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早飯,賽風兒,阿美兒,波天弘羅春在一步三回頭中,告別了這個特別的家庭,就此上路。
“走快點,給他們兩一些時間吧?!卑⒚纼航o賽風兒說道。
見那女人從后面跟了上來,波天弘羅春也自覺的放慢了腳步。
“孩子他爹。”
“這八子還沒一撇呢,怎么就這樣叫起了爹呢?”波天弘羅春抓耳掏腮不知道再給這位和自己有過肌膚之親的女人說些什么。
“你肯定行的,一定把你的種子留下了,我知道你們都是做大事的人,要走我不攔你,只是日后生下我們的兒子以后,讓我這個當媽的怎么給他說他爸爸的事呢,難道我說你是個野種不成?”
“你想怎么做?”波天弘羅春氣惱的說道。
“孩子他爹,給我們娘兒兩留個信物吧,如果有一天我把這二老送老歸山就好來找你,到那時也有個把憑啊?!?
“說起這二老,我的心真是很難過,難得你有這顆善良的心。我現在身上的確沒有什么值錢的東西了,如果有我可以一分不剩的留下,這是我在天羅大正道烏達密書院的?;眨厦嬗形业木幪?,到時就憑它來找我吧?!辈ㄌ旌肓_春把那東西往對方手里一塞,然后一埋頭就是一陣小跑,就像一只受驚的兔子,發現了隱藏在不遠處一條野狗的眼睛一樣。
“注意,前面是鱷魚灘了?!?
陽光漏過林子,在林間的空地上瀉下無數的班駁。透過樹葉可以看見藍藍的天,地上根本就沒有路,那些腐爛的木葉使人一踩上去,在一陣軟軟的感覺后,如果不迅速的拔出來,就
會把整個腳桿陷下去,三人已經走得很于是內了,但那林中的風還隱約的傳來那女人的提示。
三個人都是心事重重的,不說話時,只有樹上的鳥鳴和身邊溪水的咆哮。越往下走,溪水越寬,飛掛的瀑布也越來越多了,一些被沖毀的溪岸,上面零七把亂的倒著許多樹,它們有的平仰在地上,有的則一頭斜插在水里。這個季節里,它們大都沒有了葉子,上面孤獨的停歇著幾只小小的水鳥,都垂著頭把眼睛深閉著,不知它們此時在想些什么。
前面的水域也越來越寬闊,但路卻是極其的陡峭和狹窄,彎彎曲曲的,有的幾乎垂直在懸崖上。濕淋淋的青苔在石塊上厚厚一層,茂盛高大的藤葛和濃密的樹葉檔住了視線,如果不注意腳下的踩著點,很可能就會掉入身邊咆哮的水里。在這片林子里已經走了幾天了,怎么不見那女人說的鱷魚灘里,賽風兒在心里嘀咕道。
“你們走錯道了,你們走錯道了?!痹谫愶L兒兜里的飛蟻幽門弧光大聲的喊叫起來。
“那應該走哪里呢,你出來給我們指點指點吧?!辈ㄌ旌肓_春問道。賽風兒只把身上的小兜一拉,一個閃亮的光點一躍,那飛蟻幽門弧光就變成了人的模樣。
“你們都跟著,不能走散了,要是迷了路我慨不負責?!?
幾分鐘后,他們來到一片寬闊的水域。周圍的地勢也較平坦些,飛蟻幽門弧光一手撐著腰,一手指著對岸說道:“我們要穿過這片水域才能回到正確的路線?!?
“這里的水可能很淺,你們看中間還有幾塊露出水面的石頭,大家可以把它作為跳墩。再加上自己的
輕功就可以過去了?!辟愶L兒看了看水域里的幾塊石頭說道。
天上的陽光有點凄迷,對面山中一片霧靄,灰蒙蒙的,看過去有些昏眩。
還是飛蟻幽門弧光在前面帶路,它只輕輕的幾躍就到了對面,看見它順利的到了對岸,賽風兒才松了一口氣,為恐在這片水域中有什么不測的事情發生。
“波天弘羅春走前面,阿美兒走中間,我走最后?!辟愶L兒招呼道。
三人都小心翼翼,手牽著手,來到這片水域的中間:突然風生水起,狂風大作,河心中一股巨大的水柱噴薄而出,射在空中足有幾仗有余。剛才還露在水面的石墩瞬間不見了蹤影。
“保護阿美兒。”話音剛落,賽風兒,阿美兒,波天弘羅春一齊掉進了水里,只見幾頭足有幾仗長的鱷魚張著血盆大口向他們撲去。
在岸上的飛蟻幽門弧光大驚失色,這家伙是聞見了他們身上的血味了?!鞍寻⒚纼和谐鰜?。”它大聲嚷道。
賽風兒,阿美兒,波天弘羅春并不怕水,他們都可以在水里長時間,但遭到幾條鱷魚的同時攻擊,憑他們現在的功力是完全沒有這個能力取勝的。
“對,先把阿美兒托出去,以后我們再想辦法與它們周旋。”
“我不走,我要和你們一道對付這些窮兇極惡的家伙?!卑⒚纼簩嶋y從命。這幾個像是已經饑餓了許久的家伙,見第一次攻擊沒有得逞以后,又趕忙跳轉身子發起了第二次進攻。眼見就要沖過來了。
“不要再爭了?!彪S后兩人一合力硬生生的把阿美兒沖這片水域的中間托了出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