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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良很自然的和宋耀明、邱勇幾人打著招呼,卻獨獨沒有理會郭華。這讓本來還裝出一抹牽強笑容準(zhǔn)備和馬良客套的郭華頗爲(wèi)尷尬,像是一口氣提到了嗓子眼兒裡卻發(fā)不出來的憋屈。
當(dāng)著辦公室衆(zhòng)人的面,馬良這般態(tài)度無疑是打了郭華的臉。
郭華的臉色當(dāng)即沉了下來,哼了一聲後也不再理會馬良,板著臉走向自己的辦公桌。
馬良當(dāng)然不屑於去在意郭華什麼神色表情,他走出辦公室後,微笑著掏出手機給王慶發(fā)了條短信,短信內(nèi)容很簡單:王哥,今天週一,兄弟我上班了。
馬良知道,王慶懂的……
果然,在馬良踩著樓梯剛剛上到三樓的時候,就收到了王慶的回覆短信,比馬良的短信還要簡單,只有兩個字:我懂。馬良咧嘴一笑,王慶果然懂,而且還搞的神神秘秘,像是地下工作者似的……唔,好像是自己先來了點兒神秘味道的,這不是扯淡嘛。
走到銷售部總經(jīng)理辦公室門口,擡手敲了敲門。
開門的是蘇秘書,如墨長髮在頭上盤起一個髮髻,穿著貼身的淺灰色職業(yè)裝,撐的緊繃繃鼓囊囊的胸口,短裙下肉色的絲襪美腿,黑亮的高跟涼鞋……馬良一本正經(jīng)的快速瀏覽上下審美一番,微笑道:“蘇秘書,你好。”
“你好,請進(jìn)。”蘇月玲微笑著點點頭。
辦公室裡,李興邊正坐在桌後面翻看著一疊資料,看到馬良走了進(jìn)來,便合上資料夾,擺擺手表情平靜的說道:“小馬來了,坐吧。”
“謝謝李總。”馬良不卑不亢的走到沙發(fā)旁坐下。
“昨天你和肖新峰之間是怎麼回事?”李興邊皺著眉頭,滿臉不悅的表情,道:“一個新近的試用期的銷售部職員,和人力資源部的經(jīng)理在公司食堂內(nèi),喝多了酒耍酒瘋鬧的沸沸揚揚,竟然還鬧到了辦公室裡大打出手,像話嗎?就這一件事,在你的績效考覈時,就會添上濃重的一筆極差印象,你怎麼就不能稍稍忍讓些,這樣的話讓我和你表叔,都很爲(wèi)難的……”
馬良沒有言語,老老實實的聽著李興邊的訓(xùn)斥。
直到李興邊說完了,馬良才咧嘴憨憨的一笑,道:“李總,這事不怪我,而且……我沒有喝醉,也沒有和肖新峰在辦公室裡出手打鬥,正如您所說,我是一名新近的還在試用期的職員,怎麼可能冒失的對人力資源部掌管著招聘和考績的經(jīng)理,作出粗魯?shù)呐e動來?”
“那你跟我說說具體是怎麼回事。”李興邊沉著臉說道,心裡也有些詫異。
馬良也不含糊,把剛纔給張騰講述的事情經(jīng)過,又說給了李興邊,並且如之前那般表現(xiàn)出了一副受盡了委屈的可憐新人模樣。
李興邊聽的直皺眉,臉頰的肌肉也有些抽動跡象。
而在旁邊站著的蘇月玲聞聽之後,更是氣的小嘴兒緊緊抿著,腮幫子微微鼓著,大眼睛噴著怒火,閃著瑩光——馬良是多麼老實厚道的一個人啊,只是因爲(wèi)他是新人,就被那個可惡的肖新峰耍酒瘋欺負(fù)了一番,還要被李總訓(xùn)斥,他,真的好委屈呀。
唉,男兒有淚不輕彈,他在堅強的忍受著心裡的無盡屈辱嗎?
