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誠原本就對林佐才不爽,現(xiàn)在林府的護衛(wèi)竟然如此囂張,他自然更是心里有氣。一出手就動刀,而且直接奔自己的腦門來,這是護衛(wèi)還是殺手?呂誠突然一指射了過去,護衛(wèi)的刀還沒有靠近,馬上就被彈了回去。
護衛(wèi)根本沒想到會出現(xiàn)這樣的結(jié)果,他被自己的刀背狠狠地擊中了額頭。他剛才抽刀的力度有多大,刀背擊中額頭的力度就有多大。被刀中擊中額頭,雖然沒有要他的命,但人卻昏了過去。
但街上的行為,已經(jīng)讓林府得到了消息。很快,林府的各路人馬就朝著呂誠的方向趕來。林府在城內(nèi)確實很有實力,呂誠的消息,源源不斷的反饋到了林府。林佐才雖然受了傷,但他得到強援后,像一頭受了傷的獅子一般,不停的怒吼著,只想親手報仇。
“小子,你的死期到了。”林佐才將呂誠堵住的時候,獰笑著說。他已經(jīng)決定,不能馬上要了呂誠的命,得慢慢折磨,最好是讓全城的人都能看到得罪自己的下場。
“就憑這些歪瓜裂棗?”呂誠冷冷的說,林府來的人雖多,但修為并不高,先天六級以上的武者一個也沒有。倒是林府內(nèi),有幾位武尊級別的強者,但他們對呂誠,并沒有威脅。
“歪瓜裂棗?你還真是狂得可以。”林佐才身后一位先天六級的武者,突然說道。呂誠死到臨頭,竟然還敢口出狂言,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寫。
他上下打量著呂誠,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無法看透呂誠的修為。但看著呂誠年輕的臉龐,他相信呂誠的修為再高,也不應該超過自己。他是林府的護法,也是整個城內(nèi)護法中修為最高的,只要晉升先天七級,自然就會轉(zhuǎn)為林府的客卿。
“梅護法,你別跟他廢話,先拿下再說。”林佐才之所以底氣十足,就是因為有這位梅護法的身邊。梅護法大名梅春初,是林府的護法,先天六級巔峰期的修為。
“你可以試試看。”呂誠淡淡的說,他根本沒將眼前的這些人放在眼中,他依然將感應力布滿全城,搜索著一切對無名有用的信息。
呂誠說著話,但腳下并沒有停。他的感應范圍非常廣,但要將感應范圍內(nèi)的一切情況全部摸清楚,也是需要時間的。
梅春初被呂誠的無禮徹底激怒了,自己可是堂堂的先天六級巔峰期強者,在城內(nèi)的名號也是響當當?shù)模F(xiàn)在被一名外來的武者無視,這是他絕對不能接受的。梅春初的怒氣如火山爆發(fā)似地噴射出來,他提起真氣,遠遠隔著呂誠一掌就擊了過去。
這是梅春初的獨門武技回風掌,任何修為比他低的人,只要他一掌擊去,哪怕隔著數(shù)丈,甚至十數(shù)丈遠,也必然會受傷。如果他將真氣提至八成以上,對手幾乎沒有可能活命。
“梅護法,不要讓他死的那么痛快。”林佐才只是站在梅春初身邊,但已經(jīng)感受到了梅春初的掌力。回風掌的掌風,將他震得后退了好幾步。身處掌風中央的呂誠,恐怕很難再活命。他馬上意識到,呂誠可能就要死了,馬上提醒著說。
林佐才的話,讓梅春初抽回了兩成真氣。畢竟自己只是林府的護法,而林佐才是嫡系弟子。既然林佐才要玩,他只能配合。但讓他沒想到的是,他的回風掌一掌擊出去后,呂誠并沒有出現(xiàn)想像中的被擊飛。自己的回風掌,并沒有給呂誠任何傷害,甚至連呂誠的衣角都沒有擺動。
“梅護法,你也不用這么客氣吧。”林佐才有些不滿的說,自己只是想讓梅春初留呂誠一命,不要讓呂誠死得那么痛快。可梅春初的做法,卻像是給呂誠撓癢癢。
梅春初臉上一紅,他剛才可是用了六成真氣,可是自己的掌力,好像被移開了似的,根本沒有碰到呂誠。梅春初并沒有猜錯,在他擊出一記回風掌時,呂誠已經(jīng)用感應力將他的掌力卸掉。
梅春初再次出手,這次他將真氣提至十成。為了挽回顏面,他不會再聽林佐才的話,呂誠必須死,而且還得馬上死!
梅春初的真氣剛提起來的時候,突然覺得從腳下射進來兩道真氣。這兩道真氣非常強勁,他體內(nèi)的真氣根本就沒有辦法應付。外來的兩股真氣勢如破竹,在他體內(nèi)橫行霸道,以摧枯拉朽之勢,將他體內(nèi)的經(jīng)脈全部摧毀。梅春初頓時臉如土色,就算他再蠢,此時也知道,呂誠的修為遠在自己之上。
體內(nèi)突然出現(xiàn)的不可抵擋的兩道真氣,嚇得他渾身顫栗,像篩糠一樣哆嗦起來。他現(xiàn)在懊悔萬分,剛才呂誠明明已經(jīng)把話說得很明白了,但自己卻有眼不識泰山,這不是找死么?那兩股真氣將他體內(nèi)的經(jīng)脈幾乎全部破壞之后,突然又從腳底鉆到了地面,終于讓梅春初松了口氣。
體內(nèi)的真氣一走,梅春初突然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他現(xiàn)在體內(nèi)的經(jīng)脈全部被毀,可以說,他的一身修為已經(jīng)被廢了。雖然他還是先天六級巔峰期,但就算是先天六級的內(nèi)勁武者,也能輕易將他擊敗。
梅春初的行為,讓林佐才突然醒悟,梅春初不但沒有擊傷呂誠,反而踢到了鐵板。他的臉嚇得像窗戶紙似地煞白,一臉敬畏的望著閑庭信步的呂誠,大氣也不敢出,生怕呂誠一不高興,又將自己擊昏。
林佐才一直注視著呂誠,他的身子一動也不敢動,而其他林府的護衛(wèi),以他馬首是瞻,他不動,其他人也像釘子一樣,絕對不敢動手。梅春初可是他們這些人當中修為最高的,現(xiàn)在梅春初都坐到了地上,就算有人想動手,但想想自己與梅春初的差距,很快就斷了要動手的念頭。
“八爺,此人修為高出我甚多,還是先回去再從長計議吧。”梅春初也是在呂誠走遠之后,才掙扎著站了起來。但他的臉色白得嚇人,已經(jīng)被嚇破了膽,再也不敢對呂誠有任何冒犯的念頭。或許,從現(xiàn)在開始,呂誠將成為他的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