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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兇手

真正的兇手

“楚小沫,你這個字眼用得可不對啊,誰說我要和你私奔了?”

晨光俊美如玉的小臉蛋上,滿是不屑:

“再說,以你我的年紀,還不到資格私奔呢,若是你長大了有這樣的想法,我也不介意與你一塊兒去新鮮一次。.cc”

楚小沫抿了抿唇,一臉天真無邪的神情:“長大了私奔?”

“你好像并不太了解私奔的含義,我來好好解釋給你聽。”晨光清了清嗓子,緩聲說道:“私奔,即是指相愛的一對男女,由于戀情得不到雙方父母的認可,于是便瞞著雙方父母,一起離開去別處生活。”

看到楚小沫一臉驚訝的表情,晨光又接著問道:“我才十歲,你也才六歲,你說我怎么有那個本事將你拐帶私奔?”

“好像確實沒有那個本事。”楚小沫甜甜一笑:“是我亂用詞語了。”

“你應該說,我喜歡上你了,這個比較恰當。”

晨光想要去更進一步的了解楚小沫的內心世界。

“我還是比較喜歡哥哥。”

楚小沫認真的回答他。

“除了哥哥之外呢?”

晨光知道,六歲的孩子,不可能分得清楚,喜歡的真正含義。

“最喜歡娘親,爹爹我也喜歡。”

楚小沫發(fā)扳著指頭,認真的數(shù)過來。

“除了你的親人呢?你喜歡我嗎?”晨光不得不直白的發(fā)問,因為實在是對手太單純,他假如拐了一點彎,那都是問不出個所以然來的。

“喜歡啊,南竹院長我也挺喜歡的。”

楚小沫點頭。

凡是待她好的人,她都是喜歡的。

否則,又怎么會和顏悅色的對待他們呢?

前一句聽得晨光很是開心,在聽到南竹的名字之后,頓時好心情破了一大半。

原來楚小沫這個笨蛋所指的喜歡就是這個意思。

“現(xiàn)在讓你回答這個問題,顯然有點難。”

晨光最終決定放棄。

他比同齡人要早熟得多,所以,即使只有十歲,他卻非常清楚的知道自己將來想要什么。

對于楚小沫,他如今已經(jīng)認定,長大之后,他是必定會將這個女子娶到手上的。

而楚小沫不同,她的世界,單純美好,并不會經(jīng)歷如他這般的陰暗與冷清,還是讓她一直這樣美好下去比較好。

“楚小沫,你只要記著,長大了之后,不要忘記我今天說過的話就行了。”

晨光鄭重其事的叮囑著她。

父皇的話里,不難聽出,這皇宮里似乎暗藏著危機重重的意思。

他在設想一種可能,假如父皇所言,均是真實的,皇宮里若是真的亂了起來,父皇讓他趕緊出宮去,這是不是父皇的真正意思,放他自由?

從此不再涉及這宮里的一切?

緊了緊手里的那塊母妃留下來的玉佩,幾經(jīng)周轉,它最終又回到自己的手上,起初,他是將它送給了楚小沫,爾后影須為了將它拿回,將楚小沫陰差陽錯的帶到了皇宮,使得楚小沫的雙親追到了皇宮來,再后來,他去了桃林,得到了自己果真為狐族后人,玉佩又再次回到他的手上,他用其去引誘寧德璽,可是寧德璽拿著玉佩過了一夜之后,卻又仍是將玉佩還給了他。

這其中的波折,讓晨光想來,都覺得感嘆。

父皇……

他真的會是害死母妃的兇手嗎?

“十三殿下。”

皇后的聲音,突兀的響在殿內。

晨光有些驚訝,皇后不在太和殿,為什么會到他這里來?

且,記憶當中,皇后雖然兩歲起,便負責照顧他的飲食起居,但自從六歲之后,他獨立擁有了現(xiàn)在的宣光殿之外,皇后來這里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

所以,對于她的到來,晨光確實覺得相當?shù)某泽@與意外。

“皇后娘娘。”

晨光垂眸,冷冷的行禮。

并,不動聲色的將楚小沫朝身邊拉了拉。

皇后好像只帶了兩個隨行宮女,但,他仍然是需要注意的。

“十三,所有人都去了太和殿,為何你不去呢?”

皇后淡淡的看著晨光,眼里,透著一絲探究。

皇上在太和殿,宴請宇天國與北煌國前來的貴賓,與客人們介紹的時候,卻獨獨不提這位十三殿下,按照皇上對他寵愛的程度,為什么會不讓他去太和殿里呢?

