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夏看著季慕風,一時之間說不出任何話來,只是覺得這個男人危險的很,不是一般的危險,尤其是在愛這裡,在季慕風的臥室,她還躺在季慕風的牀上。
此刻的季慕風將她欺壓在身下。心跳撲通撲通的,好像馬上就要跳出來一樣,在這裡她真的是不知道該怎麼鎖纔好,乾脆一閉眼,一咬牙,然後是真的戳出去了。
“季慕風,你不是想要和我睡覺嗎?睡吧,生……生孩子的睡覺可以。”大不了吃事後藥就是,不然她還能怎麼辦,要和季慕風離婚,那你是那麼簡簡單單,隨隨便便的事情,總是覺得額好像季慕風是要在她面前醞釀什麼陰謀一樣,不然也不會再發生這種事情。
真都是好羞恥a啊!
蘇夏,你的羞恥心呢?
爲了和季慕風離婚,難道已經全部拿餵了狗狗嗎?
怎麼可以這樣,可是不這樣又能夠怎麼樣呢?
終究她是要和季慕風離婚的,而且還是要越快越好的的那種,不然以後可怎麼辦阿,她真的是一點都不想和季慕風之間有任何沒有必要的糾纏,不然真的是,她完全不知道以後的日子要怎麼過。
她從來沒有想過會和季慕風不離婚的事情,更加不會想到他們之間還會在生一個小寶寶的事情,更加是沒有想到,她話說了這麼多,衣服都脫了,表現的折磨主動了,季慕風還是沒有對他什麼,只是笑意盈盈的看著她,然後一句話也不說,也不和她做。。這個男人腦子裡,到底想的是什麼玩意兒,打的是什麼主意,她是真都的不知道。
一件事情,如果不知道,那麼就只有好好問了。
恩,是這樣子的,沒錯,蘇夏在心裡好好熟說服自己,既然季慕風不說,那麼她就自己主動問好了。
提著一口氣,蘇夏在這裡已經不是麼有什麼好說的,而是有太多想要說的。
至於說什麼好。
蘇夏在心裡思索了一番,睜開眼睛,看見幾方面似笑非笑的眼神,笑著問道:“季慕風,你到底是做還是不做?”
要是不做,她現在就可以立馬起牀,然後穿衣服,然後滾蛋。
不然真的是。
她還躺在這麼幹什麼,大半夜的,和季慕風看星星,看月亮,從詩詞歌賦談到人生哲學嗎?
當然不是,她這麼忙,纔是沒有心情和季慕風說這些事情,她只要季慕風和她離婚就可以。
然後特麼的,季慕風愛誰誰,和她再無什麼關係,她就可以和她的寶貝兒子蘇黎世該去什麼地方就去什麼地方,而不是在這裡,等著季慕風跟她離婚。
現在這種情況算是什麼情況,季慕風什麼也不說,就是似笑非笑的看著她,既不說不做,也不說不做。
難道她有這麼好看。
蘇夏自認自己長得不醜,但是也還不至於到傾國傾城,讓季慕風這個男人看的目不轉睛的地步,可是現在的季慕風就是看著目不轉睛是怎麼回事,在這裡真的是。
她一分一毛都不想待下去,只想要離開,既然季慕風不回答,那麼她就報季慕風的不沉默當成默然好了。
不然,現在這場景,真的是,只能有尷尬,尷尬,好尷尬來形容。
想著,蘇夏也沒有想多久,動手想要推開季慕風起身,不想季慕風力氣比她打,根本就沒有讓她起身的意思。
那麼就是。。。
蘇夏此時的腦海裡就剩下另外一種可能,那就是季慕風想要和她做,但是在等她的主動。
既然她已經猜到了季慕風心裡有這種意思,想起季慕風剛纔有些過分的行爲,不然在這裡她要是不做點什麼,反抗一下下,那真的是,讓她簡直無法容忍下剛纔,以前之前,還有很久很久之前,季慕風對於他的戲弄,在這裡已經沒有什麼好說的。
真都是。
蘇夏想了一會,也沒有想出個好辦了發,那麼幹脆就裝傻充愣好了。
不然真的是。簡直無法容忍季慕風這個混蛋對她的一些所作爲所謂。
“季慕風,你不是要睡我嗎?爲什麼還不動手?”
蘇夏問道,這種事情,想要讓她主動,怎麼能可能。她看上去是會那麼主動的人嗎?就算是有那麼一點點主動,她也只會在和季慕風離婚這件事情上顯得無比主動,不然的話。
真的是,想讓她對季慕風主動,簡直是做夢,不,應該是吧做夢還要難。她怎麼可能會看在季慕風好看又多金的份上,就這麼從了他,她蘇夏看著是那麼沒追的人嗎。
想想也不可以,她可是志存高遠,一心想要和季慕風離婚的人。
季慕風見蘇夏有點小生氣的態度,更是沒有多說什麼。
還是笑笑不說話,不然真的是。
蘇夏這個女人,看上去是在有些可愛,讓他不由得想要佔有,可是季慕風心裡又很清楚,他對這個女人,有的是耐心,他可以慢慢的,等著這個女人上鉤,然後再等著這個女人再一次重新慢慢愛上他。
一天不可以,那就兩天,兩天不可以,那就三天,哪怕是一個月,一年……甚至是更加長的時間,他都有耐心,讓這個女人慢慢愛上她。
他不會再讓四年前的事情再一次發生了,他只想要和這個女人在一起,她不愛他沒關係。
讓他來愛就可以,只是不要再離開他就好。
永永遠遠的不要再離開她。
季慕風清楚地知道,自己這麼幾年是怎麼過來的,他也更加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所以,蘇夏,我怎麼可能會讓你就這麼輕易離開我呢。
不會了,再也不會了。
蘇夏見季慕風還是不對她動手動腳,就更是不理解了,難道真的是,季慕風對她沒啥意思。
可是沒意思的話,不是應該跟她離婚,然後讓她走得遠遠的,永遠消失在他的世界中嗎?
現在是怎麼回事?
季慕風既不說讓她走,也不說會和她離婚,就這麼霸道的欺壓著她的身體,然後什麼也做不了,
不,不是什麼也做不了,而這個男人像是看似一樣,什麼都不做。