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對名單上的姓名和地址,果然和之前被殺的五人相吻合,我的目光落在溫儒寫下的名單上,一個地址引起了我的注意。
聶浩然,神奈川山岡縣金山町。
這是扶桑的地址,我眉頭一皺指著這個名字問。
“這個人為什么會在扶桑?”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或許是他的先祖按照當年的規定策馬奔騰,遇海而止但命令是不眠不休奔襲十天十夜,想必他先祖就乘船東渡。”溫儒攤攤手從容的回答。
“聶浩然的先祖既然是十八赤狼之一,東渡日本定居后繁衍后代,而現在追殺這十八赤狼后裔的正是扶桑人。”云杜若想了想焦灼的說。“會不會這個聶浩然和這群扶桑人有關聯?”
我來回在房間中走了幾步,停在溫儒的面前若有所思的問。
“你一直在研究和成吉思汗陵以及十八赤狼的歷史,有沒有證實十八赤狼是大約在什么時候離開草原向中原遷移的?”
“具體的時間因為相關文獻資料太少,根本無法確定,不過大致的時間應該是成吉思汗最后一次出征平定西夏叛逆的時候。”溫儒不太確定的回答。
南宮怡蹙眉沉思了片刻后告訴我們,如果溫儒推算的時間沒錯的話,那聶浩然先祖東渡扶桑就和另一件事不謀而合。
“什么事?”韓煜好奇的問。
“扶桑人探尋成吉思汗陵的過程持續了很長一段時間,我調查到能證實的就有一百多年,但我相信這個時間還會更遙遠。”南宮怡深思熟慮的對我們說。“但這些扶桑人的背后一直都是由三田財閥在資助,為此我詳細調查過三田財閥,你們可能不會想到,三田財閥的出現和崛起的時間是多久。”
“正好是聶浩然先祖東渡日本的時候?!”我詫異的問。
南宮怡默默的點點頭,兩者從時間上看是吻合的,三田財閥的歷史很悠久,而起源是扶桑的鐮倉時代,那個時代的扶桑幕府興起崇尚武力,而這個時期和成吉思汗最后一次征伐西夏的時間前后相差不大。
三田財閥就是在那樣一個武士集權的時代應運而生的,能在尚武的亂世立足三田財閥的先祖能力可想而知,而且三田財閥和扶桑其他財閥不一樣,經歷過無數次政權的交替和時間的沉浮,非但沒有衰敗反而如日中天越來越龐大。
發展至今三田財閥儼然是扶桑舉足輕重的大財閥,現任的財閥領導者叫豐城明夫,和其他大財閥不同的是,縱觀三田財閥的興起發展和崛起還有后來的延續一直都很低調,財閥的產業雖然觸及扶桑各個領域,但是名氣卻完全不能和其他大財閥相提并論,似乎是在刻意的不張揚。
南宮怡說因為三田財閥一直在資助扶桑人探尋成吉思汗陵,所以特意調查過豐城明夫的資料,結果讓她很詫異,豐城明夫和三田財閥一樣神秘,幾乎找不到關于他的記載和資料。
“豐城明夫的先祖是扶桑人,對于成吉思汗陵的了解不會如此狂熱,更不可能接觸到那么多和成吉思汗陵有關的線索。”韓煜想了想一本正經的說。“而聶浩然的先祖東渡扶桑的時間和三田財閥興起的時間不謀而合,大膽推測一下,有沒有可能,建立三田財閥的人正是東渡扶桑的赤狼。”
我摸出一支煙放在嘴角,來回在提審室走了幾圈,韓煜的推測也不是沒有道理,扶桑人應該不可能了解到關于成吉思汗陵的秘密,除非有一個知道這一切的人。
“我認為應該沒有這個可能。”溫儒坐在一邊漫不經心的說。
“為什么?你為什么認為不可能?”云杜若問。
“我剛才告訴過你們,我父親讓我不要再去參加聚會,就是因為那人來見過我父親后,那人提出想要聚齊紋身開啟成吉思汗陵。”溫儒喝了一口水很確定的回答。“那人就是聶浩然。”
我一愣眉頭立刻皺了起來,去找溫儒父親的人竟然是聶浩然,他明顯已經洞悉了先祖背負的秘密,不過我很快就疑惑的看向溫儒。
“你不是說過,十八赤狼后人的姓名和地址只有保管名冊的人才會有,那聶浩然是怎么找到你父親的?”
