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萬精兵再怎么強悍,面對三十萬大軍始終是以卵擊石,來兮卻是不慌不忙道:“反正我們不與他們正面交鋒,你們也別擔心了。”
曲益疑惑:“不正面交鋒?來兮小姐的意思是?”
眼看兵臨城下,來兮站起身道:“現(xiàn)下這個情況,我們得往西行。與齊綻馨會合,之后再看情況而定。”
“那……”
“三十萬大軍我們不能硬碰,可以以一招金蟬脫殼的辦法。你去找?guī)灼ス騺怼N乙獞已驌艄模 ?
曲益雖然不明白來兮所說的這個懸羊擊鼓是什么但還是照辦下去了。眼看那幾頭羊終于掛了上去,四周圍著幾面大鼓,羊蹄子一踹動那鼓便打得震耳欲聾,比幾個大男人沒有差。
戰(zhàn)鼓響,呆在城外的三十萬兵馬蓄勢待發(fā),而這一邊來兮早已讓十四萬將士從后門悄悄的溜走了,并且很有時間的將城里的東西全部運走得一干二凈。
直到三天后,那幾匹公羊沒日沒夜的踢著也乏了,終于漸漸消停下來,這鼓聲此起彼落的,讓帶兵的林昭有些納悶。
“將軍,這不對啊,這擊鼓有玄機,只聽到他們擊鼓卻不見得他們出來迎戰(zhàn),現(xiàn)在更是戰(zhàn)鼓停了。”
“別慌,這里頭小心有詐!”于是林昭又在門外等了兩天,直到城里頭一點聲音都沒有,實在是無法再等下去了,林昭下令撞開了城門,只可惜城里早已空空如也,一個人也沒有了。
只有那戰(zhàn)鼓上縣掛的六頭公羊氣息懨懨,林昭氣得只差沒有罵娘了。檀逍等人一路西行,趕到了西關(guān)邊境,他們在半途之中齊綻馨便得知他們要來,沒有出來相迎也沒有讓人攔劫。
來兮緊鎖著眉頭想著這齊綻馨究竟在打著什么主意?一直到了梅家的封地,統(tǒng)領(lǐng)府此時只有兩個守門的。
“我們想見齊宣公主。”來兮說道。那兩門衛(wèi)打量了他們幾眼,便立馬認出了他們是誰:“公主有事外出了,現(xiàn)下不在統(tǒng)領(lǐng)府里,閣下改日再來吧。”
曲益聽罷想要發(fā)火:“當日你們公主身陷險境是誰幫你們的?現(xiàn)下我們盟主有難你們就避而不見,君子的道義哪去了?”
“曲益,算了,即然公主不愿相見,那么我們改日再來吧。”來兮帶著士兵們退離了齊宣梅家的封地,在不遠處扎地駐營了起來。
“這齊綻馨實在是忘恩負義。”曲益氣得一拳狠狠的擊在桌子上,來兮不不慍不火道:“這也是情有可原,你想想看,這種事情弄不好就是送命的,而她現(xiàn)在若是想明哲保身的話,那么便只能與我們劃清界線,就算她幫我們但是沒有十足的把握他不敢冒險。比竟她是悔婚而逃,這里又是梅家封地。”
“可是現(xiàn)在我們哪里給她十足的把握,我們……”曲益苦惱的抓了抓頭。來兮道:“檀逍不是還能調(diào)動近四十萬的兵馬嗎?有了這些兵馬我們就能向齊宣公主立下保證了。”
說罷來兮寫了一封信,信里分析了現(xiàn)今的形勢與時局,然后差人以檀逍的史議送了過去。誰也沒有報期待,可是沒想到當天晚上便收到了齊綻馨的信,信中提到想要見他們。
來兮與檀逍帶了幾個親信趕去了統(tǒng)領(lǐng)府,與齊綻馨商討了一個晚上,終于達成了共識。齊綻馨愿意與檀逍他們合作,一起對抗姜謂,有了一個盟友,那么他們就有了更多的保證了。
檀逍將這十四萬兵馬安定之后,決定將那四十萬兵馬再調(diào)回來,但是現(xiàn)下局勢還十分不穩(wěn)定,姜謂對他們虎視耽耽,想要將那四十萬的兵馬調(diào)回來有一定的難度。在西關(guān)邊境呆了半個月后,待這里時局穩(wěn)定,來兮與檀逍便與飲殤一同趕去了西域。
現(xiàn)下來兮很想知道那塊乾坤玉究竟是不是真的再能夠帶人穿越時空。
一直行走了近一個多月的時間,只能說這趕車的速度已經(jīng)是極快的了,中途也不知道換了多少匹馬。終于到了飲殤所說的那個古墓。
那里是一塊人煙罕跡的地方,四面環(huán)山,風景宜人,這便是風水師所講的臥龍之地,風水極好。
那古墓進去并不容易,門是用一個千斤頂攔著的,必須懂得開啟這里的機關(guān),飲殤退至洞口十步之外,很輕易的在地上找到了那個隱藏在地下的機關(guān)道:“這里便是進古墓的機關(guān),你們要記好了。”
