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曉晴站在溶洞的入口處,把手槍收好,開口就給宋小雙和鄭海玲戴了一頂高帽子,用略帶戲虐的語氣發泄一下心里面的緊張情緒,還說山洞外的篝火,應該能夠擋住那些一身長毛,眼里面放著紅光的山鼠群!
她的話語未落,宋小雙就表示她太樂觀了,他的精神力探查能力直線距離八十多米,溶洞前面的山洞雖然略微有些幅度,從溶洞到山洞外也沒有超過七十米,所以他的精神力探查能力能夠看得很清楚。
已經看到在火光的映射下,上百只小貓大小的山鼠拖著長長的尾巴,繞過山洞口的篝火,正在謹慎的往山洞入口處窺探,想必是準備進入山洞里面,它們的腦袋瓜里面,一定深藏著想要干掉溶洞里面兩條大醫蛭的記憶基因!
鼠類是地球上繁殖速度很快的哺乳動物,啥野兔之類的都得甘拜下風,鼠類在一年之類能繁衍好多代,族群只要有合適的生存環境,在缺少天敵的情況下,整個族群能以爆炸式的方式擴展開。
宋小雙還清楚的記得在某刊物上曾經看到過,在某處的鼠群都會定期自殺,就是因為沒有天敵繁衍過快,但食物供應有限,用自殺的方式來調整族群數量。
所以宋小雙有理由相信,這些只是皮毛顏色略有區別的山鼠,應該是好多代匯集在一起的,還能輕易的找到有醫蛭藏身的山洞,應該是在它們的族群里面形成了攻占溶洞,干掉醫蛭的優良傳統,當然還得有不知道活了多久的鼠王,在后面運籌帷幄總攬全局,指揮山鼠群形成的兵團進攻溶洞。
在經過獨龍族大叔的生動故事考驗后,宋小雙和鄭海玲已經對山鼠會進攻溶洞有了心理預期,看到上百只山鼠根本就不怕篝火的火光,縮手縮腳的謹慎靠近山洞入口,就知道人鼠大戰已經避免不了!
可能是因為兩條醫蛭給鼠群的慘痛記憶實在是很深刻,打前鋒的上百只山鼠在離山洞一米多遠的距離,就停止了前進,聚在一起“嘰嘰、喳喳”叫喚,在討論著什么,可惜溶洞里面百多號人沒有一個懂它們的語言,不然就是知道它們何時會進攻溶洞也是好的嘛!宋小雙有些遺憾的想到。
知道山鼠暫時不會進攻溶洞后,宋小雙覺得還有時間問清楚,鄭海玲是為啥暈倒在水潭邊的?劉曉晴所在的國安特別行動小組怎么也跟來了?而且看她的小組的樣貌,好像根本就沒有受到山螞蝗的襲擊?
鄭海玲沒有很快回答宋小雙的詢問,轉頭看了看進入溶洞的四個搜救隊,正在分散開給溶洞里的人做檢查,安慰受傷的心靈,清理傷口,提供一些高熱量的巧克力之類的,搜救犬則集中在溶洞一處偏僻的地方,由專人看護。
反正從溶洞口看進去,他(她)的分工很明確,受過專業訓練的團隊做起事情來,自然和鄭海玲、宋小雙這樣的大不同。
她知道自己的起到的作用,一定沒有專業的搜救隊大,諸如安撫受傷游客之類的還是交給專業人員來做為好,況且現在她根本就沒有心情來做這些事情,山洞外邊可是不知道多少只的山鼠軍團,還是想想怎么破吧。
劉曉晴帶來的國安小組三人,畢竟因為任務的不同,身上還攜帶著武器,所以都沒有深入溶洞多遠,三人聚在一起,小聲的說著什么,因為任務的特殊性,劉曉晴幾人是注定不會融入山洞里臨時集體的。
