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4 地痞找茬
趕往行洲的路上還算是順暢,中途下了一場小雪但也不礙事,青一,青二兩人輪流趕著馬車,用了三天的時間臨近傍晚才到行洲府。
進(jìn)了州府,青一找了間客棧,開了兩個上等的房間,雨琪一進(jìn)房間就要店小二要了幾桶熱水,她要好好的泡個澡,去去這一路的疲乏。
翌日,天一亮,三人吃過早飯,雨琪就領(lǐng)著他們兩個開始在大街上找藥鋪,一路走一路問,終于找到了一件最大的藥鋪,‘名人堂’藥鋪。
剛剛一揭開棉門簾,里面的藥香味迎面撲鼻而來,走進(jìn)一看,不愧是行州府成最大的藥鋪,一樓是專門診脈,很多的大夫都坐在自己的桌子前,后面的患者更是規(guī)規(guī)矩矩的或是站著或是坐著,里面根本就沒有那些嘈雜的聲音,除了那些有咳嗽癥狀病人咳嗽兩聲,即便是這樣也不敢大聲的咳,可見這大夫是多么收人尊敬,細(xì)想也對,人都吃五谷雜糧,誰沒有生病的時候!這大夫還真是不能得罪。
順著一樓的樓梯上了二樓,二樓才是抓藥的地方,一排排藥柜就在小二的身后,上面密密麻麻的寫著各種草藥的名字,而藥童則是低頭,看著大夫們開的藥方配藥。
雨琪走到柜臺邊上,向后看去,略微的蹙眉,見一個抓藥的藥童打她面前走過,她急忙的出聲:“等、、等一下。”
藥童抬頭看她,不悅的問道:“抓藥到后面排隊。”
“我不是抓藥的,我是想問問你們這有沒有賣血燕窩的!”
藥童伸手一指:“去三樓,三樓是賣這些滋補(bǔ)品的。”
雨琪順著他的手看去,赫然看見的是樓梯,等在回頭的時候,藥童已經(jīng)不再了。
她深深的吸了口氣,緩緩的吐出,順著樓梯上了三樓,三樓比樓下還好一些,沒有那么多的人來人往。
人一剛走到柜臺,就有人過來招待。
“小姐,需要點什么滋補(bǔ)品?”
“血燕窩有沒有?”雨琪笑著回道。
那人看了看她,輕輕的頷首,從柜臺里拿出一款,放到她的面前:“這款普通的血燕賣的極好,這是漳州出產(chǎn)的。”
雨琪盯著盒子里面那一小點的血燕看了會,色澤灰暗,而且這顏色是深一塊淺一塊,不滿的搖搖頭:“把上等的血燕拿出來,我看看。”
小二猶豫了下,還是遵照她的意思,把那和放在最里面的那盒血燕拿出來,打開盒子一看,她笑了,這才是正宗的血燕。
“這盒血燕怎么賣?”
小二見是真的要便忙道:“這一盒有半斤,一千兩。”
雨琪蹙眉想了想,這東西一次吃上半兩,那這半斤就要吃上十天,照這樣算下來這一個月便是一斤半,也就是三千兩的銀子,仔細(xì)算起來卻是貴,但是和娘的身體比起來這都不算什么。
“我要這種上等的血燕窩十盒。”
小二睜大了眼睛,不確定的又問了一邊:“這種血燕十盒?”
雨琪微微點頭:“有問題?”
“沒、、沒有,我這就去拿!”小二是還真是第一次見到有人居然一下子拿十盒的,這可是五斤的血燕窩。
十盒的血燕窩很快的拎出來,雨琪不敢大意,一盒一盒的檢查過之后才付的銀票。
小二收過一萬兩的銀票,仔細(xì)的檢查了一番確定無誤后才笑著放他們離開。
又趕了三天的馬車,在第四天的清晨,一倆馬車出現(xiàn)在烏家村停在樊俊江家的門口,雨琪晃晃悠悠的下了車,雙腳著地,終于找到那種‘腳踏實地’的感覺了,不在是感覺像是在是半空中晃蕩的感覺。
剛進(jìn)院,樊父就迎了出來,見到雨琪的剎那間滿眼含淚,看她平平安安的回來忍不住的點頭:“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朱燕從窗戶透了出去,見院門口是雨琪,放下手中的東西隔著窗戶就召喚:“雨琪,雨琪!”
