啊……吵啊沒玩沒了。唐嶽火了,直接把整個頭頂埋在小情人的大胸裡,不願意面對那慘痛的事實。
小情人被那毛茸茸的頭髮戳的癢癢,不由悶哼了一聲。而那電話似乎絲毫沒有歇下來的意思,唐大助理怒了,徹底的翻臉了,這還讓不讓人活了!爺剛活動完,他要睡覺睡覺懂不懂!
不過或許是因爲(wèi)長久以來的奴性,唐嶽同學(xué)還是從大胸裡爬了出來,然後認命地去接起電話,剛準(zhǔn)備罵人,就聽到電話裡傳來大老闆銷魂的聲音,唐大助理立刻就清醒了過來:“老闆,找我啥事啊?”
語氣很到位,絲毫看不出有任何的起牀氣。
葉琛似乎也沒聽出什麼不滿,想了想問道:“你說我以前真的很愛那個女人,才和她結(jié)婚的?還是說是我爸逼婚的?”
唐嶽聽後,簡直想吐血。老闆啊,您以前就愛老闆娘就是死去活來了,怎麼真就一點都不記得了呢?不行,他一定要把事實都說出來。不然白天那種冷臉?biāo)麑嵲谑軌蛄耍M祥浤锬軌蛟谀骋惶斐鰜碚却蠹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