從大伙看到搜救隊涌入后,看著隊員攜帶的大包小包,里面應該不少好東西,已經沒有人有出去看看情況的想法了,都和搜救隊隊員打得火熱,卻只是用懷疑和抗拒的眼神掃過小陳三人。有好些人還在臉上明顯露出對小陳幾人的不信任,因為他(她)們擔心槍聲會把山鼠給引進來!旅游團隊成員和劉曉晴一行人的隔膜是一定的了。
事實上,這個位于山腰處的天然溶洞,已經自然而然的分成了四個團隊,目的也是不同。
有上百人的配備向導的旅游團隊、十八人的專業化野外搜救隊、鄭海玲和宋小雙幾人組合成的搜救第五組、克服困難跟蹤到底的國安特別行動小組。
上百人的旅游團隊,雖然是由幾個小的旅游團隊組合起來的,其中還包含著布卡旺村子的村民,之所以在兩天時間能重新聚攏在一起,這些獨龍族身兼獵人和向導于一身的村民功不可沒。
鄭海玲已經得知,因為擔當王河谷的吊橋被毀,回去的路被阻斷后,大伙的補給和裝備一下子就沒了,即使村民對這片山嶺很熟悉,但為了食物帶著上百人,其中還有不少重傷員,深入后面真正的近乎原始的大山,是沒法完成的任務,只能是固守待援,反正已經用北斗衛星手持機發送了求救信號。
這片山嶺只有山鼠這一種動物可以供村民獵殺,分開的村民應該就是在獵殺山鼠制作食物的過程中(白天山鼠還是不多見),聚攏在一起的,然后經過年長的大叔的提醒,這才把分散在各個山頭的游客匯集在溶洞里。
鄭海玲和宋小雙已經肯定,到如今村民只是講述了山鼠會在晚上爆發的事實,然后說在某某地方有個山洞,山鼠不會進來,村民信誓旦旦的所言,鄭海玲和宋小雙自然不信,但上百人的旅游團隊,應該是相信的,人生地不熟的不相信向導還能相信誰勒?
這樣一來村民成功的把分散開的旅游團隊成員,在今天白天聚攏在溶洞里面,具體時間應該是在下午的某個時候,因為在裴伊雪的扣扣車上,接到趙叔的短文信息的時候,還沒有提及旅游團隊成功匯集到這樣的事情!
不管是在進入溶洞之前還是之后,旅游團隊的男男女女都不知道溶洞里面有兩條醫蛭的秘密,若不是因為有鄭海玲的意外,暴露了水潭里面的醫蛭,想必已經心力交瘁的大伙,在明天早上離開溶洞的時候,還對水潭里的秘密一無所知!即使是已經暴露了,到如今還是有人對此成懷疑的態度,因為在固有的認知角度,這樣看起來瘆人的東東是不應該存在的。
因為從獨龍族大叔的講述中,好像不是每次山鼠爆發都會進攻溶洞,這里面就有個概率問題。
村民是在賭,賭山鼠群今天晚上不會進攻溶洞,借著山鼠對醫蛭的顧忌,讓大伙平安度過一個晚上,只要天一亮,什么事情都沒有了,但是現在看來這樣的想法已經落空了!
鄭海玲想到此處,不禁暗嘆一聲,看了靠著巖壁的宋小雙一眼,當著劉曉晴的面拉著他腰測的衣服,輕聲的講述了宋小雙離開溶洞,到山洞外發送信息這段時間她的遭遇。
原來宋小雙離開后,鄭海玲就走到母親面前,母女兩人相見自然是一番絮叨,鄭海玲看著母親抹著眼淚,講述了昨天到今天的一些事情。
清晨天還沒有亮就遇到了泥石流、山體滑坡這樣的意外。老鄭和趙叔為首所組成的旅游團隊卻表現很好。
團隊里像老鄭和趙叔這樣當兵出身的人,占了四成,所以遇事不慌亂,自控性比較強,團隊成員因此沒有走散開,還是比較完整,只是老鄭和趙叔一個手臂骨折,一個小腿骨折,經過簡單處理后,詢問向導怎么辦?
