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詩詩?我眼珠子轉悠的想了想,然後腦袋裡就浮現出了一個擁有歐美身材蜂腰**的妹子。
“是不是那個酒吧裡面的那個女孩子?”
“對,就是她。”
“怎麼了?”張犀怎麼會突然說起這個姑娘?雖然那個姑娘長的不錯,但是給我的感覺其實並不是很好,應該不像是良家少女。
可是沒有想到,張犀從懷裡面掏出了一個小紙片,遞給了我說:“諾,人家姑娘看上你了,讓我給你的。”
“啊?”我沒有接,掃了一眼上面的電話號碼,撇了撇嘴說:“算了吧,我覺得······”
張犀看我沒動靜,也是看出我可能對人家姑娘的人品有懷疑,笑著把小紙片塞到我手裡說:“姑娘不錯,其實是咱們學校舞蹈學院的助教,卸了妝挺清純啊。你別多想,她在酒吧裡面也是打工。”
“清純的都是騙子。”我眼神一錯,嘴裡面嘟嘟囔囔道。
“你要是覺得不行,跟人家姑娘說一下,也算有禮貌了。”張犀說著,把固定器最後一點弄好,我身子左右晃悠了一下,剛纔的輕鬆蕩然無存。
給我收拾完之後,張犀就出去了,我在宿舍看了看書覺得眼睛疼,就開始轉悠著椅子來回的晃盪,突然不知道怎麼東西從我口袋裡面掉了出來,我把身子一側往地上一看,是柳詩詩的電話。
我這心中開始搗鼓了。
你要說長相,嗯,好看。你要說身材,嗯,我喜歡。可是——
“哎呦,我們要透過本質看內心嘛。”說著,我一把把掉在地上的紙條撿起來,掏出了手機,照著電話打了過去,沒有兩下就接通了。
“您好。”電話那邊傳來了優美的鋼琴曲,估計現在正在上課了。
“我是魯功。”
我自報家門,那邊一聽先是沒有說話,後來有些抱歉的繼續道:“那個我先上課,等會給你打過吧。”
嘚,時間趕的不好了。但是我也不能說什麼,“嗯”了一聲就把電話掛了。
掛了電話,我又開始無趣起來,坐著凳子又轉悠了幾圈,我突然想起來,我的網盤裡面好像還有幾部新出了愛情動作電影還沒有看。我心裡面嘿嘿嘿的把轉椅穩住,看了看時間,張犀現在是絕對不會回來打擾我的。
打開網盤,我從裡面翻閱了幾下,是片子太多了不好找,好不容易翻到了點擊卻莫名的打不開。
“嘿?怎麼了?”我納悶的又點了一下,總是說出現錯誤,我以爲是網絡的問題,信著退出之後重新登陸吧,開始怎麼一關閉再打開,竟然直接出現登陸界面了,而且奇怪的是,我的網盤頭像都變了。
我心中咯噔一下子,想到這些日子好多圈裡面的朋友說自己的網盤被盜了,而且怎麼黑都黑不回去,我在旁邊還嘲笑他們廢物蛋,要是我被盜了網盤,直接把他們老窩都黑出屎,沒有想到,這才幾天,就真成了?
心裡頭想著,我輸入了密碼,一遍,密碼錯誤;兩遍,密碼錯誤;三遍——
“三遍個毛線,老子要TM的把他黑出屎來!”
其實說到黑還算不上,一個網盤還不用怎麼高科技的手段,我的號碼綁定了微博,直接微博登陸就進去了。說實話,他要是隻是黑了我的網盤存東西還沒什麼,老子是非常不介意跟別的男人共用一個網盤了,好東西一起分享,是男人怎麼做也算是漢子的表現。
但是,我唯一比較不爽的就是,對方不禁把我珍藏的小電影兒刪了,還倒入了無數的照片。我內心奔流不息的跑過去很多草泥馬,隨手就點了一個照片,打開一看——
“嚯!”
