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尋仇的家伙
不過好在小亮行動不便,袁雪又不肯見他,他沖進(jìn)教室時已經(jīng)兇相畢露,袁雪這才提早有了防備,可惜還是破了相,現(xiàn)在小亮也進(jìn)去了。真是由愛生恨,釀成慘劇?。?
但話又說回來了,小亮為袁雪所做的事情,雖然方式不對,但也算付出了不少,怎么連一點點都沒打動袁雪嗎?反倒讓我也覺得袁雪鐵石心腸了!
就要快走到醫(yī)院大廳的時候,迎面走來兩人,老遠(yuǎn)的就沖我們這邊微笑,我心里暗想,這是誰??!怎么見人就笑,誰認(rèn)識他?。?
哪知田攸甜率先小跑了過去,乖巧的叫道,“爸、媽!”
噗……
原來是叔叔和阿姨。
我再細(xì)看,田攸甜的父親約莫五十歲左右的樣子。瘦巴巴的,頭發(fā)有些稀疏。眼睛不大,但是笑起來很和善。而攸甜的媽媽卻胖乎乎的,脖子里帶了一串珍珠項鏈,看起來非常富態(tài),波浪卷的頭發(fā)又很時尚。
攸甜媽媽見了袁雪媽媽,當(dāng)下拉住了她,拉起她的手笑著說,“弟妹,袁雪怎么樣啦,我們一聽說就趕來看看,年紀(jì)小小的怎么胡搞瞎搞,你以后可得多看著袁雪啊,哎,那么漂亮的小姑娘,你說多讓人操碎了心呦!”
這話聽起來是為了袁雪找想。可總是那么怪異,袁雪母親當(dāng)時拉下了臉,田攸甜的老父趕忙勸自己的老婆。小聲的說,“怎么說話呢,現(xiàn)在弟妹正傷心呢。”輸入網(wǎng)址:ёǐ.觀看醉心張節(jié)
田攸甜長長的叫了一聲,“媽……”
攸甜老媽就不高興了,“怎么啦,我說的是實話,為的也是袁雪好,難不成以后好了再捅出別的簍子來??!”
馬上攸甜老媽就樂呵呵的又勸袁雪媽,“弟妹你也別難過,現(xiàn)在醫(yī)療條件越來越好了,大不了以后做個整容手術(shù),也不能讓小雪變成丑八怪不是?”
攸甜父親就不好說話了,但很真誠的看著袁雪母親,“是啊,得好好治療!”
我看見袁雪母親的臉拉的老長,“嗯,我會好好給袁雪治療的!”
“那,咱們看看袁雪去?”攸甜父親提議,他們這就要往樓上走,袁雪母親趕忙拉著攸甜到一邊交代,讓攸甜拿著家門鑰匙請我們的頌挺大師前去一觀。
這時,攸甜母親才發(fā)現(xiàn)了我,指著我問,“你是小楚吧!”
我本來不想去拜訪攸甜的家人,可誰知現(xiàn)在就碰上了呢?
我只好客客氣氣的說,“阿姨您好,是我,一直沒去看您怪不好意思的!”
“沒事,哎呀,早就聽你姑姑和我說了你好多次了,聽說你是做生意的?干啥生意的?”攸甜老媽眼里放出了光亮,我嚇的趕緊說,“小本買賣,嘿嘿……”
開玩笑,我可不敢說我是給人家拉皮條的。
“呦,這孩子謙虛了!”似乎攸甜老娘很看好我,“有空來坐坐?。 ?
袁雪母親拉著他們就上樓去了,攸甜老爸還和我打招呼,“小楚,早點來家里坐啊,咱們聊一聊你們的事!”
我都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了,聊一聊你們的事,聽起來就有點急不可耐的意思,嚇的我只會傻笑。
出了醫(yī)院的門,我問攸甜,“你媽說話怎么那么、呃……那么不太好聽??!”
攸甜嘆了口氣,“我媽其實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實際上,我媽和舅媽有點矛盾……”
“全是因為舅舅的事情!”田攸甜又補了一句,倒是不再提了,我也不好多問,我們打車到了袁雪家,打開門,讓挺進(jìn)去看看,那道詛咒還藏在天花板上,挺倒是沒有爬上去好好看看,而是問了問袁雪母親的訴求。
情況挺剛才就基本了解了,現(xiàn)在聽了袁雪母親的訴求后,沉思了一下,“這道詛咒完全沒有問題,而且這位訴求者做的很好,很用心,楚!你以后要多為這樣的訴求者牽線搭橋!”