檀逍點了點頭,飲殤將機關(guān)按下,那千斤頂便開啟了,他們隨著飲殤走了進去,這個石墓完全跟其他的墓地不一樣,這哪里是什么墓地,根本就是一座宏偉的地下宮殿,金碧輝煌的不比皇宮差多少。
“這五百年來我就一直住在這里陪著她。”只見在那九天之位有一副冰棺,才走進冰棺幾步之遙便覺得寒氣逼人。
來兮不由得縮了縮脖子:“好冷啊。”
當來兮看向冰棺里的人時不由得瞪大了眼睛,這人好看得跟精靈似的美得無懈可擊,那一頭墨色的發(fā)散亂著,一身白衣若雪,只是臉色很是蒼白,這樣看著不覺得她已經(jīng)死了,只會覺得她只是睡覺了。
“五百年來她之所以尸身不腐因為我在她的體內(nèi)種下了千所寒魄,才保持著她死前的模樣,我一直想辦法救她,怎樣讓能讓她死而復(fù)生,什么辦法都想盡了,唯一的辦法便是我穿越到過去。”
飲殤將那塊乾坤玉拿了出來,緊鎖著眉頭道:“如果我不能再穿越回去,那么我想那里便是我生命的終點,今生不能與她相守在一起,或許靈魂轉(zhuǎn)世一千年之后,我們還能再相遇。”飲殤這樣安慰著自己。
“就算能穿越回過去,可是時間地點也是一個難題……”來兮有些擔心的提醒道,只希望飲殤三思而行,這一路飲殤喝了檀逍多少鮮血才能活到現(xiàn)在,怎么能讓他這么輕易的去送死。
“呵呵,你們不用擔心,如果沒有她,我已經(jīng)生無可戀,我說過有東西送給你們。”說罷飲殤將一個小綿盒遞到了檀逍的手中:“這顆藥是治傷的圣品,其實你身體里有一鼓強大的真氣,如果你能運行那鼓真氣的話,相信你的武功應(yīng)該不會屈于來兮之下,或許會更強也說不定。”
檀逍將那盒子打開,只見一顆紅色的藥丸靜靜的躺在里邊,他深深的看了飲殤一眼遞給了來兮:“你胎心不穩(wěn),將它吃了。”
來兮假裝將藥吃進了嘴里,卻是悄悄將藥塞到了袖子里。
飲殤不再理會他們:“這里的一切你們想要都拿去吧,之于我來說已經(jīng)沒有一點用了。”
飲殤輕輕的閉上了眼,割開了自己的血肉,將鮮血滴落到了那乾坤玉上閉上了眼等待下一個奇跡的發(fā)生。
可是等待良久也沒有等到所期待的事情發(fā)生,飲殤絕望的看著手中的玉:“難道這一切真的都只是騙人的嗎?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連最后一點希望也要破滅。”
“飲殤,你先別沖動,這個并不是騙人的,其實我也是因為這塊石頭穿越而來的,可能是方法不正確,不如你試試其他的方法,比如跳崖之類的。”來兮用著無比誠懇的語氣說道。
飲殤嘴角抽了兩抽,跳崖?坑爹呢?!
“怎么?你不信?很多小說和電視里都是這么演的!或許能讓這塊玉帶你穿越時空的方法是它需要一個沖擊力,啟動隱藏著的能量。”
“好,我相信你。”
尼馬這都相信?檀逍抹了把冷汗,看著飲殤大步走了出去。檀逍眨了眨眼:“難道,他真的去跳崖了?”
“嗯,八成是去跳崖了。”來兮看著冰棺里的美艷的女子,輕輕的搖了搖頭:“自苦紅顏多薄命啊,長得這么好看,卻死得這么早。”
檀逍左右想著不太妥當:“來兮,他真的去跳了?”
來兮緊鎖著眉頭:“嗯,有可能吧,我想如果那塊玉真的有用的話,這個時候他應(yīng)該已經(jīng)穿越回去了。”
“你耍我?!”突然從古墓的洞口傳一道怒吼聲,只見飲殤嗑得滿頭是血一臉怒容的沖到了檀逍與來兮的面前。
“你……沒事吧?噗~”來兮忍不住笑了出來,檀逍一臉擔憂:“你受傷了,快去包扎一下吧。”
“現(xiàn)在這么嚴肅的問題,你怎么能跟我開這樣的玩笑?”飲殤恨不得掐死這臭丫頭!他還真是傻傻的拿著玉去跳了崖。
“可能是……時間不對。”來兮想了想道:“我真的沒有騙你,這種事情怎么可能開玩笑呢?檀逍你說是吧?”
檀逍微怔,隨后用力的點了點頭:“真的沒有騙你,飲殤你要相信來兮才對。”
“我憑什么相信你?”飲殤現(xiàn)在還相信來兮才有鬼!他一步步逼近來兮:“你耍我?你知不知道我能讓你進來,也能讓你們一輩子都別想出去!!”
來兮狠狠的咽了把口水:“真沒耍你!我一向是最講信用了。即然你這么不相信我?為何當初還要聽我的?即然聽了,為何現(xiàn)在還要懷疑!”
檀逍黑線,來兮親啊,你這是讓人跳崖以森命完成穿越使命啊!最后沒穿成功其實是頭豬也會懷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