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輕衣不知道哪裡來的力量,一下子把幽姒嫿的小手指掰斷了,幽姒嫿更是痛上加痛,難以置信的看著舞輕衣,嘴裡只剩下了一句,“你。”
從此,世間再沒有了幽姒嫿這個人。舞輕衣不屑的走到了沐璽面前,又恢復了楚楚可憐的樣子,“首領,姐姐她。”
沐璽對幽姒嫿當然只有厭惡,撇了撇嘴,“好了,我知道了,扔到亂葬崗便是,公主,不知您今後的打算是什麼?”
舞輕衣道,又是一副公主樣子,“既然這兒已經沒什麼事了,那我也要回到炎國了,畢竟,父王還在擔心著輕衣呢。”
“那,就不多留公主了。”沐璽恭恭敬敬。
“好。”舞輕衣離開了這裡。
“恭送公主。”沐璽在舞輕衣面前就卑微的像一個臣子一般,可惜,背後的野心,卻比猛虎還要大得多。
不知道如果給機會讓幽姒嫿重新再來的話,她還會不會選擇愛上夜冷觴,夜冷觴的想法從來都是單純的,一味只想保護自己身邊所愛的人,至於其他的雜草雜花,在他的眼裡看起來,只會覺得礙眼。
自古女子癡情,男子薄情,也許就像幽姒嫿所說的一樣吧,再來一世,還是會選擇遇見夜冷觴,畢竟,人生中沒有了生死刻骨的愛情,你總會覺得,似乎是少了些什麼?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者可以生,此爲情之至也。
說回來,落茶靡並不知道苗疆所發生的一切,可就在自己想去了解的時候,綠蘿已經傳話過來說,皇上宣王妃去皇宮了,落茶靡趕忙準備了一下,就往皇宮去了。
乾清宮裡,夜裕負手而立,落茶靡和夢知畫幾乎是同時到的,因爲西江月和夜冷歡還未大婚,也許是爲了避諱,所以沒有前來。
“參見皇上,皇上萬安。”落茶靡和夢知畫行禮。
“平身吧。”夜裕的話語裡不帶有一絲溫度。
夜裕先行開口,問落茶靡,“朕聽說這次去苗疆,王妃也跟著去了?”
夜裕現在肯叫落茶靡“王妃”,就說明經過了那麼多事,已經完全站在了對立面上。不過這樣也好,省的夜冷觴吃醋,也省的自己整日裡擔驚受怕的,防著這個夜裕。
落茶靡依依回答,沒有多說一句多餘的話,“是,是妾身任性,非要跟著王爺前去,怕王爺出什麼危險。”
夜裕探著落茶靡的口風,“那,苗疆可有收服回來?”
“回皇上的話,皇上您的聖旨,苗疆豈敢不聽?那當然是已經歸順了軒晟的。”落茶靡和夜冷觴說的一樣。
“那,苗疆怎麼說也是自己發展了很久的,怎麼說歸順就歸順了呢?而且聽說,你們沒有費一兵一卒?”看來這是夜裕在夜冷觴嘴裡問不出什麼來,這才問起了落茶靡。
落茶靡當然也不會說出口,乾脆揣著明白裝糊塗了,笑了笑,“說來也真是慚愧,王爺沒受什麼傷,在苗疆,妾身倒是受了很嚴重的傷,後來,整個人處在昏迷的狀態,自然也不知道什麼了。”
“哦,是嗎?”夜裕明顯的不相信,可看著落茶靡守口如瓶,也沒有辦法,便揮了揮手,示意身邊的太監,“你一會兒,從內務府拿些治傷的靈藥回來,給王妃拿著,知道嗎?”
“是。”身邊的人聽令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