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麼還不起了呢?”胡麗青皺了皺眉頭說道,說時,她還在按摩著,想進一步讓他在這地方氣血暢通。
“那我就起來吧!”劉青青不知道胡麗青是什麼意思,說的,不知就裡地應道,說著從要躺下的牀上爬起來。
“哎,哎,哎,你躺著,不要起來呀!”胡麗青大跌眼鏡,啼笑皆非地說道。
“你不是叫我起來嗎?”劉青青感覺非常詫異道。
“我叫你那個起來!”胡麗青說道,在他的“死蛇”上撥了撥。
“哦。”劉青青響了一聲,又羞紅了臉,規規矩矩地又躺好了。
“我叫它起來好不好?”胡麗青坐在劉青青躺著的牀邊,極其溫柔地說道。
“哦。”劉青青又不知可否地響了聲,把兩條豎起來的大腿張開一點,方便於胡麗青撫摸,還竭盡全力地配合她。他在腦海裡極力地回憶著,跟她顛鸞倒鳳的情景,一幕幕地在腦海裡閃過。
胡麗青先在他的“死蛇”上用一隻纖手捏著,接著,用雙手捧住它,慢慢地,用力地搓了起來。而且,劉青青還相當配合,他又在腦海裡回憶著,跟胡麗青的從前的那些風流韻事,激情澎湃的時刻,竭力想要自己頂天立地挺立起來,雄風再起!
然而,儘管如此努力了,想象在做房事了,卻是一些激情都沒有。劉青青恨死了美鼠精,把她靠上千百遍,把她靠死了!
劉青青還是與事無補,一點兒的起色都沒有,軟綿綿的如一根麪糰,任憑胡麗青搓捏著。
“青,你想想我們事情,你會激動,一激動,你就起來了。”胡麗青一邊前*它,一邊鼓勵他。
“我已經想了!”劉青青沮喪地說道。
“青,想想幹我的事情!”胡麗青眨眼一想道。
“我也在想。”劉青青愁眉苦臉地說道。
“怎麼樣?”
“一點也激動不起來!”
“我給你脫吧,看著我的胴體會不會激動。”胡麗青突然想到這個點子上去了。
“不要。”劉青青哀求道,你的手已經撫摸我老長時間,老子一點都不亢奮,脫衣服,看礻果身有什麼用?還不是竹籃打水?
“爲什麼不要?我脫衣給你看,以前,你都會在夢中笑醒了。”胡麗青似乎挑逗似地說著,臉上浮現迷人的笑容。
“沒用的。”劉青青失望的地說道。
“不試咋會知道?我給你脫,青青,親愛的。”胡麗青不僅要用肉休挑逗他,而且早用言語挑逗他,於是,嬌滴滴地說道。
“看著奴奴,青……看著奴奴,青……看著奴奴,青……”胡麗青開始脫她身上的衣裳了,她一邊脫,一件一件地脫,從外到內地脫,一邊看目光緊盯著劉青青,也令他也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的嬌軀。
她迷人的,醉人的,迷死人不償命的胴體,由局部到整體,由小塊到大塊,漸漸地暴露在劉青青的面前。
劉青青眼光漸漸地放大,眼光直了,直勾勾地飽賞胡麗青的豔體,活色生香的豔體。然而,劉青青卻……不言而喻,言了也是多餘的。
縱然是一個風燭殘年的老翁,見了胡麗青這具一絲不掛的豔體,一定會雄風大展,情不自禁地撲上去。
胡麗青展示在劉青青眼前,並且搔首弄姿一番,倏地去瞥劉青青跨下一眼,很是令她失望得不能再失望了,劉青青的“死蛇”還在“昏睡百年”,軟軟地夯拉下來。
“唉。”胡麗青沒有嘆息出聲,僅在心裡頭嘆息一聲,也不氣餒,把白嫩光滑的胴體,漸漸地,徐徐地,緩緩地搖動起來。
蓬嚓、蓬嚓、蓬嚓嚓,蓬嚓、蓬嚓、蓬嚓嚓,胡麗青在劉青青的牀邊,一步一步地,慢慢地,跳起了豔舞。
胡麗青的豔體可以跟美鼠精的豔體媲美,窈窕的程度不相上下,在姐妹之間,可以讓劉青青的身體血脈噴張,卻不能令他的“死蛇”起死回生。
胡麗青在劉青青的面前跳得可起勁了,跳得可賣力了。不過,你看不懂她跳得的是那種舞蹈,那類舞蹈,你說不出名堂,叫什麼舞,但你卻爲她暗暗叫絕,拍案稱奇了。一舉手,一投足,一搖肢,一擺臀,非常地顯出藝術魅力,欣賞有加啊。
“唉。”胡麗青在心裡嘆息一聲,因爲她又瞥了劉青青的跨下一下,可她依然沒有氣餒。
胡麗青時而靠近劉青青,時而漸離劉青青,顯出極盡挑逗之能事。
此時,她也把劉青青的身上的衣物也除去了。她叫他到牀邊的站好——劉青青也是一絲不掛了。
胡麗青又在劉青青面前跳起豔舞,不僅在劉青青面前跳舞,而且開始在劉青青身體打“擦邊球”,慢慢地,徐徐地,緩緩地,在劉青青身體上摩擦起來。
胡麗青背貼著劉青青的背摩擦,又轉到劉青青面前摩擦。她一點一點地摩擦,接觸點很小,蜻蜓點水般地摩擦,然後再擴大摩擦點,擴大摩擦面積,直到後來,她把他抱住摩擦,尤其是她的兩片豐臀,兩塊麪包,在他身體上摩呀摩呀。
然而,依然擦不出火花來,胡麗青可以氣餒了,這些徒勞無功的事就別再繼續做了。
不!胡麗青無法氣餒,也沒有氣餒,她要不繼續進行下去的話,她就不姓胡(狐)了,她就不是胡麗青(狐貍精)了,她就浪得虛名了。
此時,胡麗青已經抱住劉青青的身體使盡各種技能摩擦著,摩呀摩呀,她慢慢地往下滑去。
此時,胡麗青已經跪在劉青青面前的房地上。她仰起了臉盤盯了劉青青的面容一眼,然後看住劉青青的“死蛇“,然後雙手捧起來,猶如捧起一個沉沉的物件,如此地費勁。她又去看了劉青青的臉盤一眼,然後俯下身體,用腦額抵住劉青青的小腹部,伸出豔紅舌頭。倏地,她在他的”死蛇”上舔了下,再舔了下,接著又舔了幾下,然後不斷地舔了起來。
她把他的它舔得嘖嘖有聲……
此時此刻,劉青青除了激動和感動,其餘什麼感覺也沒有。劉青青想死的感覺都有了,我這樣是個活死人了,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呀?連這個都幹不了,老子這不是廢人一個嗎?