樊父回頭瞅了一眼,笑著回頭道:“你娘這幾天沒見到你,天天的念叨,一個勁兒的問你干什么去了。”
“你們怎么說的!”雨琪一邊往屋子里一邊問道身邊的爹。
樊父搖搖頭:“實話實說。”
她看看老實的爹,無奈的嘆息,揭開,棉門簾,笑著進(jìn)屋:“娘,我回來了。”
樊父傻笑了會,站在屋門外聽著屋里一個撒嬌討?zhàn)埖穆曇簦粋€又無奈又不忍很聲斥責(zé)的聲音,過了片刻,屋子里的聲音漸漸的淡了,他笑著轉(zhuǎn)身去了廚房。
轉(zhuǎn)眼年關(guān)將至,眼瞅著在有個十來天就過年,可家里的事情一點也都沒有辦,娘懷著孕,現(xiàn)在是重點的保護(hù)對象,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就是連做飯這種事情也都是樊俊江和雨琪兩人輪流做。
十幾天轉(zhuǎn)眼就過,過年是一年一度最熱鬧的時候,村民們手里有點余銀子也買起了鞭炮,大年三十晚上就聽見村里的鞭炮聲不斷,噼里啪啦的。
大年初一一早,大家都穿戴整齊開始串門拜年。
樊俊江開開大門沒一會的功夫,這家里就開始不斷的有人走動,不管是不是平時熟悉的,還是幾乎沒有走動過的,能上門混個臉熟機(jī)會那都是不會放過。
轉(zhuǎn)眼十五就到,鎮(zhèn)上新?lián)Q了鎮(zhèn)長,有些商家故意討好鎮(zhèn)長,就集體的組織了一次燈盞,各種花燈樣樣俱全,當(dāng)晚還有一些燈謎活動,猜中全部燈謎獎勵五十兩銀子,才對一半則是二十五兩銀子。
當(dāng)天的燈會半的很好也很精美,一條街燈火通明,雨琪拽著大姐拉著小妹,身后還跟著三哥哥做保膘,從頭猜到尾,手上的花燈不計其數(shù),即便是這樣她依舊樂不思蜀。
咚!咚!咚!
一個敲著鑼鼓的人邊走邊喊:“猜燈會開始了!擂臺就在東大街,大姑娘小媳婦,青年才子都別錯過,獎金多多,鎮(zhèn)長親自坐鎮(zhèn)!”
“大姐,我們也去瞧瞧吧,聽著還不懶,還有銀子賺。”
靜娜低頭瞧著她雙眼閃著精光,失笑:“怎么一說到銀子你那雙眼就放著賊光,你還真是貪財。”
雨琪撅了下嘴:“姐,你沒聽說嗎?銀子是萬能的,沒銀子是萬萬不能!一個銅板能難道英雄漢,所以說,還是多賺銀子的好。”
靜娜說不過她,只好跟在她的后面去猜燈謎。
大年的氣氛悄悄的流逝,春天的風(fēng)吹走的冬天的寒冷,三月份轉(zhuǎn)瞬即到。
村里的紅薯作坊已經(jīng)建成,而且作坊里也生產(chǎn)出不少的紅薯粉條,村長高興的同時也犯愁,這倉庫里放著滿滿一下子,目測上去至少有個三幾千斤。
出了作坊,看天還早,轉(zhuǎn)個身沒有回家反而是去了樊俊江家。
烏魚一進(jìn)院就瞧見朱燕挺著大肚子在院子里遛彎,看見村長打著招呼:“村長,今天怎么有時間過來了。”
“唉!這作坊里的人手已經(jīng)磨練的差不多了,我也就不用時時刻刻的盯在那里,今天沒事出來轉(zhuǎn)轉(zhuǎn)。”
樊父在廚房聽見村長的話,端著兩杯子水出來,笑著分別遞給他們倆,接著村長的話茬道:“前個兒雨琪做了一回,這紅薯粉還別說,筋道,滑溜,酸酸辣辣的,感覺還沒吃飽這粉條就沒了。”
“這紅薯粉,我們家也做過一回,但是沒有你們說的那么好吃,現(xiàn)在這作坊倉庫里擠壓了不少這紅薯粉條,我都犯愁,這些東西咋賣?”烏魚握著水杯直嘆氣。
“船到橋頭自然直,好吃的東西不怕賣不出去。”朱燕撫摸著肚子,慢慢的挪蹭到太陽底下,坐在鋪著厚重的棉花墊子,笑道。
烏魚苦笑:“就怕船到了,這路是彎的,到時候還不得急死人。”
“烏伯,你來了!”