“無趣。”

晨光冷冷的回答。

一句話,也將皇后的疑惑,給打消得七七八八。

原來這十三殿下仍然如從前一樣,還是由著自己的性子來,想怎樣便怎樣,絲毫也不會顧慮他那位父皇的感受。

如此一來,皇后心里的大石也總算能落下來些了。

她總覺得,晨光突然的回宮,目的不單純。

“原來是這樣。”

皇后淡淡一笑,臉上恢復如常神色:

“十三,不要說母后沒有提醒你,父皇好歹是一國之君,南詔的皇帝,他如此無法無天的寵著你,你總該替你父皇想想才是,不要惹得宮里上上下下都非議才好啊。”

“宮里還有人敢非議父皇?她們都不想要小命了嗎?”

晨光眸光一沉,越發(fā)囂張的說道。

“母后你是后宮之主,倘若真有這樣的議論,不應該由您出面去擺平那些流言嗎?”

皇后臉上的笑,更深了。

轉身一看,赫然發(fā)覺,晨光的手上,似乎握著個什么東西。

而那隱隱流露出來的一角,似乎是一塊玉佩。

“十三,你手上的東西,可否借母后一看?”

總覺得那玉佩似乎有些不簡單,紋路看上去也頗為古怪,皇后當下便開口說道。

楚小沫卻在此時搖頭:“不可以,這是我的東西,我只讓晨光師兄一個人看,其他人都不可以看的。”

說完,楚小沫很自然的便將玉佩給接到了自己手上,并迅速的放入自己側身背著的小包包里面,抬眸,很是認真的看了一眼皇后,又略帶歉意的說道:“皇后娘娘,這是我們小孩子之間的小秘密,你不會也想要知道吧?”

窺探小孩子秘密的大人,最最討厭了。

楚小沫心下暗想,若是這個皇后娘娘一定要看,那么她也要堅持不讓她瞧了去才是。

娘親說,這塊玉佩,事關重大。

越少人見到,越安全。

晨光也順勢說道:“母后不是這么不識大體的人,不要覺著母后能對你的這個破爛玩意兒感什么興趣。”

被晨光這樣一說,皇后越發(fā)覺得自己面子上有些掛不住。

被兩個小孩子這樣一說,她險些都有些在這兒站不住腳的感覺。

但,越是這樣,越讓她覺得,有問題。

晨光平日里,從來不愿意多說幾句話的。

今日卻是破天荒的說了這么多話出來。

很顯然,目的就是不想讓她瞧見那個玉佩的真實面容。

“十三,母后聽聞,你去了趟若惜殿,父皇非但沒有責怪你,反而將你很討厭的那位玉妃娘娘給殺了,有這回事吧?”皇后極緩的開著口,同時,一眨不眨的看著晨光的反應。

“正是如此,母后莫不是想說,兒臣做錯了?”

晨光聽到若惜殿三個字,臉上的表情,越發(fā)的淡漠如霜起來。

十歲的少年,清冷華貴的眸子,不輸給任何一個成年人。

深藍的長袍剪裁合宜的套在他的小身子之上,彰顯出一種天生的王者之氣。

這張精致俊美的臉龐,與他過世的母妃,極其相似的五官,讓人一見著他,便不得不去想到已逝的貴妃娘娘來。

皇后早就知道這個事實,如今這么定晴一看,仍然不免有些心驚肉跳。

她現(xiàn)在終于明白,為什么一直對于晨光親近不起來。

實在是,他的這張臉,與狐若惜太過相似。

每每見到他,她便會想到狐若惜,幾乎讓她夜不能安。

因此,她對于晨光,自然是能不相見,便不相見,只是在寧德璽在的情況下,她必須端正心態(tài),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擺出一副絕對的慈母狀態(tài)出來。

晨光的眼神,一直不畏懼的落在皇后的臉龐之上。

這樣的眼神看過來,皇后不由得都只得縮回自己的眼神。

“那倒不是,母后只是擔心你父皇這么寵你下去,會讓朝中大臣們上折。”

皇后緩和下心態(tài),柔聲說道。

心下覺著,她今天這一趟宣光殿,也不知道到底是來對了,還是來錯了。

見到這樣的晨光,她真真覺得,越看下去,越是有些心驚肉跳的。

他的親娘是個狐貍精,留下的這個兒子,小小年紀,便美成了這般模樣……

這是遺傳學嗎?

“母后您如此體諒父皇,父皇想必很開心得您這樣一位賢內助。”

晨光不緊不慢,沒多少表情的說道。

“十三,你只要平時多在你父皇跟前說說母后的好話,母后就心滿意足了。”

皇后朝身邊的宮女使了個眼色。

宮女突然像是沒站穩(wěn)似的,直直的朝著楚小沫就撲了過去。

目標,自然是直直的向著她身上斜跨著的那個小包包。

楚小沫眼見著這個宮女就這樣壓下來了,她不閃遠一點,更待何時?

