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煜表示自己的忍耐力是有限的,如果對方非要這樣做的話,那就跪著吧。
王翠翠就哭哭啼啼的,他說自己真的是仰慕戲煜久矣了。
就在這時候,他忽然想起了,應(yīng)該怎么撒謊。
說是父母已經(jīng)把自己交給了一個惡霸,所以現(xiàn)在他必須失身于戲煜,這樣就算是送給惡霸,自己也不要緊了。
反正對方無法得到自己純潔的身子。
戲煜自然不相信他的話,不過他必須要旁敲側(cè)擊的詢問出,她到底是受何人知識才這么做的。
“小姑娘,你應(yīng)該知道我的力量是很強大的。”
戲煜忽然對他的稱呼也變了,而且莫名其妙的說了這么一句話。
王翠翠一時之間沒有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卻發(fā)現(xiàn)戲煜正冷冷的看著他。
“王翠翠,我知道你是受別人的指使要來靠近我,剛才我已經(jīng)說過我很強大,如果冒然跟我作對,那是沒有好下場的。”
如果現(xiàn)在趕緊說出來到底是誰派她來的,自己可以考慮放了她。
如果被自己調(diào)查出來,后果不堪設(shè)想。
“好了,現(xiàn)在你可以回去了,明天再告訴我也是一個道理。”
王退退感覺到腿上就像灌了鉛一般。
戲煜說道:“怎么,你還不起身嗎?難道還要讓我把你給抬出去嗎?”
王翠翠就只好離開了。
戲煜的一雙眼睛犀利的看著王翠翠的背影。
回到了房間里以后,王翠翠有些不知所措。
她還惦記著父母的安全,雖然說戲煜很強大,可是他真的能夠救自己的父母嗎?
到了第二天的時候,戲煜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
而是叫來了暗衛(wèi),讓暗衛(wèi)想辦法,把自己發(fā)明自行車的事情傳給曹丕。
而且自己已經(jīng)畫了一張圖紙,就是關(guān)于自行車構(gòu)造的問題。
務(wù)必想辦法讓曹丕也得到這張紙,幾個暗衛(wèi)立刻就領(lǐng)命離去。
此刻,曹丕正在喝著茶,怎么到現(xiàn)在為止司馬懿也沒有傳遞消息過來?
忽然,戲志才來到了身邊,而且腳步急匆匆的。
“曹公,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說”。
“哦,是什么的事情值得你如此火急火燎的?”
戲志才于是就拿出了一幅畫卷,然后慢慢的展開。
曹丕以為是什么軍事情報或者是地圖之類的,卻看到上面有一個非常古怪的東西。
“咦,這是什么東西啊?”
“曹公,這叫自行車,其實本來我也不是很清楚,然而這里有一封信。”
戲志才把一封信給拿了出來。
然而這信也沒有落款,也沒有說必須是戲志才收。
甚至連信封都沒有合上,只是介紹了這東西叫自行車,還有它的性能以及怎樣用途。
并且提到的最關(guān)鍵的是,這東西乃是產(chǎn)自于幽州。
而且曹丕是貴族,應(yīng)該學(xué)著認識這種東西,將來說不定可以買一輛來學(xué)學(xué)。
曹丕仔細的看著那個圖紙。
“這種東西……人可以像騎馬一樣騎在上面?”
戲志才也不熟悉,但是他想,如果這東西是真的,那么真的比騎馬還要爽。
那馬你起碼還要喂。
而這個完全可以自己操作。
但速度或許不能比馬更快,這是一個缺陷,而且還要用腳不斷登,但起碼節(jié)省了草料。
如果行軍打仗肯定是不行的,但對于一般的百姓而言,他們要出個遠門,用這個是比較合適的。
而且在下坡路的時候也不用擔(dān)心,因為可以剎閘。
曹丕頓時都有些向往了,臉上不斷露出的笑容,真的很想要一輛。
戲志才看到他這個興奮的樣子,也不知道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
那信中明確的說要讓曹丕看看。
他感覺到會不會有什么陰謀。
他本來也可以置之不理,不讓曹丕看到,可是他知道這東西太吸引人了,說不定曹丕真的會喜歡。
如果自己不讓他看,將來曹丕或許從其他的途徑當(dāng)中又能看到。
曹丕忽然把那紙放下,然后神奇古怪的看著戲志才:“剛才說什么?這東西是來自于幽州?”
