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伯,那只小火鸞似乎跟一般的火鸞不太一樣,至少跟我的火鸞不一樣。”莫尚恩仔細(xì)觀察城里的那只小火鸞,最終發(fā)現(xiàn)了差別。
“哪里不一樣?”莫淵問道。
“族伯你看那只小火鸞的頭部,還有尾部,我的火鸞也是從小伴隨我一起長大,我很了解,它的頭部只有一根七彩翎毛,可那只小火鸞的頭部竟然有三根,而且它的尾部居然還有金色的花紋,這是我的火鸞所沒有的。”莫尚恩發(fā)現(xiàn)了這幾個細(xì)節(jié),全部點了很出來。
莫淵根據(jù)莫尚恩所說,仔細(xì)觀察了一下,果然發(fā)現(xiàn),當(dāng)真是有異常,二者真的是不一樣。
就算是莫淵自己的火鸞,也跟那只小火鸞不太一樣。
莫淵的火鸞跟莫尚恩的火鸞很相似,幾乎一模一樣,就是體形方便稍有詫異而已。
這下子大家注意到了小火鸞跟那兩只大火鸞的區(qū)別,越看越覺得不一般。
“難道……那不是火鸞,而是……不死鳥?”莫淵失聲,眉頭緊緊皺了起來。
外人常說火鸞就是不死鳥,不死鳥就是火鸞。但事實上不是這樣的,身為莫家的人,莫淵很清楚。
火鸞和不死鳥雖然都是鳳凰后代,但還是有詫異的,那就是不死鳥的鳳凰血脈更濃厚一些,要凌駕在火鸞之上。
莫家的那三個“種子”天才,體內(nèi)所擁有的就是不死鳥,是超越一般火鸞的存在。
“不死鳥?怎么可能?不死鳥數(shù)量十分稀少,就算在我們莫家,那也是屈指可數(shù)的,至今位置,我只知道三種子級別的族伯才擁有,那姓云的小子不可能擁有不死鳥!”莫尚恩不相信,搖頭說道。
那幾個長老也是跟莫尚恩一樣的態(tài)度,道:“不死鳥?不太可能吧,不死鳥就算在我們莫家也是稀少的存在,一個姓云的鄉(xiāng)下小子,又怎么可能有這種神物?”
莫淵臉色也有幾分不太好看,定定地說道:“你們沒見過不死鳥,不相信也就罷了;但我,可是見過不死鳥的,那只小火鸞跟我所見過的不死鳥,起碼有八分相似!”
莫淵是三種七棟里的“七
棟之才”,列在“三種之才”之后,年輕的時候,他們十個人是見過面的,也切磋過。自然是見識過不死鳥的。
“這……這樣的地方居然出現(xiàn)了不死鳥,那我們……”
“一定要奪下來,此等神物,不能讓跟孟家有關(guān)系的人擁有!”
“搶過來,就算搶不到,也要殺死才行!”
“沒錯,這等神物,孟家不配擁有,我們要搶過來。”莫淵咬牙切齒,昔年七棟之才曾跟三種之才比試過,那一戰(zhàn),他敗得很徹底。
不死鳥跟火鸞之魂,在火焰方面有很大不同。據(jù)他所知,不死鳥成長的速度比火鸞快,形成三昧真火,也比火鸞快。
而且最大的區(qū)別是,火鸞成長到最后,至多也只能噴發(fā)三昧真火。但不死鳥,卻可以成長到四昧真火,有些特殊變異的甚至能進化到五昧真火。
在認(rèn)出了那只小火鸞極有可能不是普通火鸞,而是不死鳥之后,垂涎覬覦它的,不止那些莫家長老,甚至連莫淵也生出了貪婪之意。
“倘若,我能得到不死鳥,當(dāng)不死鳥進化出四昧真火,那么屆時我將是第四位種子級別的人物,身份會在家族當(dāng)中提高一大截!”莫淵心中暗想,十分火熱。
“族伯,你意下如何?”莫尚恩眼中也是火熱,他也知道不死鳥的特殊。
“搶!諸位長老,且隨我強行破城,搶奪不死鳥!”莫淵下定決心,一柄火紅色的劍再次從他身邊浮現(xiàn)出來,他的劍質(zhì)地與莫尚恩背的那把殘劍質(zhì)地一樣,區(qū)別就是他的劍是完整的劍,而且他的劍的劍柄是一只畢方鳥。
昔年莫家得獲天外奇鐵,請云州最有名的鑄劍師鍛造了十把劍,這十把劍就賜給了當(dāng)時的三種七棟十個人。
莫尚恩的父親的佩劍其實是赤蛇劍,但赤蛇劍被徹底毀去,所以他所佩戴的是他大伯的銀鯊劍,而且還是殘破的。可盡管如此,還是具備了莫大威能。
這十柄劍,以威力排行,依次是:怒蛟劍、真武劍、貪狼劍、破軍劍、七殺劍、廉貞劍、畢方劍、銀鯊劍、赤蛇劍、破海劍。
隨著莫淵振臂一
呼,莫家在場的所有強者頓時全部集中了過來,并且兩只火鸞、三只畢方鳥也被召喚了回來。
霎那間,九龍城的上空紅芒退卻,便成了澄澈地藍(lán)色。天空沒有云朵,格外碧藍(lán)。
城內(nèi)的溫度,也是瞬間就降低了下來。
見狀,云毅趕緊將鱷龜狼收了起來,那至陰至寒的溫度,也就此消失,整個城內(nèi)回到了正常溫度。
“呵呵,莫家這是知難而退了么?”唐冶笑了一聲,心底的大石頭也終于落了地。
徐廣深卻表情更加地凝重了起來,道:“他們可不是要退,而是久攻不下,想要強攻了,要破城!”
“啊?”諸人一驚,突然城外砰地一聲巨響,火光沖天,兩只火鸞三只畢方鳥沖擊在一個方位,緊隨其后,所有莫家的強者也發(fā)動攻擊,共同攻擊一個地點,想要破開九龍城的護城陣法。
那么多人擊中攻擊一個點,使得九龍城整座城都在顫動,那護城光罩猛烈地在動搖著,很不穩(wěn)定。
徐茂等人驚慌失措,道:“廣深叔,這該怎么辦?”
徐廣深臉色嚴(yán)肅而凝重,道:“本來這護城光罩可以堅持至少兩天,但照他們這樣攻擊,頂多只能堅持半天時間。這樣的話,坐以待斃只有死路一條,對方人多勢眾,我們得想辦法離開,留有青山在,才能不怕沒柴燒。”
“那就殺出去,殺出一條血路來!”唐冶拔出自己的刀,熱血沸騰。
徐廣深瞪他一眼,道:“遇事只會沖動,你就算不顧你自己,也得顧著你妹妹吧。莫家這么多人,你真以為能殺出一條血路?”
“這……不是廣深叔你說的要殺出去嘛?”唐冶一臉尷尬。
徐廣深道:“此一時彼一時也,之前我說殺出去,那是因為火鸞圍城,迫不得已,但現(xiàn)在火鸞已經(jīng)退去,城里已經(jīng)不是必死之局,那就該用另外的辦法了。”
“什么辦法?”唐冶追問。
徐廣深一字字道:“分散他們的注意力,找機會破壞城外的干擾之陣,只要干擾之力不存在,我們就可以借助傳送法陣瞬間離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