晨光也見到了這一幕,自然是要拉楚小沫的,二人手牽著手,同時一躍,輕輕松松退出好遠,使得那名宮女眼看就要撲向地面,卻見她在即將倒地之際,人形朝著半空一彈,又折了回來,徑直落在了楚小沫的跟前:“小妹妹,拿出來讓我看看好嗎?”

“你們大人,就是這么搶小朋友東西的嗎?”

楚小沫搖了搖頭:

“真是太沒有節(jié)操了,你個子這么高,欺負我一個六歲的小孩子。” шшш★ttκǎ n★co

她說得有些氣呼呼的,似乎真是被氣得不輕。

那宮女見她如此,手便一直攤著:“小姑娘,還是你自己拿出來吧,省得我動手,你便說我一個大人欺負你這個小孩子。”

眼前的小姑娘,真是生得粉嫩可愛,白皙如雪的嬌膚,黑寶石般的大眼睛,長長的睫毛,瓣似的小嘴巴,真像是個畫里走出來的小仙女一般。

如今,這般氣惱的模樣,也是極惹人憐愛的。

宮女心下想著,覺得面對這樣一個小仙女,她真是有些不好出手。

“我如果說不呢?”

楚小沫擰著小眉頭:

“你打算再撲過來?”

宮女搖頭:“不會再撲過來,你若不肯交出來,我無奈,只能打了。”

語畢,宮女身形輕移,雙手出招,眼看就要落到楚小沫的身上來了,晨光大喝一聲:“你敢!”

宮女的動作停了停,看皇后一眼,語氣艱難的說道:“十三殿下,奴婢聽命于皇后娘娘,得罪之處,還請見諒。”

“那本殿下就看看,你有多大的膽子,敢說這樣的話。”

晨光見狀,擺好姿勢,居然還有人敢當著他的面來欺負楚小沫,這個宮女當真是嫌自己的命太長了。

皇后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朝身邊另一個宮女使了使眼色,宮女會意,即刻上前,擋在了晨光的面前。

晨光能進南竹書院,她自然是知道,修為不會差到哪里去。

但,他修為再高,也只是個十歲的孩子。

而她身邊這兩個看著普通的宮女,實則都是父親替她準備在身邊近身保護的高手,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之下,皇后是不會輕易動用這二人的。

如今,她覺得非常有必要弄清楚,晨光到底得到了什么。

據(jù)她聽聞,晨光在若惜殿里,得了某樣東西,交給了寧德璽,而寧德璽卻又將東西重新交到了晨光的手上。

于是,皇后這才會風風火火的趕到這里來,想要一探究竟。

晨光暫時被那名宮女纏住,一時脫不開身來。

而楚小沫則仍然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這個已經(jīng)將手伸到了她身邊小包包上的宮女:“你確定,你真的要來搶我的東西嗎?”

宮女真的從來沒有遇到這樣的小姑娘,事到如今,她居然還如此鎮(zhèn)定,且還有閑心逸致與她對話。

面對這樣一雙無辜之極的眸子,宮女忍不住點了點頭:“小姑娘,得罪了。”

見她說話其實還算是挺客氣的。

楚小沫在心里做了個點評,覺得,眼前這個宮女,也未必就是個大壞蛋,她就是聽那個皇后的。

于是,楚小沫直直的看著宮女,唇形微動,由始至終,一直掛著甜甜的笑容。

奇怪的事情發(fā)生了……

宮女居然收回了動作,一眨不眨的看著楚小沫,并沒有再下一步的動作。

皇后見到,喝斥道:“你愣著干什么?快給本宮動手啊。”

楚小沫掃皇后一眼,輕飄飄的說道:“這位姐姐不會對我動手了。”

“為什么?”皇后發(fā)覺出這宮女的不對勁,她雙眼無神,空洞不已的木然看著楚小沫,這情形,說不出來的詭異。

“你……你這使的是什么?我的宮女怎么了?”

皇后有些吃驚,這個小姑娘,她使的什么法術?

知道這個叫楚小沫的小丫頭,是暗皇的女兒,所以,皇后其實是不愿意將事情擴大化的,只是聽說晨光從若惜殿里得了東西,她才會這么緊張跑了過來。

即使這個暗皇的女兒在此,她也顧不上太多了。

現(xiàn)在看來,她真的是太大意了。

暗皇的女兒,又豈會是一般人?

“我沒對她做什么啊,我只是告訴她,不想做的事情,便不要勉強自己,一切,要隨心而動。”

楚小沫無辜之極的眨巴著眼睛,無比認真的回答道。

天地良心,她方才認真的盯著這位姐姐,所傳遞的,其實就是這么個意思罷了。

“胡說,你分明就是控制住了本宮的宮女。”

皇后急得直跺腳:

“你這個小姑娘,可不要信口開河,本宮知道,你的父親是暗皇殿下,有一身絕佳的修為,你的母親,也是個極其厲害的個中高手,這樣的父母,自然不會生出什么懦弱的女兒來,但你不要忘了,這里,畢竟是南詔,是我們南詔國的地盤,你在這皇宮里,遇上些什么事情,最好還是不要管得來好,否則將自己搭進來,豈不是非常的不化算?”