“你先回去吧,認(rèn)真工作,不要受這件事的影響。”李興邊揮揮手說道,不經(jīng)意的看了眼馬良挎著的包。
又被誤會了,馬良嘆口氣,起身告辭離開了辦公室。
站在三樓的樓梯口,馬良伸手入包裡撫摸著小白柔滑的腦袋,一邊琢磨著剛纔李興邊的話。有了張騰和李興邊的支持,想來自己還不至於被冠以“莫須有”的罪名,開除出公司吧?
起碼,三個月試用期還是能熬過去的。
點上顆煙慢慢抽完後,馬良抖擻了一下精神,下樓去辦公室開始工作了……
工作依舊,如平時那般發(fā)貨,籤運輸合同,領(lǐng)取出貨單,向生產(chǎn)部報品種數(shù)量……上上下下跑了兩遭後,魏苗抽了空在樓梯口拽住了馬良,嗔怪著提醒道:“小馬,你這樣挎著包,別人就算不笑話你,自己也不嫌累嗎?”
馬良撇撇嘴,無奈道:“沒辦法啊,把小白放到辦公室裡肯定是不行的,再說了,就算你們都同意,我也不敢啊,咱們辦公室裡有隻禽獸……小白膽小。”
噗哧……魏苗笑著捶了馬良一拳,道:“你這人說話咋那麼損,郭華就那麼招你恨啊?這都過去幾天了,你還耿耿於懷。”說到這裡,魏苗忽然想到了一件事,道:“昨天邯鄲的客戶要訂一批超乾啤酒,郭華給你打電話你怎麼不管啊?剛纔郭華還在張經(jīng)理面前告了你的狀。”
“哦?”馬良想了想說道:“沒事。”
“小馬,個人恩怨不要帶到工作中好不好?”
“謝謝魏姐的提醒,我會注意的。”馬良點點頭認(rèn)真的說道。
“那,一會兒要是有事做的話,就把小白給我照看著,別挎著包來回跑,讓人笑話!”魏苗認(rèn)真的關(guān)切的說道:“一會兒張經(jīng)理開會回來,肯定會批評你昨天沒有報批貨物的事情,再看到你挎著包來回跑,那就更糟糕了。”
馬良想了想,便點頭應(yīng)了下來,把小白放到辦公室裡,再有魏苗照看著,應(yīng)該不會有什麼事的。
小白從包裡探出頭來,很懂事的在馬良的手背上蹭了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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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四樓的會議室裡,上週的總結(jié)以及本週的計劃,以及公司最近經(jīng)營策略和品牌發(fā)展,還有一些亂七八糟的問題基本上討論完畢了。
例行的會議即將結(jié)束時,金順啤酒有限公司總經(jīng)理鄧安面色不愉的提到了一件小事——昨天中午在公司食堂內(nèi),人力資源部的一位經(jīng)理和銷售部河北區(qū)辦公室的一名普通的試用期職員,酒後發(fā)生了爭執(zhí),更是鬧到了辦公室內(nèi),影響極壞……
與會者皆露出不以爲(wèi)然的神情,雖然這種事在例行的會議上提出來也無可厚非,但終究是小事一樁。
真要是處理也很簡單,把那名普通的試用期職員開除唄,多大點兒事啊。
有那麼幾位聽說此事的人,也沒怎麼去多想,不管事情怪誰,總不能把肖新峰給開除了吧?大不了就是在會議上做個檢討而已,至於那個小職員……完全可以無視掉,公司裡有他沒他無所謂。
果然,肖新峰站起來誠懇的作出了一番檢討,隨即又義憤填膺的說出了一大堆理由:我是出於工作本職上的職責(zé),批評了那位職員,他卻毫不理會並且蠻橫無理;馬良仗著個別公司高層爲(wèi)他撐腰,當(dāng)衆(zhòng)羞辱了人力資源部經(jīng)理,並且絲毫不把公司規(guī)章制度放在眼裡等等。
李興邊立刻反駁道:“事情的真相,恐怕不是肖經(jīng)理所說的那樣吧。”
張騰也冷笑著說道:“馬良是我們辦公室的人,我對他太瞭解了,這個年輕人工作能力突出,又能吃苦耐勞,姓格老實憨厚,怎麼可能敢於對肖經(jīng)理不敬?據(jù)我所知,事情可不是肖經(jīng)理所說的那般,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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