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烈居高臨下,冷冷睥睨著女孩兒,這個女人膽子真大,竟然一再挑戰他的底線。他**她,可不代表縱容她!
辦公室里沒有開燈,只有靠窗的位置透出天光來……
女孩兒恐懼地縮成一團。
“蘇烈……”
熾熱的唇已經壓了下來,強勢地攻占她那柔嫩的甜美!
女孩兒的淚水一下子流了下來——
“我倒是想看看,你要怎么離。還有,如果離不掉的話,你就要一直在我身邊,不許離開……”
危險的低語,女孩兒使盡力氣反抗,還是被男人輕而易舉地除掉了衣裙。
“蘇烈,不要……”
話只了半句,卻被男人堵了回去,慕顏滿心委屈和憤怒,不過在男人面前,這些都是徒然,身子違背主人的理智做好了準備,男人縱身而入,大力貫穿!
“礙事的東西!”
蘇烈用自己的襯衫作為鐐銬,把女孩兒雙手反剪在身后,令她動彈不得。
女孩兒細嫩的玉腕因此而被勒出一道紅印……
她已經不出話來了……
蘇烈劇烈地喘息著,過了好一會兒,才開始更加猛烈的需索。
“寶貝,你身子太緊,是要把我逼瘋么?”
不是蘇烈要瘋,慕顏自己,都快要瘋掉了。
為什么他要這樣對待自己?她做錯什么了?這個可惡的男人,竟然容不得一點點違拗……這樣的霸道……
“專心一點!”
蘇烈提醒她,并且加快了動作,慕顏的腦子很快就無法思考了,一片空白……
……
夕陽沉沉西下,蘇烈也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只是從后面,換到了前面。
從文件柜子前,換到了沙發上。
外面的華燈次第亮起,白城從白天的繁忙模式切換到黑色的綺靡模式。
辦公室里最后一絲光線都消失了,只剩下能夠把人吞噬的黑暗……
蘇烈到底不忍心慕顏受罪,很快把禁錮她的襯衫解下來,意大利高級手工定制的襯衫被當成破布丟落在地上。
但慕顏也沒法逃跑,她全身力氣都用完了,只能無力地任由男人擺布。
……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她不記得蘇烈要了自己多久。
淚水流干了,她咬著唇,蘇烈冷冽的懷抱,讓她想要逃離。
蘇烈問她:“你冷不冷?”
慕顏別開臉,沒有回答。
于是蘇烈抖開自己的外套,把她裹住。他的西裝又長又大,披在她身上幾乎成了裙子,只露出筆直白嫩的雙(和諧)腿。
然后,男人讓她坐在自己身上,分開兩(和諧)腿,“自己來。”
女孩兒哼哼唧唧地,違背著自己理智,不受控制地照辦。
最后,她已經不記得怎么結束的了,迷糊中,男人把她狠狠地按在沙發上,用盡全力貫穿著她,然后在她耳邊留下一句警告:“不要再讓我聽到離婚兩個字。”
……
結束后,慕顏一動都不能動。
蘇烈不管地上那些散亂的文件,撿起她的裙子,要幫她穿上。
看到那條裙子,慕顏忽然又哭了起來。
蘇烈被她哭得莫名其妙,男人擰眉,探究的眼神落在那裙子上。
“那是我畢業典禮的裙子……”
畢業典禮,并不是大學畢業典禮,而是喬以庭的畢業典禮。那天慕顏受到邀請,所以精心挑選了這條大紅色的公主裙,去參加喬以庭的畢業典禮……
看著被蘇烈扯破的裙子,慕顏不可遏止地傷心痛哭。
蘇烈沒想到這條裙子竟然還有來歷,他只知道慕顏一直很愛惜它,走到哪兒都要帶著。原來還跟喬以庭有關。
強烈的醋意涌上男人心頭,可是看著已經哭成淚人一樣的女孩兒,他好脾氣地:“我賠你一條一模一樣的就是了。”
可是,裙子能夠買一模一樣的,回憶呢?
慕顏不聽,把臉蛋埋在柔軟的皮質沙發扶手上,背對著蘇烈發出嗚嗚咽咽的聲音。
她不合作的態度,一下子又惹怒了男人。
顯然,丫頭并沒有吸取剛才的教訓!
他一下子把慕顏公主抱起來,罔顧女孩兒強烈的反抗,把她帶進了里頭的休息室。
慕顏不知道為什么蘇烈的辦公室里面,竟然還有一個堪比總統套房的豪華套間。這個房間有光,她看清楚了蘇烈的臉,陽光已經消失,眼睛卻還是血紅,那緋色的瞳孔充滿妖異的美——
“蘇烈,蘇烈!”
“丫頭,少給老子吵吵!”
是兵王?
他發病了?
可是,既沒有戰斗,也沒有危險,什么東西刺激得蘇烈變成了兵王?
那俊逸臉上的笑容,不再嚴肅,而是充滿了邪魅和不羈。
雖然還是一樣的臉,卻變了另一個人!
還沒來得及質問,變成兵王的蘇烈,再次熾烈地吻了下來,慕顏徒勞地扭動著身子,身上披著的外套掉落地上。
她被男人粗暴地壓在地上,再次貫穿!
“丫頭,再亂動的話,老子就殺了你。”
陰森森的威脅,絕對不是出自蘇烈之口——慕顏怕激怒他,再也不敢亂動,蘇烈這才滿意地,再次開始……
……
蘇烈,他,記得自己做過什么嗎?
不,這些都不重要了……
她的身子好像碎掉一樣,動一個指頭,都痛得要死。
浴室里,男人在淋浴。
等到出來的時候,女孩兒才敢抬眸看蘇烈的臉。
眼珠子的顏色恢復正常了,可是,一開口:“喂,去清理一下自己,省得弄臟老子的**!”
完全不是蘇烈。
慕顏記得,上一次蘇烈變成兵王的時候,跟自己親近過就恢復正常了。
可是這一次……
難道,他就這樣變不回來?
她把自己泡進浴缸里,讓溫度剛好的水漫過自己肩膀,熱水消散了她身上的痛楚,也讓她能夠冷靜下來。
……
那天之后,慕顏一連整整十天,都沒有跟蘇烈話。
她既不知道蘇烈什么時候恢復正常,也不知道蘇烈用了什么方式跟媒體交代,婚禮取消。
反正,雖然在同一屋檐下,她就當自己是個透明人,每天陪伴童,上班,下班,然后趕在蘇烈應酬完回來之前,把自己房間的門反鎖上。
讓她安心的是,蘇烈也沒有來糾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