烏魚回頭一瞅是雨琪,手里還拎著一條大魚,看見她的瞬間就像是看見救星,頻頻點頭:“是啊,來像你討教來了。”
雨琪把手上的魚給了爹,隨即狐疑的問道他:“怎么了?看你一副苦大仇深的樣。”
“還不是紅薯粉條,眼瞅著都快一倉庫了,少說也有個三幾千斤,我正在犯愁這紅薯怎么賣呢不是!”烏魚直嘆氣的搖頭,眉峰擰了又?jǐn)Q。
雨琪頷首:“烏伯,這樣吧,你先給我拉上二百斤,我先試試買。”
烏魚聽她這么一說直點頭:“我現(xiàn)在就去安排。”火急火燎的走了。
烏魚出去還沒半個時辰,這紅薯粉就拉來了,青山擦擦額頭上的汗問道雨琪:“小妹,這紅薯粉放哪?”
“青一,把馬車牽出來,把這些紅薯粉分別給我送到四哥和五哥的店里。”
青一從屋子里出來,看看手拉車上的東西,撇了幾下嘴沒說話直接去了后院,青山和青一兩人把東西全部裝到了馬車上,看看沒有什么問題,青一趕著馬車去鎮(zhèn)上。
晚上,貝爾和般若兩人趕著馬車回來,直接到四叔家,到了小妹的屋子沒找見,在院子里也不敢喊,看著廚房的煤油燈還亮著,兩人才在廚房找到了雨琪。
“小妹,你做什么呢這么香。”
雨琪回頭看看他倆:“洗手去,這是特意給你倆做的。”
兩人一聽是特意給他倆做的,心急的緊忙出去洗手,話說好久都沒有吃到小妹做的飯菜了,還真是想念。
兩大碗酸辣紅薯粉條連湯帶水的一滴不剩的全吃了,完事還瞅瞅鍋里還有沒有。
“別看了,沒了。”
般若失望的把碗放下,回頭坐在小凳子上。
雨琪抬眸看向五哥,前兩個多月這酸菜鋪子就已經(jīng)營業(yè),只不過她沒有時間去,這娘的肚子就跟吹氣球一樣,一日比一日大,大伯娘說娘這胎懷的還是雙黃蛋和當(dāng)初懷她倆的時候是一模一樣,這才懷孕五個多月,這肚子就已經(jīng)比那七個多月的肚子都大,低頭都看不見腳尖,走起路來都不是很方便,她得時時刻刻在旁邊守著,就連爹,那家具廠房都不去,更別提那些做好的家具,一樣提心吊膽的守在娘的身邊,就連穩(wěn)婆都已經(jīng)找好。
不過還好吃了三個月的阿膠和血燕窩,娘的臉色看上去好了很多,不再是那種蒼白,而是白里透著點的粉紅,這點倒是讓她和她爹安心了不少,但這血燕窩還得買,只不過這次娘死活不讓去,只好讓青二跑一樣縣城。
“五哥,你那酸菜管開業(yè)也有兩個多月了,生意怎么樣?”
“恩,生意很好,第一個月賺的少點,才一千多兩銀子,這上個月賺的多,兩千三百多兩,估摸著這個月用不了就賺回來買店鋪的錢了。”五哥說起這事很自豪,滿臉掛著笑。
雨琪點點頭,這冬天是一個蔬菜匱乏的季節(jié),冷不丁有這么個酸菜換換口味也是個不錯的選擇,要是到了夏天,估計會淡一些。
“四哥,你呢?你的館子開的比五哥早一些,是不是也賺回來了店鋪的銀子?”
