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高興個啥啊?這買賣,穩(wěn)賠不賺。” 胡小易說:“我就當(dāng)去泰國旅遊看人妖了。” 聽胡小易這麼一說,我覺得還有的玩兒,就對小招說:“得了,你就甭操心了,我和胡小易去辦這事兒。” 要知道這古曼童的來歷,必須先找到毛三靈,然後再打聽出他從泰國那個寺廟裡搞到的這古曼童。 胡小易說:“買賣古曼童的,也算是我們的同行。你們可能不瞭解,但是我知道,買賣這東西的時候,有個規(guī)矩,那就是打死也不說上家是誰!” 我說:“這是啥狗屁規(guī)矩啊?怎麼買賣個這玩兒,跟販賣毒品似的,還這麼保密?” 胡小易說:“泰國國內(nèi)允許這東西買賣,但是國際上是不允許的。你弄這個東西入境,就和走私差不多,更甚至是比走私還要嚴(yán)重。泰國的賣家都清楚,一旦被發(fā)現(xiàn)走私這東西,也是要受到很重的懲罰的。 當(dāng)然,以上我說的,只是其一。更爲(wèi)關(guān)鍵的,我聽說,在國內(nèi)搗騰這玩意兒的,都是用命向他們的上峰做過保證的。國內(nèi)那些從事古曼童走私,交易的人,身上都被泰國的老闆種上了一種邪惡至極的鬼種,一旦這些人要出賣上面的老闆,那鬼種就會立刻進行阻止,更甚至它們會殺死這個人!” 我說:“這樣說來,那毛三靈是不會輕易幫我們的?” 胡小易點點頭:“不過,總會有辦法的,咱們邊朝那邊趕邊想吧。” 到了福建之後,我們就按照劉豐海提供的電話,找到了他買金曼童時候,見過的一箇中間人。 這個中間人叫鄒奎,三十多歲,住在古田縣的水口鎮(zhèn)。 鄒奎這人,沒有啥職業(yè),就是個靠買賣消息,聯(lián)絡(luò)關(guān)係,賺中間費的那種人。聽人說,2001年的時候,這小子還給警方當(dāng)過線人,後來被毒販子打了一槍,睪丸被打碎了一個,萬幸的是沒死。從此之後,就專心做古曼童的推銷人了。 找到那鄒奎之後,胡小易提出來,說要買個古曼童養(yǎng)著。 鄒奎賊溜溜地盯著我們說:“你們咋知道我的。” 我說:“你不是給人聯(lián)繫過嗎?我們是從一個買那裡知道你的地址的。” “你們買那玩兒做啥?” 我說:“我們啊,是做生意的,最近一陣子,運氣不好,想買個那玩兒,助助運。” 看來,鄒奎對我們的身份,還是有些懷疑。 我接著說:“你怕啥啊,這又不是毒品?你要是
不做,我們就找其他人去。” 胡小易也趕著說:“是啊,你到底能不能聯(lián)繫上啊?我們急等著用呢!我知道這裡邊的規(guī)矩,你說,中介費多少錢,我們覺得合適,今兒先交了。” 說到錢,鄒奎眼前還是一亮:“那好,你們先交五千塊,事成之後再交五千。” 我說:“這沒問題,你啥時候能聯(lián)繫上啊?” “你們留下個號碼,到時候我會聯(lián)繫你們。” 隨後,我和胡小易就回到了古田縣。在縣裡頭等了三天,才接到了鄒奎的電話。 鄒奎說:“人已經(jīng)聯(lián)繫上了,今天晚上,你們就去他家裡找他就行,過會兒,我把地址發(fā)給你們。” 我說:“你這效率可夠高的啊,賣家叫啥啊?” “到時候你們就知道了。” 胡小易奪過電話說:“我說鄒先生,你可別忽悠我們。這價錢不是問題,要買,我們就想買個真貨。這真的假的區(qū)別,我們可都打聽過了。” 鄒奎說:“你放心吧,我只認(rèn)識一個賣家,這個賣家的名聲是最好的。” “那我們就放心了。” 掛了電話,我就問胡小易說:“今天晚上,魚就要上鉤了。咱們該咋辦呢?是煮著吃,還是炸著吃?” 胡小易冷笑一聲:“那得看咬鉤的是啥魚?魚不同做法也不同。” 下午五點的時候,鄒奎給我們發(fā)了一條短信:“地址:拴馬衚衕,32號,3樓,302。六點半。” 胡小易趕忙拿出一張古田縣地圖,拿著放大鏡找了一圈,也沒找到他孃的啥子拴馬拴驢衚衕。 於是我下旅店的樓,問那櫃檯上的服務(wù)員。我們打算,要是遠就直接打車,要是近的話,我們就一路溜達過去。 服務(wù)員聽了這個地名,神色變得怪怪的:“出了門,朝東走,五百米,向右拐,一打聽就行。” 看著時間也差不多了,我和胡小易就下了樓,朝那拴馬衚衕走去。 走五百米後,右轉(zhuǎn)後,我就找人問了一下,這才找到那衚衕。 拴馬衚衕兩側(cè)都是二三層的自建樓,衚衕很窄,進去以後,也是彎彎曲曲。衚衕口上貼著不少的租房信息。 進了衚衕幾十米,卻發(fā)現(xiàn)這裡的理髮店,洗頭房倒是不少。 按照短信上地址,我們很快就找到了那個地點。 敲了幾下門,開門的卻是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女的,而且那女的穿著還非常的暴露。 我說:“毛三靈……是不是住這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