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旦此刻並未仰望星空,而是在仰望牀底。他極爲憋屈,咬牙切齒,心裡恨的癢癢……
翌日,蕭詩語淡然一笑,雖是一夜未眠,但她清冷的容顏上帶著幾分嘲笑。蕭玉兒嘟噥著小嘴,瓊鼻微皺,絕美的容顏上充滿擔憂。她嬌聲問道:“姐姐,你什麼時候走啊?我還要換衣服,收拾牀鋪呢!”
蕭詩語削蔥根般的手指優雅擡起,點在蕭玉兒的額頭上。
“才認識幾天就被人騙去了身子!你個傻妮子!”蕭詩語貝齒緊咬,忿忿不平。
“沒……”蕭玉兒低著頭,緩緩說道。她俏臉微擡,卻發現蕭詩語正盯著自己,臉上頓時升起一抹嫣紅。
“還替壞人說好話!我今天不走了,我倒要看看某人在牀下能藏多久!”蕭詩語不屑的說道,清冷甜美的聲音故意擡高。
牛旦從牀下爬起,理了理衣服後,憤怒的看著蕭詩語。“你這女人怎麼棒打鴛鴦?害得我在牀下縮了一夜,你必須給我道歉!”
蕭詩語正頗帶興趣的打量著極爲狼狽的牛旦,聽完牛旦的話,微微一怔,而後猛然站起。她昨夜並未脫下衣物,依舊一身緊身冷酷衣裝。她美眸冒火,怒瞪著牛旦,冷聲說道:“給你道歉?你腦子有問題吧!”
牛旦嘻嘻一笑,淡然說道:“你是芝加哥大學金融系畢業?而且如今是一個女博士,也是很多公司的顧問?”牛旦坐到牀邊,看向二女。
“就算是!那關你什麼事?”蕭詩語雙手恰在腰間,美目微瞪,傲然說道。
“嘿,若真是這樣,那麼問題來了!你專業課很好麼?怎麼畢業的?一看你就知道你學不成什麼東西!”牛旦躺在雙上,用手輕撫著蕭玉兒的身軀。蕭玉兒俏臉通紅,她拉起牛旦,站到牀前。
“明知道我在牀下,你還炫耀,一個女孩子怎麼不知羞!”牛旦被蕭玉兒拉起後,淡然說道,臉上一副不屑的表情。
蕭詩語俏臉通紅,她粉拳緊握,看向牛旦時,胸脯微微起伏。她很生氣,因爲她從未被人這般挖苦。
“我就是在炫耀,我告訴你,玉兒也是一名高材生!你只是一個逃犯,一個當兵的,你憑什麼和她在一起!”蕭詩語冰冷的容顏上閃過一絲不屑的神情。
牛旦淡然一笑:“那關你什麼事?”
蕭詩語咬著貝齒,她恨不得將眼前的無賴打死!
“不過,我倒是有件事求你!”牛旦雙眼微瞇,淡然一笑。
蕭詩語頓時笑靨如花,旋即她臉上的笑容驟然收斂,冷聲道:“你這人真奇怪!說話一點邏輯都沒有,我爲什麼幫你?”
“你當我的補習老師!我想學金融!”牛旦神情嚴肅的說道。
“霸道!無恥!”蕭詩語冷哼一聲,轉身向著門外走去。
蕭玉兒抱住牛旦的胳膊,柔聲說道:“牛郎,我……我雖然只大學畢業生,但我學的也是金融專業!我可以教你!”
牛旦瞥了一眼蕭詩語的背影,溫柔的說道:“你真是金融系畢業的?”說話間,牛旦眼中充滿欣喜。
“恩!我……我讓管家去弄點書,我教你!”蕭玉兒溫柔的說道。從牛旦的眼中,她看到了欣喜之色,她感到很自豪,因爲她可以幫助自己的愛人!
“那以後我天天做飯給你吃!我保證把你養得胖嘟的!你這有廚房麼?”牛旦興奮的捏了捏蕭玉兒俏臉。
蕭玉兒美目瞇成月牙,她嘻嘻一笑,皓月般的貝齒微露。牛旦盯著蕭玉兒的絕美容顏,有些癡了,輕吻在蕭玉兒的丹脣上……
牛旦以及其他特一營成員成了蕭家內部成員的教練。一百五十多個打手被分爲九隊,劉大力、馬如龍、戰狼、長孫昊天、王易、柳天柱、楊明、吳猛、簡章每人訓練一隊,而牛旦,則是總教頭。總教頭只需要現場指導一番即可,負責安排訓練事宜。
牛旦走到蕭家練兵場時,發現吳猛正扯著長水管,向著蕭家的打手噴灑冷水。這是特種兵的一種訓練方式,牛旦將他們按著真正的特種戰士訓練。縱然訓練的項目只有兩項:搏擊科目、體能訓練,至於武裝越野,射擊等,由於訓練場的原因,直接被排除掉。
練兵場邊緣處,站著六道身影。這六人正是蕭敬國、蕭長樂、程管家以及三個傭兵團團長。
“牛旦,來!”蕭長樂上前,拍了拍牛旦的肩膀。
“牛旦啊,這麼拼死訓練,不太好吧?他們都已經三天三夜沒閤眼了!”蕭敬國雙眼微瞇,他盯著練兵場的百餘人,小聲的說道。
牛旦緩緩笑道:“我是按著正規軍訓練的,這是極限挑戰。我要從他們之中,選出七人,進行特殊訓練!我們稱它爲特戰組!這些打手素質都很好,而且心狠手辣、不怕死。如果有足夠的時間進行訓練,我相信這個特戰組,國內全軍能勝過他們的作戰小組,不超過三個!”
蕭敬國哈哈一笑,而後握住牛旦的手。旋即拍了拍牛旦的肩膀,附在牛旦耳邊說道:“我聽說你夜裡偷偷溜到玉兒那裡?”
牛旦老臉一紅,撓了撓頭,略顯尷尬的說道:“伯父,看透別說透,還是好朋友嘛……”
“唉!我是成人之美!我已經讓人著手準備,在那兩座竹屋旁,建一個一層平房!”蕭敬國呵呵一笑。
牛旦略微疑惑,他眼中閃過一道異芒。
“伯父,您意思是有人要對玉兒和詩語下手?”牛旦低聲說道。
“咳咳,明白就好!平房蓋好前,你先住玉兒那裡吧!”蕭敬國小聲的說道。
“牛旦,這三位是戴維斯、布朗和泰勒,他們是傭兵團的團長!”蕭長樂向著牛旦介紹道。牛旦看了一眼三人,微微點了點頭,三位傭兵團團長也是和善一笑。他們已經從資料上了解到牛旦的手段,他們不敢試探,對牛旦試探,就意味著死亡。
“長樂兄,伯父,若是沒有其他事,我去督導訓練了!”牛旦向著蕭長樂和蕭敬國說道,而後便要轉身走進練兵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