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瑤剛收拾完家務,捧著一箱子不用的東西,準備丟到隔壁的廂房里去。凜冽的陽光照下了下來,代表小瑤混血身份的金色長發,煥發出刺眼生痛的亮麗光輝。
小瑤甩了甩鮮亮柔美的秀發,假意彎腰收拾箱子里的東西,將柳腰瘦臀高高的翹起,趁機擺出了一個讓怪叔叔們流口水的姿勢。
小瑤嘴角含著一絲壞笑,得意洋洋的偷看向夜正陽,希望看到他露出饑渴的禽獸一般的目光。可讓她失望的是,夜正陽并沒有在意,一點也沒被這邊秀色吸引,而是傻傻的望著天邊的云朵,神色似乎正在向往故鄉的情人。
小瑤把銀牙咬得咯咯直響,從紙箱里隨便撿出一件東西擲出,正砸在夜正陽發愣的傻臉上。夜正陽被砸醒了過來,不過依然沒有注意小瑤,而是饒有興趣的看著她擲過來的東西。
那是一枚金屬制的勛章,似乎是軍隊上授給戰斗英雄的。夜正陽很難想像小瑤怎么得到的她,便好奇的問了一句,“這哪來的?”
“我三年前在機場賣水的時候,一個窮光蛋用他來換水喝。”小瑤答道。
夜正陽越聽越覺得奇怪,怎么會有這么有錢的窮光蛋啊?
“到底什么人啊?”夜正陽再次問道。
“不知道!好像是個泥轟人。對了,對了,好像叫三鹿專業。”
“三鹿專業?你聽錯字了吧。誰會起這種恐怖的名字,難道不怕長腎結石嗎?”
“我不知道。他暹羅話講的很差,我也沒有聽明白。他說這勛章是總統給他的,可以用來換很多東西。”小瑤撅了撅嘴,道:“我估計是假的,想騙我的水喝,所以直接給了他兩瓶過期的礦泉水。”
夜正陽捂著肚子,感覺有些隱隱作痛。他初到東南亞的時候,也喝過小瑤的礦泉水,也跟三島專業一樣的下場,拉了好幾天的肚子。
夜正陽把勛章收藏了起來,希望以后能有用上的時候。
小瑤蹲在梯田旁,看著夜正陽揮鋤,問道:“真的能行嗎?這里可是山頂,水源怎么解決?”
“買抽水泵嘛。”夜正陽道。
“我們又沒錢。”
“不要緊,店里的老板早就不會數錢了。”夜正陽翻了翻白眼,示意那店老板已經這樣了,變成了僵尸了。
小瑤撅了撅嘴,道:“難道你打算一輩子在這里種田?”
這話說到了夜正陽的心坎上,他抬頭眺望著北方的天空,那邊天下有他的家和暗戀的人。
“唉!暫時就這樣吧!或許這樣的生活更適合我。”夜正陽繼續低頭刨地。
后山的小道上傳來腳步聲,一名姿容艷麗、身段妖嬈女人走出,身上穿著灑翠花高叉旗袍,把浮凸的身段襯托的更有致。女人看起來只有二十歲出頭,但明亮里雙眼中充滿了精明和世故,看起來好似要有四十來歲的閱歷了。
這女人有著別于東南亞人的豐盈性感,一眼就讓人聯想到為禍人世的狐貍精。
女人名叫素月,原是東南亞的風塵女子,跟小瑤的媽媽爭過花魁之位,后來成了東南亞最大色情服務場的老板。夜正陽來到東南亞之后,因與科林財團發生沖突,引動本地的黑幫參與混戰,燒毀了素月的店面。
在這個過程中,素月對夜正陽情愫暗生,索性收山跟隨著他歸隱了。
現在,山頂上這間小茅屋里,就住著這一家三口。日出而做,日落而息,簡直就男耕女織的田原生活。
素月望著夜正陽招了招手,嬌媚的臉上帶著勾人心魂的笑,道:“正陽,我采了野漿果,吃幾只解解渴吧!”
素月撿起一枚最大的來,含在自己紅艷的薄唇上,閉著雙眼伸向了夜正陽。夜正陽擦了擦頭上的汗,剛要伸嘴去采摘這枚紅果,順便再品嘗一下紅唇。可突然小瑤從后邊跳出過來,騎著夜正陽的脖子,將他壓趴在了泥土里。
小瑤張大了嘴巴,一口咬掉了漿果。素月仍然緊閉著眼睛,臉上泛起了紅艷的光,順勢吻住了小瑤的小嘴,還一個勁的將舌頭向里面伸。可剛伸了一邊,發現味道不對,素月瞪大眼睛,看到小瑤在對面。
“哇!”兩人一起尖叫起來。
夜正陽無奈的聳了聳肩,望向了天邊的浮云。
“小丫頭,你想干什么?”素月叫道。
“老女人,你想干什么?”小瑤叫道。
如往常一樣,兩人歡快的吵了起來。夜正陽則一臉的平靜,繼續揮鋤刀刨地。
一天就這樣過去了,當夕陽西下的時候。小瑤放好了小樹樁做的桌子,素月端出了炒好的飯菜,夜正陽放下了農具吃起了晚飯。
“九天玄女,回青國多久了?”夜正陽問道。
“有一個來月了吧。”素月算了一下道。
“不知道青國那邊怎么樣了,聽說泥轟的僵尸瘟疫也很厲害。”
“青國到底是什么樣子啊?”小瑤饒有興趣的問道。
“青國嘛……”夜正陽抬頭望向星空,道:“現在應該開始飄雪了吧。”
“雪是什么樣子的?”小瑤問道。
“雪,雪,雪就像從天邊飄下的白色小花,鋪天蓋地的飄舞,扶扶搖搖的旋轉……”
素月看著夜正陽出神的樣子,道:“正陽,想家了嗎?”
夜正陽撓了撓頭,笑道:“有一點。”
“呵呵!別想家鄉了,想想我的溫柔鄉吧!”素月慢慢的靠了上去,坐到了夜正陽的大腿上,把豐盈的身體交給了他把玩。
夜正陽也沒有客氣,一手攬著素月的纖腰,一手揉捏起了飽滿的乳球,玩得素月“呀呀”的呻吟起來。
夜正陽剛來東南亞的時候,正處于人生中的低洞,并且隨時有喪命的可能。在接觸到了素月之后,兩人便萌生出了感情。當然,這份感情是在夜正陽對落櫻死心之后產生的,他認為自己已經永遠無法見到落櫻了。
小瑤在對面皺緊了眉頭,貝齒里惡狠狠的擠出三個字,“狗男女。”
素月一邊享受著夜正陽的愛撫,一邊向小丫頭擠眼睛,“妒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