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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呀!”吳飄飄牽著趙哲哲的手,猶如兩隻大鵬鳥般地飛到對面的一棵樹上,然後她對他說道:“現(xiàn)在你可以說了!”
“胡麗青很可能就在附近,仙兒姐姐,您爲(wèi)什麼要大聲說話,豈不打草驚蛇?”
“本姑娘故意想要讓她聽到。”
“這是爲(wèi)什麼?”
“你就是不想讓她知道也不可能了。因爲(wèi)我們在明處,她在暗處。現(xiàn)在要讓她在明處,我們在暗處。我也不瞞你說吧。本姑娘已在杜家拋下一誘餌,也欲想在此設(shè)下誘餌!”
“陳鬆鬆?”
“對,就是他。”
“我懂了。仙兒姐姐英明!”
“我們下去吧。”
“哎。”
吳飄飄與趙哲哲倆人雙雙飛到地面。
“你們在說什麼悄悄話呢?”陳鬆鬆很奇怪地問。
吳飄飄笑道:“他在說你的壞話呢。”
“他說我壞話,有什麼好說的?”
“還不是那天的事。吃你的醋唄。”
“他自己爲(wèi)什麼不幹,現(xiàn)在倒是吃起醋來了?”
“仙兒姐姐,你……?”趙哲哲嗔怪吳飄飄,故意作出一種生氣與嗔怪的模樣。
“嘿嘿。”吳飄飄一笑又道,“你們守留此地,我去其它地去找找!”但走了幾步又回過首來說道,“要不,這兒留一個人。陳鬆鬆,你跟我走吧!”
“你跟仙兒姐姐走吧!我一個人逍遙自在,樂得在這兒。你走吧!”趙哲哲連連催陳鬆鬆。
“爲(wèi)什麼犧牲的總是我?享受的總是你?仙兒姐姐,這太不公平了!”陳鬆鬆呶著嘴猥瑣地說道。
“那,哲哲你跟我走吧!”吳飄飄與趙哲哲相視一笑,皆想:這個陳鬆鬆終於落入我們設(shè)下的圈套裡。
當(dāng)下,陳鬆鬆的腦海浮起一夜風(fēng)流的情景,頓時神思恍惚,再想跟她在一起銷?魂。這XX00與毒品一樣容易上癮,想到她,就意味著他騷?動不已,但他不敢奢望,只想跟她幽會一次,見上一面,那怕是很短暫,那怕是一瞬間,因此,他想好好把握機(jī)會。這不,機(jī)會也許會降臨,俗話說,機(jī)不可失,時不可失,不好好把握怎麼辦?老子當(dāng)然當(dāng)仁不讓。
這不,已經(jīng)爭取到了。
等吳飄飄與趙哲哲走後,陳鬆鬆毅然跳入樹洞,鑽到洞裡,躺在閨房的大牀上睡大覺。心想,我靠,瞎貓碰死耗子的情形不是不可能,反正閒著也是閒著,不期而遇更好,見不著也無所謂,就當(dāng)是養(yǎng)息生休吧。
吳飄飄與趙哲哲走了好長一段下山路後,就在樹林裡潛伏下來,他們開始“守株待兔”了。
“如果胡麗青見李磊磊監(jiān)視著青哥,不上鉤怎麼辦?”趙哲哲挺擔(dān)憂地對吳飄飄說道,“要不,我潛入杜府把李磊磊支走,省得他當(dāng)電燈泡。”
“不用!”吳飄飄很有自信地笑道,“劉青青,自然會把李磊磊打發(fā)走的!”
……
“天黑了,我們不用裝模作樣了。”端坐在大牀邊的劉青青對矇頭大睡的李磊磊道,“你在這兒守著,我回集體宿舍去休息!”
劉青青說得熬有介事、鄭重其事。
聽了他這麼自私自利的話,李磊磊不幹了,你看!他猛地掀翻被子怒道:“你這算什麼話?有福共享,有難共當(dāng),要回去一塊回去,要守我們一同守著。你不能厚此薄彼!”
