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我和你一起洗
婚禮的蜜月定在海島,他們在那個曾經(jīng)拍攝過電影的樹屋上住了一個星期。
沒有多余的人干涉, 沒有紛紛擾擾的嘈雜, 就只有他們自己。
夜晚, 季悠吃了點(diǎn)烤羊排和意面, 感受著飽腹的滿足感,她靠在泳池邊的躺椅上,抬頭望著一塵不染的天空。
這里的生活太祥和平靜了,好像與世隔絕, 讓人完全懶散下來, 忘記了奮斗, 忘記了拼搏。
季悠覺得很輕松, 但這樣的輕松她享受一個星期就好了, 多了她可受不了。
一邊看著閃爍著星辰的天空,一邊胡思亂想。
季悠曲起一條腿, 輕輕的晃了晃, 把手枕在腦袋下面, 墊高了一些, 抿了一口椰子汁。
甘甜的椰子汁滑入胃里,格外舒服, 她慵懶的嘆息一聲。
突然,身邊的光線暗了一點(diǎn),季悠歪過頭,看見祁彧從無邊泳池里出來了。
他渾身**的,順著單薄的泳褲滴滴答答的淌水, 踩得地上都是腳印的痕跡。
季悠肆無忌憚的打量著祁彧的身材。
就這么看著他的肉-體實(shí)在是一種享受,得益于從小規(guī)范性的鍛煉,祁彧的肌肉分布十分勻稱,而且線條很長,不堆積,這就顯得他的身形精瘦。
他剛剛游了六百米,此刻正輕微的喘息著,胸膛一起一伏,小腹的肌肉若隱若現(xiàn)。
明明大家都吃了抱抱的晚飯,但祁彧的肚子依舊平坦緊繃,季悠的卻輕微的鼓出一塊來。
她身子比祁彧弱多了,本身體育就不好,再加上平時窩在自習(xí)室里面讀書,皮膚奶白奶白的,身上都是軟軟的。
季悠直起身子,伸出一根手指點(diǎn)了點(diǎn)祁彧的腹肌。
冰涼涼的,帶著泳池水的味道。
他們結(jié)婚了,她終于可以坦然且不用害羞的欣賞祁彧了。
祁彧被她軟軟的手指戳的有點(diǎn)癢,情不自禁的往后一縮,伸手捏住了她的指頭。
「干嘛?」
季悠把指頭從他手心縮出來,不經(jīng)大腦道:「好-硬啊祁彧。」她說肌肉。
祁彧的眼神頓時深沉了下來,他的喉結(jié)微微滾動,嗓音變得有點(diǎn)沙啞。
「沒試過你怎么知道?」
季悠無辜的仰起頭,微微張著嘴巴:「???」
但她很快就意識到了,祁彧跟自己說的根本就不是一回事。
她一咕嚕身站了起來,仿佛這躺椅下點(diǎn)著火爐似的。
「跑哪兒去。」
祁彧一抬手,扯住了季悠脖子后面的帶子。
季悠不敢動了,她這帶子一松,泳衣可就要掉下來了。
祁彧伸手?jǐn)堊∷难挥昧Γ瑢⑺龓Щ亓藨牙铩?
季悠擰動了一下,蹙眉道:「你身上都是水?!?
她的泳衣可是干的呢,雖然換上了,但是季悠一點(diǎn)也沒打算下去游泳。
但現(xiàn)在和祁彧貼在一起,徹底弄濕了。
祁彧深吸了一口氣,將下巴抵在她的耳根,用淺淺的胡茬輕輕蹭她:「還扭,你是真想體驗(yàn)一下硬不硬?」
季悠不動了,祁彧的胸膛軟軟的,靠著很舒服,她的背緊緊靠著他,嚴(yán)絲合縫的,連他的呼吸都能感覺得到。
可也正因?yàn)樘耍顝茈y控制住自己,季悠也很難不體會到那個地方的硬度。
她清了清嗓子,委婉道:「你再抱下去,一會兒還怎么進(jìn)咖啡廳啊。」
咖啡廳里可有別的客人呢。
祁彧張口含住她的耳垂,呢喃道:「不喝咖啡了,去洗澡?!?
季悠眨眨眼睛,手指都不知道該往哪兒放。
她緊張的攥了攥拳頭,扭過頭去,把自己的耳垂拯救出來:「那你先去洗,我在咖啡廳等你?」
她的長發(fā)有一些貼在了祁彧胸口上,她一動,發(fā)絲也跟著動,撩撥的祁彧癢癢的。
「你身上也沾了泳池水,不用洗嗎?」祁彧低聲問她。
季悠咽了咽口水,覺得自己好像接到了點(diǎn)暗示。
他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那么有些事情就是順理成章了。
而且正值青春年少,身邊又是自己最喜歡的人,誰能沒有一點(diǎn)沖動呢。
只不過季悠內(nèi)斂慣了,在這種事情上絕不主動探出一步。
現(xiàn)在祁彧伸出了橄欖枝,她當(dāng)然要順坡就下。
于是季悠的睫毛顫了顫,手指劃了劃祁彧的腰側(cè):「那我和你一起洗?」
話音剛落,祁彧突然一彎腰,將她整個人抱了起來。
季悠倒吸一口冷氣,摟住祁彧的脖頸。
「嗯,真懂事兒?!蛊顝肿煲恍Γ鄣组W爍著強(qiáng)烈的占有欲。
他抱著季悠很輕松,簡直像是托了一團(tuán)果凍在懷里。
她的身體真的很柔軟,是那種年輕的,充滿彈性的柔軟。
季悠乖巧的窩在他的懷里,對即將到來的事情沒有任何異議。
他們走出泳池區(qū),從自己房間的院子拉開門,進(jìn)了房間。
房間里亮著暖黃色的燈光,點(diǎn)著清新的熏香,所有的一切都像是為那件事在烘托氣氛。
浴缸里的熱水早就放好了,耽擱了一會兒,現(xiàn)在正溫。
祁彧用手在浴缸里試了試溫度,然后小心的把季悠給放了進(jìn)去。
她很快浸在了水里,身上被溫水覆過,皮膚顯得更加細(xì)膩。
她的頭發(fā)也全部沾濕了,在水里柔軟的飄蕩著,像一層薄薄的黑紗。
她的雙手支撐在浴缸的底部,雙腿慢慢向胸前縮著,擠在了浴缸的一邊。
嫩紅的舌尖伸出來舔了舔柔軟的嘴唇,季悠仰起頭,怯生生嘟囔:「祁彧,水有點(diǎn)涼?!?
聲音又軟又糯,被浴室的狹小空間放大,在祁彧耳邊來回回蕩,撞擊著他的心臟。
祁彧覺得自己渾身的血液都快沸騰了,直到此刻,他才真正理解了什么叫做饕餮盛宴。
他覺得這是他前二十二年生命里見過的最美的一幕,面前的人是她的小妻子,她在軟軟的撒嬌,說有點(diǎn)冷,讓他快點(diǎn)給她溫暖。
祁彧把淋浴噴頭打開了,嘩啦啦的水聲淋到地面的瓷磚上,濺起很高,空氣里頓時彌漫起一絲朦朧的水霧。
祁彧伸手輕輕的碰了碰季悠的臉,啞聲道:「很快就不冷了?!?
所有的聲音都被淋浴的水聲掩蓋,所有的景象都被霧氣遮擋,林間幽靜的小屋里,似乎什么都沒有發(fā)生。
只是事后,季悠像只從水里撈出來的**的魚,被祁彧裹在被子里,翻騰了幾下,昏睡過去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