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我勸您不要亂來,等大美利堅的FBI或者國家安全局來處理吧。”我前後座大概有六七個人都聽到我說的話了,其中一個白人男子立馬道。
去你大爺?shù)模@趟航班咋這麼多外國人,這些歐美人早就被教的腦袋都迂腐了,在他們的理解當中,安全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無論怎麼樣,先把自己的小命保住再說,如果碰見罪犯,並沒有多少見義勇爲的心思,通常歐美人的法律意識都很強。
碰上什麼小事兒都會打電話報警,在他們看來,這個社會是有分工的,碰見罪犯當然是等待警察來處理。
可現(xiàn)在問題是,這些恐怖分子誰知道是什麼來路,他們要是再想製造一次911事件,隨時都可以,這架空客A380,比911那次撞世貿(mào)大樓的飛機大多了。
這次的航線中間是會轉(zhuǎn)機的,先到洛杉磯,然後再轉(zhuǎn)搭去紐約的航班,就算恐怖分子不挾持這架飛機去撞聯(lián)合國大廈之類的,隨便在洛杉磯找個地標建築撞一次,絕對又是一次911事件。
等著大美利堅派部隊和探員過來處理,我們早就死的不能再死了。
除了這個反對我的白人男子,其他人的態(tài)度也差不多,沒有一個支持我去對抗恐怖分子的。
由於我?guī)缀踝谧钺崦妫灾袞|男人直到這個時候纔過來收繳我們的通訊工具,我沒有反抗,把自己隨身帶著的外星人電腦和手機都交給了他。
媽的,要能殺了這兩個恐怖分子,重新奪回機尾的自由權(quán),這些手機什麼的就算被他們收繳也能重新拿回來撥打呼救電話,要是不能殺了他們,呼救了也沒用。
飛機上這麼多乘客和機組人員,難道還指望人家直接用導彈把我們打下去?
不然還能有什麼辦法?
派談判專家跟幾位恐怖分子們商量贖金的問題嗎?
要是他們不打算索要贖金,事件真的是按照我想的那樣,這些喪心病狂的傢伙是準備再製造一次911事件怎麼辦?
想到飛機上這麼多不方便的地方,我真是頭都大了。
中東男人過來收繳完我們的通訊工具,我們都被唬的不敢再有任何動靜,剛剛那個拉丁裔女劫匪看見後座有人偷摸躲著,立馬就讓中東男人過去殺人了。
他們兩連看都不看那乘客到底是不是在打呼救電話,便毫不猶豫的扣動扳機開槍殺人。
草菅人命的氣質(zhì)太足了
,弄我身邊這些‘小綿羊’都塊瑟瑟發(fā)抖了,有人還擔心我反抗的話會連累他們。
這些人實在是沒點用,我也不想關(guān)注這些普通人的性命,我在乎的是我自己的命,除了頭等艙的杳杳和駕駛飛機的兩位駕駛員,這上面的乘客死光了我都不會傷心一下下。
我要瞬間制服兩位劫匪,是擔心他們喪心病狂直接對著機艙壁射擊,我可不敢保證我的身體能在低氣壓環(huán)境下生存下來。
空客A380通常飛行高度都超過上萬米了,這種高度下,艙壓降低,幾個人能活下來?