貝爾臉上洋溢著笑,不斷的點頭:“我用了不到兩個月就賺回來了,我把那買店鋪的銀子給我爹時,我爹還嚇了一跳,都不敢相信。”
雨琪笑著頷首:“那就好。”
“對了,小妹,有人曾經(jīng)問起這魚里面的調(diào)料叫什么,那里有賣的,我給搪塞過去了,最近來問的人更是不少,這、、。”
她聽后微微蹙眉,這調(diào)料開始有人注意到了,不過這樣也好,既然有人注意,想必各家酒樓也都在四處打聽這種東西,那么自己就又有商機(jī)可賺。
“四哥,五哥,要是有人問起這調(diào)料的事情,你們就告訴他們,這東西現(xiàn)在緊缺,除了干紅辣椒之外,這剩下每種調(diào)料一斤一兩銀子,要是有想要的,提前預(yù)定,至于這干紅辣椒,就二兩銀子一斤,提前三到五天。”
“干辣椒二、、、二兩銀子一斤?”四哥驚呼出聲。
她沒好氣的剜眼了他:“你以為賣給你五百文一斤我賺啊!我要是不在他們身上多賺上一些,我還不得賠死。”
貝爾不好意思的傻笑:“小妹,這哪能要你賠銀子,這樣,這干辣椒我以后就一兩銀子一斤,其他的調(diào)料在五百文的基礎(chǔ)上都上調(diào)三百文!這事就這么說定了。”
“算你還有點良心,不過倒也用不著你們加價,以后這調(diào)料我要種植,產(chǎn)量也會增加,到時候還能缺了你們那份!”
哥兩個相視一樂:“這倒是,以后用氣調(diào)料來也就不在縮手縮腳的了。”
“琪妹妹,今天你給我們送去那紅薯粉條是怎么回事?”般若在店里正忙,青一撅著嘴就把這東西卸到后院就走,也沒有說話,搞的他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貝爾也是疑惑:“是呀!這青一啥也沒說,撂下東西就走,這不,我去接般若的時候和他一說,他也是收到了這東西,我倆一合計,得,晚上來你這一趟,看看是不是又有什么新菜。”
她聽完淺笑:“四哥還真是不傻,我往你那一送你就知道有新菜,呵呵呵,這在外面帶上了三幾個月這頭腦還真是靈活!”
“那是,妹妹都這么聰明了,做哥哥的也不能查到哪去不是!”
般若笑著搖頭:“你倆可別貧嘴了,咱樊家人沒傻子,琪妹妹,你趕緊的說說,這粉條怎么做?”
她收住了笑臉,認(rèn)真的講道:“這紅薯粉條酸菜里可以放,但是魚、、、我看就在加一道菜,紅燒魚里放上粉條,其次就是我打算開個酸辣紅薯粉館,就是今晚你們吃的這個!”
“我看行,這東西吃起來爽口,還很滑溜,這東西要是在鎮(zhèn)上一賣,準(zhǔn)火。”貝爾倒是很好看這東西。
“五哥呢?”她扭頭問道一邊的般若。
“這紅薯粉條好吃,賣的話肯定是錯不了,我的看法和我哥一樣。”
他們兩個這么一說,她的信心又有增加了一倍:“那你們兩個在鎮(zhèn)子上找兩間店鋪,不要太大,但是也不能太小,屋子里擺上幾張桌子就行。”
“這倒是沒什么問題!小妹,你打算是買店鋪還是租店鋪?”貝爾出聲問道。
她想了想空間里的那點銀子,搖搖頭:“租吧。”
般若和貝爾點點頭,事情也說的差不多了,天也不早,這家里的爹和娘還等著他們倆,變起身和妹妹說了幾句話,轉(zhuǎn)身走了。
次一天,雨琪把幾個小姐妹都叫了出來,六人站在小山坡上,一起看著小面的河蚌養(yǎng)殖基地。
風(fēng)輕輕的吹拂,打亂了她們梳好的頭發(fā),有的甚至還迎風(fēng)搖擺。
“小六,你叫我們出來是不是有事?”老大樊甜看著她到。
雨琪回眸看著她,半晌微微的裂開了嘴唇:“大姐越來越成熟了,不愧是張了一歲,都能猜到我的心思了!”
“怎么,你還當(dāng)時我們是去年那一群傻丫頭呢!”秋兒輕撇了眼看她,哼唧了聲。
烏荷在一邊直搖頭:“哎!哎!哎!”
“四姐,你一個勁兒的哎什么?”烏翠疑惑。
“不貧了,說正事,你們跟著烏振這幾個月學(xué)的怎么樣?一本書能不能看下來?”
“能!”一說到正事,這幾人都來了精神。
她微微的頷首:“好,我要在鎮(zhèn)上開兩個鋪子,專門做酸辣粉,這種東西好做也不浪費時間,主要就是調(diào)味道,紅薯粉是現(xiàn)成的,這調(diào)料我也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剩下的是教你們怎么做。”
“那你還等什么,趕緊的啊,我可是都期盼的好多個月了!”烏翠高興的道。
其他幾人也都紛紛點頭,摩拳擦掌,這經(jīng)過上次那事都已經(jīng)大半年了,都快不知道賺銀子是什么滋味了!
