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周家答應(yīng)呂誠的條件,或許能買下呂誠的這頭風(fēng)焰狐。但吳如燕用錢來解決,呂誠自然不會滿意。看到錢楚文一臉希冀的望著自己,呂誠將鐵籠放到錢楚文面前。
“錢家的機會來了。”呂誠微笑著說。周家的所作所為,讓呂誠很是厭惡。
“他也拿不出地云丹。”吳如燕嗤之以鼻的說。像這樣的丹藥,幾乎就是無價之寶,沒有誰會出售的,也根本無法用金錢來衡量。
“我現(xiàn)在確實拿不出地云丹,但我先欠著,或許幾年之后,我可以支付給你。當然,也有可能永遠沒法支付,但我同樣愿意出十萬兩銀子。”錢楚文誠懇的說。他真的很需要這頭風(fēng)焰狐,七妹能不能恢復(fù),就全看這頭風(fēng)焰狐的了。
“成交。”呂誠將風(fēng)焰狐送到錢楚文面前,他原本對周家就沒有好感,而且周家?guī)状我盟谒赖兀绻敢獍扬L(fēng)焰狐賣給周家才怪。
況且,錢楚文說的很有誠意,光是這份誠意,他就愿意將風(fēng)焰狐賣給錢楚文。至于是賣十萬兩銀子還是一萬兩銀子,甚至是一兩銀子,呂誠都不會在意。能夠讓周家不滿,他就會覺得很痛快。
“呂誠,得罪周家可不是什么好事。”吳如燕見呂誠竟然當著自己的面,要把風(fēng)焰狐賣給錢楚文,臉都綠了,陰陽怪氣的說。
“二夫人,我要告訴你一件事,我也是不好得罪。誰要是惹火了我,不管是誰,他都會因此付出代價。”呂誠意味深長的說。
周家實力再強他又何懼之有?在定河城,又不是周家一家獨大。就算周家一家獨大,又能奈自己何?自己有著易容和龜息術(shù),還有一百二十丈的感應(yīng)力,不管去哪里,都能暢通無阻。如果惹火了自己,那絕對不介意將周家鬧個天翻地覆。
“在定河城。一般如果有矛盾,都在擂臺上解決。不知你可敢與周家武者一戰(zhàn)?”吳如燕目光充滿挑釁又輕蔑的眼神。呂誠畢竟年輕,很容易被激怒,如果他敢與周家的武者一戰(zhàn)。那就能名正言順的殺了他。
“對不起,最近沒時間,我得走了。”呂誠說,他在定河城耽擱的時間已經(jīng)很多,這次來定河城。讓人明白一個道理,像周家這樣的世家,根本就不值得浪費時間。當時他只是不想給牛大力他們帶來麻煩,自己現(xiàn)在一走,與牛大力就再無任何關(guān)系了。
十萬兩銀子,呂誠自然不可能帶去,錢楚文給他兌換了在神武大陸都能通用的銀票。呂誠也沒在意,將銀票隨手往懷里一塞,就準備離開定河城。
“呂誠,你真要去倉稷森林找雪巖鷲?”錢楚文見呂誠好像急著要走。問。他對呂誠很在好感,而且這次呂誠能把風(fēng)焰狐賣給自己,算是大大得罪了周家。如果呂誠真的有什么意外,他會過意不去的。
“當然。”呂誠篤定的說,他走的時候,帶了一大包牛肉干,現(xiàn)在天氣還沒有轉(zhuǎn)暖,夠他吃一陣子的。哪怕就算是抓不到雪巖鷲,去見識一下這個空中王者也是好的。
“二夫人,呂誠已經(jīng)出城。”胡景康一直守在南城門口。見到呂誠一個人出城,他馬上就回周家向吳如燕稟報。
“好,呂誠這次死定了。”吳如燕臉上終于露出微笑,她早就做了安排。只要呂誠敢出定河城,必死無疑。
在定河城內(nèi),不管是周家還是錢家,如果要殺人,都會有所顧忌。一旦真的必須殺人,只能化妝易容。但在定河城外。所有的規(guī)則都不用遵守,哪怕就是圍殺呂誠,也無需遮遮掩掩。她派去的人,絕對能夠輕易擊殺呂誠。
“二夫人,要不要我出去助一臂之力?”胡景康討好似的說,呂誠跟周家交惡,他是最為高興的。呂誠走了之后,那棟院子應(yīng)該就是他的了。自己晉升一級護衛(wèi)之后,在定河城里,又多了一份保障。
“你去接應(yīng)一下也好,我擔心裘氏兄弟應(yīng)該不會處理呂誠的尸首。”吳如燕緩緩的點了點頭。
她所說的裘氏兄弟,也是周家的客卿,內(nèi)勁九層前期的武者。倆兄弟是雙胞胎兄弟,擅使斬月滅天劍法,如果倆兄弟聯(lián)手,就算是內(nèi)勁九層后期的武者,也不是他們的對手。而且倆兄弟手段殘忍,如果被他們碰到呂誠,恐怕連個全尸都不會有。
“裘氏兄弟?這也太看得起呂誠了吧?”胡景康驚訝的說,裘氏兄弟在周家的客卿中,修為不算高的,但倆兄弟聯(lián)手,再加上他們的斬月滅天劍法,在周家的客卿中,罕有敵手。