“女士們,先生們,我們的合作非常愉快,感謝你們上繳自己的通訊工具,我現(xiàn)在可以保證你們的生命安全了。”中東男人拎著自動手槍,另一隻手提了滿袋子的數(shù)碼產(chǎn)品,笑容滿面。
中東男人腳下都堆了滿地的電腦手機,他那個袋子都裝了三四袋,電腦佔大頭。
處在機尾的經(jīng)濟艙大概只有一百來個乘客,被前面的茶水餐飲間隔斷了,幾乎有三分之一的人帶了筆記本或平板電腦,手機更是人人必備。
我看這情況,也不能再忍下去了,要是再搞下去,等他們真正控制了整架飛機可就麻煩了……
最好笑的是,其中一位乘客大概是一位記者什麼的,他脖子上掛著一個相機,口袋裡可能還裝了錄音筆,中東男人看見他後,沒有要求他拿出相機。
問明白了他的職業(yè),這個劫匪居然要求這個乘客給他做個專訪,按照他的話來說。
“這是一次足以讓歷史茗記的事件,超大型空中客車A380被我們劫持,我們現(xiàn)在需要一個專業(yè)人士向外界發(fā)佈這次足夠讓世界轟動的新聞,我想看看自大的美國佬該怎麼處理呢!”中東男人就算是在侃侃而談,也很警惕的握緊手槍。
這人還真是變態(tài),那個記者模樣的乘客咬咬牙,還真給他做起了專訪,拿著相機拍個不停,在徵得對方同意後,還拿了一個筆記本記錄這個劫匪說的話。
我看這個傢伙,絕對是有專業(yè)精神的記者,這都死到臨頭了,還滿臉放光的給劫匪做專訪,你大爺?shù)模@趟航班坐的全是變態(tài)。
歐美人最注重人權(quán),當初我剛加入賞金獵人聯(lián)合會的時候,因爲很多任務(wù)都會涉及到僱傭軍,恐怖分子,所以特意惡補了一些知識。
有一個現(xiàn)象非常有趣,恐怖組織最近這幾年比較喜歡幹綁票事件,他們最喜歡的綁的就是歐美人,歐美國家
實在是太注重人權(quán)這兩字了。
恐怖分子隨便在國外找?guī)讉€歐美人綁票,向那些人的所屬國家素要贖金,一般都能成功,當初有梗著脖子不肯交贖金的國家。
比如說法國,還派了反恐部隊去解救人質(zhì),結(jié)果幾個被綁的法國人都被撕票了,這件解救人質(zhì)事件在國內(nèi)傳開後,軍隊和政府都受到輿論的廣泛批評。
要是放在天朝人身上,營救人質(zhì)死幾個人不是很正常嗎?
就算被恐怖分子綁票了,隨便死個幾個人,誰愛管誰管去,別說送贖金,特麼能派部隊去救你就算看得起你了,至於死沒死那都不關(guān)咱的事兒。
後來恐怖分子嚐到甜頭,便開始紛紛綁架歐美人,贖金那都是幾百萬美金一個的來,有個別情況還是上千萬美金一個。
所以說啊,這趟航班的情況就算被暴露出去,歐美也不敢有哪個國家願意冒著被國內(nèi)大衆(zhòng)輿論瘋狂批評淹沒的風險,直接發(fā)射導彈或派戰(zhàn)機把這架空客給打下來。
這個中東男人敢於跟記者說把這次航班的情況發(fā)佈出去,自然很明白歐美國家是個什麼情況,現(xiàn)在這架飛機上,就我估計的,天朝人不算,外國人起碼佔據(jù)了一半,而且大部分還是大美利堅人。
911事件大美利堅就爲恐怖襲擊死了四千人,所以發(fā)動戰(zhàn)爭把中東打的一片硝煙戰(zhàn)火,現(xiàn)在都還亂著呢。
這趟航班上至少有兩百個大美利堅人,誰敢冒天下之大不諱派戰(zhàn)機打下飛機?肯定是先得好好跟恐怖分子談?wù)劇?
我懷疑恐怖分子就算指使著這架飛機撞到洛杉磯某棟地標建築上之前,他們對打不打飛機都還得有一番爭論。
我纔不指望他們大發(fā)善心放過我們這些普通乘客,無論有什麼危險,首先還是得掌控在自己手裡才最安全。
中東男人那邊在跟記者做‘專訪’,拉丁裔女劫匪無聊的站在旁邊端著槍械面對衆(zhòng)位乘客。
“你看!”
沒什麼人注意我了,我便在心中默唸,召出湛藍玫瑰握在手裡,輕輕推了推旁邊的黑人大漢。
“上帝!”黑人大漢看見我手裡的左輪槍,不自覺的驚呼了一聲,又趕緊壓低了聲音,“你是怎麼把槍帶上飛機的?”
我被他的驚呼嚇了一跳,生怕讓周圍的乘客看見,連忙把湛藍玫瑰藏在腿下。
“小聲一些,你不用管我的槍是怎麼來的,總之我現(xiàn)在有把握能幹掉其中一個劫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