“是的,反正這個新上是這么寫的,但到底是不是并不清楚”。
他同時把信恭恭敬敬的交給了曹丕看了一下。
只是上面的文字卻十分的古怪。
倒是能認得,可是你根本無法看出什么自己來,因為太工整了。
所以說這寫信之人就是要故意隱藏自己的身份。
曹丕忽然想起了一個人,于是就看見了戲志才:“會不會是你那精靈古怪的弟弟搞出來的?”
戲志才尷尬的笑了一下,他其實也是這么想的。
曹丕的好奇心就這樣被勾了起來,他就像一個小孩子一樣,再一次看著那自行車的圖案。
他又冷靜的思考了一下,如果這東西真的是和戲煜有關(guān)系,那么戲煜為什么會讓自己看到呢?
到底是有什么目的呢?
可明明知道真的是陰謀,自己還把持不住,非要想得到一輛自行車。
甚至他內(nèi)心深處還在考慮,這自行車真的那么厲害嗎?
自己必須挑出點毛病來才行。
沉思了一會兒,他說道:“我打算讓你去幽州,以探親的名義見你的弟弟。”
其余的話就不用多說了,那就是好好的打聽一下這自行車的問題。
戲志才頓時感覺到時候的意外,他現(xiàn)在真的很想念戲煜。
可沒有想到曹丕居然會讓自己而去。
但他不能表現(xiàn)出十分激動的樣子,而是說到現(xiàn)在和戲煜并不算是在一個陣營,有些不方便。
“這有什么呢!即便你去了那里,心也在我曹魏這里,難道我還不放心嗎”?
“主公,你的意思就是想派個人去了解自行車,其實主公也可以派別人去。”
戲志才知道,自己越表現(xiàn)的不愿意去,才越讓曹丕高興。
果然,曹丕道:“你去我非常放心,而且可以帶一些土特產(chǎn)品。”
“既然主公把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那屬下也不能再推辭了。”
暗衛(wèi)馬上回去向戲煜匯報消息。
實際上后來暗衛(wèi)把信和圖紙放到戲志才那里,都是戲煜的主義。
本來戲煜是讓暗衛(wèi)們自己想辦法,可是后來還是自己想了一個辦法。
戲煜接見了周瑜。
“戲公,不知道你有何吩咐”。
“估計我的哥哥快要來了,所以你要去迎接他。”
周瑜頓時一愣,說的是戲志才?
他不是在曹魏那里嗎?
曹丕會讓他到來嗎?
現(xiàn)在戲志才和戲煜不是屬于同一個陣營。
戲志才留那里,相當(dāng)于曹丕的一個人質(zhì),可以更好的牽制戲煜。
曹丕怎么可能會讓戲志才前來見戲煜呢?
難道戲公想念自己的哥哥,已經(jīng)想念魔怔了嗎?
“戲公,你再說一遍。”
“我再說一遍,也是這么回事,你要相信你的耳朵你并沒有聽錯”。
“可是屬下有些不明白。”
于是戲煜便把暗衛(wèi)前去弄圖紙的事情都說了,而關(guān)于自行車的事情,周瑜也已經(jīng)知道。
他也非常的欽佩戲煜有這樣的一個大發(fā)明。
而他也敏銳的知道,戲煜不僅是解決老百姓的問題。
更是一石二牛,可以讓更多的諸侯羨慕。
從而可以談更多的條件。
這些都是自己猜出來的,他知道是不會錯的。
戲煜便說道:“根據(jù)我的了解,曹丕一定會讓我哥哥回來的。”
但終于覺得戲煜的猜測有可能是錯誤的。
就算是曹丕想,那些下屬們會怎么想?
一定會反對。
戲煜好像明白對方的心中所想。
“你放心,只要曹丕真的決定了,誰反對也沒有用。”
周瑜想,貌似是這個情況,可是戲公的猜測真是正確的嗎?