嗯,看來大家還都是男人,像我這種比較喜歡電影,對方就比較喜歡圖片。我看著這一幅幅妹子的全身的果照,不由的覺得鼻子都熱乎乎的,從旁邊抽了一張紙塞進去,我把持不住的往後繼續的翻著。
可是,翻著翻著我就覺得不對勁兒了。
“怎麼還有身份證的事情了。”
後面越來越多的妹子都光著身子不假,但是爲什麼還擺出自己的身份證呢?這時候,我的腦子突然就冒出了這段時間我們廣播電臺經常說的一件事情——大學生裸貸事情嚴重,多名大學生不堪重負選擇死亡。而他們管用的伎倆就是,讓女大學生拿著自己的身份證拍裸照給貸款人,而且貸款利息高的驚人。
我越想越覺得這和他們說的一摸一樣,握著鼠標的手慢慢的變得僵硬,這網盤裡面的圖片,有身份證的照片沒有1000也有800,我突然覺得自己根本看的不是照片,這很有可能就是一條條鮮活的生命啊。
“嗨,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誰叫她們不學好的。”說著,我把網盤一關,推出了整個程序。
身上的**幾乎是一瞬間就熄滅了,我隨手翻了幾個網頁都沒有了興趣,仰頭躺在凳子上我看著天花板,突然發現上面不知道什麼時候結了很多蜘蛛網。
心頭莫名的我就覺得咚咚咚的直跳,按理說經過怎麼多事情的我不應該如此,但是我就是覺得氣的慌,恨的慌,我站起身子在宿舍裡面團團轉,覺得轉不掉心頭上面的煩惱,我就去打沙袋,打了半天還是無法宣泄,這個時候我才重新的做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打個電話報警吧,估計警察叔叔可以幫助她們呢。”說著,我掏出手機撥打了110,剛要撥出去就覺得有些不妥,“問題是我說什麼?我網盤被人盜了,裡面有很多裸貸的照片,這怎麼感覺都是不可能是警察叔叔能管的事情啊。”
說著,我把手機一扔,扔回了桌子上,看了看,然後又打開電話,搜索了“網絡黃色舉報”,一個回車,類目條一個個都蹦了出來,我挨個的看了看,最終找到了官方的那一個。
我點擊了舉報,看著上面的書寫格式,認認真真的開始寫了自己的經過,還附上了幾則照片。
“也不知道他們會不會管?”
爲了以防萬一,我還去了趟網盤那裡寫了一份舉報信,可是所有東西都發出去之後,我不知道爲什麼心頭更是覺得堵得慌了。
可能是我心裡面比誰都知道答案,那就是絕對不會有結果的。如果說是這樣,也就沒什麼了,反正我能做的都做了,我是仁至義盡了,再說了那樣女孩兒們,可能沒有我想象的怎麼難。
可是,不管我怎麼想,我這個心頭越發的不對勁,就像是被密封袋子裹住了一樣,呼不上來一點氣,但身體裡面卻有著無數的力量催促著我去幹些什麼。我再一次醒來,站在了窗戶旁邊看著外面的風景,雨已經不下了,但是天氣很悶熱,身上的衣服裹得我很難受。
我知道我現在這個樣子不是一回事兒,這很容易耽誤我的複習情緒,所以我開始進入深思的狀況,我要鬧清楚我爲什麼怎麼難受。
我慢慢的離清楚自己的思緒,慢慢的尋找了各種的原因。
“爲什麼?”
“爲什麼?”
“爲什麼?”
······
“咔——”一道閃電從天上閃過,我擡頭往上看去。
“我是太激動了。”我閉上眼睛嘆了口氣,自言自語道。
看到那些照片,找到那些照片的用處的時候,我並不是害怕,我是激動,激動的事,我可以大展身手的時候到了。
我說過,我想作爲最厲害的黑客,黑了那些惡勢力,除惡揚善。
所以,這便是我激動的原因。
“我要黑了他的電腦,把裡面所有姑娘的裸照都刪了。”
雖然,我知道這不公平,但是在我看在這個世界本來就是不公平,借錢就借錢爲什麼要裸照就是不公平的事情,所以他們盜了我的網盤也是不公平,我黑了他們的電腦也是不公平。都不公平的話,那我幹什麼要給他們公平?
