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著旁邊睡著的雷君銘,不停地感嘆著他的完美,她用手沿著他的面容一筆一畫的描繪著,漸漸地描繪到了他的胸膛,她看著他麥黃色的皮膚,口里都要溢出口水來了。
“怎么?寶貝,對你看到的還滿意嗎?”娃娃突然聽到雷君銘的聲音,抬起頭發(fā)現(xiàn)他正戲謔地看著她,眼里是滿滿的玩味。
“我,也還好啦!就這樣吧!”娃娃看不慣雷君銘的那副得瑟樣,違心地說著。
“哦!是嗎?你確定?”
雷君銘壞笑地動了動身體,娃娃頓時感覺到了一絲異樣,她瞪大眼睛看著雷君銘,眼里全是不可置信,可她還是投降了。
“沒有啦!老公的身材好好哦!我都羨慕了。”娃娃突然把手握成拳頭,放在了胸前,滿臉諂媚地看著雷君銘,一副狗腿子樣。
“好了,好了,別鬧了,老公知道了,快起床吧,老公還要趕去部隊呢!”雷君銘用手狠狠地點了點娃娃的額頭,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
“啊!一定要今天嗎?”娃娃扁了扁嘴,滿臉的不情愿。
“對啊!軍命難違啊!”雷君銘站起身,一邊穿著衣服,一邊還不忘跟娃娃解釋。
“哦!可你走了,我就會很無聊啊!”娃娃還在耍無賴。
“好了,起床了,小懶蟲,老公畢竟是有工作的人啊!”雷君銘蹲下身子捻了捻娃娃的鼻子,輕笑道。
“那好吧!反應(yīng)老公你已經(jīng)不生氣了,這就足夠了。”娃娃心滿意足地說道。
看來多看點小說還是有好處的嘛!娃娃想。
“嗯哼,你就那么確定老公已經(jīng)不生氣了嗎?”雷君銘收起剛露出的笑,一臉嚴(yán)肅的看著娃娃。
“我確定,你肯定沒有生氣了的。”娃娃起初看到雷君銘收起的笑容,有些害怕的縮了縮肩,但隨后好似想到什么似的,趕緊朝他展開了一個大大的笑,討好的看著他。
“好了,你這個精靈蟲,趕緊起來了,送老公出去了。”雷君銘穿好衣服,走近娃娃,作勢要把光溜溜的她抱起來,嚇得她連忙揮手。
“怎么?不想起來嗎?”雷君銘站在床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娃娃,嘴角帶點壞笑。
“才沒有,你先轉(zhuǎn)過去,我自己來穿啦!”娃娃悶在被子里,整個人做鴕鳥狀,恨不得趕緊消失掉。
“好,那你快點,不然,老公就先走了。”雷君銘好笑的看著娃娃,眼底涌現(xiàn)出一絲溫柔。
“不要,等等我啦!我一定要送你的。”娃娃的聲音再一次從被子里傳出來。
良久,娃娃才敢偷偷地露出她的小腦袋,看了看周圍,偷偷摸摸地夠到自己的衣服,小心翼翼地穿了起來,那模樣,就跟做賊一樣。
“銘哥哥,我好了,我們可以走了。”娃娃穿好衣服站定在雷君銘的面前,小臉紅撲撲地,就像打了胭脂一樣。
“嗯”雷君銘慢慢地轉(zhuǎn)過頭,看著立在他面前的娃娃,一臉欣賞的樣子。
突然,雷君銘的視線落到了娃娃光禿禿地脖頸上,眼神變得使人害怕起來,娃娃順著他的目光看向自己的脖頸,突然好似想到什么似的,趕緊用手擋住脖頸,不讓他看到。
“銘哥哥,你等一下,我就去找回來。”娃娃慌張地看著他,穿著一雙拖鞋就跑了出去。
而雷君銘只是盯著娃娃遠(yuǎn)去的背影,并沒有追過去,也不打算告訴她項鏈此刻正在自己手中,他要讓她好好反省一下自己,下次看她還敢不敢如此做。
“娃娃,你急匆匆地干嘛去呢?”容晴悠早起在客廳運(yùn)動,便看見娃娃一副鬼樣子,趕緊叫住她。
而娃娃并沒有理會容晴悠,只是口里不停地念著她的項鏈,‘咔’的一聲,娃娃打開門,就像發(fā)瘋了似的翻著自家門口旁邊的收件箱,企圖找出她當(dāng)初放進(jìn)來的那個包裹,可是沒有。
娃娃不可置信地看著那個收件箱,又看了看地上的各個角落,可就是沒有,娃娃蹲下身,手胡亂插著自己亂糟糟的頭發(fā),低聲抽泣了起來。
容晴悠想著娃娃剛才的那個樣子,不放心地追了出去,剛走出門,便看到娃娃一副天塌了的模樣,蹲在地上不停地哭著。
“娃娃,你這又是怎么了?告訴媽咪,媽咪好幫你想辦法好不好?”容晴悠看著這樣的娃娃,心頭一疼,走過去蹲在她面前,低低的問她。
“項鏈不見了,我的項鏈不見了,媽咪,我的項鏈。”娃娃不停地說著,臉上滿是淚痕。
“項鏈,什么項鏈,娃娃,起來跟媽咪好好說,媽咪才能幫你,好不好?你先起來。”容晴悠哄著娃娃,企圖讓娃娃站起身來。
