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死亡谷之魂(一)
十月初六,非常喜慶的日子,樊家門前幾乎一夜沒有消停過,桌子長長的擺出一溜,進過上次的經(jīng)驗,這次擺的桌子直接超過八十張,比雨潔大婚的時候還要多出生三十張桌子不止,旁邊上還有預備的,生怕這次桌子在不夠!
雞叫二遍,雨琪就張開了困頓的雙眼,這一次的大婚比起如玉那時候準本的還要充足,只不過和上次一樣,新房都設置在公主府。
天還擦黑,雨琪起身開始沐浴,整整沐浴了三次,身上幾乎要脫掉一層皮,則才算完事。剛坐下來吃上一些粥墊墊喂,就瞧見娘喜娘來給她開臉,化妝,還有全福婆婆來給她梳妝,一頓忙活下來天也亮了!
院子里的人越來越多,這大婚的兩人都是一個村子的,而拜天地的地方又是在公主府,前來祝賀的人自然而然的也都是前來公主府祝賀。
中午吉時剛到,外面就聽見一陣陣的鞭炮的聲音,傾城騎著駿馬身前帶著一朵火紅色的紅綢花,神情喜慶卻又戴澤一絲激動!
身后八抬大轎跟在新郎的身后安安穩(wěn)穩(wěn)的朝著公主府前行,到了府門口,帥氣的翻身下馬,滿臉的喜悅。
堂哥幾個掙著要給背雨琪出嫁,最后身還是高體壯的迎歡當仁不讓的背著雨琪出了屋子的們,送上花轎!
朱燕瞅著花轎遠走,一顆心總算是放下了一般,腹誹,上次大婚的時候關鍵時刻掉鏈子,這次可千萬別出現(xiàn)什么狀況。
不辜負朱燕所期望,接下來的踢轎,跨馬鞍,邁火盆之類的事情按部就班,沒有再出現(xiàn)任何的插錯,一直到晚上,新郎入洞房,外面的賓客走的也差不多了,朱燕這完整的心總算是落地了,回頭瞅瞅燈火通明的府邸,滿懷欣慰走了。
新房里,雨琪的蓋頭緩緩的被傾城揭開,原本就知道她的美麗,沒想道即將成為他的新娘此時卻是更加的嫵媚,雙眼直視她,一眨不眨的,盯著雨琪很是不好意思。
“看了半天還沒看夠啊!”嬌羞的側(cè)了下身子,躲過他炙熱的光芒。
傾城把紅蓋頭松開,笑著坐在了她的邊上,伸手摟過她,捏住她的下顎逼迫她轉(zhuǎn)過頭來,和他的神情的眼對上:“看不夠!”
‘撕拉’‘撕拉’連續(xù)幾聲撕扯。
雨琪立刻感覺到身上一陣涼颼颼的,低頭一掃,這廝居然把她的嫁衣給撕扯,地上一片紅色布料。
“你……唔唔唔!”
紅羅帳內(nèi),一室旖旎,春光無限!
傾城自打看見魯林家的小娃,就幻想著他和雨琪的孩子張成什么樣,沒大婚之前,雨琪為了報仇并沒有要豆包子,現(xiàn)在大婚了,傾城更是每天勤奮的耕耘,每天能看見他們的身影那是少之又少,至于天天在寢室里做什么,也不是她們這些小廝和侍女能問的。
終于半個月后,雨琪黑著臉把他踹出了屋子,這才算是告終‘不見天日’的日子。
傾城被踹出了屋子也不腦,現(xiàn)在幾乎可以肯定,她的肚子里已經(jīng)有了他的小崽,在不就的將來,她們會迎接一個小的新生命,那個是屬于她和他的孩子!
一個月后的清晨,傾城側(cè)身瞧著還在熟睡的她,伸手抓過她的細腕,輕輕的診脈,小半晌眉開眼笑的松開,單手覆上她的小腹,真好,那里終于有了一個小生命!也不枉費他提前兩個多月來給她的食補。
雨琪醒來瞧見他一個勁兒的傻呵呵的笑著,蹙眉:“你這一早吃了興奮藥了。”
“吃了!”伸手輕輕的扶著她起身,雙眼一眨不眨的注視著她。
“……神經(jīng)病。”揭開被子,起身下地。
傾城緊緊的相隨,又是給她穿鞋,又是給遞她衣服,無微不至的關懷!