“看給你們一個個急的,今天下午,你們都去我家,我手把手的教你們。”
“哇!太好了,終于不用在對那些書愁眉苦臉的了,哈哈哈!”烏荷高興的都蹦起來了,跳著腳轉(zhuǎn)圈。
這幾人也都不用等什么下午,直接拽著雨琪回家,都有迫切的心情想學(xué),之后搞的中午全家都吃酸辣粉,就連娘也狠狠的吃了兩碗,即便是這樣還剩下不少,最后給幾個伯伯一家送去一碗,就連村長和里正家也都送去了一大碗。
沒過多長時間,里正樊青端著碗就找來了。
樊父一瞅是里正,起先詫異了下,隨后迎了上去:“樊里正立面請。”
“呵呵呵,俊江,我就不做了,我來是想問問還有沒有那個酸酸辣辣的粉條,我那孫子沒吃夠吵著要,這不,我就厚著臉皮來了!”樊青騷紅的臉,為了孫子,也就舍棄了他那張老臉。
樊父一聽是這事,接過他手上的碗:“看里正說的那的話,一碗紅薯粉而已,我這就給你盛去。”
樊父把他迎了進(jìn)屋,隨后去了廚房,等了小片刻,這幾個小姑娘做出來就給他盛了滿滿的一碗。
樊青感激的端著碗謝了又謝,馱著背慢悠悠的往回走。
廚房里,雨琪教了一上去,下午被手在他們后面,看著她們操作。
她們來來回回的做了幾次,雨琪也一口一口的嘗了幾回,勉強(qiáng)的點頭:“還算將就吧,勉強(qiáng)的過關(guān),要是你們掌握好這調(diào)料一碗到底放多少,那你們也算是出徒了。”
樊甜擦著額頭上的汗,對著前面灶臺上擺的調(diào)料,咬牙道:“我就不信了,這一點點的東西能難得到我?在來!”
姐妹五個一根筋,這一下午又足不出廚房,直到廚房里的紅薯粉沒了,她們才算是出了那個廚房。
雨琪看著廚房拿一大盆子的紅薯粉頭就疼:“你們幾個,晚上一人端一小盆子回家,給家里人嘗嘗,走的時候別忘了,把廚房給我收拾出來。”
“看你那樣,我們可是在廚房干了一下午了,你被手就指揮了,你拾掇廚房!”烏荷累的直接坐在了外面的小板凳上,連可口水的力氣都沒有。
“怎么,這才做了一下午就沒力氣了?要是忙活上一天你們豈不會累死!身體素質(zhì)不合格,從明天起早上起來跑步,鍛煉到鋪子開張為止,要是你們還接著喊累,那就早上接著跑,一直到不喊累為止。”她悠閑的坐在小板凳上喝著水,輕輕的瞟了她們幾眼。
后面出來的人一聽,個個緊忙的不喊累,直說這活清閑。
烏荷抬眸斜楞了她們幾個,撇了撇嘴:“你們還真見死不救啊,我就不信你們不累,今晚廚房你們拾掇!”
“拾掇廚房而已,這活就不用你干,記得你明天起來跑步!”青柳適當(dāng)?shù)臅r候道了一句。
烏荷撅著嘴扭頭看雨琪:“小六,你說笑的哈,這事不當(dāng)真。”
“我可沒說笑,還有一件事情,這一次是開兩個店鋪,每三個人一組,但是我事情比較多,所以我就不去了,你們幾個看看,咱們村里誰比較好一些,嘴嚴(yán)謹(jǐn)?shù)摹!?
樊甜她們幾個倒是能理解雨琪忙,但是涉及到找人,她們幾個可都是搖頭:“還是你找吧,上次那事,我們可是不干找了!”
雨琪蹙眉,低頭想了一番:“你們看看樊丫蛋這人怎么樣!”
她們五個都來回的看看,不約而同的點頭:“我瞧著行,雖然瘦了一些,但是干起活計來還是蠻利索,上次那事,要不是有她出來作證,恐怕咱們幾個還得多呆在那個牢里幾天。”
樊甜對她的印象還是不錯,站出來替她說了到公句話。
“那、、你們幾個人?”