晨光揮開那名宮女的糾纏,一臉嚴肅的說道:“母后,你既然知道,這是暗皇的女兒,還想要繼續(xù)對她做什么不成?莫說她控制了你的宮女,即使她控制了你,你也沒什么好說的,父皇對暗皇殿下的態(tài)度,難不成你沒有看明白?你認為,就憑里是南詔皇宮,所以,暗皇夫婦不敢怎么樣?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也太看得起南詔國了,這傲天大陸之上,想必還沒有暗皇不敢去的地方,自然也就沒有他不敢得罪的人。”

晨光的一席話,直說得皇后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的。

但,正是如此,越發(fā)堅定了她要知道那個被楚小沫藏起來的到底是什么東西。

倘若與狐族至寶有關,只要讓她得到手了,將其交給烈兒,這傲天大陸之上,暗皇又算什么?

還有誰人會是烈兒的對手?

“十三,你可別胳膊肘兒往外拐,不知道誰才是你的親人。”

皇后看一眼晨光,

“既然本宮的宮女奈何不了你,那么本宮親自來取。”

語畢,皇后蓮步輕移,已經(jīng)站到了楚小沫的跟前:“小妹妹,你父母現(xiàn)在正在太和殿里,好好的觀賞歌舞,還是不要惹他們操心,前來走一趟了,你就直接將東西交出來吧。”

楚小沫默默的搖了搖頭:“這東西不能讓你看,其實會害了你的。”

她真的是語重心長了。

娘親說的話,從來都是對的,沒有哪一次失誤過。

所以,楚小沫以一種悲天憫人的眼神,認認真真地看著皇后。

“我不怕,你給我吧。”

楚小沫歪著腦袋想了想:“你真想要?那么給你看看。”

說完,她從小包包里,將那枚玉佩給拿了出來,放置于掌中,認認真真的舉起來:“你好好看吧。”

皇后只掃一眼,便能確定,這絕對就是狐若惜的東西。

狐族的玉佩現(xiàn)世了……

那個狐若惜她果真就是個狐貍精,真的讓她言中了。

狐族之女,若與人間男子成親,生下孩子之后,便會與常人無異,失去狐族與生俱來的靈力與法力,所以,狐若惜生下晨光之后,身子一直很弱,這才讓皇后有機會將她給殺了。

而如今眼前的晨光,他十歲的年紀,修為卻使得許多十八歲的人都望塵莫及,只怕也是因為他身上有一半是那個狐貍精的血脈的關系吧。

“果真是狐族玉佩。”

皇后一把將其抓在手上,

“本宮果真一切都沒有猜錯,狐若惜果真就是狐族中人。”

握著玉佩,皇后的整張臉,都顯得神采欒欒,看向楚小沫時,目光多了一道柔和:“小姑娘,你做的不錯,我日后會好好答謝你的。”

楚小沫搖頭:“你不必謝我。”

皇后眼前突然出現(xiàn)幾個重影,緊接著,她站立不穩(wěn),徑直倒地不起。

晨光與楚小沫二人,相視一笑。

待到皇后睜開眼睛之際,讓她崩潰的是,睜眼,便看到了一張畫像,畫像之上的人,赫然就是狐若惜,她正以一種異常恬靜的笑容,靜靜的看著她。

“不,不,不要!”

皇后瘋狂的搖頭,直覺的想要將雙眼給伸手捂住,這才驚覺自己被綁了個嚴嚴實實,現(xiàn)在正被綁在一個凳子之上,而她的正對面,就懸掛著這個畫像。

再一看四周,她居然在若惜殿里。

此刻,整個若惜殿,似乎都彌漫著一股陰森之氣,讓她渾身的每一個毛孔都不自覺的張開來。

“怎么會這樣?狐若惜?你在裝神弄鬼是不是?”

皇后聲嘶力竭的大吼著,

“有本事你給我出來,八年前我能親手掐死你,八年后,即使你已化成了厲鬼,本宮一樣不怕你!本宮一樣可以掐死你!”

她的聲音,異常凄涼在若惜殿里回蕩。

這句話吼出來之后,原本陰暗的若惜殿,突然一下子就亮堂起來。

楚小沫以及一臉陰霾的晨光,踏著落入室內的光線,慢慢的出現(xiàn)在皇后的跟前。

“果真是你。”

晨光看著皇后,一臉的痛心:

“真正的殺人兇手,原來就是你。”

“你是要替你的母妃報仇嗎?”

皇后瞪一眼晨光,目露兇光:

“不要做夢了,我能掐死她,也能掐死你,你們誰我都不會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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