想到這裡,我突然輕鬆的回到我的電腦桌前面,重新打開了我的網盤,然後打開了我只知道理論還沒有真正的用過的“作案工具”。
“來吧,小寶貝~”
說著,我一頭邁進了這個奇幻的“黑客帝國”之中。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這才把頭擡起來喝了一口水,看著電腦裡面已經出現對方的電腦,覺得自己真是太厲害了。
隨後,我開始翻閱他的各種文件尋找我需要的東西,但是讓我想象不到的是,對方的電腦東西比我想象的更加的繁多,在裡面找東西也是一個花費時間的事情。我慢慢的翻著,反正也是不著急,但是翻著翻著,我便被其他的東西吸引了過去。
一個名爲“deep web”的文件吸引了我的眼球,因爲我也是一個網絡的狂熱分子,一眼便將它和我所知道的那個“暗網”世界聯繫了起來。
關於“deep web”的接觸還是在我高中的時候,那個時候這個詞還沒有現在怎麼大部分人都知道,畢竟去年這個詞在微博上猛然間就火了,弄的一個叫做“恐怖鳥”的用戶也是火的不行,當然,很多事情沒有他說的怎麼恐怖,但是其中確實也是骯髒的很。
我這個人其實有一種個性的心理,就是別人都在追求什麼的時候,我會果斷的對這個東西產生一種牴觸的心理,覺得大家都在弄兒,我學會了就沒有裝逼的用處了,所以就和別人背道而馳,不去碰了。
高中時候因爲忙就沒有去學習如何去登陸瞭解,漸漸的就忘記了,去年網上火了“deep web”,很多圈裡面的朋友提多了我更是不想去惹一身,而且網絡似乎對此也有很嚴重的打擊,我也沒有去趟這灘渾水。
可是現在,我覺得可以嘗試一下。
一勾起嘴角,雙擊了那個文件,裡面出現了很多的工具,大部分翻譯一下,我就明白,沒費多少工夫,我就在他的電腦中登錄了那個所謂的“deep web”。這個網站似乎還沒有我想象的怎麼恐怖,涉及到什麼“虐童”“血腥暴力”等等觸及人底線的東西,這裡面好像的講的就是關於人體改造的一系列問題。
但是大多數改造也就是像《美國瑪麗》裡面講的那樣,做個蛇一樣的舌頭,或者搞一個惡魔一樣的犄角,我作爲一個承受壓力很大,而且看過很多恐怖片的人來說根本就沒有什麼太覺得恐怖的。
我挑了下眉毛,決定關掉繼續我的“正義”世界,突然一個“VIP影廳即將播放”的窗口冒了出來,我摩挲著下巴想了會兒,可能還是有些期待的就點了進去。
整個播放廳跟在嗶哩嗶哩看定影沒什麼區別,旁邊有著進去人的公告欄,當然都是一些匿名,我看了看我的匿名,翻譯過來是“大雕”,出了無語就是饅頭的黑線。
公告上說還有兩分鐘影片就要開始了,我看著旁邊沒有的水,起身去飲水機那邊斟了一點,回來之後正好趕上了開幕。
影片的名字叫做:“蛇身人頭的人體改造”,這名字看的我也是浮想聯翩,心想著會不會跟魯迅爺爺說的那種“美女蛇”的動畫片一樣。
作者唧唧:終於到了我最喜歡的一段了,當然,我喜歡的片段還有很多。咩~
我一直非常希望在我的文章裡面加入deep web的元素,因爲當初我被這個嚇的一直做噩夢來著。
百度網盤被盜然後裡面出現裸貸的照片的事情是我的親身經歷。當時我和魯功的感覺一樣,嚇得不行,但是後來幾乎一天都在想方設法的把這個信息告訴網絡上面的媒體,但結果並不盡人意(攤手)。
這段日子特別喜歡斯蒂芬金的恐怖小說,但是因爲趕文的問題,一直沒有好好的看看。以後完結了這本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