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就是如何對付我們。我估計,我猜測,就是這么回事?!眳秋h飄微笑著很有自信地說道。
“仙兒姐姐英明。”陳松松說道。
“少放屁!”吳飄飄啐陳松松。
“呵呵,不放!不放!”陳松松訕笑道。
“少跟我嬉皮笑臉!我等會兒,還要出去的,此次,你有了戰斗經驗,知道如何對付他們吧?”吳飄飄問道。
“知道。”陳松松道。
“知道怎么對付?”吳飄飄道。
“不理睬他們對就是了?”陳松松道。
“好,很好!不要理睬他們,不要把他們當作一盤菜?!眳秋h飄微笑道。
“是,我一定不把他們當作一盤菜。”陳松松說到菜,兀自就微笑了一下。
“那本姑娘走了!”吳飄飄對陳松松認真地說道,說到走,令人費解的是,她卻坐在墻腳下睡著了。
吳飄飄仍然在身軀內保留二份真靈,自己帶著八份真靈出去了。那個淡淡的影子極速地在峰腹地下通道上出現,然后變成無形,隱在地道。
陳松松看了吳飄飄一眼,也不覺得奇怪了,僅僅淺淺地一笑,走到墻腳邊,坐吳飄飄的身邊。
陳松松坐在她身旁,閑來無事,開始打起盹來了。
不一會兒,老大獅頭帶著老二虎頭等五個家伙,探頭探腦地出現在牢房門口。老大獅頭、老三豹頭、老五熊頭在鐵門一邊;老二虎頭、老四狼頭、老六狗頭在鐵門的另一邊。
“老大,他們在干什么呢?”老三豹頭對老大獅頭說道。
“老三,你沒有看見嗎?”老大獅頭道。
“看見什么?”老三豹頭不解。
“他們在干什么!”老大獅頭不快。
“哦?!崩先?,暗道,他媽的,這家伙真難弄,問個話都這么狡猾,無話找話不可以?真是的!并暗暗地鄙視他。
“知道了嗎?”見老三豹頭再也不啃聲了,老大獅頭又問道。
“知道了?!崩先^也沒好氣地說道。
“知道什么?”老大獅頭見老三豹生氣就賠著小心地問。
“他們在休息唄?!崩先^終于緩下情緒,心平氣和地說道。
“哦,你很聰明!”老大獅頭為討好手下,胡亂地夸張道。
聰明你媽的頭!連這個我都看不清楚,我還有眼睛嗎?除非瞎了!老三豹頭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暗暗地罵道。
“這樣最好了,哈?!崩洗螵{頭見他不滿,又無話找話地說道。
“什么?”罵也罵了,人家老大也沒什么惡意,老三豹頭又緩和過情緒說道。
“養肥了侍斬!”老大獅頭說道。
“哦。是的,是的。老大呀,您高見!”老三豹頭立即領會,蹺起大拇指道。
“是吧?但也不是什么高見。”老大獅頭侃侃而談,“這兩個家伙的‘紅酒’足以供應給大王,他不一日可練成‘無限魔力’功。一人得道,雞犬升天,接下來就輪到我們兄弟六個,那些孩子‘紅酒’是我們了,哈哈……我們若要是練成‘無限魔力’會是什么樣子?打遍天下無敵手!稱王稱霸,老子天下第一!”
不道這邊,僅道那邊。
“他們坐在一起,這算怎么回事?”老四狼頭對老二虎頭說道,聽聲音帶有嫉意還。
“他們本來就是好朋友嘛?!崩隙㈩^算是聽出老四狼頭的弦外之音,狠狠地鄙視道。
“他們手牽著手,這算不算在談戀愛呀?”老四狼頭十分羨慕地說道。
“這怎么可能呢?”老二虎頭說道。
“這怎么不可能呢?”老四狼頭反問道。
“他們還小呢,懂什么談戀愛?”老虎不滿老三豹頭的說法。
“不小了,你仔細看過仙兒沒有,胸脯已經很鼓了。”老四狼頭用舌頭舔了舔嘴唇說道。
“你他瑪的,那眼睛長什么吃的?不僅盯人家小姑娘的胸脯,還看人家小姑娘下面的東東吧?”老大虎頭說起此話也上了心,色迷迷說道。
“呵呵……那能呢?”老三狼頭瞇細了眼笑道。
“你他瑪的,盡想這個?!崩隙㈩^狠狠地瞪了老四狼頭一眼道。
“今后把她榨干以后,能不能,能不能償給兄弟我呀?”老四狼恬不知恥地說道。
“什么?你在說什么?”老二虎頭假裝沒有聽清楚,其實比誰都聽得清楚。
“把這小丫頭償給兄弟吧!?”老四狼頭訕笑著說。
“變成干尸了,還有什么用處?”老二虎頭皺起眉頭說道。
“這個你就甭管了?!崩纤睦穷^說道。
“你呀。你的名號要改一改了?!崩隙㈩^戳著老四狼頭的腦額說道。
“改什么?”老四狼頭說道。
“把‘狼頭’改成‘色狼’。他媽的?!崩隙㈩^狠狠地罵道。
“呵呵……,還有那些小女孩,也給我留下吧?!崩纤睦穷^簡直是厚顏無恥到極點。
“我也要!”老六狗頭聽到,也來爭奪。
“好好,好,到時候再議吧。噓!注意他們的動向!”老二虎頭一錘定音,結束了談話。
陳松松漸漸地閑上了眼睛,但是其實他是假裝睡熟了。陳松松的耳朵張開著,像兩朵牽?;ň`放著,傾聽著四周及前面的動靜。他娘的,你們這些狗雜種、魔頭,不敢明目張膽來是吧?你們就悄悄地來偵察。哼,老子就拿你們不當一棵菜。當作是菜園子的那些白菜。白菜?那還是當他們是菜了。就當是他們是院子上的雜草吧!