時光穿梭,轉(zhuǎn)眼馬上過年,雨琪驚奇的發(fā)現(xiàn),她圓潤了很多,腰部肥了一圈,回頭細細一想,她貌似好久沒有來葵水了,自打和傾城大婚后就沒來過!莫非是……?
心里一陣驚慌,轉(zhuǎn)頭想找傾城把脈,可是一想到種子是他種下的,就一陣的氣悶,披上斗篷轉(zhuǎn)身出去,直接去了樊大夫家。
坐在椅子上,忐忑的把手伸了出來,讓他把脈,過了片刻,樊大夫松開她的手,捏著山羊胡子嬉笑:“恭喜公主賀喜公主,公主有喜了,已經(jīng)快三個月了!”
“三個月?你確定?”
“老夫很確定!”
雨琪緊抿著雙唇,傾城這丫的,居然敢暗害她,大婚前夕每隔幾天就給她熬一次藥膳,美名其曰是什么避孕養(yǎng)身的,自己還是還傻乎乎的相信,配合他喝,沒點到那些只不過是幌子而已!
回到公主府瞧見傾城笑瞇瞇的端著一碗藥膳粥,遞到她的跟前:“娘子,這是養(yǎng)生粥,趁熱喝吧!”
雨琪咬緊后牙槽,皮笑如不笑的笑著道:“我都已經(jīng)肥了一圈,實在沒有必要在喝,你看看你的小臉,蠟黃蠟黃的,娘子我很心疼,還是你喝了吧!”
傾城瞅瞅碗里的藥膳,尷尬的笑笑:“這是為夫給娘子熬的,怎么能喝?再說娘子那么瘦是該補補身體了,乖,吃吧!”
開玩笑,這藥膳可是安胎的,他肚子里又沒有孩子,吃這個干嗎!再說他也沒這項功能。
“相公啊,我忽然見和和紅花茶了,你去幫我弄一些唄,嘴最近特饞,也不知道是咋的了!”
“紅、、紅花茶?那、、東西只有夏天才能看見新鮮的
有夏天才能看見新鮮的花,現(xiàn)在沒有!”他擦擦冷汗,這突然之間想喝紅茶,莫非她發(fā)現(xiàn)了?
雨琪輕笑:“沒關系,這鎮(zhèn)上的藥方一邊都會有干紅花,我喝那個也是一樣。”說完瞧見他還在發(fā)愣,微微嘟起嘴:“你不寵我了?你不愛我了?人家只是想喝一杯花茶而已,你居然連這簡單的事情都不能滿足我,還說什么會加倍對我好,都是騙人的。”
見娘子委屈的撅著嘴,他緊忙的放下手中的碗,心疼的上前安撫:“怎么會,愛你都來不及怎么會不滿足你呢,只不過這紅花真的對身體不好,咱們還是換一種吧!”
她微微鼓起腮幫子看他:“真的?”
他狠狠的點頭:“真的!”
“那行,廚房里有好多的螃蟹,都是蘇墨派人送來的,你都給我做了!”
這回不用傾城不用懷疑了,看來娘子已經(jīng)知道她懷孕的事情了,依照娘子一貫的的作風,抗拒從寬坦白從嚴、、不,不對,反了,抗拒從嚴坦白從寬的性格,要是現(xiàn)在不說,以后死的很慘很慘。
“娘子,吃那些東西對孕婦不好,咱們還是吃點有營養(yǎng)的東西如何!”
“懷孕?你又不是我你怎么知道的?”驚訝的撐圓了眼看向他。
他嘴角狂抽,緩了緩:“我是神醫(yī),當然,我也密切的關注你的葵水,發(fā)現(xiàn)大婚后的那半個月沒來,我就知道了!”
“終于說實話了,說,我懷孕是不是你有意的?”
傾城小心的點點頭,忽的耳朵被重重的擰起:“哎呦,娘子,輕、、、輕點,我都老實交代了你就不能下手輕點!”
“老實交代?交代啥了?要不是我問你,你能說?還在這忽悠我,你忽悠!接著忽悠啊!”
