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茶靡從來醫(yī)術(shù)精進(jìn),卻不知道這位舞輕衣實在有自己想不通的地方太多太多,可還是你將舞輕衣手中的藥丸接了過去,疑惑的問著,“這,是你自己研製的嗎?”
“當(dāng)然了,”舞輕衣笑著,卻在落茶靡身邊低聲耳語,“我知道你也會醫(yī)術(shù),可是在苗疆,你還是比不上我,放心吧,我不會讓你那麼快死的。”
落茶靡聽著舞輕衣的話,將手中藥丸毫不猶豫的吃了下去,舞輕衣看著落茶靡,倒是有些驚訝,自己本以爲(wèi)落茶靡是不會吃的。
舞輕衣繼續(xù)道,“看來你真的和我想象中不一樣,你就真的不怕我會害你嗎?你走了,夜冷觴會是我一個人的!”
落茶靡卻是坦然的笑了笑,“雖然我不知曉你的身份,可是我清楚你的爲(wèi)人,我如果這麼快的死了,這場遊戲,不就不好玩了嗎?!”
舞輕衣聽著落茶靡如此說,輕笑一聲,不再理會,向前走去,繼續(xù)給大家?guī)贰?
反而是夜冷觴看著停下腳步的落茶靡,走上前,牽起了落茶靡的手,“在說什麼呢?走吧,我們要進(jìn)去了,小心。”
“好。”落茶靡甜甜的一笑,跟著走了進(jìn)去。
剛剛走進(jìn)密林的第一步,那些藤蔓好像得到了什麼指示一樣的,向這幾個人攻了過來,各個都揮舞著自己又粗又長的枝條,抽在人身上,便是一道傷痕。
藤蔓強(qiáng)大的攻勢之下,簫乾和舞輕衣已經(jīng)很多處都受了傷,不過還好事先有舞輕衣的藥丸在,沒有中藤蔓的毒.而後面的夜冷觴和落茶靡飛身上下,並沒有被藤蔓所傷,反而將枝葉都紛紛劃出了傷痕。
而那些藤蔓就像能感受到一樣,紛紛懼怕了夜冷觴和落茶靡的攻擊,退向了兩邊。
簫乾有些緊張,急忙迎上前來,“公子,你們沒事吧?”
“沒事。”夜冷觴搖了搖頭。
落茶靡只顧著看兩邊的危險了,而忽略了舞輕衣明顯一個輕蔑的表情。一行四人繼續(xù)向前走去,忽然,一瞬之間,煙霧繚繞。
舞輕衣只說了一句話,“大家快捂上自己的口鼻,這是幻境,如果你不小心掉進(jìn)去了,要記住,裡面的一切,全部是假的!”
舞輕衣話裡雖然是這麼說,可實際上,卻盤算的清楚,四個人都服下了藥丸,按理來說,都是可以安全通過這一片幻境的,可錯就錯在,自己唯一一個給落茶靡的藥丸,是假的。
舞輕衣本來以爲(wèi)在藤蔓那裡,就可以將落茶靡置於死地了,由此看來,自己還是再一次低估了自己面前的這個女人,不過,在這幻境裡,我就不信你不會陷下去,只要你有執(zhí)念,都會萬劫不復(fù)!
落茶靡雖然是拼命不讓自己呼入這些煙霧,可不知怎麼的,還是感覺到了自己一陣又一陣的眩暈,好幾次,差點沒直接昏倒在地上。
夜冷觴覺察出落茶靡的不對勁兒,乾脆也不顧自己的情況了,扶了扶落茶靡搖搖欲墜的身子,“靡兒,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
落茶靡使勁兒的搖了搖頭,勉強(qiáng)擠出一個笑容,“沒事的,剛剛我不也是吃下了那個藥丸嗎?沒事的,快點走就好了。”
“嗯。”夜冷觴重重的點了點頭,爲(wèi)今之計,也只有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