我就不同意了,“那袁雪的事情怎么說?”
“善因善果,惡因惡果,你不要把什么壞的事情都往詛咒上推,訴主求的是學(xué)業(yè)有成,你非要這道詛咒保平安,楚你不覺得你的要求有點過分嗎?”
“那孩子學(xué)業(yè)本就進(jìn)步了,鋼琴也愛學(xué)了,一切都在往她母親希望的方向發(fā)展,人有所改觀是難免的,至于被潑硫酸這件事情,完全是因為之前的惡因產(chǎn)生了惡果,事情就是這樣,你們可以按照我說的轉(zhuǎn)告那位女士!”
挺的說辭,我沒有辦法反駁,但挺說話的語氣我很不喜歡,一說到這些,總是冷冰冰的毫無感情,似乎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好的,不值得同情與憐憫一樣。
田攸甜哀聲嘆氣,說是晚上就不能請挺吃素菜大餐了,因為她要去陪一陪舅媽,還得送鑰匙呢。
所以我們出了門就分別了,田攸甜回了醫(yī)院,我和挺回了出租屋,一到樓底下,就看見小區(qū)單元門口站了一個人,當(dāng)然,人很多為什么我一眼就看見他了呢?
因為他很特別!
他是個年輕人。
他的眉宇很清朗、他的眼神很清明、他的面容很清新、過分挺拔的身體讓人一看,就看出了他的清新脫俗,最重要的是,他身后背了一把桃木劍!
他也看了過來,嘴角抽了一下,卻不是玩味,而是狠色,他看見我們的時候,眼神大變,噴了怒火。
這也使得挺瞬間有所感應(yīng),立于原地,擺出旗?相當(dāng)?shù)募軇荨?
我走過去,“有事?”
“嗯!”他鳥都不鳥我一眼,“找他!”
我看了看挺,“你認(rèn)識?”
“不!”挺不理我,“但我感覺到了殺氣!”
這充滿魔性的對話,讓我不自覺的退后一步,仿佛夾在他倆中間,我就會被挺口中的殺氣射的千瘡百孔。
挺問對面的那個年輕人,“你找我干什么!”
“今天,你把我叔打傷了,我是來找你討個公道的!”這個年輕人口中的叔,莫不是那狼狽逃竄的吳半仙?
他頓了頓,教訓(xùn)起挺來,“我叔好心勸你回去,結(jié)果你不分青紅皂白,追來使用不入流的法術(shù)偷襲他,還把他打出了內(nèi)傷,導(dǎo)致他跑到我?guī)煾高@里,臥床不起,口吐三升鮮血,差點傷了他的老命!對待你這樣的異國妖孽,我不得不出手教訓(xùn)你了!”
啊哈?說的他好像就能對付的了挺一樣,挺也搖搖頭,“我對他出手自然是有我的原因的,他背后有人犯了過錯,又唆使一個垂死的老者來找我迫使我回泰國,我與那人有不共戴天的仇恨,我要殺他,就是為了引出那人,我不想傷了你,你要是有覺悟,還是趁早回去,告訴吳半仙,快快讓那唆使程天樂找我之人來見我吧!”
我也點點頭,既然做了傷天害理的歹事,就不要藏著躲著了!
此人緊了緊眼神,“看來你要找的那人就是我了,不錯,程天樂是我叫他來找你的,你的事情我也知道一些,不過,你休想在這里興風(fēng)作浪!”
他一甩袖子,哼了一聲,聽的挺頓時殺氣也起,“什么!是你!”
我也有點愣神,看他的年紀(jì)和我們也差不多,絕不可能是殺害挺媽媽的兇手,但他這番話明顯又與多年前的那段慘事有所聯(lián)系,今天挺是如何也不會放過他了!
“好,既然你主動來找我,我也不會輕易放你回去!那咱們之間就了結(jié)一下吧!”
挺義正言辭的說道,那人也拍手叫好,挺這就要動手,卻聽那人叫了一聲,“且慢!這里人多眼雜,咱們動起手來不大方便,不如附近找個別處再一決生死!”
挺看向我,我苦思冥想,提議道,“后面有個小公園,不如去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