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帝尊大人這性子當(dāng)真是惡劣得緊。小說也不知道軒轅天音在知道帝尊大人的所作所為后,會有什么感想!
再次俯身沉浸在**蝕骨的纏綿中,帝尊大人忍不住在心中得意道:本帝又不是變態(tài),當(dāng)真以為本帝會讓你們聽完全程么!
幽深的暗紅雙眸中劃過一抹得逞后的惡劣笑意,帝尊大人不僅身體舒暢了的同時,連心也跟著舒暢了。
不過某位始作俑者也并不是真的沒有了下限后也跟著沒了底線,帝尊大人在百忙之中察覺到神龍房間的動靜后,削薄的唇不動聲色地微微一勾,然后便趁著軒轅天音不注意的時候抬手揮出了一道禁制將房間給籠罩了進來。
這悟天小和尚心里的陰影面積可不是一般的大啊!
誰能接受得了這天才剛亮,一個明明躺在床上睡得好好的男人會突然嘿嘿笑出了聲來,甚至連臉上的表情都變得極為的猥瑣淫蕩?
悟天小和尚看著鯤鵬的目光,就如同是盯著一個變態(tài)般的驚恐啊……
結(jié)果他這么突然嘿嘿笑出了聲來,將人家悟天小和尚給嚇得頓時身子一抖,然后迅速起身遠離了鯤鵬的身邊。
他這一笑不打緊,可鯤鵬全然忘記了他不是一個人住的,這個屋內(nèi)還住著一個早起做早課的悟天小和尚。
鯤鵬一張儒雅的俊臉越笑越猥瑣,只要一想到神龍那貨被氣得咬牙卻有無可奈何的時候,他便忍不住嘿嘿地笑出了聲。
擺明了就是一副‘你不是時刻將本帝當(dāng)狼給防著么,如今本帝就偏要讓你聽一聽活春宮!’的態(tài)度。
而帝尊大人陰險就陰險在這里,明知道神龍能察覺到他們屋內(nèi)所發(fā)生的事情,他完全可以在撲倒軒轅天音的時候便在房間四周設(shè)下一道禁制以防止別人偷聽,然而他卻為了故意氣神龍,偏偏就不在房間四周設(shè)下禁制。
軒轅天音一入定便直接入定了三日,神龍又怎么不會時時刻刻關(guān)注著軒轅天音的動靜。
如今實力到了他們這個境界,別說是軒轅天音他們二人房間的動靜,就是整個酒樓中的動靜,只要他們有心便隨時可以聽見。
這不是明擺著故意要讓老泥鰍那貨聽見上火么!
嘿嘿嘿…不愧是魔神將央啊,明知道老泥鰍那貨是個戀女狂,他居然連一道禁制都不設(shè)在房間四周便直接將那丫頭給撲倒就吃……
至于另一件廂房內(nèi)的鯤鵬卻是瞇著一雙深邃的鳳眸,臉上笑得卻有些猥瑣。
神龍暗暗磨了磨牙,繼續(xù)翻了個身將團子摟進懷里,拍著他的小肥屁股,哄道:“沒事兒,小團子繼續(xù)睡。”然而嘴上說著沒事兒的神龍,心里卻在咆哮:他媽的東方祁!他狗日的是故意的!
屋內(nèi)的動靜讓得睡得還有些迷糊的團子睜開了朦朧的雙眼,頂著一張乖萌可愛的包子臉,一臉疑惑地盯著渾身散發(fā)冷氣的神龍。他似乎有些不明白,神龍外公明明睡得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發(fā)怒了呢……
“神龍外公……”
原本神色淡淡的神龍頓時變得臉色鐵青,然后只聽見‘咔嚓’一聲,屋內(nèi)的一張圓凳頓時化作了粉末。
與此同時,在走廊盡頭的兩間廂房內(nèi),神龍跟鯤鵬卻是神色不一。
床幔輕晃間,輕吟聲緩緩溢出,伴隨著低沉而急促的喘氣聲,成為了亙古不變的樂章。
輕紗帳緩緩落下,遮住了一床的春光,透過雕花木窗照射進來的朦朧天光,帳內(nèi)隱隱能瞧見兩道糾纏在一起的身影。
話落,原本穿得好好的衣裙頓時被解開了,然后只見一道紅影閃過,艷紅的衣裙便被帝尊大人直接給丟在了床外。
“沒有。”帝尊大人直接無視她的提醒,一雙手也開始不規(guī)矩地在軒轅天音腰間開始摸索起來,低聲道:“天色還早呢……”
軒轅天音嘴角微抽,眼角余光悄悄地去瞥了一眼不遠處的窗戶,無語提醒道:“天亮了!”
