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奧聽了我的話,站起來,警惕的端著衝鋒槍,槍口對準(zhǔn)躺在地上的女劫匪,本來他是想直接開槍打死她的,還好我提醒才放棄了。
機艙裡的乘客直到這個時候才反應(yīng)過來,原來我和尼奧已經(jīng)制服了兩個劫匪,頓時歡呼起來。
剛剛推著餐車在給乘客服務(wù)的空姐,也就是掩護(hù)我的那位,滿臉都是開心的笑容,過來緊緊的抱著我,在我耳邊大聲道:“寶貝兒,你真棒!”
金髮空姐說了這句話,順便還在我臉上使勁親了一口,引的乘客們怪叫口哨不斷……
我大汗了一下,看來西方小妞還真是夠開放啊……
現(xiàn)在我卻沒心思來享受,這裡只是機尾位置而已,前面至少還有一堆的恐怖分子,就搞定了這兩個,要是機頭位置被佔領(lǐng),咱們還是抓瞎。
“大家安靜一下!靜一靜!”我隨便找了個座位站起來大喊道。
這裡畢竟還是在飛機上,乘客的素質(zhì)都還算可以,我剛剛又帶頭打死了那個中東男人,所以不少人都聽了我的話,安靜下來。
“危險還沒有徹底解除,沒錯,我們這的兩名恐怖分子被我和尼奧搞定了,但是頭等艙和商務(wù)艙,還有自助餐廳等一些地方,絕對還有不少的恐怖分子,因爲(wèi)我的一位朋友在頭等艙,而且我也不想恐怖分子控制駕駛員,所以我要繼續(xù)前進(jìn),有沒有誰願意幫助我?”
這段話我用英文和中文重複了兩遍,說完之後,沒心思等待他們的回答,先到衛(wèi)生間門口看看那名女劫匪。
大多數(shù)乘客都沉默下來,但是還有不少人聽了我的話,顯得躍躍欲試……
那邊的尼奧聽了我的話,沒有打死這名女劫匪,但是他也不敢有絲毫鬆懈,一直端著槍對面著她。
“好了,夥計,我來問她點事兒。”我拍拍尼奧的肩膀,剛剛坐著還好,現(xiàn)在站起來,這個傢伙比我高了一大截……
簡直跟個大黑猩猩似得,我懷疑他很有可能是NBA某個球隊的服役球員……
“天吶,你可來了,這個女人太兇悍了,而且我負(fù)傷了,得趕緊叫空姐給我服務(wù)。”尼奧轉(zhuǎn)頭看見我過來,好似鬆了口氣,退開身體讓我走過去,一邊抱怨道。
尼奧右手確實中槍了,身上的衣服都染了不少血跡,應(yīng)該是剛剛抓女劫匪手裡的槍造成的,幸好他生的人高馬大,手臂粗壯,普通人被衝鋒槍在手臂上來上一槍,基本上整個手臂就斷了。
“好吧,有我在這兒,你可以去找空姐給你用紗布先止血包紮了。”我擺擺手讓他去處理手臂的槍傷。
“謝謝你!”尼奧看樣子是很想跟我擁抱一下,不過地上躺著個劫匪,實在不方便,只好聳聳肩跟我道謝,順口道,“幸好這趟航班有你在。”
“不用客氣,應(yīng)該是我謝謝你纔對。”我笑道,這話真是實話,要不是有尼奧,我怎麼敢隨便動槍。
尼奧跟我打了招呼後,就端著槍去找空姐給他止血包紮去了,他受到的待遇並不比我差,大美利堅人習(xí)慣團(tuán)隊合作,卻崇拜個人英雄,這點從好萊塢電影就能看出來。
這個黑人大漢提著從女劫匪手裡搶來的衝鋒槍回去時,受到衆(zhòng)人歡呼,甚至還有幾名單身女乘客給了他飛吻,尼奧滿臉都是得意……
“親愛的,我現(xiàn)在需要你回答幾個問題。”我輕笑著蹲了下來,湛藍(lán)玫瑰頂著女劫匪的腦門,“我不想知道你們是什麼組織,也不會侮辱你們的信仰,我想知道,你們到底有多少人分佈在這架飛機上!”
