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御龍十大謝飛都是見過的,似乎也沒有任何一個人長久駐留在天山這里。媽的,這猥瑣男吹牛比都不帶打草稿的啊?
謝飛瞇了一下眼睛,打算試探一下這猥瑣男,便道:“其實也不是我要突破,只是我這個人對古廚比較感興趣,所以才過來一探究竟而已。哦,我還為古廚大師準(zhǔn)備了見面大禮。”
說著,謝飛伸手進(jìn)背包里,拿出來一個玉盒在手里顛了兩下,然后又迅速裝了回去。
“看見沒有,千年蓮子。”
“千年蓮子?!”猥瑣男頓時一瞪眼,眼珠子都幾乎要變成美刀的符號了。
“你跟我來吧,我知道找到古廚大師的方法!”猥瑣男迅速調(diào)整狀態(tài),拍著胸脯當(dāng)當(dāng)響的說道。
“你真的知道?”謝飛詫異的看著這猥瑣男,他在整個天山尋找了整整十天,難道就這樣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的,線索自己找上了門來?
開什么國際玩笑。謝飛心中冷笑一聲,不過表面上卻是萬分感興趣的模樣。
“當(dāng)然,不瞞你說,我從小沒爹沒娘,就靠著古廚大師的接濟才長得這么大,如今我老婆孩子美美滿滿,全都是靠著古廚大師所賜啊。”猥瑣男嘴巴一開,口若懸河,作出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樣。
“真的?”謝飛繼續(xù)問道。
猥瑣男使勁點點頭,道:“我在這天山浪蕩許多年,見過不少先生這樣的古武者啊,其中大部分都是來找古廚大師的,嘿嘿,經(jīng)過我的指點,他們自然都得償所愿了,不過呢,通過我的話,給點辛苦費啊人情費啊啥的是免不了的,嘿嘿。”
“這是必須的!”謝飛瞇瞇眼,道,“我身上除了一顆千年蓮子之外,還有兩柱百年齡的天材地寶,如果能找到古廚大師,就是送你一株也無妨啊。”
“使不得使不得,這太貴重了,等找到古廚大師再說吧。”猥瑣男嘿嘿一聲奸笑,扭頭朝四周看了一眼,
道,“既然這樣,那我們現(xiàn)在就去吧?”
謝飛點點頭,便跟著猥瑣男離開了景區(qū),七扭八拐的來到距離景區(qū)不遠(yuǎn)的一座小酒店,猥瑣男讓謝飛在酒店里稍等了一會,不一會,猥瑣男就帶著另外一個看上去孔武有力的男人下了樓來。
“想找古廚大師的,就是你?”這男人身高起碼一米九以上,新疆人,喘息中流露著一股不善的氣息,但是笑起來卻很和藹的樣子,如果不是通熟殺人一道的人,根本覺察不出這男人有什么異樣。
謝飛現(xiàn)在已經(jīng)肯定,自己被坑了,但是他很樂意被坑,究其原因,大概是因為這幾個人知道古廚的事情吧。
簡單的聊了幾句,三人便離開了小酒店。這家酒店是這孔武男人的祖產(chǎn),他們家世世代代都在這里做生意。
孔武男開了一輛吉普越野車,沒車頂?shù)哪欠N,三個人便乘坐著越野車,遠(yuǎn)遠(yuǎn)地離開了旅游區(qū),一直在荒山野嶺之中行駛了兩三個小時,直到?jīng)]有路了才停了下來。
謝飛看了一眼地圖,此時的位置,已經(jīng)踏入了無人區(qū),荒郊野嶺,周圍看到不到任何人煙,而從這里再往里走,就能邁進(jìn)廣遠(yuǎn)的原始森林了。
“你手里的地圖可以扔掉了,我們從小就在這山里長大,我們就是活地圖。你手里這旅游地圖,上面根本就沒有這一帶的信息。”孔武男見謝飛不停的查地圖,不由輕笑一聲,像是在增加謝飛的信任。
“我們得在這下車了,再往前走不到十里地,有一個山眼子,穿過山眼子,就能找到古廚大師了。”
孔武男指了一下前方的山坳,扭頭跟猥瑣男對視一眼,二人點點頭,紛紛從車?yán)锬贸鰜硪话沿笆祝逶诹搜希吥玫侗阏f道:“這山里有不少野獸,必須得防范著點。”
謝飛掃了一眼二人腰間的刀,心中不屑的撇撇嘴,那孔武男身上的武器不光是一把匕首,在他的后腰上,還夾帶著一把手槍,不過是被衣服遮住
了而已。這對潛龍隊長謝飛來說,就跟沒藏一樣。
謝飛伸手從背包里拿出來一把軍刀,隨手扔給了孔武男:“用我的,這是軍刀,別說遇到野狼,就是遇到獅子白虎,也能一刀開膛。”
孔武男接過匕首,抽出來一看,頓時雙目中流露出貪婪的目光,這的確是一把好刀。
“那,那你呢?”
“有你們倆當(dāng)保鏢,我還用得著防身么?”謝飛一副很信任二人的樣子,嘿嘿傻笑一聲。
“說的也是。”猥瑣男跟著嘿嘿一笑,“不過咱們得再等等,待會還會有人過來。”
孔武男雙目頓時一亮:“又有人上鉤……上山了?”
猥瑣男扭頭瞪了孔武男一眼,朝謝飛道:“嘿嘿,每年都有不少人過來找古廚大師,不過大都是聽說了一些古老傳說才來的。”
“哦?除了我之外,竟然還有人來找古廚家族?”謝飛輕咦一聲,繼續(xù)問道,“都有什么關(guān)于古廚家族的傳說,跟我說說唄?”
“都是些傳說,當(dāng)不得真。”猥瑣男輕笑一聲,擺弄著匕首,道,“幾十年前鬧文革的時候,天山這里也沒少被破壞,據(jù)說當(dāng)時天山鬧鬼,整個天山所有有人的地方,幾乎都有見過鬼的事情。就連中央上都被這件事震動了,還派來不少科學(xué)家研究。”
“后來,從深山里面走出來一個一身白袍的人,那人熬了一碗湯,讓所有見鬼的人喝下,幾天之后,整個天山就恢復(fù)太平了。”猥瑣男瞇著眼睛,又道,“最近的,就是三十多年前,那時候還沒改革開放,天山這里鬧了一場流感,十個人里面能死三四個,牛羊牲畜都不見活口,連國家派來的醫(yī)療組都束手無策,連是什么病都查不出來。后來,也是一個從深山老林里走出來的人,熬了一鍋藥湯,所有喝下藥湯的人,一夜之間病就全好了。”
“誒,對,我爺爺當(dāng)初也喝過,現(xiàn)在他都九十多歲了,去年還騎馬來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