剩下的四個人相互的看了看,搖搖頭:“我們沒問題!”
“那行,你們商量商量,看看是怎么給這銀子的法,回頭跟我說一聲就是。”雨琪道。
幾個也都犯難,坐在小院子里,想來想去,還是決定先試用她一陣子,要是嘴嚴(yán),人品好,干活又賣力,不介意多分她一些,要是偷奸耍滑的,直接就去除掉。
晚上把剩下的一大盆子的紅薯粉分給了她們五個,還剩下一些她直接端著送去了村長家。
思凝開開門見是小妹,接過她手里的東西:“進(jìn)院,隨手把門關(guān)上。”
雨琪看著她的背影,撇了幾下嘴:“二姐,我這是到你家,算是客人,你可倒好,還指揮起客人來了。”
思凝頓住腳步,微擰著身子回頭瞪了她一眼:“哼,咋,我還指使不動你了唄,廢話真多,趕緊的。”
聳聳肩,這二姐結(jié)婚了怎么跟沒結(jié)婚時候一個樣,還是那副兇巴巴,真是不知道這姐夫是怎么熬過來的!
又道是一句話她忘記了,情人眼里出西施,萬一青山就喜歡這脾氣呢?也說不準(zhǔn)。
雨琪在她家轉(zhuǎn)悠了一圈,發(fā)現(xiàn)居然沒人,就連姐夫的弟弟妹妹都沒在家,好奇的問道:“家里的人呢?怎么都沒在!”
思凝回頭看看小妹,一邊倒水一邊道:“哎,這你姐夫的爺爺不知道又想起了什么事,吵著鬧著要和他老兒子分家,這不,今天剛吃過午飯我公公婆婆和青山就都去了,我嫌煩,就沒去。”
雨琪腦子里轉(zhuǎn)了個彎,便也知道這老頭是個什么意思:“恐怕是上次那事給鬧的,心疼了三幾十年的兒子,到頭了卻不顧及他的死活,這心里頭堵著一塊石頭,這準(zhǔn)是烏茂毅碰到老頭子的神經(jīng)上了,要不然怎么會鬧著要分家!”
思凝半個小板凳坐在她身邊笑著道:“誰說不是!”
雨琪等了一會兒,眼看這天就要黑了,還是沒見人回來,嘆了口氣:“二姐,我就不等村長回來了,等他回來你告訴他,這紅薯該育苗了,四月份中旬就要往地里插秧,要是村民有要種的,就插秧,要不然又要等到好幾個月!”
“可、、可地里種著麥子呢啊!”思凝拉住要走的小妹,犯愁道:“總部能把這長出來的小麥給耗掉,在種這紅薯吧!”
“那到是不用,這小麥地不是有壟溝么,把秧子直接插進(jìn)這些壟溝里就行。”
原來這樣也行?思凝知道的點點頭:“那行,等公爹回來我告訴他!”
翌日,村長吃過早飯就來了樊四家,找到剛要出門的雨琪,又細(xì)細(xì)的問了一邊這秧苗怎么弄,等聽明白了之后,失笑的搖頭:“原來這么簡單,行,我知道了。”
“等下烏伯!”
烏魚回頭:“什么事?”
“咱們村里的那座山,我想買下來!”
“山?可這座山它也都不屬于咱們一個村的,它可是連著這好幾個村子。”烏魚擰了擰眉。
雨琪比村長的眉擰的還緊,想了會兒還是沒有頭緒,抬眸見村長還在等著,就暫時的打消了這年頭:“我知道烏伯。”
三月末,四哥終于傳來了好消息,找到了鋪子,而且地里地段很好,次一天雨琪坐上了馬車四哥的馬車一道去看了看鋪子。
“怎么樣,這鋪子賣小吃那是絕對的沒有問題,另一條鋪子隔著一道街,算是也不遠(yuǎn),地段是沒有這東街好,但是人還是挺多的。”四哥陪著雨琪逛著鋪子,一邊走一邊道。
她對這鋪子很滿意,后面有兩間的房子能住人,這前面有個十多張的桌子,每張桌子配著四五把的板凳,店鋪還有爐子鍋和碗以及筷子,這店盤下來直接就能用。
“不錯,四哥,這店每月的房租多少銀子?”
“三十兩一個月,我租了一年,后面那趟街便宜,七兩一個月,我也是租了一年。”
“恩,那一共就是四百四十四兩,晚上回去給你!”
