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美女拔舌
蔡兵第一個大為驚訝,猛向前一步,指著血淋淋的尸體問,“好強大的膝跳反射啊,這是什么原理?”
挺看在我的面子上解答了一下,“我是在測試這具尸體上是否附有陰靈!如果沒有陰靈的話。就不能用啊!”
蔡兵覺得好神奇,不住點頭,“那到底能不能用,我趕著打麻將啊!”
嗯?我轉(zhuǎn)頭吃驚的瞪了一眼蔡兵,蔡兵卻看著挺。
“用是能用!”挺摸了摸下巴,又沉默了起來,我問他在思考什么?挺說該取哪一個部位來附身陰靈呢?
通過我多次見識了活人祭制作詛咒的過程,我發(fā)現(xiàn)大多數(shù)詛咒都會用死人身體的部位來附身惡靈,比如給王明的陰胎,即便是以干草為身,都要碾磨陰胎的肉身化作血泥浸泡,帶著血肉塊送給王明!而蒼東大師習(xí)慣將陰靈存于小丁丁上。
后來,挺告訴我,這樣做是因為世界上沒有什么比陰靈自己的肉身更合適寄居了。而且不同的身體部位,所增長的能量也不同。那就需要法師判別詛咒目的以及所需能量大小而選擇適當(dāng)?shù)牟课涣耍?
挺思考的正是這個,畢竟他是個二把刀!
我給出主意。指著那縮小的海綿體問挺,“那用這個部位行不行,我看蒼東大師就喜歡使用這里!”敗獨壹下嘿!言!哥
蔡兵就樂了,走過去看了又看,“用這個東西,這家伙可不小啊,而且感覺很搞笑啊!掛在脖子里會不會被人說成變態(tài)啊?”
蔡兵就是因為看見王明天天帶了個草娃娃,以為自己也得隨身帶著,但是如果這玩意真的能保佑自己生活平安,別老被人堵在醫(yī)院里影響了打麻將,那他也是肯帶著的!
不由的,蔡兵看著這玩意越來越喜愛,差點愛不釋手,挺厲聲否決。“不行,不能用這個,而且它的怨氣太大了。效果雖然異常明顯,但是危險也同樣恐怖!他的這種訴求,不至于需要這么強大的陰靈!換一個吧!”
挺說完,又去挑選心儀的尸體,蔡兵也不知道聽明白沒有,玩味的伸手在尸體上彈了一彈,咚一聲悶響,那具尸體又膝跳了一下,似乎在不甘的抗議著,“咦!居然會有反應(yīng)!我再試試!”
話落,蔡兵又用手來回?fù)芘撕脦紫拢炖镞€挑逗著,“嗶嗶嗶嗶,嗶嗶嗶嗶……”
被我打了一巴掌,我說你逗鳥玩呢!還不快幫忙選尸體!
這個蔡兵,給他種詛咒我總感覺就是帶他來太平間玩來了,玩心太大!
還好,沒把那具尸體給氣的跳起來,蔡兵哦了一聲,就和我一塊跟挺選合適的陰靈去了。
挺把這幾具推車上的尸體都快速看了一遍,沒一個中意的,干脆兩指夾著他的法寶也就是那塊死人膝蓋骨,貼著儲存尸體的幾排大鐵柜挨個滑了過去,頓時,里面爆發(fā)出的響聲此起彼伏。
咚、咚、咚!
里面的尸體好像在用手敲打著柜門,用腳踹著鐵皮,這太平間一下就熱鬧了起來。
我大吃一驚,醫(yī)院的太平間怎么有這么多怨氣非常大的東西!使得我看了一眼蔡兵,蔡兵面帶慚愧,我不得不懷疑他是不是做手術(shù)害死了不少人!
蔡兵趕忙說,“別看我,我很少做手術(shù)的!只是差不多做幾個就得出亂子。”
直到挺拿著法寶走到這排柜子的尾端,終于,這里有一個柜子并沒有爆發(fā)出錘柜子的巨大聲音,而是發(fā)出了咔咔咔的響聲,就好像里面的尸體突然清醒,被凍的全身發(fā)顫,抖了起來。
挺和我對視一眼,“就是這個了!”
挺說完,拉開半個柜子,撕拉一聲,里面冒出一團氤氳的寒氣,冷的我打了一個哆嗦,我心道,“好美啊!”
