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掀桌,王爺太猖狂 015 利益抉擇 全本 吧
“少夫人,莫姨娘那邊好像是有些動靜。”柔歌端著燕窩進來,瞧著衛(wèi)明珠正在繡小肚兜低聲說道。
手裡的針線一頓,衛(wèi)明珠擡起頭來,看著柔歌問道:“什麼時候的事情?”
“就是方纔,好像是聽說莫姨娘有些不舒服,太太專門請了郎中給她瞧病呢。”
衛(wèi)明珠臉色便有些微微扭曲,伸手趁著額頭,將手裡的針線放下,看著柔歌說道:“母親又跟莫姨娘打擂臺了?”
柔歌點點頭,便知道她家姑娘一準能猜到,又聽到衛(wèi)明珠問道:“這次是爲了什麼?”昨晚衛(wèi)明珠睡得較早,因此並不知道這一折子戲,這纔有些好奇。
從她進了門,莫姨娘雖不曾大吵大鬧過,但是每隔幾天也會跟海氏較勁一回,如此這般數(shù)月下來她也已經(jīng)習慣了。因此這次又聽到兩人打擂臺,倒也不覺得稀奇。
畢竟最近公婆關(guān)係很是融洽,莫姨娘能坐穩(wěn)屁股纔是怪事了。
柔歌把事情說了一遍,“其實也算不得大事,就是吳姨娘向來不插手太甜跟莫姨娘的事情,這次到不知道爲什麼居然現(xiàn)身了,真是有些奇怪。”
“吳姨娘?”衛(wèi)明珠面色一凝,吳姨娘可是姚梓錦的生母,而且此人素來低調(diào),幾乎是在府中沒什麼存在感。要不是生了個好女兒,要換在旁的人家這樣的性子不定被欺負成什麼樣子。
說起來也覺得自家婆婆是個有意思的人,哪家的正室夫人不是苛待妾室庶女的,偏偏她這婆婆雖然脾氣暴躁寫,心眼少了些,但是隻要妾室安分守己卻從不虧欠,對待庶女……那就不用說了,莫姨娘跟她鬥了半輩子,姚玉棠的婚事也不見動手腳。這樣一個正室夫人能生存到現(xiàn)在,沒被人算計了去其實也是夠令人側(cè)目了。莫姨娘的手段不用說,要對付海氏自然是綽綽有餘,但是這麼多年跟海氏爭鋒,卻沒真的佔了便宜去。
這裡面且不說有老太太的插手,只怕是自己公公雖然寵妾但是對待正妻也是極維護的。想著最近公婆都這般年紀了,卻關(guān)係越來越親密,也真是令人不解了。
都說男人年紀越大,瞧著髮妻是越討厭的,畢竟是年老色衰,給與尊重足矣。誰知道這姚府多少年也沒添過嬌嫩的姨娘,兩位老姨娘年歲也不小了,臨老臨老,老爺?shù)故菍屍蘅烧媸恰屓惑@訝了。
衛(wèi)明珠不能理解姚家這種情況,其實對於男人而言,美色誰不喜歡?只是有些人比較能剋制,而有些人卻不剋制。畢竟有錢有勢養(yǎng)幾個女人也不算什麼,有的男人年少花心,年老收心,也有的男人年少時濃情蜜意,年歲越大反而越放蕩。
她家公公也算是個例外,其實對美色也沒多高的追求,吳姨娘那天香國色自不必說了,不然的話也不會生出梓錦那樣的傾國容顏。莫姨娘顏色不如吳姨娘,卻是個七竅玲瓏肝,又會吟詩作賦,填補了姚謙那風流才子無人附和的寂寞。海氏卻是個容貌中上並不十分出彩的人,不過生養(yǎng)的孩子個個隨了父親,不成想這樣一個脾氣暴躁,心眼憨直,容貌不佳的女子,其實跟她的公公比起來除了家世真的是不匹配的。
但是就是這種不匹配,他們卻生養(yǎng)了四個孩子,在京都正是能生養(yǎng)四個孩子的也是極少的吧。基本上都是嫡出的少,庶出的多,畢竟正室夫人娶得是家世,妾室姨娘纔是溫柔體貼貌美如花的慰藉呢。
就像她家,都說他的爹孃舉案齊眉,令人稱羨的名門夫妻。自小她看到的也是父母相敬如賓的模樣,原以爲這天下的夫妻都該是這般的,可是見到了葉溟軒跟梓錦,才知道這世上什麼叫做郎情妾意,溫柔繾綣。
伸手撫上自己的容貌,她不敢說自己有多傾城絕姝,但是這一張臉卻的確算得上是美人。他們夫妻也被人稱作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可是他們之間缺少一種愛人之間的心心相繫。13acv。
想到這裡輕嘆一聲,人啊總是想要的越來越多,她也似乎越來越貪心了。
“這些事情不是咱們該管的,只要不是鬧翻天就不要湊過去。吳姨娘能生養(yǎng)出五妹妹那樣的女兒,自然不是一個簡單的人。這麼多年在府裡都是安分守己的,這個時候卻出手了,應(yīng)該是感激母親對五妹妹的情分,畢竟擎哥兒滿月宴的時候,孃家人對五妹妹的情分也是讓人都看的清清楚楚的。吳姨娘投桃報李,也知道什麼時候該出手,這樣的人才是厲害的。”衛(wèi)明珠垂眸說道,一直以來她就對吳姨娘很好奇,嫁進來後也是多番示好,但是吳姨娘卻依舊是謹慎過日子,唯海氏之命是從,這樣的人不是大愚就是大慧,如今看來真是個明白的,難怪梓錦那般厲害了。
柔歌出去吩咐了丫頭婆子不許出去惹是生非,這才又折回身子,恰碰到流雲(yún)從外面急急地走了進來。當下伸手攔住她,道:“你這急三火四的做什麼去了?”