“天音,我守了你整整三日,難道你不覺得應(yīng)該補償我一下嗎?”帝尊大人聞言一雙暗紅的雙眸頓時變得有些深幽起來。
這下軒轅天音郁結(jié)了,無恥不過人家,所以她也只能逆來順受般的無奈問道:“那你想如何?”
然而當(dāng)?shù)圩鸫笕诉B下限都不要的時候,他還要什么臉啊,聽到軒轅天音咬牙切齒的話后,他理所當(dāng)然般地搖了搖頭,淡定道:“臉?那是什么東西?本帝沒聽說過!”
聞言,軒轅天音一張小臉迅速漲紅,瞪大雙眼直直盯著身上的男人,她似乎感覺到一口老血已經(jīng)卡到了嗓子眼兒里。憋了好半響才從牙縫里憋出一句:“東方祁!你還要臉么!”
“!”
“我重?”帝尊大人聞言不但沒起身,反而更是貼緊了她幾分,在軒轅天音忍不住悶哼了一聲之后,方才幽幽地道:“以前我整夜整夜的壓著你時,也沒見你說過我重啊……”
瞧著帝尊大人臉上頂著大寫加粗的‘欲求不滿’四個字,軒轅天音覺得好笑的同時又被壓得也有些難受,便伸手推了推身上的人,笑道:“起來,你重死了!”
以前軒轅天音閉關(guān)都是在密室當(dāng)中,所以帝尊大人見不著人也便就算了。可是這次卻是人明明就在自己眼前,可惜卻是看得見吃不著,可不是把帝尊大人給急紅眼了么!
還別說,軒轅天音這猜測還真猜對了。
抬眸瞧著壓在自己身上明顯情緒有些不滿的帝尊大人,軒轅天音又覺著有些好笑。以前她一閉關(guān)少則幾個月,多則幾年,也沒見著這人如此黏著自己啊!莫非是因為這次自己一直在他面前,他能瞧見自己所以才會變成這怨夫模樣?
一陣無奈之下,軒轅天音只好從意識海中退了出來。
剛開始她卯著勁兒開始修魄力的時候還是挺順暢的,可是到了后面她便發(fā)現(xiàn)到不管她在如何的修煉魄力跟凝聚魄力,都總是差了那么一點點,后來她才明白過來這是跟自己的修為有關(guān)。
“我知道。”軒轅天音無奈道,她這幾日在意識海中摸索如何修煉神魂的同時也察覺到神魂之力跟自身修為也有著很大的關(guān)系,否則她也不會今日便從意識海中醒了過來。
“三日,如今已經(jīng)是第四日的早上了。”帝尊大人幽怨地看著她回答道,“天音,修神魂不是一夕之間的事情。你難道還打算一口氣修到九魂九魄不成?神魂的提升跟修為也同樣有關(guān),你如今才剛進入上神境,即便你再努力去提升神魂,都是沒有多大的作用的。”
這邊軒轅天音還沒回神,便是被直接撲進了床褥間。看著居高臨下望著自己的帝尊大人,在感受到他身上散發(fā)的濃濃‘怨氣’之后,軒轅天音頓時連忙湊上前去親了親他,安撫道:“你一直守著我嗎?我入定了幾日?”