“哪怎麼行?我們不可能違背仙兒姐的命令。最起碼,我們兩人要一人守在這兒的!不然的話,我們這是失職行爲(wèi)。”劉青青尷尬地笑笑。
“大哥,不瞞你說,在這種鬼地方,我一刻也不想呆。要守,你守好了。請高擡貴手,讓我回集體宿舍吧?!”李磊磊誠懇地說。
劉青青得意地一笑,不過,他這種笑上李磊磊很難看不出來的,裝做很不情願的模樣說道:“那要不就這樣,我就留在這兒吧!誰叫我是你大哥呢。”
“謝謝大哥!謝謝青哥!”和衣躺著的李磊磊一頭躥起,趿上鞋就朝房外跑去,跑得還相當(dāng)?shù)匮杆伲褚浑b老鼠,唯恐他突然一下子就反悔了。
“好好在宿舍裡休息,不要亂走胡逛啊?”劉青青如兄長般關(guān)照地囑咐他一句。
“……”李磊磊壓根兒就沒聽到,一溜煙就跑得無蹤無影了。
劉青青得意地一笑,我靠,終於把他打發(fā)走了。
等李磊磊走了會兒,劉青青脫去外套後,躺在那張大涼牀上,臉上毫無表情,眼睛空洞,擡首望著蚊帳頂,眼睛一瞬不瞬,顯得十分十分地孤獨(dú)。
重溫舊夢,一臉落寂,雖然與胡麗青相會只有一日之隔,卻是恍若隔世,遠(yuǎn)離他而去,遙不可及。
突然,他得意地一笑,想起當(dāng)時胡麗青給他圈圈叉叉持種種妙處,幸福……甜蜜……快感……滿足等等……不一而足。
劉青青至所以捉了狐媚又放了,不僅沒有這麼簡單,還有他見到她那可憐巴巴流淚,當(dāng)看到她那潸潸而下的眼淚,他心如刀絞,他憐香惜,因此,他不由自主地一鬆手就放了它。
無情未必真好漢!
思想至此,他悲壯一笑,豪氣頓升。
雖然,狗男狗女只做一夜的夫妻,可他彷彿對她十二分了解,對她瞭解得透透的、徹徹的,真可謂是“惺惺惜惺惺”和“伶仃憐伶仃。”
可劉青青瞭解胡麗青什麼呢?
瞭解她也是知恩圖報(bào)的性情之人?抑或,她今晚還會來找他來幽會。因此,他通過激將法把李磊磊憤青給支走了,就是這個因素。
整個白天,他與李磊磊都在扮演一對恩愛夫妻,放下帳幔,他讓李磊磊躺在牀上充當(dāng)杜看兒,他端坐在牀邊的凳子,代替杜看兒發(fā)號司令,要求丫環(huán)端水端茶,送飯送菜,還要送美酒佳釀。
這齣戲演得還真*真,熬有介事,非常到位!
此時,暮色越來越濃了,房裡越來越暗了。黑暗中的劉青青,思緒如潮,奔騰不已,一浪高過一浪。
想著,想著,劉青青有點(diǎn)兒迷盹起來。
暮色四合,房裡又增添一層漆黑。此時,牀底下的聲音傳了出來,是“吱吱,吱吱,吱吱”的聲音。
此聲音陰森森,聞之令人不寒而粟。
可是,劉青青不由得精神一振,過後,他又不由得一聲哀嘆:唉,親親呀親親,你怎麼有這麼傻呢?果然被我不幸言中,你這不期而來,想要幹什麼呀?這樣叫我如何處置你?
除了陳鬆鬆聽到過這樣的叫聲之外,誰也沒有,還就是他而已。
“嚯嚯、嚯嚯嚯、嚯嚯嚯。”
劉青青用這樣的蛇叫之聲作爲(wèi)迴應(yīng)。
過不多久,一個淡淡的人形現(xiàn)了出來。淡淡的人形漸漸又地變成一個漂亮而迷人的女郎。這就是狐貍精——胡麗青的化身。
瞧上去,胡麗青似杜看兒,又不太似杜看兒。胡麗青比杜看兒還要嫵媚、豔麗而迷人。
“娘子!”劉青青低聲叫道,聲音裡充滿熱情與親切。
“相公!”胡麗青聲情並茂地叫了他一聲。
聲音未落,“嗖、嗖!”如同兩枝箭,射向了對方,迅速之快,匪夷所思。
這一對狗男狗女就緊緊地緊緊地?fù)碓谝黄穑懿豢煞帧?
良久,他們才慢慢地分開,但是,目光還久久地凝視著對方的眼睛。都是一副臉紅耳赤、激動異常的模樣。
“胡麗青,你爲(wèi)什麼這麼傻呢?”劉青青的眼神裡滿是焦慮。
“傻什麼?我纔不傻呢?”胡姑嘻嘻地笑著,笑意嫵媚而攝人魂髓。
“你真是傻到家了!你,唉,這不是自投羅網(wǎng)嗎?”劉青青嗔怪她道,“這說不定,這就是我們吳哥設(shè)下的圈套,以我爲(wèi)誘餌,引你上勾!”