“娘子,我錯了,真的錯了,小心別動了胎氣!”傾城欲哭無淚,眼睛緊緊的下垂,瞅著她的肚子。
雨琪倒是不怕傷到自己肚子里的包子,誰叫他爹是個神醫(yī),要是連個胎都保不好那可真就別混了,慢慢的松開他的手,瞅著他那服樣子,像是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一月十三,大年除夕夜,連著三年這年算是人口最齊全的一家,雨潔找到好的歸宿,女婿也不錯,又生了個女兒,這大丫也順利的大婚,也懷上兩個對月的身孕,這眼瞅著在過幾個月就要添丁進口,到時候她又當外婆了,家里這倆小子明年就能去縣城靠秀才,至于能不能成功,那都無所謂,畢竟現(xiàn)在他們才九歲,過了童生也是不錯的了,這以后的時間還長,總是有他們發(fā)展的機會!至于家里拿家具廠,想想就偷樂,還好當時聽了雨琪的話,把家具廠蓋的大,要不依照現(xiàn)在的生意,恐怕還要往外擴建,這整個鎮(zhèn)子上會木匠的人全部來了家具廠,月銀給的高,不但如此,還管住,管吃,這些人一瞅哪有不來的道理,也有不少人在這邊安家落戶。
一早起,朱燕和吳嬤嬤緊緊的忙活,這中午的飯菜倒是簡單,關鍵是晚上那一頓,因為雨琪懷孕,雨潔又抱著那么點的小的,昨晚上一商量就不去大哥家過,在自己的小家過大年也是一樣的。
“娘、、娘,我跟弟弟去找大姐和二姐了!”
朱燕扭身瞅瞅他們張一樣的臉趴在廚房門口,就是到現(xiàn)在二女婿也是分不清那個是老大,那個是老二,失笑:“趕緊的去吧,記得你大姐身子不爽,別嚷嚷著去放炮啥的,知道不?”
“哎呀知道了娘,我們走了!”雨晉和雨鵬兩人一前一后的跑出了樊宅。
中午,朱燕瞅瞅沒有回來的跡象,樊俊江去了老宅,估計這個時候是喝上了,家里就剩下她和吳嬤嬤,飯菜又都是現(xiàn)成的,對付口就完事。
下晌,未時三刻(2:45)雨琪和雨潔兩人并肩的走了回來,身后跟著兩個保鏢,一個抱著孩子,另一個眼珠子都粘到前面某人的身上。
“娘,我們回來了!”雨潔一進院子就高喊,還是如以前那般,直接鉆進了廚房。
“出去出去,這廚房的油煙這么大,你進來做什么!”朱燕伸手把雨潔推了出來,隨后她也跟著走了出來。
雨潔失笑:“娘,哪年我不都是在廚房忙活么,咋一嫁人就不進廚房了呢!”
“那能一樣么,以前你是沒生過孩子,現(xiàn)在這孩子還在喂奶,要是你身上有股子油膩的味道我外孫你在不吃看我不修理你!”朱燕剜了眼她,走動后面喜滋滋的瞧著斐徹懷里的包子。
“娘可真是的,有了小妮就不在寵我們了!”雨潔頗為吃醋的對著大姐道。
雨琪搖頭:“你可行了,小時候我一揍你,娘就跟我急眼,還咋寵你!”伸出兩根細白的手指輕輕的點了她幾下,自己的孩子都吃醋。
“有嗎?有嗎?我怎么不記得!”她翻翻俏皮的眼睛,撇嘴,這都幾百年前的事情了她怎么不知道!
“你記得啥,除了吃就是睡,還能記起什么?”看見她厚臉皮無奈的搖頭,扭身瞧著四周,沒有見到兩個弟弟,微微蹙眉:“娘,那兩個小子呢,怎么沒見他們啊?”
“啊?晌午不是去找你們了么?”錯愕的回頭道。
“沒有啊?”雨潔詫異的直接回了句!
朱燕擰緊了眉,略微想了片刻擺擺手:“沒準這兩小東西又跑哪玩去了,等晚上吃飯回來看我不拾掇他們的!”
雨琪呵呵的笑了笑,攔著娘的肩
攔著娘的肩膀往屋里走:“你肯?我才不信呢!”
“哼,你爹舍不得,我可是照打,他們呦,氣人的時候都能氣死,等完事了回頭再哄你,那話說的、、、。”
兩人笑著進屋,斐徹把孩子放在雨潔的懷里:“你進屋陪娘,我和大姐夫出去看看兩個小舅子,要是娘問起來了就是我們?nèi)ゴ蟛伊耍 ?
“恩,我知道,你們?nèi)グ桑 ?
