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誠接觸百納袋的時間還不長,并不知道百納袋的通用口訣。他只是把那三個百納袋放進自己的百納袋中,但讓他沒想到的是,元氏三兄弟的百納袋卻放不進去。也就是說,百納袋無法再裝百納袋,否則空間無限循環,肯定會出錯。沒辦法,呂誠只好將他們的三保百納袋也帶在身上。
呂誠將元佐才身上的榜單拿出來,這是自己的榜單,那可是十萬金幣。只是自己沒死,到時候該如何去領這十萬金幣,得想個辦法才行。呂誠正要用火雷術將元氏三兄弟的尸首全部燒掉時,心里一動,突然將他們身上的玉牌取下來,放進了百納袋中。
進入森林之后,呂誠覺得玉牌其實已經沒有作用,干脆將自己的玉牌也放進了百納袋。他將元氏三兄弟的尸首毀尸滅跡后,也給自己易了容。雖然只是小的改變,但就算佘法起,當面也認不出他來了。
為以防萬一,呂誠又運起了屏息術。他有的時候覺得,尋覓術真是挺討厭的,自己只要在柴旭星上,別人想找自己,隨時都能找到。
呂誠繼續往西走,來的時候,佘法起揭了一張捕捉蘭琳慶卡的榜,自己既然出來了,自然要去試試運氣。而且,他想在二步山城消失一段時間,再回去之后,就可以從頭再來了。如果沒有易容術,呂誠可能不會有這樣的機會。重頭再來,對很多人來說,也是難能可貴的機會。
如果呂誠不使用感應力,想找到蘭琳慶卡的機會幾乎為零。但呂誠并不以捕殺蘭琳慶卡為唯一目的,他只是想多與同等級的對手交戰。可一直到現在,機會也不多。
呂誠在森林中并沒有使用御氣術,使用法術行走,是需要消耗魔力的。而且,在森林上面飛行,也很難發現樹林內的魔獸。能進入這片森林的,基本上都是為了捕殺魔獸。當然,也有些只是來散心,當是郊游。
一天之后,呂誠突然覺得自己周圍有幾股魔力波動,他大吃一驚,這可是有人準備用法術攻擊自己的征兆啊。他迅速停下來,同時將感應力全部放出去,可是周圍并沒有發現高階魔者啊。
驀然,呂誠身上的百納袋突然脹開,里面掉出不少東西,差點將呂誠掩埋掉。呂誠運起防御術,一下子跳到了旁邊,滿眼驚詫的望著這堆物體。這些堆積如山的東西,最多竟然是金幣。當然,油、米、鹽也不少。但還有一些精致的玩意和幾本書,這些東西都是元氏三兄弟視若珍寶,沒想到現在卻便宜了呂誠。
呂誠將自己百納袋中的糧食大部分取出來,而將地上的金幣和其他東西全部裝了進去。至于那幾本書,呂誠拿過來一看,卻是元氏三兄弟平時的修煉心得。先不說其他東西的價值,光是這三本修煉心得,就給了呂誠足夠的驚喜。在他看來,這三本心得比其他東西的價值加起來還要高。
元氏三兄弟兩位是八級魔師,一位是九級魔師。他們都經歷了從六級晉級為七級魔師的過程,這個過程值得呂誠細細品味。呂誠將東西收拾好,沒有再走,而是拿出一本心得,慢慢的看著。
呂誠將三本書很快看完,元氏三兄弟對六級魔師晉級七級魔師的介紹并不多。記得最詳細的,還是對法術的運用技巧。這讓呂誠多少有些遺憾,看來這晉級之路,借鑒別人的經驗是不夠的,必須要有親身體會才行。
“朋友,你的這些糧食能分些給我們嗎?”一行三人從森林深處走出來,看到呂誠身邊堆積如山的糧食,每個人眼中都露出驚喜之色。他們在森林內待了有數年時間,身上帶的糧食早就吃完了。魔者的野外生存能力較弱,沒有了糧食,簡直就是度日如年。
“當然可以。”呂誠點了點頭,他正拿著這些糧食犯愁呢,自己的百納袋幾乎都裝滿了,只留了一丁點糧食和鹽。如果這些人不來,地上的糧食他也準備丟棄。
“多謝。”為首之人大喜過望,他熟練的拿出飯鍋,馬上生火做飯。森林中雖然也有各種野味,但時間長了,聞著沒有調味的野味都想吐。現在一見到米飯,個個都是流著口水。
“你們是二步山城的?”呂誠問,他感應到三人懷中都有玉牌,隨口問。玉牌是二步山城獨有的東西,有的時候玉牌會很尷尬,但更多的時候,卻能讓人一目了然的知道對方的實力。這樣的話,可以避免很多不必要的爭斗。
“不錯,在下介川良,這是我的玉牌。”介川良拿出一塊紅色玉牌,上面寫著一個“八”字,可見他是一位八級魔師。而其他兩人則是他的隨從,都是十級魔士。
“在下呂誠,這是我的玉牌。”呂誠隨手從百納袋拿出一塊八級魔師的玉牌,他現在易了容,相必介川良是不認識自己的。但呂誠的名字,介川良未必不知道。
“呂兄。”介川良一見到呂誠八級魔師的玉牌,馬上拱了拱手,謙恭的說。魔者總是尊重實力強大的人,呂誠跟自己一樣是八級魔師,就值得自己尊重。
“介川兄。”呂誠回了一禮,自己的實力與介川良相當,很多話說起來就融洽得多。
介川良離開二步山城已經有五年多時間了,這五年時間,他一直都在森林內。他進入森林,也是想捕殺魔獸。但可惜的是,五年多時間,并沒有任何收獲。他雖然是八級魔師,但并不代表就能輕易捕殺魔獸。特別是那些高等級魔獸,可不是隨便就能捕殺的。
“呂兄,你應該才進來吧?”介川良問,呂誠帶著這么多糧食,肯定想長時間待在森林內。但呂誠只是一個人,如果只是捕殺三級以下的魔獸,或許還有一絲希望。但若是針對三級以上的魔獸,根本就是不可能做到的。
“我是來捕殺蘭琳慶卡的。”呂誠說。
呂誠一說完,介川良等三人都是齊齊動容。介川良臉上的是驚訝,而他的隨從卻是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