他輕微扭了下頭道:“怎么跟我還分的這么客氣,談銀子傷感情!”
“傷肺不?再說這店鋪也不是我一個人開的,我只不過是提前把這銀子墊上,等以后她們賺了銀子就會還給我的。”知道四哥的好心,但是這件事是她們姐妹六個合伙的,還是整明白一些比較好。
貝爾一聽,想了一番,還是覺的小妹的話有理,也就沒有強(qiáng)求。
中午回家把找到鋪子的好消息告訴她們,惹來尖叫聲一片。
店鋪子里的東西都是齊全的,稍微拾掇一番就能用,四月四日,鎮(zhèn)上的第一家酸辣粉在兩個街道上同時開始營業(yè)。
第一天為了讓鎮(zhèn)上的人都能認(rèn)識這東西,她們又效仿第一次賣地瓜餅的時候免費試吃,這效果果然是出人意料的好。
試吃完之后,有的沒嘗夠,跑到主紅薯粉條的鍋前指明要來一碗。
“別擠,別擠,大家都有份,二十文一碗。”大家都圍在鍋的旁邊等著酸辣粉,個個都好奇的看著。
樊甜比她們都大,主管煮粉條,烏荷就拌調(diào)料,丫蛋就是往屋里送粉條,三人合作緊密。
雨琪看了小半晌,覺得她們做的很好,轉(zhuǎn)身去了另一個鋪子。
等到的時候,這邊已經(jīng)開始賣了起來,甚至桌子已經(jīng)擺到了外面,樊秋兒更是忙的滿頭是汗,青柳雙手不斷的往碗里扔調(diào)料,烏翠簡直忙的是腳不離地。
青一站在公主的身后,聞著前面?zhèn)鱽淼南阄叮亲硬粻帤獾墓緡9緡5慕校曇暨€是不小,惹來前面公主的側(cè)目。
雨琪見他臉紅了,笑了笑:“老板,給我們來上兩碗!”
“好、、。”青柳聽著話耳熟,抬頭一看是她,笑道:“馬上來!”
兩人找了個地方做了下來,等了一會,烏翠才端著兩碗酸辣粉走了過來,往她們倆跟前一方,伸手:“兩碗,四十個銅板。”
“五姐,不帶你這樣摳門的,吃你兩碗粉條你至于的么?”雨琪眨巴了兩下眼睛。
烏翠倒是撇嘴:“哼,紅薯粉是七文一斤買來的,調(diào)料可也是花三兩銀子買來的,這里里外外都是銀子,你當(dāng)我想啊!掏銀子。”
青一捏著筷子斜楞了她幾眼,這丫頭的嘴還真是厲害,啪,筷子放在桌子上,惹的烏翠瞪眼。
“你什么意思,不愿給銀子就直說,還摔上東西了,摔壞了不要銀子賠啊!”把手收回,叉腰的道。
青一憋了半天,才憋出兩字:“潑婦!”
“你、、、小六,這就是你的下人,簡直是、、簡直就是破皮無賴,外加吃白食的。”小翠氣的嘟著嘴,翻著眼皮瞪他。
青一最討厭有人說他是吃白食,咬牙的從袖子里掏出一堆的銅板:“給。”
烏翠瞧見那些銅板胡亂的收了起來,剜了他一眼,扭頭對著雨琪道:“小六,你下次出門可別帶這兇神惡煞,看著就沒食欲。”
雨琪瞧著小翠氣呼呼的背影失笑,這丫頭,嘴是越來越刁了,最近這段時間是跟誰學(xué)的?
青一氣的大口大口的吃著酸辣粉,咬一口就像是泄憤一樣狠狠的嚼著,沒一會一大碗就沒了,雨琪把她那碗往前一推:“吃吧,我不餓。”
青一看了看公主,沒說話,端過來幾大口一碗就吃沒了,完事還把湯喝了,重重的打了個飽嗝,心滿意足的放下碗。
小翠上前收碗,見他粗魯?shù)臉幼樱嗔搜郏恍嫉溃骸昂喼本透I死鬼投胎一樣。”拿起碗扭頭就走。
青一蹭的下站了起來,怒瞪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扭頭又做了下來:“公主,這潑婦牙尖嘴利,你還是別和她來往,省的被帶壞了。”
雨琪看著前面忙碌的烏翠,這丫頭今兒是怎么了,專門的對青一過不去!
