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誰人不識蔡醫生
蘇晴川松了口,挺急忙放開他的腳掌,著實讓蘇晴川好好的喘了一口大氣,挺正要將剛才的問題再問一遍,突然,房門被大力的敲響。砰砰砰……
我們三人同時一驚,是什么人!
不管外面是什么人,蘇晴川張口就叫,“救……”
還好我反應快,用自己的手掌狠狠塞進了蘇晴川的大嘴里,頃刻那救命呼聲變成了嗚咽,可我卻差點大叫救命,原來蘇晴川狠我堵住他的求生呼喚,兩排利牙一口咬上了我的手背,那鉆心的痛苦,真個叫我鼻涕眼淚橫流。
挺把注意力全部放在了外面的敲門聲,一瞧我快哭出來的樣子,也是不解,我連連用手指著蘇晴川的大嘴。挺才反應過來,我說快點找東西把他嘴堵上。
挺就把蘇晴川被剝下的襪子卷了卷。塞進了蘇晴川的嘴里,蘇晴川平時修行習武。那腳汗味道也是濃郁,被自己襪子嗆的兩眼一翻,又羞又怒,差點昏死。
我倆抬著蘇晴川身下的大椅,藏進了臥室,外面那人已經發了怒火,“開門開門!快開門!”
我趕忙出去應對,打開門一看是個怒火甚旺的大哥,我正猜測對方是什么來頭,他就已經開罵,“喂,你們年輕人聊天有沒有節制了,笑個不停,吵吵鬧鬧一下午。再這樣下去我可就要報警了!”敗獨壹下嘿!言!哥
原來是隔壁鄰居,我賠了不是,他才肯走。等我回到屋中,挺一拔蘇晴川口中那沾了不少口水的臭襪子,蘇晴川呸了一口,臉色大變,“該死,你們竟然想出這么惡毒的法子折磨我!”
蘇晴川不管挺使用什么方法,那都算惡毒,我也真是醉了!
挺坐在對面的床上問蘇晴川,“你快告訴我,害我家人的兇手到底是誰,蘇晴川!就算我求你一次,身為人子,如果換成是你,你真的就沒有想過報仇,甚至連去尋找一下仇人,都不會去想嗎?”
蘇晴川哼了一聲,挺又說,“你總說我是妖孽,要害人,可是我所做的事情是人之常情,難道我打傷了你叔,你沒有來找我報仇嗎?可我的、卻是殺母之仇!將心比心,你我現在做的誰才更加過分!”
我不禁暗叫一聲好,果然反駁的蘇晴川啞口無言。
不過蘇晴川卻說,“我不管你到底有多大的仇恨,你這樣做始終是不對的,你回你的國家去吧,至于你問我的問題,我一句都不會告訴你!”
“你!”挺被他給氣的猛就站了起來,又要去撓蘇晴川的腳底板,蘇晴川視死如歸,怕是他剛才只是想借機喘一口氣,才謊稱自己要坦白從寬的吧!
挺猛的站了起來,可瞬間身體一搖,似乎頭暈目眩,又摔在了床上,我忙去扶挺,挺的臉色很難看,“別管我,我可能剛才被他打傷,又沒有休息,現在有點虛弱,你幫我去撓他,務必拷問出答案!”
話罷,挺就遞給我一根雞毛……
蘇晴川把大腳一伸,“來吧!”
我又想到剛被鄰居找來,這大晚上的恐怕吵的四鄰不安,到時候真的有人報警了,蘇晴川不就得救了嗎?
這便又阻止了挺苦思冥想才想出的酷刑手段,說這樣下去不行啊,雖然這一招挺狠的,可是我看還是差了點,我來吧!
挺又拉住我,“不要傷了他的性命,我不想牽連到無關緊要的人!”
蘇晴川笑道,“不要裝蒜,我可不吃你那一套!”
“哎哎,你干什么!”蘇晴川又是一陣鬼叫,我一把抽了他的褲腰帶,嘿嘿嘿的壞笑起來,看的蘇晴川毛都炸了,“咱們說好了,就是斧鑿相加我也認了,你莫要毀我潔!”
我呸了一口,“誰稀罕你!”
當下,我把蘇晴川的衣褲剝去,只剩下一條印有可愛小貓的內褲,然后拿出手機調到照相模式,蘇晴川趕忙轉臉,怒不可喝,“快放下,我堂堂中華第一道門高手,你要給我拍果照,你你你、你有何企圖!”
