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誠有院子雖然不大,但勝在安靜。這是呂誠買院子的要求,但也是價格貴得離譜的原因。原本呂誠以為,買了院子之后,自己就能安靜的生活,但當天晚上,他的院子里就來了不速之客。
來的人黑衣蒙面,從空中突然降落下來。如果不是呂誠有感知的話,根本不會意識到有人已經闖了進來。對于私自闖入進來的人,呂誠根本不會客氣。他還在房間,就已經施展了一個風之力的法術。風之力是進攻型法術,呂誠就好像控制著一把“風刀”一般,迅速朝著對手攻去。
雖然呂誠告誡自己,盡量不要使用殘陽指。但其他武技,還是可以使用的。比如說這把“風刀”,呂誠就將自己的呂氏刀法融入進去,不擊中對手誓不罷休。
來的人是七級魔師,他自然清楚呂誠只是六級魔師的實力。所以進來之后很是安逸,還四處打量了這所院子。他心里還在想,呂誠也不知道哪來的這么多錢,竟然能在二步山城買下這么一棟院子。如果今天晚上完成任務,說不定這棟院子就是自己的了。
可就在他意淫時,突然空中出現一股魔力扭動,呂誠和風之力就到了。他是七級魔師,對低階魔者的法術,自然不會太擔心。只是呂誠的法術,與一般的魔者又不一樣。他才想防御,但呂誠的風之力卻突然從正面消失了。隨即,在他沒有反應過來之后,風之力一分為二,從他兩側攻了過來。
呂誠的法術,總是出乎意料。不管哪個對手,第一次與他交手時,總會覺得很別扭。明明自己有七級魔師的修為,但處處被動,根本就發揮不出來。呂誠卻早就知道自己的優勢,他的法術連續不斷的施展出來,根本不給對手以喘息的機會。最終,七級魔師除了逃竄之外,竟然沒有絲毫辦法。
“不要再來了,下次就不會這么客氣。”呂誠揚聲說道,他知道此人應該來自朋府。庫特納被自己斷了兩條心脈,就算他再想要天玉,也不敢再派人來吧。只有朋府,為了所謂的臉面,不惜再次派人來。
泰迪奧想反唇相譏,但話到嘴邊,卻不知道說什么好。畢竟自己的修為比呂誠高,但現在灰溜溜離開的,卻是自己。他只是在心里暗暗發誓,自己不但要回來,而且下次再來的話,會要呂誠好看。
“統領,呂誠的法術能從四面八方發起進攻,實在是防不勝防。”泰迪奧回到朋府后,馬上向卡耐爾稟報,自己雖然比呂誠高一個等級,但卻無法戰勝,這讓他很是汗顏。
“怪不得基努會失手。”卡耐爾原本懷疑呂誠的背后有高人,但現在看來,只是呂誠的法術有些與眾不同罷了。只要下次派去的人稍加注意,呂誠就不會是對手。
“他的修為倒只是六級魔師,只是法術很奇怪。”泰迪奧說,他覺得,如果再給自己一次機會,提前做好準備的話,把呂誠拿下,一點問題也沒有。
“你先回去休息吧,如果再讓你去,有把握贏嗎?”卡耐爾問,他派人報復呂誠,雖然只是私人行為,但實際上每一次行動都必須向怡邦稟報。自己的實力,加上怡邦的智慧,沒有什么問題是解決不了的。
“現在讓我去,馬上就把他的人頭帶回來。”泰迪奧說。
“你可不能大意,基努的丹田都被呂誠破壞了。”卡耐爾提醒著說,他需要泰迪奧的斗志和激情,但也得告誡他,絕對不能輕視呂誠,否則的話,吃虧的只會是自己。
卡耐爾隨后向怡邦稟報,泰迪奧作為七級魔師,突然闖入呂誠的院子,不但沒有提前發動攻擊,反擊被呂誠打得沒有還手之力。這本身就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因為完全有悖于常理,顛覆了他們的認知。
“管家,我想讓泰迪奧明晚再去一趟,呂誠買了棟院子,誰能殺了他,院子就歸誰,我想下面的人都會踴躍加入。”卡耐爾微笑著說。
“這件事到此為止吧。”怡邦突然說,他原本想將呂誠讓給庫特納的法器店。可是今天卻聽說,庫特納離開了二步山城。
這件事夠讓人吃驚的,庫特納可是一級大魔師,他幾乎從來沒有離開過法器店。可今天呂誠去了一趟之后,庫特納竟然要離開二步山城,可見呂誠與庫特納之間,肯定發生了事情。庫特納受傷,心脈斷了兩條,自然是不會告訴外人的。此事除了庫特納和呂誠這外,任何人都不知情,朋府就算勢力再大,也是無從得知的。
“什么?怡管家,兄弟們可不能看著呂誠安逸的待在那里。”卡耐爾卻不死心,如果此事半途而廢,他如何跟下面的人交待?
“過段時間再說吧。”怡邦嘆息著說,他雖然只是三級魔師,但對危險卻有一種與生俱來的感應。今天晚上泰迪奧如果成了,那一切好說。
可泰迪奧無功而返,讓他的感覺更加不好。自己是朋府的管家,可不能給朋府帶來危險。如果有十足的把握,他可以讓朋府的客卿,甚至是長老出面都可以。但呂誠的實力,到現在他還拿不準。沒有把握的事情,他是從來不會干的。
“管家!”卡耐爾覺得怡邦太軟弱了,這樣的性格怎么能擔任朋府的管家呢。朋府雖然不算大世家,但在二步山城也有一定地位的。至少,不能被呂誠這樣的人踩在頭上吧。確實,朋府理虧在先,但跟呂誠這樣的外來者,就算朋府理虧,也應該理直氣壯才對。
“如果你一定不死心的話,可以再試一次。但如果你為朋府帶來了災難,你必須負全責。”怡邦沉吟著說,他現在能做到的,也就只有這樣了。
“一次機會足夠了。”卡耐爾高興的說,他這次會親自押陣,就算泰迪奧失手,有自己和其他人押陣,呂誠也不可能活著見到明天的太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