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回大地,萬物復蘇,山澗中的嫩黃色的迎春花已經朵朵的開了,轉眼三月已經隨著春風吹來,謠傳的事情已經過去一月有余。
自從樊家四兄弟大鬧了一場,這附近十里八村的人那可是無人不知道無人不曉,而樊家爽更是百姓茶余飯后的笑料。
二月二,龍抬頭。
這天一早,爹起來就催著娘趕緊燒水洗頭,搭理頭發,就連家里三個孩子都沒能躲過。
早飯后,趁著娘收拾碗筷之際,爹把昨天從集市上買回來的東西一分為二,叫來樊大河囑咐道:
“你去這這些送爺爺那里,告訴爺爺,今天咱們要去朱家村,就不去爺爺家吃飯了。”
樊大河一聽說要去外婆家,樂的點頭應道:
“我這就給爺爺送去。”
姐妹倆一說上外婆家樂的眼睛都瞇成一條小縫,紛紛跑回屋去,給表姐表妹準備禮物,等拾掇一圈出來,倆人手里空空的,嘴噘的老高了。
“咦?你們不是去準備禮物去了嗎?怎么這么快就出來了。”
“娘,我倆除了這一對絹花外也沒別的東西可送。”雨琪甩甩手里的那朵絹花,已經都被自己玩的不成樣子,怎么還能送人!
朱燕看她倆的噘著的嘴,笑著伸手捏了捏她倆的臉:
“看你倆這嘴噘的,行了,一會兒咱們繞道去趟鎮上,到時候給你外公打點好酒,你們到鎮上想買點啥,現在趕緊想,咱們買完就去外婆家。”
“我要給蓮妹妹買絹花,上次答應她的,還有炫表哥、、、、。”
“不是,蓮妹妹沒要絹花,你聽錯了、、、。”雨琪打斷妹妹的話,搖頭直喊不對。
雨潔歪脖瞄了姐姐一眼,瞪大了眼睛道:“是蓮妹妹要的絹花。”
“是珠妹妹要的絹花。”
“是蓮妹妹。”
雨琪一看,得,這妹妹的性子又擰上了,懶得較真兒,反正買來絹花也是送給她們的。
很快,樊俊江把村村長家的牛給借來了,一家五口鎖上門,直接奔向鎮上。
做在牛車上一顛一顛的,但勝在不用兩條腿走路,方便省捷,而且春天能下地耕地,到秋天還能拉犁,出門還能裝好多東西,卻是挺好,怎么想怎么劃算,看爹在前面趕牛還挺像樣,屁股一諾,直接坐在了牛屁股后面的板上,挨著他。
“爹,咱家也買一頭牛吧,干活出門啥的都挺方便。”
她見爹低頭淺笑了下,隨即又揮著鞭子趕牛,好似剛才自己沒講話一樣,這是答應不答應啊?
“爹,你看,咱家十畝地,下地耕田犁地還要人力,這樣累不說,還費時間,要是有牛就不一樣啦,時間上能省去一般還不止,不光是咱家能用到牛,就是大伯,二伯和三伯都能用的上,再說,往后上個鎮上也不用借牛車,去個外婆家那隨時都可以,有個牛多好,一牛三用。”
朱燕聽完失笑,這丫頭的想法還真是奇思百怪。
“哈哈,大丫說的不錯,我跟你娘也想過買牛這件事情,原本打算過一段時間,可是聽你這么一說,我決定了。”
“決定什么?”
四人八雙眼睛盯著他看。
“等下個集市上,咱就買牛。”
“真的,太好了。”
“哈哈哈,有牛車嘍。”雨潔高興的拍打著雙手,
樊大河看她倆那癲癇樣,不屑的撇撇嘴,買個牛就高興成這樣。
一路說笑,很快到了鎮上。
“呦,客觀,想買點什么樣的酒水?”小二一看來聲音了,緊忙上前打招呼。
“你這花雕多銀子一斤?”
“我們這普通的花雕那是十五文一斤,差不多的要六十文,這再好點的就是一百文一斤。”
“來十斤好的花雕。”想也沒想的直接要了十斤,從袖口把一早準備好買就的銀子交給小二。
小二拿到銀子高興叫道:“好累,稍等。”
朱燕看小二走了,伸手扯了扯他的袖子,有些埋怨道:“你怎么買了那么多的酒。”
“娘子,咱家窮那會,爹也沒少幫咱家,現在賺點銀子給他老人家買點酒,這也是應該的。”
朱燕文言翻了下白眼,氣哼聲:“我不是心疼那銀子,這酒喝多了傷身,就不能買點別的?”
“可爹就號這口,再說咱爹也有分寸,你看他啥時候喝多啦?”
想想可也是,爹還真沒醉過。
“客觀,酒好了,您拿住。”
樊俊江捧上酒壇子,道了謝,扭頭領著媳婦出了酒鋪。
到糕餅點買了幾斤軟乎可口的糕點,又領著倆閨女去給外甥外甥女買些小禮物,這才打道回府。
牛車剛調轉過頭,沒走出幾米遠就聽見后面一陣馬隊聲急速而過,揚起地上一片灰塵。
雨琪被嗆,咳嗽了幾聲,朝著飛奔而去的馬隊咒罵了幾聲:“什么玩意,有馬了不起啊。”
樊大河望著遠去的馬隊,腦子里一閃一閃,似乎那個零頭的人自己見過一樣,越想腦子里越亂。
阿福騎馬跑出一段路后,擰眉回想剛才一晃而過的牛車,那上面的那個少年怎么那么像自己的主子,莫非、、、主子沒死?
馭、、、、。
拉近韁繩,駿馬前蹄豎立,仰頭‘嘶嘶嘶’的叫了幾聲,才落下馬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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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耐的,今晚沒有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