恰好孔妮妮一家三口在趙叔和老鄭的旅游團隊里面。經過緊急商議,由老鄭和一名向導繞過山脊,避開尚未退卻的洪水,往回走看看擔當王河谷吊橋的具體情況。
向導正是孔妮妮的弟弟孔小兵,孔小兵不知道山洞的具體位置,但是他的老爸說會在沿途給他留下標記的,山洞外也會有人守候,免得走過了還不知道。
其他人都跟著留下的向導,到附近的一個山洞里休息等待救援,給受傷的團隊成員進行簡單的治療。
鄭海玲從母親的回憶中,已經知道對于山鼠爆發的情況,至少孔妮妮的雙親是知道的,所以這個人數不多的旅游團隊是第一批進入溶洞里的。
話分兩頭,在向導帶領十多人的旅游團隊往山洞進發的時候,老鄭和孔小兵繞過山脊,從山澗后方的峽谷回到機耕道上面,順著大路趕到擔當王河谷邊,結果自然是望河興嘆,那個時候的河水流量還處于高峰期,想要游泳過河難度不是一般的高,兩人不得已只好往回走。
在走回到小灌木里附近時候,已經能夠看到山澗里的水都退去了,老鄭提議穿過小灌木林,盡快趕回山澗然后往山洞走,孔小兵身為獨龍族向導自然不同意。不光小灌木里面山螞蝗特多,下面的淺水區域雜草從中,更是布滿了被洪水沖下來的螞蝗,人從旁邊經過受到攻擊是妥妥的了。
不過只是弱冠之年的孔小兵如何爭得過老鄭,老鄭牛脾氣一上來也不管他,徑直往小灌木里竄,孔小兵只好跟上。結果穿過小灌木倒是沒有驚動多少山螞蝗,兩人身上只有幾只而已,悲催的是老鄭畢竟手臂受傷還綁著夾板,行動有些不便,一個不注意跌倒在水洼里,可以想象渾身布滿螞蝗是怎樣的一番恐怖的情形!
兩人手忙腳亂的處理好螞蝗后,好不容易根據獵人慣常的標記找到了山洞附近,被守候在山洞旁的向導發現,老鄭已經有些體力不支了。
他身上有太多的螞蝗咬出的血洞,注入了很多的螞蝗素,這東西有抗凝血的特性,所以一路上他身手的傷口都在不斷的流血,加上手臂骨折,再是鐵打的漢子也得認輸,何況老鄭都已經過了六十歲了。
進入溶洞沒有多久,講述了擔當王河吊橋被毀,暫時回不去后,老鄭就撐不住了,陷入了虛弱的暈厥狀態,趙叔用幸免于難的唯一一部手持機,發送求救信號的時候,特地把老鄭的情況點了出來,因為他是進入溶洞里面傷勢最嚴重的人,這里面不包括后來進入溶洞的其他團隊重傷員!
至此鄭海玲方才明白為啥短文信息上,老鄭的傷勢被特意的點出來的緣由,母女兩人一邊說著話一邊給老鄭處理傷口,他身上的傷口太多,在鄭海玲給注射了兩支葡萄糖注射液,感覺他的身上發抖的趨勢趨緩后,鄭海玲稍稍放心。
看看老鄭身上已有的敷料,覺得靠消毒液和藥棉抹去傷口的膿血是真正的浪費,一把接過母親手里的褐色T恤,還有用來裝水的扁水壺,走到溶洞靠里邊的水潭邊,打算重新在崖壁上接上一水壺山泉水,然后把沾血的T恤在水潭里面清洗好。
她怎么也想不到,正蹲著用扁水壺接山泉水的時候,旁邊的水潭水體里面,突然竄出兩條黑漆漆的奇怪物體,奇快的向她襲來!
鄭海玲神經向來敏感,頓時覺得渾身無力栽倒在水潭邊,看到兩個吸盤狀,外表還有粘液的奇怪物體已經按在她的手上,鄭海玲還沒有看清醫蛭的全貌已經立馬暈厥,后面自然是大伙趕緊的跑到水潭邊,卻因為醫蛭和獨龍族村民的特殊聯系,人群和醫蛭之間陷入僵持的狀態。
木依依對于醫蛭也一無所知,眼見情況不對勁,覺得唯一能救鄭海玲的還是得靠宋小雙才行。宋小雙潛入渾濁的河底,然后徒手攀上數十米高的崖壁,給木依依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覺得宋小雙應該是力挽狂瀾的人物,沒有猶豫打著強光手電就沖出了溶洞,順著山洞跑出去告訴宋小雙鄭海玲出事的消息。
至于是什么原因導致鄭海玲被兩條醫蛭襲擊,宋小雙已經說了他的猜測,鄭海玲是不信的。至今她還對那個在脖子上咬她一口的女殺手,表示很憤慨,即使是宋小雙說她身體內的血毒余毒,是引出兩條醫蛭的原因,鄭海玲即使是腦洞大開也不敢相信有這事,雖然事情真的是發生在她身上的。
鄭海玲這一說就是好久,宋小雙一邊聽著她的講述,一直在監視著山鼠的動靜,發現上百只的前鋒山鼠,只是在山洞入口處徘徊,卻不進來,讓他感覺很不好,直覺已經在心底的某個角落里反復的提醒他,這是山鼠的計謀?
