淘個寶貝去種田 13 決定反擊,報仇
偌大的客廳,八仙桌上擺著一碗已經(jīng)涼掉的粥,雨琪面無表情的坐在主位上,另一邊坐的則是東方傲,下手做的是傾城和梨花白,除了他們幾個屋子里在沒有任何人。
寂靜,死一般的寂靜!
傾城和東方傲兩人相視看了眼,都搖搖頭,梨花白干脆靠在身后的椅子,閉目養(yǎng)神,好半晌她抖抖一身素衣,淡淡的道:“都說說吧,這是怎么回事!”
“雨琪,你、、你節(jié)哀順變,想哭、、、?!睎|方傲開口,磕磕巴巴的勸著身邊的人。
“別廢話,我只想聽今天到底放生了什么?”雨琪斜視他,雙眼不離的盯著他看。
被頂?shù)臇|方傲見她如此的執(zhí)著,嘆氣的點點頭:“是赫連溫的人在半路上碰見、、?!?
“赫連溫?赫連圍城的城主,皇后的親哥哥,太子的親舅舅,赫連絕的親爹,他居然敢殺本宮的相公,呵呵,好,真是好的不能太好了,公然挑釁與我,到我的地盤上殺我的人,今生今世,我、、、?!?
“雨琪,你先調(diào)查清楚,你別下太早的結(jié)論,也許這件事赫連溫并不知情?”東方高傲最不想見到這樣的結(jié)果,一個是自己喜歡女子,一個是親舅舅,手心手背都是肉,割舍那個都不是他想看見的。
“東方傲這話你自己說的都不堅定,還能騙我?有我樊雨琪在這世上一天,我就和赫連溫勢不兩立,不管是誰都別想阻止我!”
放下腳,起身,撇了一眼東方傲,甩著大步的走出了客廳,腳步一轉(zhuǎn)向后院的客房走去。
等人走后,傾城長長的疏松了一口氣,高興的同時也替如玉感到傷感,沒想到他居然愛雨琪至深,這份情他銘記在心!只不過記住他的情何止是他一人,恐怕雨琪也是如此,不但銘記,也許會刻骨,深入骨髓。
傾城起身朝著東方傲點點頭,算是打了招呼,轉(zhuǎn)身也出了客廳,梨花白瞅瞅他們兩個,坐在這也很是無缺,撩起袍子追著傾城的腳步,兩人并肩的走出院子。
東方傲深深的吸了一口長氣,無奈的搖頭,實在是想不明白為什么舅舅要對雨琪下手,要不是被如玉給碰上,那死的人不知道會是誰?居然用的手段還如此的殘忍!
客房,雨琪坐在床邊的凳子上瞧著床上還在昏睡的人,伸手找來冰凌:“他情況怎么樣?什么時候能醒?”
冰凌看看床上的人,回頭道:“傷的比較重,性命暫時的保住了,看他這樣估計也要到明天了!”
她輕輕的頷首:“恩!好生的照料,缺什么直接照冰容去要,要是府里沒有,就出去買,不怕花銀子!”
“是,公主,奴婢記下了!”
第二天,公主府門口就掛起了白色的幔帳,府前的紅色燈籠全部換成白色的,這頭一天還是火紅一片很是喜慶這第二天卻是如此的蕭條,路過的人無不贊嘆,這親才成道一半,這新娘子就變成了寡婦,想想公主還真是蠻可憐!
客廳里擺著一副金絲楠木的棺槨,里面放著的是如玉的遺體,面容祥和,身上穿著的是一件紅色新郎服,那是雨琪用了整整一晚上的時間在空間里趕制出來的,她知道,他會喜歡的。
烏魚在思凝的口中知道,這新郎已經(jīng)死了,想著上公主府去看看公主,順便上上香,可是又怕這公主心里產(chǎn)生逆反的心里,在家舉棋不定的來回踱步,看著王丹丹頭暈?zāi)垦5摹?
“他爹,要不你去樊俊江家看看,不行你就和樊俊江一起去公主府,這不就結(jié)了!”王丹丹坐在椅子上,扶額道。
烏魚回頭瞅瞅她,嘆氣的又坐了回去:“哎,你說,這好好的一場婚禮怎么會搞成這個樣子?”
“我怎么知道,看著新郎的身體并非像是有病的,怎么會、、就這么死了?哎,真是應(yīng)了那句話,天有不測風(fēng)云,人有禍福旦夕?!彼谝巫由细袊@,這么壯實的一個人說沒就沒了,真是可惜了的!
依照當(dāng)?shù)氐牧?xí)俗,喪禮擺了三天,在第四天,風(fēng)光的出殯,雨琪親自把他葬在和公主府對面的那座山頂上,在那里她圍起一塊地方,四周都撒上了很多鮮花的種子,碑上刻著亡夫如玉,碑下刻著妻樊雨琪。一晃二十天過去了,東方傲和東方晉兩人領(lǐng)著侍衛(wèi)走了,臨走的時候都沒能見到雨琪一面,撂下話,要是有什么事,他會站在她這一邊,梨花白和傾城兩人則是留在了公主府,一日不見她,他們心里就多了一分牽掛,終于在五月底,雨琪出了屋子,她仰起頭半瞇著眼看著天空非常耀眼的太陽,微微勾起唇角,如玉,你安心的去吧,你的仇我會一點一滴的還給他們,不報此仇誓不為人!