他們倆兄弟是雙胞胎,心意相通,而且從小就在一起,從來沒有分開過,兩人聯(lián)手,威力倍增。而且倆兄弟對周家非常忠誠,只要是周家的事,從來沒有出過任何差錯。
“讓你去,行么?”吳如燕斜倪了胡景康一眼。
擊殺呂誠,那是周宇威下的命令,為了完成任務(wù),她這次派出了好幾位客卿,不管呂誠從哪個城門出城,必無幸免。特別是北門,更是派了兩位內(nèi)勁九層中期的武者。可惜呂誠沒有從北門出城,否則會死的更慘。
“二夫人,我去忙了。”胡景康脖子一縮,馬上退了下去。
他雖然是內(nèi)勁七層巔峰,可是現(xiàn)在回想?yún)握\的身法,還是心有余悸。論實力,他高于呂誠。但要真的對決,還真未必是呂誠的對手。就像裘氏兄弟,單打獨斗,他們只有內(nèi)勁九層前期的實力,但兩兄弟聯(lián)手,就能勝過九層后期的武者。
呂誠一出定河城,就感覺有兩道目光在注視著自己。他用感應(yīng)力一掃,發(fā)現(xiàn)是兩名五十多歲的武者。這兩人,呂誠在周家“見”到過,一對雙胞胎,內(nèi)勁九層前期的武者,身上各帶著兩把短劍,王奇好像介紹過,一個叫裘天,一個叫裘地。兩人如果聯(lián)手,就算是內(nèi)勁九層后期的武者,也不是他們的對手。
呂誠朝著倉稷森林走去,一離開官道,就沒什么人了。呂誠加緊步伐,朝著倉稷森林走去。只有到了倉稷森林里,他才有勝算。畢竟面對兩名內(nèi)勁九層的武者,任何人都不敢掉以輕心,何況呂誠現(xiàn)在的修為,只有內(nèi)勁八層后期呢。
人一少,后面的裘氏兄弟馬上就追了上來。兩兄弟心里都有氣,一個內(nèi)勁七層前期的武者,也值得讓他們倆兄弟出手?但吳如燕親自出面,又是周宇威下的命令,他們心里雖然不高興,但只能守在這里。
“兀那小子,給老子站住。”裘天突然加速,想趕上呂誠。他的兩枚短劍,也突然拿了出來,想速戰(zhàn)速決,一下子就解決掉呂誠。
呂誠要真站住,那就真傻了。前面不遠就是倉稷森林,呂誠只是內(nèi)勁八層后期,而裘氏兄弟都是內(nèi)勁九層前期。一對一,他都沒有十足的把握,一對二,如果是正面交鋒,根本就沒有勝算。
“有本事就跟來,我讓你們有來無回。”呂誠回頭一笑,腳下一刻也沒有停,反而加快了速度。
他的身法,現(xiàn)在是以云浪神步為主,加入了自己領(lǐng)悟的身法。云浪神步速度快,步法妙,而現(xiàn)在,再加入?yún)握\的身法,不但速度變快,而且身法更加玄妙。就算跟裘氏兄弟正面交鋒,其實也能自保。但呂誠為求穩(wěn)妥,想進入森林之后,再跟裘氏兄弟正面交鋒,那樣就算自己失敗,也能隨時逃脫。
“裘天,我怎么覺得這小子的身法,有點云浪神步的意思?”裘地追上來之后,詫異的說。他們倆兄弟是見識過楊勁帆云浪神步的,雖然楊勁帆只是內(nèi)勁九層中期,可是他們倆兄弟聯(lián)手,硬是奈何不了楊勁帆。
“不可能吧?楊勁帆不是已經(jīng)走了么?再說了,就算楊勁帆真教他,也不可能這么快見效。”裘天一臉的不相信。
楊勁帆的云浪神步可是先天武技,可不是人人能學(xué)的。先天武技的心法,哪怕就是楊勁帆,當初也是練了一年,呂誠才多大?根本就不可能修煉先天武技。而且,楊勁帆將云浪神步視若生命,怎么可能輕易傳給別人?
他們兩兄弟一愣神,呂誠又已經(jīng)走遠,等到他們再追過去的時候,呂誠已經(jīng)進入倉稷森林的邊緣了。
“這小子滑得像只猴子,裘天,咱們分頭包抄,絕對不能讓他再跑了。”裘地大急。
但是在進入倉稷森林之后,還沒有一柱香的功夫,他們在一塊空地上,看到呂誠竟然在好整以暇的吃著牛肉干。呂誠這哪里要逃跑,好像是特意在等著他們似的。
“呂誠,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你要來,這可怪不得我了。”裘地找到了呂誠,哈哈大笑著說。
裘地的話剛落音,聽到動靜的裘天也趕了過來。他們兩兄弟發(fā)形一致、相貌一致、身材高矮一致、衣服也一致。
“你們兩兄弟誰大誰小?”呂誠用感應(yīng)力去掃描,可是還真的很難分辨。但兩人身上的物品不一樣,呂誠只能憑此分辨誰是裘天,誰是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