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卑斯山脈,雖然在數萬年來的地殼尚未完全穩(wěn)定下來的運動年代中經歷過無數次風雲變幻,高度有增有減,但還是保持了一個山脈的模樣,沒有消失在歷史的長河之中,茂密的叢林、豐富的物種,還有在二萬多年前出現的岡多拉斯大峽谷,一直是探險家們的探險日誌之中必不可少的一處聖地。
夜晚的岡多拉斯大峽谷格外的安寧,透過峽谷的天空便能夠看到滿天的星辰大海,讓人的心情格外的平靜。
費南德就是這樣的一個探險家,從小就被父母帶著在各個城市之中旅遊,踏足於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之中,享受著那純天然的饋贈。
長大了之後更是如此,尤其是父母在一場空難中不幸喪生了之後,就再也沒什麼能夠束縛住費南德的了,背起了行囊,帶上了野外求生的工具,暢遊在地球上的各個名山大川之中,漸漸地他在探險家們的圈子裡變的小有名氣起來。
這次的岡多拉斯之行便是他和幾位志同道合的驢友們一同開啓的,當然,長夜漫漫無心睡眠的人有不少,費南德就和隊伍中的一位身材熱辣的妹子打的火熱,加上共同的興趣愛好,兩人在一同旅行了沒兩天,就滾到了一個帳篷裡面去了。
激情過後,費南德就會感受到一種難得的平靜,好像整個心靈都徹底安寧了下來,那些煩惱憂愁似乎都暫時被放到了一邊,就這樣靜靜的坐著看著天空中的星辰大海。
忽然間背後傳來了兩團溫膩的觸感,接著一個性感的磁性口音在他的身後響起:“你在做什麼呢?”
費南德笑著摟過了身後的美人,把她摟入了自己的懷中,先狠狠的親上了一口,然後才笑著說道:“激情之後最適合冥想,雖然我忘記是哪個傢伙說過的了,但似乎有些道理,我親愛的艾希亞,你也是因爲這個睡不著的麼?”
“哦天哪,這麼美的月色,你讓我怎麼睡呢,剛纔我不是已經徹底的放
鬆了一下麼,咯咯咯。”
艾希亞是一個標準的白人美女,高鼻樑大眼睛,性感的雙脣火辣的身材,都讓費南德感到無力自拔,尤其是那如同雕塑一般棱角分明的面孔,更是讓費南德產生了一種久違的心跳。
也許是時候爲自己找一個伴了,費南德笑著捏了捏艾希亞的臉蛋說道:“都忘了你是阿爾忒彌斯的信徒了,你不會還打算趁著月色也打個獵什麼的吧。”
艾希亞咯咯咯的笑了起來,一個翻身就把費南德撲在了地上說道:“雖然我?guī)Я斯俏蚁胗盟渲心愕男模銇懋斘业墨C物怎麼樣。”
看著那衣領之下難以掩蓋住的那一抹嫩白的豐滿,費南德頓時心中一陣火熱,一把摟住艾希亞的腰肢就是一個熱吻,接著打橫抱起了艾希亞就往帳篷裡面走去。
忽然間一聲淒厲的慘嚎在峽谷的某處忽然響起,聽聲音似乎並不是很遠的樣子,而且這一聲慘嚎就像是一瓢冰冷的山泉水,直接將費南德心中熊熊燃燒的慾望之火給澆了個乾淨,順帶著一股涼意冉冉升起。
不過費南德這個小有名氣的探險家可不是靠吹噓得來的,立刻放下了臂彎之中的艾希亞,使了個眼色,很快便從帳篷之中拿出了一隻保養(yǎng)的極好的步槍,熟練的檢查了一下彈夾和槍栓之後,將槍支的揹帶斜跨在了自己的身上,握好了槍柄。
其他的帳篷也起了一陣騷亂,很快營地之中就多出了好幾個衣衫凌亂的年輕男女,這些都是跟著費南德一同探險的新晉探險家,看見費南德已經全副武裝的樣子,立刻又回到了帳篷。
雖然是新晉的探險家,不過也是擁有經驗的資深驢友了,短短兩三分鐘便裝備齊整的出現在了營地之中。
艾希亞也不例外,不過她手中拿著的不是古老的火藥槍支,而是一張能量長弓,這種利用電磁共振原理產生動能的長弓在威力上一點都不小於任何的槍支,但是卻非常
依賴射手的精準度,不過費南德見識過艾希亞的射術,百米之內飄忽的一片落葉都能輕鬆的射個對穿。
爲此艾希亞還很驕傲的說了一句:“我可是血統(tǒng)純正的希臘人呢,知道狩獵女神阿爾忒彌斯麼,我可是她虔誠的信徒呢。”
費南德很快就把雜念清理出了自己的腦海,沉聲說道:“帶你們來這個峽谷之前我就說過,這裡的野生動物並不是很歡迎人類的到來,所以我們要避免一些有可能發(fā)生的危險,營地外圍的防護措施不足以抵抗大型掠食動物,剛纔的那一聲慘嚎八成是某位不幸的傢伙臨終前的最後一記發(fā)聲,不過我們應該還來得讓他保存一個相對完好的屍體,大家跟著我來,千萬別掉隊,野外的峽谷可不會太平靜。”
說完便帶著頭向著剛剛慘嚎發(fā)出的地方走去了,看著他小心翼翼的模樣,其他的探險家們帶著興奮的神色,手中緊緊握住武器,也跟在他的後面形成了一個錐形的隊伍,小心翼翼的跟著探索了起來。
大概向著聲音發(fā)出的方向走了十分鐘之後,費南德忽然停下了腳步,向著後面打出了一個暫停的手勢,接著蹲下了身子拆下了槍上的照明燈,照在了自己面前的地面之上,皺著眉頭看了起來。
艾希亞也好奇的湊過來看了一眼,接著便驚訝的“咦”了一聲道:“這個人還沒死,看來是用什麼方法趕走了野獸,不過看這個血腳印,他應該是受傷了,我們趕快找到他吧。”
費南德點了點頭,手中的照明燈順著腳印的方向照了過去,發(fā)現不遠處是一個巖洞,於是聳了聳肩膀說道:“真是命大,我們趕緊過去吧,說不定還能救下一條人命,順帶也可以給你們上一課,恩…這堂課就叫野外的危險性。”
也許是發(fā)現那慘嚎的主人似乎沒有喪命,這些探險家們的心中也稍稍安定了一些,聽見費南德這樣說都笑了起來,跟著費南德的腳步輕鬆的向著那處巖洞走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