“名冊是由十八赤狼的后人輪流保管,而在我父親保管名冊之前,聶浩然是上一代保管名冊的人。”溫儒不慌不忙的說。“父親擔心聶浩然不會善罷甘休,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何況是這么大一座曠世的寶藏,父親讓我記清楚名冊上的人和地址,特別提醒我記住聶浩然,在他走之后父親就舉家搬遷,并且讓我隱姓埋名遠走他鄉,就是為了防止意外。”
云杜若揉了揉額頭疑惑的看著我們說,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們之前的猜想就會被徹底推翻,假設聶浩然的先祖就是創立三田財閥的人,到聶浩然這一代他已經獲悉了成吉思汗陵的秘密,并且他還是掌管過名冊的人。
根據溫儒的描述當時去見他父親的聶浩然四十多歲,而且距離上一次聚會已經過了二十年,既然聶浩然想要找尋成吉思汗陵,為什么不在他手中有名冊的時候開始,卻要等到二十年之后?
事實上聶浩然根本不用去找溫儒的父親,他早就可以找到其余的十七人。
我點燃煙深吸一口,默默的點點頭,這還不是最關鍵的地方,溫儒的話事實上已經完全推翻了之前的設想,原因很簡單,倘若建立三田財閥的人是東渡扶桑的赤狼,那關于成吉思汗陵的秘密會一代一代傳承下去。
可從我們目前了解到的情況看,三田財閥一百多年來一直在不斷派人探尋這個秘密,用南宮怡的話說這一百多年的時間僅僅是我們知道的,而不知道的恐怕追溯的會更遙遠。
可見三田財閥并不了解,至少知道的不會太多,聶冰婉的先祖應該不是創立三田財閥的人,這兩者之間應該是沒有關系的。
不過從扶桑人能準確無誤找到十八赤狼后人這事看,扶桑人恐怕早就掌握了這些人的地址,可問題是連這些后人都相互之間不了解其他人的情況,扶桑人又是怎么知道這么清楚的。
“他們手中有名冊!”南宮怡忽然眼睛一亮意味深長的說。“聶浩然是上一代保管名冊的人,或許那個時候聶浩然還沒有發現先祖傳承的秘密,等到他知曉的時候名冊已經交由溫儒的父親保管,所以他才回去,結果被拒絕后聶浩然當然不肯輕易放棄那曠世寶藏。”
“所以……所以他必須找人合作。”云杜若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最終聶浩然應該是找到了三田財閥的豐城明夫,兩人一拍即合聶浩然交出名冊,而剩下的事就由豐城明夫安排扶桑人去完成,以三田財閥的財力和人力只要有名冊,相信后面的事就變得簡單。”
“這個推斷更為合理些,不過你們有沒有意識到一個問題。”我吸了一口煙淡淡的說。“聶浩然知道成吉思汗陵的秘密分明沒多久時間,他想得到的應該是陵墓中的財富,可是三田財閥探尋這個秘密卻很久遠,三田財閥不遺余力的找尋成吉思汗陵可他們似乎關注的并不是里面的財富,這一點從扶桑人和我爸談的交易內容就能看出來,那扶桑人一直在找尋的到底是什么?”
“對,這一點我也一直沒想明白,而且還有一個地方說不通,從時間上看聶浩然應該早就和三田財閥有接觸。”南宮怡點點頭表情疑惑的說。“可為什么當時沒有動手,偏偏要等到現在才開始追殺赤狼的后人,按理說扶桑人早就應該有名冊才對,他們……到底在等什么?”
溫儒應該是把所有的事情都說出來,而且還得到了他想要的結果,心滿意足的靠在椅子上淡淡一笑問。
“今天幾號?”
“三號。”云杜若回答完后應該是意識到什么。“為什么突然問這個?”
“那個聚會我等了二十年,可惜我已經不能去了,我父親定下的聚會地點是宏村。”溫儒從煙盒拿出一支煙。“如果你們要找那些人的話最好是快點,因為聚會的時間就是兩天之后。”
“五號?!”我們大吃一驚,之前我們還想著扶桑人會一個一個獵殺其余的赤狼后人,一旦這些人聚齊在一起恐怕等待他們的就是死亡。
韓煜壓低聲音焦急的對我們說。
“下一個陰日是七號,扶桑人如果要動手聚會就是最好的時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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