陳松松邊聽邊思索著,不禁拉起吳飄飄的小手,倚在面壁上,裝成呼呼大睡了。
聽了那邊老大獅頭與老三豹頭的對話,陳松松暗中鄙視道,狗雜種,你們做春秋大夢去吧?想吸老子與仙兒的血,你們再下下輩子去吧!還想練什么“無限魔力”功?天下無敵!你們等著瞧吧!
聽了那邊老二虎頭與老四狼頭對白,陳松松的氣不打一處來,真是義憤填膺,真想跳起來,一拳轟過去,打得他們鼻血直淌,尤其是那個狼頭(色狼),把他砸成肉泥。你娘的,不拉泡尿照照自己,沒有人模狗樣,還要打仙兒姐姐的主意,更可氣的把那幼女也不放過!你去死吧!你去死吧!
倏地,陳松松覺得吳飄飄小手動了動,這是怎么會事?陳松松悄悄地,徐徐地睜開眼,望吳飄飄的臉蛋上望了望,覺得她的臉色比剛才要出色得極了。陳松松情不自禁地松開了握住的吳飄飄的小手。
“你剛才嘰嘰咕咕地說什么呢?”吳飄飄沒睜開眼,卻用暗語對陳松松問。
“沒有呀,仙兒。你回來了?”陳松松覺得奇怪了,自己只是在心里想一想嘛,遠在外面的她怎么會知道,真是蹊蹺!
“還說沒有?!眳秋h飄還是這樣說道。
“我只在想呀?!标愃伤山星馈?
“想就在嘰嘰咕咕嘛?!眳秋h飄道。
“是的,我就在嘰嘰咕咕地罵那些狗雜種。”陳松松拗不過吳飄飄,只好承認了,“你怎么就回來了呢。”
“你在我身邊嘰嘰咕咕地發了信號,我能不回來嗎?”吳飄飄告訴陳松松回來的原因。
“你能知道我在想什么?我的天吶,仙兒,你真是太偉大了!”陳松松暗暗地吃驚、感嘆。
“你不是牽著我的手嘛。我就能感應呀。”吳飄飄平靜地說道。
“太玄乎了。我只聽說過,觀音菩薩能感應。你也有她這手段,真是太厲害了!佩服、佩服!”陳松松對吳飄飄簡直佩服得五體投地了。
“兄弟,也沒有什么了。今后你們這樣的本領都要具備的?!眳秋h飄自謙地說道,又說了今后給他們升級的計劃。
“哇,太好了。太好了,我一定努力,好好地干呀!”陳松松聽了心花怒放,高興得要死。
“也不要高興得太早。只要你們跟著我好好干,我一定會幫你們學到很強很高很玄乎的本領?!眳秋h飄進一步鼓勵陳松松道,不過,上述對白都是用暗語說得。
“一定一定!我也可以代表眾弟兄這樣表明態度的。”陳松松說道。
“好了。我們醒來吧。可以把這些狗東西趕走了。”吳飄飄暗道。
“好的,知道了?!标愃伤砂档?。
頓時,吳飄飄和陳松松幾乎同時睜開了眼睛,兩人對視一眼,會意地點了點腦袋,都微微一笑,配合得十分默契。
“外面是什么聲音?”吳飄飄睜開眼睛的第一句話就是這樣的。
“什么呀?”陳松松裝出十分糊涂地說道。
“還說是沒有,什么耳神?”吳飄飄嘟起小嘴,不滿陳松松的說法。
“那有呀!我怎么沒有聽見呀?”陳松松還是堅持著說沒有。
“你呀,真是懵懂很呢。你去瞧瞧!”吳飄飄批評陳松松以后,又叫他去觀察一下。
“哦。好,我去看下!”陳松松站起來拍了拍屁股,往鐵柵欄邊走去。
“沒有呀,真的沒有。不信,仙兒,你自己來看!”陳松松往外面兩測看了下道。
早在吳飄飄和陳松松對白的當兒,老大獅頭無聲無息地把手一揮,他們早就狼狽地溜之大吉。
“他姥姥的,跑得比野兔子還要快呢?!眳秋h飄邁步到鐵柵欄邊,裝模作樣地向兩邊看了看,輕輕地罵道。
“罵得好!哎,仙兒,你此次出去有沒有尋到他們下落?”陳松松問道。
“說來話長?!眳秋h飄微笑道。
“那你給我說說如何呀?”陳松松請求道。
“好吧,你聽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