“我怕什麼?我就是要自投羅網(wǎng)。”胡麗青望著劉青青的媚眼說道,“奴奴讓你們抓住,正好可以洗脫你罪名,豈非兩全其美?”
“我不要你爲(wèi)我洗脫什麼罪名。我已跟吳哥說清楚了,我謊稱,你咬我,我才失手,你才逃跑了。不過,不管吳哥信也好,不信也罷,但表面上我已經(jīng)有臺階下!”劉青青把真實(shí)的情況告訴她說。
“吃吃……你連謊都不會。吳哥沒這麼笨,他早就瞧不出你的花招,不要說吳哥一眼就能把你心事看穿,就是你們下面的兄弟們都知你在撒謊!知道你是個吃裡扒外的——叛徒!爲(wèi)了你,我就要自投羅網(wǎng)的。你們抓了我,又能把我怎麼樣嘛?我是不怕的!人正不怕影子彎。”胡麗青彷彿不是在談及自己的事。
她是這樣的從容不迫,這樣的談笑風(fēng)生。
“縱然他們都已經(jīng)知道是我蓄意放了你,可我已經(jīng)承擔(dān)下來了。就算爲(wèi)你作出了犧牲,但我這犧牲總要有價值吧?”劉青青顯得心急火燎,想勸阻她自投羅網(wǎng),“我總不能白犧牲自己吧,是不是,對不對?親親,你快走吧。不是我不想!但現(xiàn)在倆人已見上一面了,我也心滿意足了!你趕緊走吧!”
“不對,也不是。不是這樣的,青郎!”胡麗青看著劉青青緊張臉色,欲想沖淡它,因此嬉皮笑臉的說道。
“怎麼不對?”劉青青不禁訝然,那眼睛瞪得像銅鈴。
“吃吃……奴奴不要,不要你犧牲!奴奴這輩子還不起這個人情!”
“但我願意,親親,我非常願意。”劉青青還扶著胡麗青香肩,看著她媚眼,誠懇地說道。
“你願意,可奴奴也不要。”胡麗青說著,似乎不領(lǐng)他的情面,轉(zhuǎn)側(cè)喊道,“來人呀!我……”顯然,她想要喊叫,她要大白於天下。
“我的姑奶奶,別喊了行不行!”劉青青被嚇得喪魂落魄,但他腦子還算清醒,眼疾手快,一把捂住她的嘴。
可是胡麗青在他的虎叉處咬了一口,把劉青青痛得鬆開了手。
“你瘋了?”劉青青瞪著眼斥責(zé)道。
“奴奴是瘋了,奴奴就是瘋了!”胡麗青笑著攆上去,趁機(jī)撲在劉青青的懷抱,用小手捶打他的胸脯。
捶著捶著,突然,胡麗青“嚶嚶”地啜泣起來:“嘸嘸……相公,我知道你對奴奴好,真心誠意地對奴奴好,喜歡奴奴,愛奴奴,疼奴奴。一夜夫妻百日恩。你不是僅僅貪圖奴奴的美色,你有情有義,你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大丈夫。可是……可是,奴奴無以回報(bào)呀,相公!嘸嘸……”
“好了,好了,親親,你別哭了。你哭得我的心都碎了。”劉青青把她抱在懷裡,嬌聲哽咽地,“……你冒著生命的危險來見我,你是一個重情重義的好女子、好女俠。這就是對我最好的報(bào)答!”
平時,劉青青要在女子面前說出這番話來也是不可能,別看他表面上馬馬虎虎,其實(shí),他也是情場老手,風(fēng)花雪月深懂其三昧。
“相公!”
“哎,娘子!”
“相公,我可想你了。”
“娘子,我也想你呀!”
這樣,劉青青與胡麗青又擁抱在一起,緊緊地,緊緊地。他們臉貼著臉,又在努力尋找對方的嘴脣。找到之後,狠不得你吃了我,我吃了你的。他們彷彿都要燃燒一般,渾身燒得難受極了。
劉青青手伸入胡麗青的體內(nèi),胡麗青的手伸入劉青青的體內(nèi),於是,他們開始寬衣解帶,湊成好事美事……。
暗黑中,呻吟和喘氣聲越來越重。
“朗君,你怎麼樣?”
“我很好……胡麗青,你……行嘛?”
“什麼很好?”胡麗青明知故問。
“呵呵,都很好。”
“朗君,怎麼個好法?”
“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