戲煜想起了一個問題,歷史上的三國時期,諸葛亮和他的哥哥也不在一個陣營,都是各為其主。
有些時候,血緣關(guān)系也并不是萬能的。
他雖然是穿越而來的,但畢竟與戲志才有了關(guān)系,這感情也是存在的。
戲志才如果能來,他會非常高興。
周瑜就暫時選擇了相信戲煜,于是就帶兵在沿途當(dāng)中進行保護。
他也知道,戲志才的身份因為戲煜也有所改變。
痛恨戲煜的人,有可能對戲志才也恨之入骨,所以他在路上的安全是必須保證的。
當(dāng)然,曹丕那邊肯定也會派人保護。
其實當(dāng)然也是如此,有很多人反對曹丕的決定。
可是曹操就是一意孤行,而且派人保護戲志才,于是浩浩蕩蕩的一個車隊便開始向幽州出發(fā)。
不過這個車隊進行了偽裝,并沒有任何旗幟,而是打扮成了鏢師。
這樣在一定程度上可以避免別人的騷擾。
戲煜交代完了事情以后,就拿了一本書看了一下,忽然王翠翠來到房間門口。
戲煜才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交代。
“怎么?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想好了嗎?”
王翠翠趕緊進了屋,而淚水也馬上就落了下來。
她撲通一聲就給戲煜跪了下來。
“對不起,戲公,我錯了,其實這段時間我一直良心不安”。
不等戲煜開口詢問,她就把曹仁給自己的任務(wù)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戲煜得知這件事情現(xiàn)在和曹仁有關(guān)系,便冷笑了一聲。
而王翠翠說自己之所以良心不安,就是因為她聽說了戲煜可是個好人,一心為老百姓著想。
這曹仁呢?
相比之下就是一個卑鄙無恥的小人。
“你也不能這么說他,我以前也和他在一個陣營里,也了解他一下,總體而言,他還算是一個好人的。”
王翠翠沒有想到他竟然對曹仁這么的評價,頓時有些疑惑。
“兵不厭詐,有這個想法是很正常的。但他有什么招數(shù),盡管來就是了。”
戲煜心想著,三十六歲,孫子兵法之類,說好聽的叫智謀,說不好聽的叫陰謀,但也是一種財富。
不過曹仁想這樣對付自己,那就得掂量掂量了。
“你放心,你的父母我會拍人保護的,到時候我會把他們給接走,但你把地址告訴我。”
王翠翠頓時十分的喜悅,她本來以為西域會訓(xùn)斥她,想不到居然沒有。
“戲公,難道你就不對我進行懲罰嗎”?
“怎么?你還盼望著我懲罰你嗎?趕緊起來再說吧”。
王翠翠終于起來了,這時候更加淚流滿面,不僅是悔恨的淚水,更是感動的淚水。
而戲煜說她畢竟是很有孝心,所以才做了這樣錯誤的事情。
但好在也沒鑄成大錯。
而且她能夠即使懸崖勒馬,這是難能可貴的。
王翠翠真的沒有想到戲煜會如此的評價自己。
怪不得他在老百姓的印象當(dāng)中這么好,這不是一般人能夠比的。
這種人格魅力簡直是光芒萬丈。
而戲煜馬上就派暗衛(wèi)到她的家中。
當(dāng)暗衛(wèi)忽然出現(xiàn)的時候,直接讓王翠翠感覺到十分的瞠目結(jié)舌。
這人怎么莫名其妙的就出現(xiàn)了?
而這也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
她終于明白,戲煜剛才說的強大的問題。
“行了,你回去吧,事情會好好解決的,不過接下來你要給我演一出戲。”
王翠翠就哦了一下,至于這一到底如何演,相信戲煜一定會有所交代。
而暗衛(wèi)也接受了戲煜的吩咐,只是奉命去保護王翠翠的父母,先暫時不把它轉(zhuǎn)移了,因為一旦那樣的話,會引起曹仁的注意。
過了幾天以后,終于終于在路上看到了戲志才。
雖然打扮成鏢師的樣子,可是終于還是認出來了。
周瑜直接就瞠目結(jié)舌了,這戲煜就是個神仙呀。
簡直是料事如神,他跟戲志才客氣了一番。
戲志才說有勞周瑜先生在此迎接。
這一次是曹公的厚愛,曹公知道自己思念弟弟,這真是宅心仁厚呀。
“既如此,那就趕緊去見戲公吧,相信戲公已經(jīng)等久了”。
繼續(xù)前行,戲志才才想起一個問題,難道戲煜知道自己會來,他怎么能夠這么料事如神?