在鄭海玲簡單的描述一遍她所了解的事情后,她和宋小雙都把目光,再次投向依著巖壁站立的劉曉晴,好像是在重新審視一番。
劉曉晴對于兩人的疑問自然是明了,無非就是她和小陳是如何到這里的,而且好像身上沒有被山螞蝗襲擊過的痕跡!
劉曉晴回頭掃了一眼溶洞里面熱鬧的景象,一手拉著宋小雙一手拉著鄭海玲,往山洞前面走了幾步,小聲說道:“那個,為啥會跟著你們兩人,這個不必解釋了吧?大家都是朋友,我也不瞞著,發現你們到了布卡旺村后,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注意,大隊人馬當然是不能過來啦,車子和設備都在孔當,兩輛越野摩托車剛好坐四個人,趕到布卡旺村里。都知道的哈,國安的牌子還是含金量很高的,所以我們捏造了一個理由要趕緊過河,順著機耕道到大山某個地方辦案,救援指揮部和橋頭的那個搜救隊領隊自然是放行的,所以你們過來沒有多久,我和小陳都過來了。怎么避過螞蝗的襲擊是內部機密,問我也不會說的,不然會違反條例的。后來嘛,天黑了自然得找一個地方宿營,巧合的是宿營的地方,能夠看到幾個搜救隊都往這里靠攏,而且還燃起了一堆篝火作為信標,你們兩人自己說說看,搜救隊前進的目標地點和我們小組的目標地點重疊,能不跟著來看看嘛......”
“等一等,劉曉晴,你的小組開始的時候離山洞外有多遠,四個小組的野外搜救隊都能看到?”
宋小雙好像抓住了點什么,他的精神力探查能力是八十多米開外,在收集松樹枝的時候還前出了好幾十米,卻沒有發現劉曉晴的行動小組四個人的蹤跡,而劉曉晴卻能看到四個搜救隊小組往山洞處匯集,說明四個人應該就在這座山的什么地方,離得并不是很遠才有可能,應該是在一百多米到三百米左右,特意問了句,想要知道自己的分析是不是正確的。
劉曉晴知道他的意思,國安特別行動小組跟在宋小雙和鄭海玲身后,出了六庫殺手的那檔子事情,特別行動小組的意圖已經藏不住了,加上三人本來就是朋友,在不違背工作原則的前提下,能說的還是可以說說。
所以劉曉晴只是扶了一把手腕上的衣袖,露出右手腕上的帶防水和夜光功能的女士手表,瞄了一下時間后,抬起頭眼眸盯著宋小雙,頓了片刻才嘴角淺笑道:“現在是晚上八點十分,看著你打著手電從山洞里出來的時候,我還看了一下時間,剛好是一個小時以前,小陳妹紙還特別提醒我,你是不是出來解決個人問題放水啥的?說看了會長針眼的。結果她反倒看得目不轉睛的,不為別的,就為你能輕松上樹,不用刀具快速斬斷干枯的松樹枝椏,然后在離地面接近八米的高度直接往下跳,卻一點事也沒有,算是讓妹紙開了眼界,她還偷偷的問我,是不是可以向你學兩招,被我以執行工作時候不得亂想岔開,看來你還很受歡迎嘛?”
