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葉琛走后,一群八卦話嘮湊到燕南南的身邊開始碎碎念:“葉大少這種渾身金光閃閃的大神級人物怎么來我們報社了,天啊……我做夢也沒想到會看到他,以前只在電視上遠遠見過,沒想到真人比電視上帥很多耶。”
“可不是,葉琛可是T市杰出青年企業(yè)家之首,家里的錢有多少大家不用說都知道,不過嘛來這里,想也不想就只有一個……”
作為老人,她們自然多少知道一點內(nèi)幕的。而陸青青不算老人,但上回去采訪葉老爺子就知道了葉琛和韓美女的關(guān)系,當下更是爆料得起勁:“我想多半也就是了,葉大總裁對副主編的心我們都看在眼里,不過咱們副主編對他似乎愛理不理的,多半是不喜歡吧?”
有人冒了出來,啐了一聲:“我看不一定,說不定咱們副主編手段高著呢,難道你們沒聽說過一類詞,叫做欲擒故縱嗎?往往那些金罐子都喜歡這種,越是若即若離的女人,越是想要追到手,我看葉大少就是這么想的!”
坐在一旁的燕南南覺得頭都要被這群女人給說炸了,一下子就真沒玩沒了了,啪地一聲拍響桌子:“吵吵吵!!!你們要是想問,還不如直接問葉琛來得簡單,我保準他會給你們一個準確的答案!”
“切……”眾人不理,繼續(xù)肆無忌憚地開始狂轟濫炸,一時間燕南南自己快被轟上天了。
倒是陸青青笑笑,“其實不管怎么樣都挺好的,葉大少追副主編,以后來報社的機會不是更多了嗎,到時候還愁沒有見面的機會?”
“是哦,青青你想的可真前,哈哈……”
燕南南覺得這群女人實在是不要命了,想男人想瘋了。哦,不對,應該說是想極品金龜婿想得快瘋了。
而此刻葉琛卻是知道韓心柔這次的失蹤絕對不是毫無預兆的,而且其實安全問題上并沒有什么問題,而是她在躲著他。從那天晚上開始,他就有意識到了這個問題。
只是沒想到,她會一直記到今天。
葉琛垂著方向盤,一時間有些心煩意亂,剛叫唐岳查了最新的火車票和飛機票,只是不知道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去了哪里,過得習不習慣……
這丫頭真是太任性了點!
明明知道一家子人擔心,還……
葉琛突然想到了韓修,或許他會知道。撥了電話,戴上耳機,繼續(xù)踩著油門,滿世界地找人。
韓修正在和市里的科級干部開地方會議,接到葉琛的電話也是有些意外,無意皺了皺眉:“有事?”
“自然有。我就是想問她最近在家有沒有什么異常舉動,像收拾行李之類的?”
收拾行李?
韓修突然想到小丫頭早上的確收拾了行李,他當時也問過她是去哪里,小丫頭只說是報社有安排,說是要出差一個星期。當時他也沒再多問,畢竟她有自己的自由,太過干涉反倒是不太妥當。
韓修蹙了蹙眉,“是有這么回事,她發(fā)生什么事了?”
“丟了。”
丟?
韓修漫不經(jīng)心地放下手中的文件,心中自然知道問題不大,不然葉琛也不會那種欠扁的語氣。
“人丟了就找!上回你說了不會讓她受到任何傷害,這點你清楚就好!”說完,啪得一聲掛了電話,留下滿腔怒火的葉大少獨自舔舐著傷口。
韓家沒一個人好人!這是他總結(jié)出來的。
小丫頭自從進了韓家大門,什么壞事都學會了,就連離家出走也都開始實施了,真是!
葉琛越想火氣越是上來,只覺得太窩囊。打開手機蓋,唐岳的號碼開始一閃一閃地跳動了起來,那頭傳來唐特助急急喘氣的聲音:“老板,韓小姐去了麗江!上午八點半的飛機,人恐怕已經(jīng)到了。”
麗江?
小丫頭還真有閑情雅致,只是說到底是一個人去的還是兩個人?想到這,葉琛恨得差點是將手機扔出去才解恨!
好。
很好!
敢在他眼皮子底下溜人,看來不給她點懲罰是不行的!等捉到人之后,看她還敢不敢再逃!
事實上,韓心柔的確是溜了,而且是慫恿人一起的。早上的時候,她臨時撥了個電話給斐云迪說是:前陣子你不是說找個時間出去玩玩,不如就今天吧。
斐云迪還沒反應過來,小丫頭已經(jīng)自己做好了決定,意思就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斐云迪無奈不得,趕緊得讓助理定了去麗江的特快航班。果真沒多久,小丫頭就收拾了行李箱跑去找他。
也不知道為什么,他隱隱約約能夠感覺到發(fā)生過了什么事,不然小丫頭不會這么主動。
斐云迪讓助理幫合作協(xié)議簽訂的時間延后兩天,然后簡單地把各部門手頭要加緊的工作給通知了一遍,回了別墅把衣服順手整理了一個行李箱,看看時間不早了,兩人齊齊上了飛機。
麗江離這里并不算遠,只兩三個小時就到了。照理說來這里的人,不外乎是為了休閑放松,這里山好水好的,沒人愿意瞎折騰的,不過斐云迪很奇怪,今天的韓心柔的確很不對勁,雖然他一時間也說不上來。
從飛機上下來,把箱包之類的放回賓館,兩人就去了麗江邊上的游樂場所,里頭最不缺的就是情侶和剛上小學的小奶孩子。
斐云迪環(huán)著胸,似笑非笑地看著她:“怎得想到了來這里玩?以前在市里帶你出去還猶猶豫豫的,這會兒怎么找這么遠的地方來游樂所?”
斐云迪實在不能理解小丫頭的心思,也不知道為什么,明明才有幾天未見,就有種疏離了很遠的感覺。
游樂所哪里沒有,小丫頭卻偏偏一路狂奔到麗江,估摸著也是一聲不吭地跑來,家里頭定是沒有半點消息。
說起來韓心柔的確有些粗神經(jīng),這要問她她自己也給不了個什么答案,就是這么說,頭腦一發(fā)熱,就想著找個清靜的地方把自己給藏起來,不被人發(fā)現(xiàn)。
說起來是有些幼稚,不過這種心理往往連她自己都想不通。韓心柔頓了頓,垂著眼簾:“我也不知道。”
斐云迪有一陣失笑,無奈地揉了揉她的發(fā):“走吧,要玩什么今天可得玩?zhèn)€夠,不然來這一次豈不是太虧了。”
他倒是還有一筆合同廢了,就是為了陪小丫頭出來玩,不過哪知道只是小丫頭在鬧別扭,只是為了什么卻不得而知了。
韓心柔也是挺配合,最近她實在心情不怎么好,直接挑了游樂園里頭最刺激的游戲上,斐云迪自覺倒是沒什么,那些刺激的他早不放在眼里,從前在部隊里和人玩蹦極也覺得不過就是那樣……
兩人先去玩了云霄飛車,那玩意兒別名就是過山車,時不時地飛上來又重重地跌下去,任憑她是第一次坐,實際上也是嚇得半死,耳邊充斥著刺耳的尖叫聲和哭泣聲,但她知道這玩意兒的確很刺激,至少現(xiàn)在感覺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