他于是就問周瑜怎么回事。
周瑜心里也笑,剛開始自己也是不相信的,但他卻表示戲煜的能力就是很強。
上天入地,沒有他不知道的事情。
戲志才感覺到這個弟弟是越來越神秘了。
而已經(jīng)有士兵快速的騎馬向戲煜匯報,,戲志才已經(jīng)來了。
盡管戲煜早已有了猜測,但當(dāng)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還是特別的高興。
這一次完全是猜測,并不是在歷史當(dāng)中發(fā)生過的。
他特別的激動,趕緊更衣,準(zhǔn)備去迎接。
他騎著一匹馬,在路上行駛著。本來是想騎自行車的,可是想了想還是先算了吧。
這自行車的問題等到戲志才問起來的時候,再仔細跟他解釋。
戲煜終于見到了戲志才。
魏軍一方立刻就停了車。
而戲煜直接下馬,恭恭敬敬鞠躬:“弟弟見過哥哥。”
戲志才馬上就攙扶住他的胳膊。
“弟弟,你不要行這么疼大禮,你現(xiàn)在可是戲公,應(yīng)該哥哥給你行禮才是。”
“不可以,兄長永遠是兄長,這是倫理問題。”
周瑜看到戲煜如此的做法,心里就更加欽佩了。
有了功勞,不驕不躁多么好呀。
“好了哥哥,趕緊到我那里去吧,這一路上也舟車勞頓了。”
戲煜早已經(jīng)安排下人給哥哥安排了客房,已經(jīng)打掃得干干凈凈。
戲志才也看到了幽州在西域的治理下已經(jīng)變得很好,雖然只是短短的一段時間。
他感覺到弟弟真的是干大事的人。
到了房間里,兄弟兩個先敘舊,戲煜說了今天誰也不要說政事。
雖然現(xiàn)在還有無數(shù)個話要問,可是戲志才心想,反正還有機會。
而且曹丕讓自己到這里來,并沒有規(guī)定是哪一天,明天再問也一個樣。
當(dāng)然,他也不能待的時間太長,以免引起了曹丕的猜疑。
能夠讓自己來已經(jīng)不錯了。
而一會,兄弟倆吃完了飯以后,戲煜就讓戲志才陪著自己到處轉(zhuǎn)轉(zhuǎn)。
“哥哥這一路上估計你也已經(jīng)看到了,這幽州也馬上像下邳一樣開始繁華了”。
“不錯,來的路上我也看到過了,弟弟,你可真是太棒了”
戲志才心想,父母地下有知,一定更加的高興。
自己什么時候能夠像弟弟一樣?
這想法忽然感覺到有些不妥,自己可不想成就霸業(yè)。
大街上有好多的人在叫賣,好多人在行走,看上去都特別的幸福。
當(dāng)然,他們并不知道戲公在此,否則的話一定會瘋狂地湊過來。
“哥哥,難得來一次,你就不想買些東西嗎?”
“不必了,我隨便看看就行,我不喜歡買東西的。”
繼續(xù)行走的時候,戲志才很明顯要有話說,戲煜當(dāng)然明白他要說什么。
“哥哥,我想知道你要問關(guān)于自行車的事情,我現(xiàn)在就帶你去歐陽家,你看如何?”
“好呀,你不讓我提你也不提,我都快憋不住了。”
兩個人馬上來到了歐陽家的門口。
那家丁已經(jīng)認識戲煜了,就恭恭敬敬的向他行禮,讓他趕緊進去。
但是戲煜還是讓他通知一聲。
歐陽富在讓管家陪著自己下棋,得知戲煜到來的時候非常的高興,于是就把棋盤一收,趕緊出去迎接。
他就在院子里碰到了兄弟兩人,趕緊行禮。
而戲煜也把戲志才向歐陽富做了介紹。
“原來是戲公的兄長,快快有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