宋小雙沒有得到想要知道的答案,知道可能是因為國安特別行動小組的制度所限,她不能明說出來,但這樣已經給宋小雙和鄭海玲提供了思路。
鄭海玲附在宋小雙耳朵邊小聲低語,很快兩人達成了共識,宋小雙表情輕松的道:“雖然不知道國安的行動準側,但是像你們這樣的行動小組,在野外還是得選擇一個相對的高處,這樣有了專業的設備即使在夜間,也是有相對的開闊視野,這個說法劉曉晴不會反對吧?能夠讓兩位女士有看了我的動作會長針眼的聯想,說明不會是在山洞后面的山坡上,正對著山洞前面的較矮樹林也不是上佳的候選地,因為地勢不夠高視野受限,只能是左右兩側的斜坡樹林里,距離山洞不遠,才能夠看到搜救隊聚攏在山洞處,也有機會能夠看到那個啥,不過還好當時還能憋住,不然豈不是走光了?”
“好啦,別說了,誰個愿意看你,一說就流氓起來了,鄭海玲也不管管,這是工作好不,我服輸行不,就在右側一百五十米遠處,只要你再往前幾十米,我們幾個人都得被你發現,那個曉得你不聲不響的就跑過來,上樹斬掉枯樹枝哈,還好大家都沉得住氣,只是后來......”
劉曉晴沒好氣的表示,她才不是有特別嗜好的人,覺得已經被宋小雙弄得沒法生氣了,旁邊的鄭海玲不禁莞爾一笑,輕聲說:“這么說來,剛剛看到四個搜救小組往山洞處匯集,就被爆發的山鼠潮攆到山洞處了?不是想要看看搜救隊到底想要干嘛,才跟著到的山洞?”
“可不!正準備吃點東西,然后把自己綁在樹上睡覺,就看到地面的草叢里、石縫里突然涌出好多山鼠,有好多還往樹上爬,看那個架勢上樹也不行了,趁還沒有被山鼠潮淹沒只有趕緊撤唄,搜救隊應該也發現了不對勁,正在撒開腳丫子跑,人多力量大有時候還是管用的,所以跑到山洞附近是最好得選擇。跑到山洞邊正好看見那個美女(木依依)準備熄滅篝火,覺得不必熄滅篝火,就讓她先進來,耽擱了一點時間,山鼠已經圍攏了。你知道三四米外,就是幾百只小貓大的山鼠快速的移動是什么感覺嗎?反正當時沒有猶豫就開了幾槍,倒是打死了幾只,不過好像它們并不在意,那個,宋小雙能不能整點大招啥的,給它們來個團滅?”
劉曉晴末了還詢問宋小雙有啥辦法沒有,想必是她已經想過憑借幾人的武器,彈藥很有限,如果山鼠真的攻進來,怕是擋不住,把希望放在宋小雙身上,不為別的,這家伙的武力值太強了,有他擋著還不至于到絕望的地步。
對于劉曉晴沒有理由的百分百信任,宋小雙卻在內心里暗暗叫苦,只是臉上還得表現出一副“世外高人”的樣子,輕輕點點頭,不能讓旁邊的鄭海玲和劉曉晴喪失信心。
先不說肚子餓不餓,身體的疲勞程度。就在幾十分鐘以前,無節制的運用高溫電弧術,精神力已經消耗的差不多了,后來又出現了山鼠匯集到山洞外的情況,一直都在監視山鼠的動靜,也不知道山鼠什么時候會跑進來,就沒有一個相對安全的時間來進行內視,把消耗掉的精神力補充起來,別說發大招了,就是讓他對上幾百只山鼠能不能屹立不倒,都還是一個問題。
既然劉曉晴也和他的想法趨同,就不能再猶豫了,靠聽起來就不靠譜醫蛭的次聲波來處理山鼠潮,還不如靠自己來的穩當!
想到這里,宋小雙示意劉曉晴和鄭海玲靠攏,三人小聲的低估了幾句,很快商議完畢,轉回溶洞后,鄭海玲才發現溶洞里正在集體吃鼠肉大餐,就連搜救犬也沒有吃背包里準備的食品,而是在旁邊訓導員的命令下,各自吃著一大塊山鼠烤肉。
兩位國安小組成員,正在用隨身攜帶的匕首,分割著手里的一只烤的流油的山鼠肉,小陳手里拿著半只烤好的山鼠肉,正在端詳從什么地方開始下嘴,另外半只在不遠處的木依依手里,旁邊是孔妮妮,正提著串著兩只山鼠肉的樹枝往外走,看到宋小雙三人進來,臉上露出淺笑道:“山鼠肉烤好了,兩個人分一只,將就吃吧,上面撒了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