其實這名拉丁裔女劫匪長的挺漂亮的,就是剛剛跟尼奧纏鬥的時候,被他踹斷肋骨什麼的,腿可能也受傷了。
“有什麼手段,讓我看看!”女劫匪看起來還滿硬氣的,一臉冷漠道。
“打死她,這些該下地獄的恐怖分子……”
“見鬼的恐怖襲擊,你們應(yīng)該統(tǒng)統(tǒng)死光……”
……
我沒想到身後會跟了這麼多乘客,剛剛說完那一番話,有不少人都打算跟隨我,所以跟著我走過來了。
“安靜,麻煩大家安靜一下!”我恨不得一腳把身後的乘客都踹飛。
全世界最討厭恐怖分子的國家,大概就是大美利堅了,國內(nèi)的大衆(zhòng)傳媒,輿論導(dǎo)向,導(dǎo)致絕大部分大美利堅人都極度仇恨恐怖分子。
不少大美利堅人的想法中,所有的恐怖分子都該下地獄,平時我還會贊同他們的理念,現(xiàn)在老子在審問這個女劫匪,你們他媽過來搗什麼亂……
好在剛剛我的行爲(wèi)讓他們對我有一定的尊敬,有些人也明白審問女劫匪的重要性,我身後一羣人漸漸安靜下來。
“親愛的,只要你好好回答我的問題,我保證你沒事。”我稍稍轉(zhuǎn)移了一下槍口,對準(zhǔn)她的大腿開了一槍,淡笑道,“你看,這只是傷了你的大腿,要是你再不願意配合,我就會打碎你的膝蓋,那你下輩子都只有在輪椅
上渡過了!”
女劫匪還真有那麼點兒骨氣,看著自己的大腿被擊傷,血流不止,疼的悶哼了一聲,還是不肯說話……
我有些煩悶了,這些王八蛋劫持了飛機,還真以爲(wèi)自己是什麼正義使者,跟我來裝什麼不屈意志……
媽的,去你大爺?shù)模野褬尶趯?zhǔn)她的膝蓋,直接扣動扳機……
女劫匪臉上沒有什麼害怕的情緒存在,她在我扣動扳機的時候,掙扎著爬起來想搶我手裡的湛藍(lán)玫瑰。
開玩笑,我再怎麼渣那也是個正經(jīng)玩家,她又是個半殘廢,還是女人,哪有可能隨隨便便被她奪走手裡的槍。
我被她的舉動弄的火起,一腳踹在她的胸口,放棄了審問她的心思,直接在她腦袋上崩了一槍。
這些恐怖分子根本就是視死如歸的變態(tài)啊,要是個個都像這個拉丁裔的女劫匪,事情就真有些大條了,機頭位置不會已經(jīng)被他們佔領(lǐng)了吧?
看著女劫匪被我打死,我身後的乘客沒有一個覺得我殘忍的,就差拍手叫好了。
經(jīng)濟艙裡已經(jīng)歡呼成海洋,尼奧那兒正有一個空姐給他止血包紮,飛機上肯定有急救藥品的,這一點倒是不需要擔(dān)心。
這趟航班是大美利堅民航公司的,又是去紐約的,飛機上有一半以上的大美利堅人,被我打死的中東男人身上的兩把槍械,自動手槍和步槍都被乘客拿在手裡了。
大美利堅民間是可以持槍的,全世界人均槍械持有量最高的國家就是大美利堅,這個國家大部分成年男子都會使用槍械,找兩個會玩槍的人一點兒不難。
劫機的恐怖分子應(yīng)該是比較缺乏火力的,女劫匪身上就只有一把衝鋒槍,其餘便沒有什麼熱武器了,連把匕首軍刺都沒看見。
我想繼續(xù)往前走,一路把飛機上的恐怖分子都搞定,杳杳還落在頭等艙,我不去救她說不過去,再說駕駛員被控制,我們在機尾再厲害也白瞎。
剛剛我就跟衆(zhòng)位乘客說過這個意願,有不少人都願意跟隨我。
尼奧已經(jīng)受傷了,就算他想去我也不會讓他去,機尾的乘客里居然有一個美軍海軍陸戰(zhàn)隊成員,好像是退伍了,他一表明自己的身份,就沒多少乘客跟他爭搶了。
於是我很快就決定讓他跟著我一起去前艙。
中東男人身上的手槍和步槍留給機尾的乘客自衛(wèi),尼奧那把衝鋒槍給了前海軍陸戰(zhàn)隊成員尼爾(neal)。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