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虹翼龜才知道呂誠剛才是一片好意,可惜,自己卻領會錯了意思。突然,虹翼龜發現全身被數萬股力道拉升,就跟之前他受傷前那樣。借著這股力量,虹翼龜的身子迅速朝著天上竄升。虹翼龜心中大喜,馬上振動著翅膀,讓身子加速朝天上飛去。
蘇傲澤原本以為,自己能親手一劍將虹翼龜劈成兩半。可現在虹翼龜突然加速竄升,如果再不出手的話,恐怕又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他猛的大吼一聲,墨陽劍離手而去,朝著虹翼龜狠狠的射來。虹翼龜頓時被嚇得魂飛魄散,墨陽劍的威力它最是清楚不過,不要說擊中自己,哪怕就是劍氣砍中自己,也是非死即傷。
蘇傲澤的墨陽劍從手中射出之后,速度之快,簡直不可想象。雖然呂誠的感應力反應也很快,但是跟蘇傲澤的速度相比,根本就來不及做任何反應。呂誠下意識的,將虹翼龜的身子往旁邊移動,并且盡全力往下壓去。
墨陽劍朝著虹翼龜的身子砍去,雖然呂誠已經作了防備,但墨陽劍的劍氣,還是重重的砍在了虹翼龜身上。這次的距離非常近,給虹翼龜的傷害也很大。整個虹翼龜的身子,包括它的后腳,將近四分之一被完全砍了下來。就連它的翅膀,也被削去一聲。
受傷的虹翼龜,像斷線的風箏似的,猛的朝著地面落去。蘇傲澤看得大喜過望,虹翼龜終于還是被捕殺了,他也算對大哥有個交待了。
可是蘇傲澤的笑容,很快就化在了臉上。虹翼龜被砍下的四分之一,確實掉落了下來。可是它的身子,卻突然再次向上竄升,帶起一片血雨,猛的消失在夜色中。
以虹翼龜現在的傷勢,它自然不可能再向上飛起,這一切都是呂誠的功勞。它的數萬股感應力控制著虹翼龜。將它迅速提升。原本虹翼龜的四分之一,呂誠也想順便拿回來。可那樣的話,勢必會引起蘇傲澤的懷疑。況且,那東西拿回來。對自己也沒什么用。以他現在與虹翼龜的關系,自然不可能去食用虹翼龜的肉片。
而虹翼龜的身體掉下來之后,蘇傲澤和鄒熠方迅速接住了。雖然只是虹翼龜的一部分,可是有二三百斤之多。
“二爺,我去追虹翼龜。”鄒熠方興奮的說。被砍下四分之一,虹翼龜哪怕再厲害,也只剩下半口氣了。
“也好。”蘇傲澤沉吟著點了點頭,隨后,他猛的發出一聲長嘯,這是淘沙洲的特定的聯絡暗號。現在虹翼龜受傷,自然不能再讓它逃脫。只在天黑,對虹翼龜有利,自然要將所有人都撤出去,才能堵住虹翼龜的逃亡之路。
見到虹翼龜的小半邊身子。淘沙洲的武者身上的畏懼氣息一掃而空。而蘇傲天更是興奮的有些不知所措。雖然沒有拿到虹翼龜的心心臟,可是有了這部分虹翼龜,他的修為至少能恢復一部分了。
“大哥,這個就將給你保管了,我帶著其他人再去追尋,相信這次虹翼龜支撐不了多久了。”蘇傲澤信心滿滿的說。
“也好。”蘇傲天微笑著說,他現在看著這塊碩大的虹翼龜殘體,已經在幻想該如何停用。
淘沙洲的士氣大振,可是他們的反應就要稍微慢一些了。呂誠的數萬股感應力將虹翼龜一下子提升到了兩千丈的高度,并且直接刮下一部分的龜殼粉末讓虹翼龜服用。不用刻意的止血。很快,虹翼龜的傷口就沒有流血了。
“老小子,現在知道武魂中期的實力了吧?沒死算你走了****運。”呂誠笑罵道,虹翼龜身上背著治傷的圣藥。只要還有一口氣,就能活下來。
“嗚嗚。”虹翼龜伸出脖子,望著身體的受傷部分,眼中滿是哀痛。
“你還想拿回那部分?”呂誠突然問,他突然想到,虹翼龜的龜殼是最好的治傷圣藥。或許將砍下來的那部分奪回來,虹翼龜還有希望接上。否則的話,虹翼龜只剩下四分之三的身體,以后只能茍延殘喘的活著,再也不能恢復以前的雄姿。
“嘎嘎。”虹翼龜好像聽懂了似的,不停的伸著脖子,朝著淘沙洲的方向望去。
此時的淘沙洲內除了蘇傲天之外,就只有一幫老幼婦孺,再加上呂誠精準的判斷。當虹翼龜突然出現在蘇傲天的洞穴內時,蘇傲天驚訝得頓時坐在了地上。虹翼龜望著自己的身體,兇狠的目光緊緊的此著蘇傲天。雖然此時它還需要呂誠控制,可是它依然還有殺傷力。它伸出前肢,前肢又尖又長的指甲,突然劃向蘇傲天。
可憐一個武魂,竟然被一只靈獸殺死。而虹翼龜抱起自己被砍下的一部分,在呂誠的控制下,迅速離開蘇傲天的洞穴,一下子又沖到了夜色里。還在空中的時候,呂誠就將它被砍下來的一部分接到了虹翼龜的傷口處。
呂誠此時的十三萬一千零七十二股感應力發揮了最好的使用,呂誠就像一個外科醫生,將虹翼龜的血管、神經用感應力一一連接起來。而同時,呂誠又刮了一些龜殼粉送入虹翼龜口中。
這些龜殼粉確實很神奇,它們很快就進入虹翼龜的血液之中。呂誠剛剛接好的血管,竟然很快就完好無損。也幸好有呂誠的感應力,否則的話,這塊殘體,雖然能接上,可是以后也只會成為一塊死肉,這部分的功能是沒辦法恢復的。
當虹翼龜到達原來的洞穴時,呂誠已經動完了手術。十三萬一千零七十二股感應力,就像呂誠的十三萬一千零七十二只眼睛和手,這讓呂誠能精準的將虹翼龜的傷勢幾乎完美的治好。等到了洞穴之后,虹翼龜竟然能控制著剛接上的后肢。
“沒想到我還有這樣一手,以后不管怎么樣,都要刮點殼粉帶在身上才行。”呂誠對自己“手術”很滿意,這簡直就像一件藝術品,幾乎完美的恢復了虹翼龜的傷勢。
虹翼龜又好像聽慌了似的,朝著呂誠的方向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