六月初一,一大早,雨琪早早的就起了床,穿上一身輕便的白紗抹胸長裙,頭發(fā)鬢角斜斜的帶著一朵白色的百合絹花,絹花遮住半個頭頂,看上去很是清新秀麗。
“公主,今兒是去給老爺和夫人請安么?”冰容微公主帶上最后一只耳環(huán),看著銅鏡里的公主問道。
“恩!”淡淡的應(yīng)了聲。
回到家里,朱燕喊著眼淚連連的點頭,樊父高興的搓著手:“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吳嬤嬤,做一些清淡的早飯,在炒幾哥小菜,記得都要清淡的!”
吳嬤嬤見老爺這一個月終于算是有了笑模樣,笑著點頭:“奴婢這就去做!”
雨琪瞧著爹和娘最近人都瘦了一圈,而且還沒有精神,心疼的攥著朱燕的手:“娘,爹,女兒讓你們擔(dān)心了,放心吧,以后不會了!”
“不擔(dān)心,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我女兒我知道,堅強著呢!”朱燕哭笑的搖頭,回握著她的手。
雨過天晴,一家六口在廚房里溫馨的吃了一頓早餐,就和以前一樣,一家子在一起說說笑笑,沒有一個人去觸碰她心底的那到傷疤。
六月初七,無情回到公主府,身上還帶著一個包袱,里面鼓鼓囔囔的,見到雨琪就跪在地上磕頭,嘴里念著:“見過主子!”
她低頭,看著他的后腦勺,毫無感情的道:“你的主子早在一個月前就已經(jīng)下葬了,這里沒有你的主子!”
“你是主子認(rèn)可的主母,就如同主子一般,屬下自然回來自然要拜見主子?!?
她聽聞淺笑:“難得你這么忠心,既然你還能認(rèn)我當(dāng)做主子,那就留在我身邊,和我一起給如玉報仇!”
無情抬頭看看她,感激的在地上使勁的磕了三個響頭:“屬下勢必追隨主子,絕不做背叛主子之事!”
“起來吧,回去好好的休息,從明天起你即便是想休息都不可能了!”
“是主子?!彼麖牡厣掀鹕?,把橫跨在肩上的包袱揭下來,從里面遞出一個精美的盒子,雙手交到她的手中。
“這是誰什么?”她接過盒子并沒有打開反而是問道他。
“這是地契和房契,還有一些珠寶之類的,金銀之類的屬下全部放在碧水山莊的密室里,哪里有主子布置的機關(guān)和陣法,如果沒有人引領(lǐng)一般是進不去,即便是進去了,也出來!”
“既然是進去了為何出不來?”
“里面有毒氣障,無色無味,聞之短暫的出現(xiàn)頭暈,過上片刻中及死!”
怪不得他有恃無恐!揮揮手:“去休息吧!”
下午蘇墨坐著馬車進了烏家村,到公主府上看望她,看她除了消受之外,其他的一切都還好,放心的點頭。
“丫頭,你還別說,咱這河蚌基地出產(chǎn)的珍珠我都已經(jīng)開始往其他的兩個國家賣了,全部都是富貴人家以及皇宮貴胄,嘖嘖嘖,你這下子可是又賺了不少!”蘇墨坐在椅子上一邊嘆息一邊搖頭,真是后悔當(dāng)初答應(yīng)她什么一百兩銀子提給她一兩,這下好了,這一年她賺的,那可真是金滿盆,這還不加她那些審計的圖紙的費用,那要起銀子來簡直不會手軟。
雨琪見他一副肉疼的樣子,嗤笑:“怎么,這次是來給我送銀子的?”
“可別,這才送過銀子沒半年的功夫,哪有那么快,不、、我說你別整天的銀子銀子的不離嘴邊成不,切,真俗!”蘇墨閃著手里閃閃發(fā)光的扇子,撇嘴不屑道。
“你嫌棄俗?那這樣好了,今年賣珍珠的銀子沒你的份,這俗人還是讓我一人當(dāng)好了,省的你滿身的銅臭味!”
“哎哎哎,我說你可不能這么的扣,你一年大把大把的賺銀子我不能干看著啊,怎么著的也得給我留一點肉湯喝不是!”
她失笑的搖搖頭,收斂住了笑容:“說正事,我準(zhǔn)備搞冬季大棚青菜,你有沒有興趣來摻上一腳!”
啪的下,蘇墨合住扇子,身體前傾,看雨琪就像是看到銀子一般的兩眼發(fā)光:“有,很有興趣,只不過這冬季大棚青菜是個什么意思?”
“冬天能種出各種蔬菜,即便是在寒冬臘月依然能吃到夏天種的菜?!?
“真的?你真的能種出來?要真是那樣那咱們這個冬天可就發(fā)了!這青菜在冬天那可是稀罕物,到時候把這才往外一拉那還不得搶紅眼了!”蘇墨高興的比劃,腦子里幻想數(shù)銀子的場景!
“別激動,這才剛剛開始,至于這地,我也想好了,剩下的事情就看你的了!”
蘇墨笑著打開扇子搖擺:“銀子這些事情都不是問題,你就放手的去干,有什么事情盡管的來找我!”
“你以為我會缺你哪點銀子?”
“那、、那是什么!”蘇墨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