村里作坊已經(jīng)把那一千斤的紅薯粉加工完,現(xiàn)在三個倉庫全是紅薯粉條,滿滿的一下子,這都不說,就是連最后蓋的那三間房子也都裝滿了紅薯粉條,粗略的算了一下子,差不多要二萬多斤,這還不算前期作廢的那些紅薯。
這雨琪她們幾個從村里買那也是有數(shù)的,一個月才兩百對斤,就是般若開的酸菜館子一月也就幾十斤,還不敢酸辣粉鋪子賣的快,村長數(shù)著那些銅板,還不夠一家二個銅板。
青山坐在作坊的院子里,看著愁眉苦臉的爹,想出了一注意:“爹,現(xiàn)在鎮(zhèn)上的人都喜歡吃紅薯粉條,也都知道這東西了,不如咱們也拿到鎮(zhèn)上去買,你看著如何?”
“恩,所有的事情也都不能指望這雨琪,她一天的事情和很多,這樣,我現(xiàn)在就去找?guī)讉€說話比較利落的人,你們多挑點紅薯粉條,多走走,看看賣的怎么樣,要是好了,咱們也在鎮(zhèn)上找個店鋪專門賣紅薯粉。”烏魚想了片刻,覺得剛才的事情可行,話音落下還沒有幾分鐘,起身就走出了作坊。
村長走在村里就不斷的在琢磨,這誰的嘴最伶俐,也最會說,這紅薯粉條要買多少銅板一斤,總不能和雨琪買的一樣價吧!
在村里轉(zhuǎn)悠了一圈,走了十大幾戶,他們倒是一個個的全愿意,都答應(yīng)的妥妥的。次一天,天還不亮,昨天被村長叫道的那十幾戶人全都聚集在作坊里,一個個手里都拿著挑子,臉上掛著洋溢的笑。
村長打開倉庫的們,一人分了他們一百來斤,交代他們這紅薯粉十三文一斤,可千賣別買差了,要是十斤十斤的要,就十二文一斤,見他們都點頭的喊知道了,烏魚才放心他們走。
遷出他家里的牛車,青山趕著牛車跟他們一起出了村子。
到了鎮(zhèn)上,青山交到他們,中午不管能不能賣完都在鎮(zhèn)門口集合,得到一致的認(rèn)可這十幾人挑著紅薯粉走街串巷,邊走邊吆喝。
青山把牛車牽到大舅哥的鋪子里,他也挑著一百來斤紅薯粉條要去買,貝爾不忍心姐夫受苦,說要買了這一百多斤的紅薯粉條,他卻搖頭:“四哥,不用,我出去賣一趟我才能知道這東西賣的好不好,要是賣好了,今年咱們多種些,爭取能賣到縣城里去!”要是賣不好,就少種一些夠家里人的就行,只不過這話他沒說而已。
貝爾見姐夫這么實干,也不好阻擋,畢竟他以后可是家里的頂梁柱,還要照顧思凝妹妹,所以倒也沒有阻攔,還是出去鍛煉一番的好。
他挑著紅薯粉條走在大街上,還不等走街串巷,就被人給攔了下來。
攔住他的是兩個高個子,臉上還有明顯的刀疤,邪里邪氣的,緊隨其后的便是一個胖子,臉皮嬉笑,漏出一口大黃牙,嘴里還含著一根青草,走起路來一甩一甩的,他的后面還跟著幾個小子,流里流氣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喂,你、、、你這東西是什么呀!”胖子開口,斜斜的笑道。
青山心里咯噔下,這、、這莫不是碰見痞子了?瞧瞧的退后兩步,在要往后退,就被旁邊攔住的那人踹了一下,肩上的挑子也跟隨落地。
“傻呀!我們老大問你話呢?說,這什么東西?”
青山站穩(wěn),臉上有些發(fā)白,緩緩的道:“這東西叫紅薯粉條。”
胖子見他還算是老實,笑的很是歡暢,微微仰著下顎,從鼻音傳出話來:“恩,不錯~,看你小子來算比較老實,免了你的皮肉之苦,就把兜里剩下的銀子掏出來,這東西就順便的孝敬孝敬我們哥幾個了,你就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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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小皮鞭啪啪啪的甩:路過發(fā)評論的劫財,不說話的、、、劫色!
妞們,乃們是想劫財還是像劫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