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醉了,真的醉了,醉得一塌糊涂,連自己在哪里都不知道了!
突然,一陣驚天動地的爆炸聲,前面出現(xiàn)了騰騰大火,和吱溜吱溜的流螢似的光點。
我拍著手笑道:“好,這爆竹放的好,這有火藥味吶,有股真實感……”我的話沒說完,嘴就被一只綿軟的小手給捂住了,小櫻純壓低聲音焦急地說:“死小天,你把我們弄這鬼地方還大喊大叫,你笑什么,招鬼呀?這周圍都是美國兵和伊拉克游擊隊,你是想找死啊?這是你大笑的地方嗎?”
我奇怪地看著她:“什么鬼地方?我們不是喝櫻桃杯里的茅臺嗎?壽光哪來的美國兵和伊拉克的游擊隊呀?你是不是太能想象了?編小說的吧?”
她擰了一把我的屁股,生氣地低聲說:“屁大功夫你就忘了?你說回俄羅斯,我說我跟著你去,你說你還是回你的公司去吧,我說我的公司在伊拉克,你說那就好了,咱們來個醉臥沙場,別具一格呀!我說你敢去嗎?你說不敢是孫,然后你就把我?guī)У竭@個鬼地方來了,你看看,我們鉆進了伊拉克游擊隊給美國大兵設計的包圍圈里了,前面打的開了鍋,你再喊,讓哪邊現(xiàn)我們也是找死來了!”
她這一說,我還真的嚇出一身冷汗,酒也醒了!媽的,老家伙真不是個東西,不知道我喝多了呀?連醉話你也信?把我弄到這里,不是讓我找死嗎?
可在女人面前怎么也得裝出個英雄樣來呀?我豪氣干云地說:“好,我們的洞房花燭還真是別有風味,怎么樣,這回跟不跟我了!”
“做夢吧,就你這浪當公的樣兒,看見女人就摟,喝起花酒沒夠,耍起貧嘴挺溜,干點正事?lián)u頭的蠢貨,我也嫁給你,那不是一朵鮮花插在了那個那個上面了嗎?”
媽的,說我狗屎和牛糞啊?太傷我的自尊了吧?我手一支地就要坐起來,想把她罵個狗血噴頭,可身爬到半截腰又趴下了,我的后腦勺上頂了個冰涼冰涼的槍管。
我們倆被搜了一遍身,然后讓舉著手鉆進了一輛大屁股的小車里。周圍一切都是黑洞洞的,我們在車里,看見的只是不遠處的爆炸和流螢似的彈軌跡,車開動了,大小車燈都沒開,車是摸著黑朝前開的,我和小櫻純被擠在兩個大漢中間,大概因為我們什么都沒帶,他們也沒捆我們的手,只是對面的兩只黑洞洞的槍口指著我們。車在暗夜里開了好長時間,在一個像清真寺的樓前停了下來。
我們被押下了車,帶進了一個小屋里。一個穿著阿拉伯長袍的大胡正端著個蠟看著墻上的地圖!
看見我們進屋,他把蠟坐在了桌上,抬頭打量我們倆半天,用英語問道:“你們是中國人還是日本人?”
小櫻純剛要張嘴,我的手掐了她的小屁股一把,我說:“我們倆都是中國人,我叫華愛櫻,她叫愛小天,我們倆是兩口,這次是來伊拉克連做買賣帶渡蜜月的,今天早晨我們開著車出來,走迷了路,車也沒油了,就下車走了起來,誰知道走進你們的包圍圈里了!”
那大胡突然說了一句中國話:“你們真的不是日本人?”
我笑了,用中國話說:“你還會我們中國話吶!”我說著又掐了一把小櫻純的小肥屁股,她嗷的一聲用中國話罵道:“臭愛櫻,你怎么總想占便宜啊?”
那大胡哈哈大笑起來:“好,中國人是我們的朋友,請坐!要是日本人,我們就得用皮鞭來招待了!美國人來欺負我們阿拉伯人,小日本也跟著來摻合,太壞了!先生是干什么的?”
我說:“買賣人,做生意的!”
大胡哦了一聲,又問道:“做什么生意?”
我笑了:“什么都做,什么賺錢做什么!”
大胡也笑了:“軍火生意賺錢了,你做不做!”
我在那沉吟起來,做軍火生意,那可是玩命的行當,我還是……
我這里還沒想好怎么答復吶,小櫻純話了:“做,只要有錢賺,不做是傻!我雖然不敢賺這錢,可我有個朋友,是美國人,她敢賺,她的父母都是美國政府給殺害的,她立志要報仇,凡是跟美國政府作對的,她都敢干!”
大胡哈哈大笑起來:“好,華先生還沒夫人侃吶。是不是信不著我?告訴你,過去我也是個商人,美國佬欺負上門了,我拉隊伍跟他們干的!兄弟,我們現(xiàn)在正缺軍火,她要能賣給我們,可是幫了我們的大忙了!”
操,幫你大忙了,那可是要命的買賣,我的公司都是正兒巴經(jīng)的公司,讓美國知道天雨是賣軍火的,我的公司還能干啊?可女人答應了,我也不能說不行啊,我只得來個徐庶進曹營,一言不,讓那傻女人順嘴噗哧去吧!
傻女人說:“不過得給她現(xiàn)金,那東西本錢特別大,我倒想白送給你們吶,可她自己家不會造,沒錢誰也不賣給她!”
大胡猶豫一下說:“拿東西換行不行?比如拿美國的軍車換!”
傻女人想了想:“當然可以,不過,得要合法的手續(xù),就是車,也得能在我們中國或者俄羅斯落下戶的手續(xù)!”
他哈哈大笑起來:“那太容易了,我讓哪個阿拉伯國家的公司給出個手續(xù)就可以,從他們那來個轉口貿(mào)易,進你們的海關,那不就是正常了嗎?”
傻女人點了點頭:“你開單吧,都要什么,我讓她給你湊全就是了,你就給她弄美**隊的廂式大貨車吧,有多少要多少,我讓她拿軍火給你頂!”
那大胡伸手跟她對擊了兩掌:“好,咱們就做這個買賣,我給你們個聯(lián)絡地點,你們把貨準備好了,就給我個信兒,我通過第三國給你們過去廂車,都要載重三十噸的大廂?”
傻女人說:“當然了,小的沒意思!你的要貨清單上都標上你給的價,車嘛,我讓她也給你一個價,你們看看合理就干!大哥要的,我也不能讓她多賺,你們這是愛國行動,她再多賺就不夠意思了,就讓她保個本吧!別讓我這中間人賠的穿不上褲就行,真穿不上褲,我老公就該刷我了!”
氣得我踢了小櫻純一腳:“臭嘴,你那樣兒吶!沒褲我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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