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想到自己的那個像狗窩一般的家,回家后不但要面對家徒四壁的空房,還要自己爬鍋上灶,否則連一口熱湯都喝不上。不禁淚從悲來,擠下幾顆干澀而又冰冷淚水。但他一摸口袋后又馬上大笑起來,在門口時那鉤月叉罕給了我路費和盤纏呢,反正我會飛,這幾天在鉤月叉罕家里頓頓酒足飯飽,體力也積蓄了一些,何不把這些錢拿出來,去找個地方好好的玩玩呢。聽說那個紅嘴小丫歌廳的小姐不但唱功好,而且個個身材倍兒棒。據(jù)說老板紅嘴才丫的美麗還驚動了混世三界的權(quán)力中心。幾個幫的幫主還專門拔款出專款,爭相邀請她去做本幫的對外形象大使。說得神兮兮的,我今天倒要去會會這位聲名遠播的風云人物。
把嘴巴一抹,把手往身后一背,然后度著方步向紅嘴小丫歌廳走去。
紅嘴小丫歌廳真是一天一個樣,與他前幾天聽說的完全不一樣了。除了門廳上“紅嘴小丫歌廳”的幾個字沒有變化外,其他都換成了最時髦的裝修,而且門前還增加了兩個高大威猛的保安。飛天鼠阿咔鯊縮腳縮手的走過去問道:“這是紅嘴小丫歌廳嗎?”
兩保安輕蔑的看了他一眼后才冷冷的說道。“是!”
進得廳來,但見水晶吊燈在旋轉(zhuǎn)中不斷發(fā)出眩目的光彩、有些昏暗,咖
啡的濃香和小姐扭動腰肢的低吟淺唱,讓飛天鼠阿咔鯊一下覺得自己已經(jīng)進入了另一個國度。落座不久,一曲終罷,對面的幾排沙發(fā)上坐的都是小姐,就像混世三界里,人們到超市看見擺在貨架上的商品一樣,個個鮮活淋漓。見店里又來了客人,迎賓小姐上前一步,“先生,你喜歡什么類型和口味的,你自己可以點,我們也可以推薦。”
“我要你們這里的紅嘴小丫。”
“啊,她是我們這里的老板呢?剛好今天又不在。先生你就點其他的小姐吧,我們這里的小姐姐個個美麗,人人都有一套特別的功夫,保證你舒服滿意。”
說著就有一位袒胸露臂,把嘴涂抹得像雞屁股的小姐扭著腰,嗲聲嗲氣的走過來,
“大哥,你要唱歌,還是跳舞,還是要做按摩啊?”說話間直把自己的身體往飛天鼠阿咔鯊的身上靠。
飛天鼠阿咔鯊被癢的心癢癢的,此時他被小姐燎得找不到北了,身體里似有一團火苗,從里到外,把自己燒個遍。半推半就中來到一間十分狹小的房間,房間雖然很小,但裝修豪華。富有藝術(shù)性的鐵床,地毯,油畫,連開著的窗口都進行了藝術(shù)化和人性化的設(shè)計。里面紅光閃閃,有火焰繚繞的效果,這里像家,像愛巢,時刻催生著人的欲望,制造著著使人幸福的感覺。飛天鼠阿咔鯊一番感嘆要是我那狗窩也是這樣,我就是死了也值得了。
那小姐進屋把高跟鞋一甩,就把飛天鼠阿咔鯊踏在了腳下,一陣亂踩。“大哥舒服不?”
“真舒服啊,要是每天來一回就好了。”
“舒服好了就結(jié)帳哈。”說完那小姐
姐就從床上跳了下來,把手伸到飛天鼠阿咔鯊的眼前。
“就,就,就這么幾下就完了?”
“你說呢,未必像那些野狗,一連上,再潑一瓢冷水,就是扯都扯不脫啊。”
“多少?”飛天鼠阿咔鯊悶悶的說道。
“XXXXX。”
“啊,你在活搶人啦。“飛天鼠阿咔鯊摸了半天還沒到XXX元。在鉤月叉罕兩口子怎么不多給點啊。
“啊,你他媽的想吃白食啊,來人啦。”那小姐一喊,幾個彪形大漢立即就從側(cè)房里沖出了出來,還在穿衣服的飛天鼠阿咔鯊先是吃了一頓悶拳。
“你們是不是要打哈,老子動了手,就沒有幾爺子的好果子吃了哈。”
“哈哈哈,你這賊眉鼠眼的東西就是打死你又怎么樣?還想打回來嗎?”
飛天鼠阿咔鯊不慌不忙的穿上衣服后,又把眼前的幾個看了看,那幾個已經(jīng)在一邊操著手朝他譏笑。
就在這時,只見他一個飛起應(yīng)該騰躍,隨后就來了一個霹靂掌,一股寒風滑過以后,幾個彪形大漢就躺在了地上。可他們并不是一般的平庸之輩,都是那紅嘴小丫在各地請來維持現(xiàn)場次序的高手,雖然說不清他們每個人的準確背景,但從紅嘴小丫給他們的工資就可見一般,幾人站定后馬上反擊。
“呵呵,看不出來,我們今天遇上了真正的對手了。”眾人一合力,飛天鼠阿咔鯊自然不是對手,加上他今天帶上能夠飛行的羽粼,幾個回合以后已經(jīng)是鼻青臉腫,被人轟了出來。
吃了悶虧的飛天鼠阿咔鯊只能哭喪著臉向自己的狗窩走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