劉青青突然又萌生哭的感覺,他真的想嚎啕大哭一場呀。胡麗青,你真好,可是我辜負了你呀。你就放棄吧!我不行了,你到我兄弟那兒挑選一個吧?
但他不能哭,他還是男子漢、大丈夫,哪像娘們那樣哭鼻子呢?
倏地,劉青青感覺自己的那條“死蛇”已經遊入了胡麗青的豔嘴裡了,有著一種溫暖的感覺。
是的,劉青青的感覺無錯!
胡麗青已經把劉青青的“死蛇”含在嘴裡“吃”了起來。她“吃”得好很認真,好投入,“吃”得津津有味,有滋有味。
彷彿有些變化,劉青青的“死蛇”有些變化,有些什麼樣變化?彷彿有些變大,彷彿有些變粗,胡麗青覺得。
胡麗青覺得,劉青青的“死蛇”含在嘴裡有些滿滿擋擋的,從前進出有餘,現在有些阻礙。
哦,劉青青倏然心裡一喜,他也已經感覺到自己有所變化了。
胡麗青覺得,劉青青有希望了,自己有希望了。她把它抽出來,捏了捏,它雖然變大變粗了,但依然是軟不拉夯的,一點硬不起來。
但胡麗青大喜,立即推著劉青青。劉青青知道她推他的意圖,漸漸地躺倒在地上。
胡麗青立即跳到劉青青的身體上,雙腿張開,雙膝跪在他身體兩邊,她的雙腿也張開了,但劉青青還能看到她的下腹下那寶貝,不等他細看,她已經把她那*套了下去。
胡麗青在套了下去的同時,手雙手扶住劉青青的“死蛇”,這樣才能讓它遊入她那*。
進去了!胡麗青大喜,心裡歡叫。她就緩慢地碚了起來,可是那條“死蛇”又滑了出來。
胡麗青苦笑著又把它抓到她那*裡,又緩慢地碚了起來,可是碚了幾下,它又不聽話了,又滑出她那*。
雖然,滑出了幾次,她的感覺越來越好了。好什麼呀?強度和硬度都有了變化,並且向好方向發展哩。
“哦……”胡麗青和劉青青同時歡叫起來,高興得無以論比了——劉青青的楊威被胡麗青治好了,他們又可以共事,享受魚水之歡了。
劉青青的“死蛇”被胡麗青的關愛、耐心、溫柔、體貼和穴內津液的滋潤下,起死回生了,突然顯得昂昂的,感覺非常之強烈,總而言之,感到很爽,特爽,立即恢復從前那種激越的感覺。
“太好了,奴奴高興死了!”胡麗青騎在劉青青的身體上,漸漸地加大力度和節奏,津水氾濫,*橫流,滋潤著劉青青。
“千萬不要你死!”劉青青心花怒放,一高興語言也多了起來,由此同時也在下面動作起來。
“剛纔,我死了的心多有了。”胡麗青心有餘悸地說道。
“你也太小看我了。你以爲我一直不行了吧?”劉青青沾沾自喜道,在下面他的動作快要把胡麗青頂翻了。
“你吹吧!剛纔是誰像死蛇一樣,軟不拉夯地,嘿嘿……”胡麗青嬌嗔道。
“哦……”胡麗青已經被劉青青頂翻在地,壓在他的身下了。
“麗青,小寶貝,謝謝你呀。要不是你……”這個大男人說著說道有些哽咽,“你受委屈,我來給你服務吧!”
“哦、哦……啊、啊,哦哦啊啊……”胡麗青無法答應劉青青的話了,因爲她嘴裡突然呻吟起來,頓時爽了起來,微閉著眼,半張著嘴,也許可說是一種“醜態”吧,一種讓人心顫的“醜態”
“我頂頂頂……我靠靠靠……”沒穿衣服一絲不掛的劉青青壓在同樣也是一絲不掛的胡麗青身上,他語言和身體都相當活躍了。
“哦哦,我*啊,青青,我*呀!”胡麗青暢快得簡直受不了了,嗷嗷地叫喚著。
“親愛的小寶貝,你忍著啊?爽歪歪還在後頭呢!”劉青青一邊使勁地碚著,一邊安慰胡麗青。
“啊啊啊……不要呀!我不要呀……”胡麗青吟哦著,嬌呻著,而且還要討饒著,她也不知道自己此時此刻是幸福還是折磨了。
篤篤篤,不知過了多久,門外傳來敲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