流雲(yún)抹一把汗,看著柔歌說道:“我有事跟姑娘說,沒空跟你墨跡。”夫莫是些才。
柔歌看著流雲(yún)大步的進了內(nèi)室,一時間沒反應(yīng)過來,這是出什麼事情了。尋常流雲(yún)的性子雖然說是有些莽撞,但是也絕對不會像現(xiàn)在一樣,難不成真的發(fā)生什麼大事情了?但是姑娘懷著身子,別受什麼刺激纔好。
一時間柔歌也有些不安起來,忙轉(zhuǎn)身去找撫弦跟雲(yún)清去了。
雲(yún)清掀起簾子走了進去,卻猛地又頓住了腳,一時間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了。姑娘還懷著身子,這要是聽到了這個消息出點什麼事情可如何是好?都怪她太魯莽了,這個時候退出去卻也晚了,她家姑娘已經(jīng)看到她了。
衛(wèi)明珠看著流雲(yún),“這是怎麼了,滿頭大汗行色匆匆的?我記得你今兒個不是輪休回家去了,我已經(jīng)允了你可以在家住一晚,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流雲(yún)頓時有些急促起來,“也……也沒什麼好住的,奴婢掛著姑娘就早早的回來了。”
衛(wèi)明珠卻有些不信,幾個丫頭在身邊多年了,脾性她是知道的。眉眼一沉,便道:“流雲(yún),你跟我多年了,你是什麼樣的難道姑娘我不知道?有話不用藏著了,你家姑娘不是泥捏的。”
流雲(yún)暗罵著自己太沖動,不過,這件事情也的確是早早晚晚都要說的,而且這可是大事,要是姑娘最後才知道的纔是最糟糕的。於是想了想,便上前一步又道:“這是奴婢從外面聽來的,姑娘聽後莫要激動,也不要生氣,不然打死奴婢也不敢說了,姑娘還是要顧念著肚子裡的孩子。”
衛(wèi)明珠瞧著流雲(yún)一本正經(jīng)的模樣,這才覺得事情可能比她想的更嚴重,於是點點頭,“你放心,我自然曉得自己照顧自己的。現(xiàn)在再說吧,究竟聽到了什麼。”
“奴婢今兒個不是回家了嗎,我家隔壁住的鄰居是樂王大管家的一個侄子的表弟。她家的兒子在樂王府當差,奴婢家跟她家因爲是鄰居也多有來往,我娘昨兒個聽鄰居家的大嬸說,說是他兒子看見少爺跟樂王府的人有來往。”流雲(yún)低聲說道,“她還聽他兒子說,樂王……樂王最近有些不太尋常,似乎有調(diào)動兵馬的跡象。奴婢想著聽姑娘說過,少爺跟樂王是對頭,不曉得爲什麼少爺又跟樂王那邊的人有來往,這裡面會不會有什麼不知道的事情。”
衛(wèi)明珠聞言卻是一愣,細細的問道:“這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做少爺跟樂王府的人有私下來往?”
“奴婢也不是很清楚,只是知道大少爺跟樂王府的人有接觸,具體的也不太清楚。”流雲(yún)當時聽到這個消息就想著回來稟報,卻沒有多問。
“你回去,跟你鄰居家細細打聽,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不要被人發(fā)現(xiàn)什麼馬腳,要仔細些。”衛(wèi)明珠也覺得事情有些不尋常,她夫君可不是隨隨便便跟人來往的人。而姚家跟樂王沒什麼直接的仇怨,但是平北侯府跟樂王府卻是樑子很大。
想起這段時日公爹跟夫君格外的忙碌,又想起那日在書房無意之中看到的奏摺……衛(wèi)明珠的臉色便有些不好看。衛(wèi)家之所能在朝中百年屹立不倒,成爲百年望族,這裡面最根本的原因就是衛(wèi)家從不捲入朝廷的爭鬥。
從很小的時候,衛(wèi)明珠得到的教育就是善守己身,家族爲上。可現(xiàn)在,聽著流雲(yún)的意思,她的夫君跟公爹是已經(jīng)決意投入到平北侯府跟樂王的爭鬥中,而這些卻讓衛(wèi)明珠有些不安。
爲了一個姚梓錦,真的有必要將整個姚家乃至於她的衛(wèi)家都捲入到朝廷爭鬥中來?
她一介後院女子,雖沒有姚梓錦那種巾幗之風,能翻手爲雲(yún)覆手爲雨出謀劃策,指點江山。可她也是家族精心培養(yǎng)而出,對於這些不是沒有危險意識的。
手指緊緊攥在一起,姚梓錦究竟在她夫君心中有多重,居然連整個家族都敢押上去,第一次她真真切切的有了恐懼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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