好家伙,這個第一高手的名頭可把嚇的笑尿了,就你這慫樣,還第一高手呢,咔咔幾張照片拍了下去,我拿著手機在他眼前直比劃說,“現在你要是不說實話,你走到哪里我就把照片貼到哪,讓你的小內褲出名!”
屏幕上,蘇晴川一臉驚詫,全身光溜溜的,褲衩上的小貓咪格外顯眼。
蘇晴川慫了,低下了頭,眼角隱隱有些淚水,幽怨無比,“你們都是壞人!咋不按套路出牌呢?”
這個時候,躺在床上的挺喚了我一聲,“楚!你先給昨天那人打個電話,提醒他每天千萬要供奉陰靈,昨天才堅持了一天,別今天就斷了供奉!”
我踢了蘇晴川一腳,“你給我在這里先呆著,等我打完電話,再來談談果照的事情!你看挺多好,無時無刻都在為別人找想!”
“哼,楚兄,他這是在迷惑你,黑巫術哪有不害人的,裝作很善良,實則是十惡不赦啊!”蘇晴川又小聲說,“你看他現在自食惡果的樣子,難道還沒有清醒嗎?”
我回頭瞟了一眼床上的挺,那虛弱的樣子,真的是無法裝出來的,可我越看越感動,明知今日會有一戰,還為我動用了黑巫術,這樣的人,難道本性不善良嗎?
我才懶的鳥蘇晴川,蘇晴川大叫,“啊喂,放開我啊!”
我厭惡的躲到其他的屋子里,給蔡兵打了一個電話,蔡兵很快就接了起來,立即聽到一陣嘩啦啦洗麻將的聲音,我問蔡兵,“今天供奉了那根舌頭了嗎?”
“舌頭?什么舌頭!”
哎呀我去,登時我就抓狂了,急得嘰里咕嚕用連我都快聽不明白的話闡述了一下供奉的重要性!
沒想到蔡兵聽懂了,猛然醒悟般哦了一長聲,我松了一口氣,只聽蔡兵說,“我給忘了!”
嗯?吧嗒一聲,我就好像石化了,手機掉在了地上,我趕緊又趕緊撿起來,蔡兵喊了一嗓子,“八條!我昨天回來就去麻將館了,奮戰到了現在,哎呀,累死我了,先不說了,結束戰斗以后,我再給你回電話!”
噗……
我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這算什么?他怎么就一點也不著急呢?
我問他你在哪?蔡兵就告訴我,在我家樓底下的麻將館啊,我說不是,我是問你家在哪?蔡兵說在哪里哪里,我就掛了電話。
風風火火的又沖了回去,對著床上的挺就叫道,“出事了,出事了。”
挺沒答話,蘇晴川高聲叫起來,“你看,我說巫術總要出事的吧!”
我沒理他,挺聽說蔡兵從拿到詛咒到現在都沒有供奉過,不禁皺起了眉頭,“楚,你先把蔡兵帶回來吧,等我好一點,就給他解開!”
挺說話的時候,爬在床上起不來,額頭上虛汗連連,只是揮手讓我快去!
我不放心的看了一眼蘇晴川,蘇晴川大叫一聲,“看我干嘛……”
然后我就用臭襪子把他嘴堵上了……
我打車到蔡兵家樓底下的麻將館,連零錢都忘了找就沖了進去,他家樓下的麻將館可真大啊,起碼有四五十張桌子,年輕人或中年人也有、老頭老太太更多,我四周來回走動,竟然沒有找到蔡兵,急的我大叫了一聲,“蔡兵!”
這一嗓子也是夠大,立刻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過來了,我的目光來回掃視,果然沒有蔡兵,但是地址沒錯啊,所以我又向所有人問了一句,“實在不好意思,請問你們誰認識蔡兵這個人!”
“切……”這一屋子人都哄的一聲不理我了,老板娘過來和我說,“這屋子人誰沒和蔡醫生玩過牌啊,我當是找誰呢!”
我說那他人呢?
這時,旁邊一個大叔叫我,“小伙子,昨天我和蔡醫生一起玩的牌,打到半夜十二點的時候,他不知道怎么的,站起來就走,現在也沒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