“媽咪,我的項鏈,銘哥哥送我的子彈項鏈不見了。”娃娃突然抬起頭,兩眼汪汪地看著容晴悠,一個勁地念叨著。
“項鏈,就是你以前脖子上戴著的那條像子彈形狀的項鏈嗎?”容晴悠回憶著,隱隱約約記得好像見過娃娃戴過。
“對的,媽咪,就是它,你知道它在那里嗎?媽咪,你知道嗎?”娃娃猛地抓住容晴悠的衣袖,一臉無助的看著她,好似現(xiàn)在她就是她的救命稻草一般。
“娃娃,對不起,媽咪不知道,你再好好想一想,你把它放哪了,媽咪幫你想辦法找,好不好?”容晴悠極力的哄著她,很怕她又變成上次的那種模樣。
“我不
樣。
“我不知道,媽咪,我就放在了門口的收件箱里的,可是不見了,它不見了,銘哥哥一定會很生氣的,我剛剛還跟他說一定會把項鏈找回來的,怎么辦?媽咪怎么辦?”娃娃坐在冰冷的地板上,一個勁地抓著自己的頭發(fā),已經(jīng)什么也聽不進(jìn)去了。
“娃娃,娃娃你先起來好不好?先起來。”容晴悠對娃娃伸出雙手,可娃娃只是慢慢地移靠到角落邊,把臉埋在了膝蓋里,不停地哭著,不停著說著她的項鏈,容晴悠看她這副樣子,急得不得了。
突然,她靈光一閃,君銘不是還在娃娃房間嗎?趕緊去找他去。
容晴悠擔(dān)憂的看了一眼娃娃,然后快速的跑上樓,敲打著娃娃的門。
“砰砰砰,君銘你在里面嗎?君銘開開門,娃娃出事了,你快……”容晴悠話還沒說完,只見雷君銘一張放大的臉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她的面前,緊張的問著她。
“媽,娃娃怎么了?她剛剛不是還好好的嗎?”
“君銘,你先別問這么多了,先跟我去看看娃娃。”容晴悠拉起雷君銘的手就急匆匆的往樓下跑去,可是剛剛還呆在角落邊的娃娃已經(jīng)不見了。
“娃娃,娃娃,完了,娃娃只怕跑出去了。”容晴悠看到娃娃并不在這里,趕緊打開門,打算穿著鞋子跑出去找她,卻看見了靠在門口發(fā)呆的娃娃。
“娃娃,你這是怎么了?君銘,你快過來看看,娃娃這是怎么了?”容晴悠焦急的喊著雷君銘,他也快步的走了過來。
“娃娃,寶貝,你怎么了?不要嚇老公好不好?”雷君銘看著娃娃剛剛還是好好的,一轉(zhuǎn)眼就弄成了眼前這副樣子,不禁有些恨自己為何又要重蹈覆轍。
上次就是因為沒出去找她,所以才讓她離開了自己這么久,而這次才把她找回來,不僅和她吵了架,又把她變成了這副鬼樣子,雷君銘真的很恨自己,他怎么就不知道吸取教訓(xùn)呢?
“寶貝,我們先起來好不好?地上涼。”雷君銘看著無動于衷的娃娃,繼續(xù)耐心地哄著她。
而娃娃一動也不動,只是雙眼無神的看著地板,就像癡呆一樣。
雷君銘遲遲得不到回應(yīng),又不忍心娃娃受涼,一咬牙,俯身把坐在地上的娃娃一把抱了起來,就往房子里走去。
可娃娃死活不依,不停地踢打著雷君銘,還動手抓他的臉,就是不想讓人碰她。 WWW★ttκǎ n★c○
無可奈何的雷君銘終于發(fā)怒,朝娃娃猛地大吼,
“娃娃,夠了,不準(zhǔn)再動了。”
接近癡呆的娃娃被雷君銘的這一句大吼嚇醒了,她看著雷君銘發(fā)黑的臉,以為他還是怪她沒有把項鏈找回來,扁了扁嘴,她小心翼翼地說道。
“銘哥哥,對不起,我沒有把你送我的項鏈找回來,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娃娃鼓起了小腮幫子,然后就泄氣了,容晴悠跟在他們背后,想著果然解鈴還需系鈴人啊!然后便不動聲色地走回了自己的房間,任由他們小兩口自己解決。
“你還知道錯啊?啊?”雷君銘加重語氣,讓娃娃心里有些愧疚。
“對不起,銘哥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是當(dāng)時我太生氣了,我才……”娃娃手舞足蹈地描繪著她的經(jīng)歷,可是越描越黑了。
“不是的,銘哥哥,我不是這個意思的,我……”娃娃急得說不出話來了,她怕再說也只是越描越黑,急得又要哭出來。
突然,雷君銘放下娃娃,從口袋里掏出一條鏈子握在手心,然后一手扯住了鏈子,那條子彈項鏈就顯現(xiàn)在了娃娃面前,使娃娃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