屋子里,朱燕瞧見雨潔抱著小妮緊忙的攔在自己的懷里,低頭逗弄著:“斐徹呢?”
“她和大姐夫去大伯家了!”
朱燕輕輕的頷首,轉(zhuǎn)眸對著雨琪到:“你看看這小丫頭,多俊,長大以后準是一個大美人,錯不了!”
“恩,還真是,就是黑了點!”雨琪伸手摸摸她那肉嘟嘟的臉蛋,可惜,現(xiàn)在還不會叫人。
“大姐,遙想當年你似乎也是很黑的,只不過后來洗大米水才洗白的吧!”雨潔不喜歡聽,閨女黑咋啦,洗洗大米水照樣洗白!
雨琪搖頭,這二丫還記著當年的事情,那時候自己只不過是騙了她一句,沒想到現(xiàn)在還記得。
“女大十八變,越變越好看,當年生你們連個的時候不也是黑不出溜的,就像是煤堆里滾出來一樣,現(xiàn)在還不是挺好,都白白凈凈的!”
煤堆?姐妹兩個相互對視眼,她們有那么黑么?
外面的兩個人幾乎把烏家村翻了個變也沒有找到兩個小舅子,就連大姐夫烏振家,二姐夫青山家,還有的幾個伯伯家全部找了個遍依然不見。
“大姐夫,你說不會是這連個小子出了什么事兒吧!”
“在找找,也許是上那個要好的朋友家去玩了?”傾城不遠往那邊想,要真是這樣,家里那位還不得急瘋了!
斐徹也不想,但是情況就擺在眼前,容不得往好處想。
回到公主府,調(diào)出了侍衛(wèi)和侍女,滿村找人,半晌過后,幽冥拿著一件衣服急匆匆的跑回來。
“主子,這是從山里面的那個大樹上找到的,這還有一封信!”
傾城放開衣服緊忙的拿起信:‘雨琪,你兩個弟弟就在我手里,要是想救他,到死亡谷來’。
斐徹瞧見大姐夫青黑的臉,伸手扯過那封信,看完信輕輕的抬眼:“姐夫,這件事咋辦?”
“救人!”半晌,緊抿的唇終于吐出兩字。
“大姐她、、現(xiàn)在可是懷著身孕呢,再說這死亡谷可是不能輕易的去、、。”
“就算是刀山火海也必須的闖一闖,否則、、。”雨琪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他的。
斐徹晃過神來:“不會是你自己去?”
“恩!”
“我跟你去!”
“你不會武功還是留下照看家里,我頂多五天就能到死亡谷,會把他們救出來的!”
斐徹搖頭:“放心,我雖然不會武功但是我也有一技之長。”
傾城掃了眼他,默不作聲的拿著衣服走,腦子還在想怎么跟岳母岳父解釋兩個孩子不見的事情,一方面還要把娘子給隱瞞過去,真是頭疼!
回到屋里,雨琪的視線就掃了過來,轉(zhuǎn)眸瞅瞅娘,看她還在教雨潔怎么樣照顧孩子,起身走到傾城的跟前給了他一個眼色,隨身出了屋子。
“說吧!”
傾城擰了擰眉,慢慢倒:“他們可能是跑到深山里、、、。”
“我要聽實話。”自己教導出來的弟弟不聲不響就跑到深山里,她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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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夕田是被砸醒的,一只大蜘蛛,死的!
三十歲潑辣女瓦匠變身十三歲農(nóng)家女,還有比這個更悲催的么?
爹娘沒有,哥姐全無,只剩軟弱奶奶、懷孕嫂子、吃貨弟弟各一枚!
瓦房兩間,伯伯奪了;
水田三畝,鄰居占著;
什么?不要臉的姑父還想納她當二房!
老虎不發(fā)威,你們當我病貓啊?
挽起袖子奪家產(chǎn),
寬嚴相繼養(yǎng)弟弟,
盤爐起灶掙口糧,
種田養(yǎng)蟹賺大錢,
養(yǎng)只大熊看門戶!
什么?先是員外兒子,再是鎮(zhèn)長獨子,甚至姑父都厚著臉皮來給兒子提親?
擺下文武各三關,想娶悍妻不容易!
忽然有一天,村里出了個爆炸性新聞:司家母老虎出嫁了!
可看到新郎,大家都愣了,怎么會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