里面躺了一具雪白的女尸,只露出頭部,如同海藻般的波浪長發(fā),填充著我們的眼球。
她長長的睫毛,微微閉合著,似如淚水剛剛沾染,豐盈的臉頰白里透青,死氣雖重,卻絲毫掩飾不住生前的貌美,嬌俏的?子總是讓人忍不住去摸一下,沒了血色的唇,看起來還富有彈性。
挺認(rèn)為這個女人的陰靈,并不如那些橫死之人的陰靈強大,一抬手,就拖住女人的腋下,使力的拉女人出來,因為是光著身子,胸口的兩團白花花巨物被柜子上壁的鐵皮撞了一下,一下壓扁了,馬上又彈了起來,還抖動兩下。
看起來這個女人沒凍結(jié)實呢!
蔡兵過來幫忙,拖著圓臀,抬著細(xì)長的白腿,二人就把女尸給抬出來了,又長又白的身子被他倆抬的變成了V型,我忙拽過一張空的擔(dān)架床,他倆忙把尸體放了上去。
蔡兵看了看冰柜上的資料,“沒死兩天,年齡二十四,大師快點動手,我急啊!”
挺問他你急啥,蔡兵說,“當(dāng)然是急著回去打麻將啊!在這有啥好呆的,以前上解刨課,我都把尸體玩膩了!”
蔡兵一進來就提了兩次著急,看來他的心思早就飛回戰(zhàn)場了!
既然這樣,挺也不再磨蹭,“那就取這個部分吧!”
我一看這是哪個部分呢?挺正在撬那香艷美尸的嘴巴,猛的捏了一下香腮,結(jié)果沒有捏開,因為什么,因為女尸的嘴巴僵硬了!
這使得挺愣了一下,還要再捏,被蔡兵過來推開,“我來吧,你說你要取它的哪一部分?”
“舌頭!”挺想了想,“還有牙?!”
“唔!好!”但見蔡兵一根大拇指按在了女尸軟綿的唇上,一壓就壓出個指印來,往下黏著柔唇一掰,一排雪白的牙?露了出來,蔡兵又用另外的指頭在牙?上摸了摸,果然女尸的臉部肌肉僵住了,撬不開。
但這難不倒蔡兵,他又用手重重的捏住了女尸的腮幫子,左右用力的揉了兩下,也不知是按在什么關(guān)鍵的地方,又用了巧勁,掐著女尸的嘴巴就揉開了。
輕啟朱唇之后,蔡兵騰出一只手,指頭塞進了女尸的嘴巴里,揪住那粉舌,一提,粉舌出鞘,露出了小巧的舌尖,蔡兵對我一擺手,“手術(shù)刀!”
我說你瘋了吧,我又不是護士,哪來的給你預(yù)備好的手術(shù)刀啊!
蔡兵說有道理,又用力拽了拽那條舌頭,那女尸可愛的頭顱都拽的離床而起,咚一聲磕了回去,舌頭似乎變長了一點,但那軟綿綿的舌頭也不是蠻力能夠拔的出來的,反正蔡兵也最不出那么殘忍的事情!
女尸的半截舌頭露在外面,斜斜的搭在唇角,微微張嘴,這一拔,連那女尸的臉上都微微現(xiàn)出一點紅暈,嬌嫩了起來。
蔡兵在屁股上摸啊摸,摸出一把家門鑰匙,用半個拳頭塞到女尸嘴巴里,盡量將女尸嘴巴打到最開,這才用鑰匙比在女尸舌根上,像一把鈍了鋒刃的小鋸子,一下一下的磨了起來。
蔡兵幾乎把眼睛貼在了女尸的嘴巴上,閉著一只眼睛看了進去,那粗笨的銅鑰匙一下就磨開一個小口,鮮血涌入喉嚨,又來幾下,鑰匙就鋸進舌根的一半了。
我惡寒的歪了嘴,渾身開始不舒服,這也太殘忍了吧,蔡兵一拽又一拽的,女尸的下巴不停的上翹,雪白的脖子都直了,我恍然看見那女尸的眼睛都痛的抽了幾下,又有眼淚要流出來,滿面痛苦。
啊!
錯覺之下,我想去提醒蔡兵,可剛過去,蔡兵一挺身,手里提了條血紅粉舌,驚喜起來,“嘿,弄下來了!”
女尸仿佛又死了一遍,咽氣般的把臉歪倒一邊,嘴里流出了汩汩鮮血。
挺說既然也沒錘子,干脆掰斷幾顆牙?算了,話落,過去就捏住那紅色的血牙,咯嘣一聲,掰了三顆下來。
天啊!我都跟一伙什么人在一起,太他媽的膽子大了吧,可惜那美女尸一會功夫就被他們折磨的慘不忍睹了!
東西到手,挺叫我們轉(zhuǎn)過臉去,不許看,因為挺要施展活人祭的核心法術(shù)了,就是取陰靈。
蔡兵嗯了一聲,“快快快!”
他就真的沒在看,我心想,你讓我不看我就不看啊,于是,我悄悄的轉(zhuǎn)過臉去,一瞬間眼睛就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