“天音,你終于舍得醒過來了。”某位怨夫幽幽地盯著軒轅天音,然后在話落后一個猛撲便順利將人給撲倒。
不過軒轅天音從意識海中一醒來,首先瞧見的便是某人一副幽怨的怨夫臉。
東方祁守在軒轅天音身邊三日,終于在第四日天剛破曉之后,軒轅天音緩緩睜開了雙眼。
軒轅天音這一入定便是整整入定了三日,期間神龍他們也來找過軒轅天音,不過在聽說軒轅天音在修煉后,一行人便又安靜的離開了。
而外界,當(dāng)東方祁沐浴歸來后,便瞧得軒轅天音身體四周所泛起的淡淡金光,也是忍不住挑眉一笑,低聲道:“看來她是找到該如何修煉神魂的方法了。”
淡淡的金光漸漸自軒轅天音虛幻的身影中溢出,隨著她修煉的時間加長,那金光蔓延的范圍便越大,不過片刻的時間,朦朧的意識海中便被大量的金光所渲染。
她比迦落多一魄,只需再修兩魄便可以將魄力修滿,而兩魄的魄力定然也能帶動她多加一魂……
軒轅天音說著便是立刻雙手捏決放于雙膝之上,然后緩緩閉上了眼睛。
噌地一下坐了起來,這次她臉上茫然困惑的情緒頓掃,然后再次盤膝坐好,“阿祁說過魂力比魄力難修,迦落也是連連提升了兩道魄力才多出一道魂力,那不就表示魄力的提升會帶動魂力嗎…。”說著便是一巴掌拍在自己的腦門聲,哼唧道:“真蠢,我居然還在琢磨該怎么去修神魂,這么簡單的道理都不懂。哼…原來是要先魄力去帶動魂力,迦落修了兩魄才提升一魂是因為他的魄力未滿,所以魂力一直上不去,他肯定是同時雙修魂魄二力的。我先撇開魂力單獨修魄力,等魄力修滿后,要提升魂力定然也要輕松不少。”
正低聲念叨著,軒轅天音放空的雙眸突然一凝,整個人的表情也變得似乎分明了起來,“魄力不息,陰魂不散…人死時也是七魄先散,然后才是三魂再離。而迦落修神魂十多萬年來似乎也是先魄力提升,然后再是魂力……”說到這里,軒轅天音眸中有光芒一閃,突然笑了起來,“有了……”
“修神魂…魂魄…九魂九魄……”軒轅天音大睜著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朦朧霧氣的上方,一邊思索著一邊低聲呢喃:“尋常人等都是三魂七魄,魂分陽魂跟陰魂,而魄也是分陽魄跟陰魄……”
一陣冥思苦想之后卻依然沒有任何頭緒的軒轅天音有些急躁地抬手抓了抓頭,然后她突然煩躁地‘啊’了一聲,身子挺直了就嘭地一聲朝后倒了下去,整個人呈‘大’字狀的仰面躺在了虛空之上。
之前她有問過東方祁,這重修神魂到底該怎么修,但是東方祁卻告訴她要她自己去領(lǐng)悟,這倒是讓得軒轅天音有些為難了起來。
“究竟要怎么修煉神魂呢?”軒轅天音臉上帶著一種疑惑跟茫然,然后緩緩盤膝在虛空上坐了下來。
因為當(dāng)初她服用了大半的混沌青蓮莖和體內(nèi)擁有混沌珠的原因,她的意識海上一直都是被濃郁的混沌之氣所覆蓋。平靜的海面,靜謐的空間,四周更是圍繞著朦朧的混沌之氣,軒轅天音的神識一進來便自心底感覺到一股寧靜和舒暢。
而軒轅天音這邊一入定,便抽離神識進入了自己體內(nèi)的意識海。一望無際的海面上,軒轅天音縹緲虛幻的身影踏空而立。
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帝尊大人清俊的臉龐上帶著一個大寫加粗的‘欲求不滿’四個字,轉(zhuǎn)身走進了屏風(fēng)后面獨自沐浴去了。
看著大床上已經(jīng)入定的軒轅天音,帝尊大人有些幽怨地撇撇嘴,居然就這么把自己給無視了!他還說終于可以跟天音好好溫存一番的……
有了新目標便代表有了新動力,軒轅天音這姑娘本來就是個說干就干的果斷性子,所以在她舒舒服服洗了近一個月來的第一次熱水澡后,便不管帝尊大人那盯著她看的幽幽目光,直接盤膝坐在床上進去了摸索修煉神魂的狀態(tài)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